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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本能(BDSM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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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可他好像骗不了自己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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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的泪珠盈聚在精细眼尾,缓缓划过柔美而苍白的面庞,仿佛清透白瓷的裂痕一样扎眼。

可他好像骗不了自己了。

惨痛的曾经明晃晃地钉在脑海里,忘却的记忆仿佛碎裂的薄冰,建立于其上虚假的锁链囚笼岌岌可危。

阿迟嘴里泛苦。

他以为性奴天生下贱本就不需润滑,淫荡得时时刻刻会流着水等先生们操干,可回忆与直觉告诉他这是一场长达八年的诱骗。

无数增敏针划烂穴道的恐怖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肉体上的炙热之痛如附骨之疽,心却好像绞在一起更煎熬。

泪水不知为何,自麻木悲哀的双眼流淌而出,安静而平淡。

他好像回到了从前,身体上肆意流淌着伤痛气息,却被客人先生们赞叹追捧,关在展览笼里连他一根头发都不舍得碰,绝望而凄美婉如精细佳作。

后穴发出细微的淫靡水声,肿得很高的穴肉丝丝缕缕嘀嗒水迹, 顺腿间粘腻暧昧地缓缓淌下,把毯子洇湿了一小块。淫荡的身体根本不允许他好过一秒钟,魅魔的触手将他不由分说拖回深渊。单纯动人的双眸满是挣扎,随即认命般深深垂头。

黯淡绝望的夜,他不知道疼昏了多少次,又被回忆里的恐惧浸透了多少次。满身暴虐伤痕的性奴又疼又怕小心挪动着蜷成一团,带着项圈的细链锁扣细微响动,清晰可见的脊椎骨紧挤着冰冷铁栏杆。

一闭眼就是混乱狰狞的记忆碎片,一睁眼就是钻心彻骨的疼,在两个地狱间毫无意义地挣扎徘徊,阿迟根本没办法逃避。

被主人抛弃,他像从巨树上砍下的藤蔓,再也没有依托只能紧紧缠绕起自己。他本以为主人若在一定不会让他这么疼——他本以为主人是能救他的人,却似乎曾给他带来无人能及的痛。

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没人管性奴多痛多残忍,他根本没有选择权。

他只能一味地逃避,捂着耳朵把时先生跟主人分开,欺骗自己曾被珍惜过。

"呜……"

头痛欲裂,满是青紫伤痕的身上早已疼得遍布冷汗,蛰得伤口肿得更高,可怜的身躯微微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淌下不知是因为疼痛情欲或是回忆的恐惧。

性奴天生就如此淫荡,都是天生的,他再也不想回忆起时先生的改造,他想要主人。

真是个淫贱的脏东西。

自虐呜咽中,阿迟仿佛听见主人冷冽不屑的声音,疼得弓起身子不断颤抖着,挣扎无助的泪水潸然而下,却贪恋那丝虚假的心安理得。

他使劲掐那处恬不知耻的酥绵嫩肉,一下又一下狠得像没有知觉,在还算白皙的空处抓出道道深红痕却没有丝毫缓解,深处一突一突地往骨头里钻简直要将他钻透。

不可能的,这种事情不会真发生过。先生们只会惩罚不乖的性奴,而他一直很听话,不需要如此凶狠的调教。所以一切都是虚构的。

他是性奴,天生下贱,从不给先生们添麻烦。

一切跟时奕有关的事从逻辑上都说不通,可阿迟偏挣扎着自圆其说。阿迟很笃定,哪怕思维破碎得根本没有逻辑。

眼前噩梦黑雾隐约褪了色,粘稠得仿佛胶水糊在脸上无法呼吸,无数骇人的恶魔嘴脸萦绕耳边嘈杂吵闹,胶衣炮机历历在目,巴掌鞭子惨叫——

指尖抽动剧烈喘息如溺水,阿迟猛然睁开湿润的双眼,心脏咚咚直跳良久都无法挣扎出恐怖真实的窒息感。

午夜的凉风从开了缝的高大窗户吹进来像在炫耀自由,透过道道栏杆激得奴隶打个冷颤,飘起的洁白窗帘一下下抚上铁笼仿佛无声的怜悯。

主人到底把他当作什么。

简单的几个字,阿迟感觉骚奶子下面砰砰直跳的地方很疼,疼到他满眼泪水快喘不上气,不愿再继续挖掘血淋淋的过去。

阿迟不断颤抖着摇头不愿相信,觉得自己是做了个无比真实的噩梦。主人不可能那样对他,那是时先生。时先生怎会因他不够淫荡而调教,又怎么会用那样恐怖的手段。

一切都归功于时先生的教导。

仿佛即将要挑揭结痂伤疤似的惧怕,阿迟双眸紧闭颤抖着剧烈喘息,难受得不断给自己洗脑——贱穴渴望粗暴的使用,性奴天生有淫荡的本能,这才是原本的他,不过是主人对他太好让他有了当人的错觉,忘记玩具的本质……

一滴,一滴。

身体叫嚣着对占有自己的alpha的渴求,他抗拒不了身体的渴望,却不知为何不愿想起那张冷俊英气的脸,仿佛强烈的阴影。孱弱的omega浑身写满抗拒与害怕,蜷缩一团掐着自己的小腿哪怕掐青了都毫无知觉。

长时间没有性交没有精液,纯戒的烈性早已叫嚣着饥渴,高高肿起的后穴越是剧烈收缩越是疼痛难忍,肉腔不受控地抽搐在一起碾磨,"歇业"牌子棱角分明折磨得阿迟嘴唇直抖,却毫无办法只能被迫承受,左手紧攥着毯子指尖泛白。

后面被调教得很松软、很湿嫩,敏感得一吹气就会抖着出水根本不用润滑,随先生心情随时可以使用。

深深的扭曲感稀释了原本的信任与虔诚,心却挣扎拧动叫嚣着思念。像被撕扯般矛盾,阿迟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那是时先生,是将他一脚踩进地狱的魔鬼根本不会在乎他疼痛与否,与温柔亲吻他的主人一点都不一样。

一点都不一样。他无数次默念重复愈发焦急,仿佛深陷泥潭般无助,歇斯底里的回响在脑海里叫嚣着解脱,可事实摆在面前,永久标记链接逐渐稀薄许多。

他像个鸵鸟将单薄的自己抱得很紧哪怕扯动伤痕,埋头蜷缩在主人赏的小毯子上深深吸着那蛊人的烟草气息,仿佛被遗弃的流浪狗企图汲取一丝温暖,自我欺骗。

阿迟绝望地停下自虐不断摇头,挣扎着像要将不属于奴隶的想法统统甩出去,艰难又小心翼翼地把手腕上似鲜血的火红宝石手链捂在胸口,紧紧闭上眼,仿佛在向他的神明求救。

长达八年的虚伪世界观崩塌,没有人愿意睁眼直面。奴隶一无所有便只能依托于唯一的信仰,任由命运无助又虔诚地吟唱哀歌。

火彩妖异的红宝石像要硌进肉里,他终于把头埋进臂弯,不敢出声,任由情绪安静又激烈地宣泄出来。泪水仿佛无声的呐喊无助又绝望,一滴又一滴静悄悄地没入毯子,却连丁点痕迹都未曾留下,就连无声抽泣时抖动肩膀都会给后穴带来钻心之痛。

果然性奴生来淫荡,根本不需要先生重罚就会发骚,果然那是个虚假的梦,跟主人丝毫无关。

他一直很乖的,很讨先生们喜欢。

阿迟大口喘息着,用自我催眠的方式企图逃避心痛。不大的胸脯揉掐起来很软,他甚至知道这里也受过凌虐特别敏感,被改造折磨了一个又一个日夜,只要打肿就可以乳交……不,不,他不想知道这些!

他只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以此证明主人的情感不是虚假。

好疼。他自欺欺人地定义自己又发骚了,哆嗦的右手覆上那冰凉软嫩的乳肉,像是没看见白皙细软的嫩肉上青紫交错,咬着牙五指骤然收拢狠掐!

"呃!"

凌乱发丝轻摇,奴隶恐惧的目光逐渐聚焦、麻木,侧脸贴地睫毛还挂着泪珠微微颤动,仿佛突然有了灵气的精致木偶,浑身写满了不得已的悲哀。

他感受得到记忆里那切肤之痛,与此时此刻没什么分别。

铁笼就在窗边的阴暗角落,面前地板上的皎白月光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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