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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本能(BDSM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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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主人将他抱得好紧,紧得他以为得到了爱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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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被情欲燎得通红,他现在依然疼得厉害,哪怕已经过了两三天。

身下乖顺的人儿悄悄在身后掐着掌心,脸上一片不正常的绯红,安静垂头听话极了,像个犯错的孩子拙劣地掩藏痛楚,却掩不住如干柴遇烈火噼里啪啦的渴望。

时奕不着痕迹叹了口气,拿了个新的按摩棒放在一旁,摸了摸他苍白柔软的脸,俯身小心亲吻汗湿的额头。作为专业的调教师,作为他的alpha,时奕把他抱回来的第一天甚至不忍心分开他的双腿。每次换药都是一片血迹污浊,满是伤痕的穴混杂着撕裂伤和严重掐痕,在不断发情的淫液下愈合得很慢,直到今天才堪堪入目。

硝烟气息中锐利渐起,时奕回神及时掩藏戾气,但显然还是被阿迟敏锐捕捉到了,在身下软瘫着有些瑟缩。

黑眸毫无生机阴沉莫测。他记得赵临安今年要考核s级,真正的南区负责人解决完外务也该回暮色了。送走了阿迟放开手脚,该算的账他会一并清算。

冰凉的指尖轻触奴隶那处肿起褶皱,不出意外沾染大股粘腻。身下人喘息急促面色潮红,满是青紫的腿根下意识想合拢,含着泪的眼睛低垂躲闪着,双手疼得直哆嗦暗自抓紧床单不敢阻拦。

他何尝不知道阿迟多么疼痛难忍,纯戒只能靠大量性交得以缓解,奴隶对他的渴望就如同脱水的鱼。

可阿迟再禁不起一点折腾了。

三天以来,按摩棒不间断地震动没能缓解多少,那可怜的嫩处肉眼可见红肿不堪。身下不断痛苦发情的人儿瘦的有点脱相,呼吸轻得像羽毛,眼里水润又悲哀,仿佛精致的玻璃工艺品脆弱得一碰就碎。

脖子软绵绵的一点使不上劲,失神的脑袋被主人托住深深箍在怀抱里,温柔的烟草气息瞬间将阿迟包裹起来,保护得密不透风。

疼,主人。

您可知当初阿迟多么想死在您怀里,死在您身下。现在挨了一顿操被您抱着,却不觉得疼,不舍得死了。

纯戒之下,全身泛红的奴隶下意识追寻着肌肤相贴交合的凉爽,企图缓解自己剧烈的灼痛,却无形中将自己推向更阴暗的深渊。

明明是正常性交,阿迟的生殖道却像被扩开撕裂十多厘米似的,疼得不像自己的部位。承欢那处像被刀子生生捅进去一样,随刚刚一下一下操干带出淡淡的血丝,满是凌虐的凄惨。

哪怕为了缓解纯戒生生挺进窄小的生殖道内射,不论怎么疼,他都只想抱着主人。

泪止不住地淌,阿迟咬着哆嗦不停的牙,苍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性器却不断冒着大股透明清液,淫荡极了。

"求您再狠一点……啊!!!阿迟的骚穴……喜欢……啊!"

嫣红小嘴吐出多么"动情"的话语,承欢的性奴仿佛不疼一样,刻意邀请着更狠的凌虐。

为什么使用一个春药发情的奴隶他的心会这么疼,看他在极端的痛苦情欲中挣扎,仿佛被鹫鹰钻透了最深处,叼走了灵魂。

没有半分情欲,没有半分快感,只剩下机械般的占有本能。月光映着两个苦闷不得的灵魂,交织得酸涩无比。

一贯冷冽的漆黑的眼眸不自知地被怜悯占了大半,时奕轻皱着眉,紧紧抱着那轻如羽毛的柔软身子,亲吻着他诱人汗湿的颈窝,微抖的手搂紧纤细的腰肢随即,深深贯穿了他——

浑身炙热滚烫连带着毛细血管都烫得生疼,唯有肌肤相贴的触碰与交合能让他感受到冰凉与缓解——他只想要主人。

迷乱的情欲叫嚣着饥渴,纯戒堪称极端的药效本就无解,阿迟硬生生挨了八针捡回条命已是极其幸运,随之而来的后遗症几乎把他折磨疯。

接近不间断的发情期、全身如毒噬的尖锐、后穴无比空虚一波又一波抽搐着剧痛……情欲对阿迟而言已然是世上最痛苦的事。

指尖抚上那因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脸,冷清的声音明明是对奴隶最大的安慰,时奕却如鲠在喉差点说不出这句话,心脏突突地疼像要破开胸腔叫嚣着尖锐。

轻轻抱着满身是纱布的阿迟,他漆黑的眸子有些发直。他无法想象阿迟带着纯戒的副作用在俱乐部怎么活下去。终日被关在房间里等待客人,每天都像此时一样痛苦。他会严重透支身体精神恍惚,会在发情期无依无靠,会被折磨得彻底坏掉……

而更悲哀的是,明天,他必须亲自将阿迟送走,以暮色首席的身份亲口宣布他的死讯。

窗外月影婆娑,浪花之上海鸥承载着冰冷如刀割的午夜海风,发出揪心又嘶哑的鸣叫。

他们是在交合吗。

交合会让心底这样酸涩难忍,完全像一场被迫的性虐吗。

烟草与茉莉缠绵香醇,晚风扯起窗外摇曳的树影,冷清的月光在燥热中变得旖旎曼妙,如丝般纠缠起两个肉体。

卧室的大床上,时奕从没这样轻柔地对待一个奴隶,小心扶着他的脑袋慢慢咬开后颈腺体。

漂亮的omega很乖顺,疼得直抖也分毫不会挣扎,贪恋地悄悄抱紧主人忍受。唇齿间素雅的淡茉莉味更加沁人心脾,褐金色的眼眸却并不如以往锐利侵略,反倒浓重的担忧显而易见。

没有主人的宠幸,他要被滚烫的情欲疼疯了。他有些急切地希望主人可以抱抱他,哪怕他知道会很疼。

说不清理由,心里仿佛临别一样感受到灵魂的抽离。木箱笼子,镣铐镇静剂……脑海中再次出现许多意义不明的画面不知是现实还是梦境,那种无力感好像……好像再也见不到主人了一样。

精致的脸庞涌上不安,奴隶很惶恐,浓烈的恐惧隔着相贴的肌肤时奕能清楚地感受到,却不知缘由。或许在性奴眼里被弄坏代表受宠,时奕抿着嘴思索良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按摩棒放到一旁。

"贱奴想要,主人…阿迟疼得受不了……求您让阿迟伺候吧……求您赏阿迟挨操吧……"

满是痛楚的眼睛紧紧闭上,眼角涌出泪珠,睫毛轻颤,脆弱的凄美感直勾人破坏欲。阿迟想要伺候却怕主人不肯操他,不敢随意触碰主人,只能小心的将额头抵在主人摸他的手上,炙热的皮肤极度贪恋冰凉,像只讨巧的小狗,哀求着想承欢,"阿迟真的好烫……"

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怜悯,时奕又俯身亲了亲汗湿的额头以作抚慰,伸手拿起按摩棒放到他的腿间,"听话,会坏的。"

"阿迟想要您,主人。"

欲望升腾疼痛钻心,话音轻颤,他虔诚的眼里是含着泪的,连眼角都泛起红晕。

黑眸轻飘飘地扫过却侵略性十足,烟草气息压迫感浓重,阿迟被主人的身影笼罩在身下像个孱弱的猎物,深陷进对他来说堪称奢侈的大床里。

"阿迟好疼……"

轻颤的嗓音带着清亮的魅惑,若不是茉莉味混了许多苦涩,像极了在勾引人。时奕一言不发抚着他炙热潮红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替他抹掉眼角的泪珠。

泛着水光的眼睛在哀求,卑微的求救得像在神明面前渴水挣扎的鱼。见时奕伸手去拿新的按摩棒,阿迟小心地阻止主人的动作,脆弱的眼里满是低贱。

那是特级奴隶被精心调教呵护的嫩处,整整五倍极端敏感连含个稍硬的不规则按摩棒都会疼,那般凌虐怎是一个痛彻心扉能形容的。

时奕脸色更沉了。

仿佛能听到凄厉的惨叫哀嚎,奴隶绝望到留下深深的阴影,两天多昏迷中连轻触穴口都怕得发抖,紧闭的眼角泪流不止。

编号058的奴隶这辈子都没经历过那样极端的扩张调教,那样可怕的虐穴。后面和生殖道被扩张到撕裂出血,长长的春药针狠狠刺进内壁,注入足以毁掉下半生的毒物,让他在撕心裂肺中被虐打侵犯。

肠壁注射八针一号药剂,时奕不觉得这是正常性奴该承受的,哪怕是最低劣的公用奴。在他眼里性奴只要毫无保留地驯服、实现价值且不反弹,他就不会再对一个成品调教半分。远超目的底线的手段是对无罪奴隶的亵渎,作为暮色首席调教师,他鞭子抽得一直很干净。

纯戒一开始被创造出来是用在审讯上的,放在南区没有异议,放在他北区的拍卖品身上就该走严密的程序化制度。阿迟经历的不是调教师训奴的普通手段,哪怕实验团队提取信息素也操之过急未过问他的意见。

"你受伤了。"

漆黑的瞳孔一如既往没什么波动,时奕摸了摸身下冷汗直冒的奴隶像在宠爱一条宠物狗,一贯冷漠的语气竟破天荒有些温柔,拒绝奴隶的求欢。

呼在颈边的气息明显燥热,白皙软嫩的身子上玫红花纹明显,时奕指尖所到之处一片柔软炙热,刺激得敏感肉体鸡皮疙瘩不断,快感在药效下全部转化为剧烈的灼痛,让奴隶咬着后牙在手下微微颤抖。

"被您…撕开了……谢谢主人……"

满脸泪水从痛苦睁大的双眼顺着精致的脸庞没入床单,柔软的身躯不住颤抖着,红白浊液从交合缝隙溢出。

斑驳顺股缝淌下,那抹红无比扎眼。

"啊!!!"

……

冰与火在交织中狠狠碰撞,如同往高温的炭块上泼下冰水,一次又一次发出滚烫的"滋滋"声,让人不知为何蓦然心碎。

尖锐的惨叫仿佛刺破人心,惊起屋外一片阴沉的海鸟。怀里可怜的奴隶抖如筛糠,被牢牢禁锢着承受一下又一下剧痛难忍的撕裂,无助的哭腔都被闷在掌控者的胸怀里,哭湿了大片衣襟。

明明交叠的肉体情欲高升交颈缠绵,明明早已将自己交给占有与忍受的本能,为何两颗链在一起的心是那么苦楚,拧得像紧咬的麻绳。

"啊!!您操到…阿迟的……啊!!骚点了……"

呼吸不知为何很沉重,像被千斤压着喘不过气来。

下身更加深入,湿润的穴口微微收缩着像最紧致的橡皮筋牢牢箍住他,不难看出其中蕴着怎样的剧痛。瘦弱的双手攀上来,环住他的脖子。耳边喘息声都透着难忍的哭腔,阿迟明明疼极了,却还是想要加深这个拥抱,像扑火的飞蛾。

褐金色的眼眸直直盯着身下依恋的人儿,却不似以往,怎么都看不透。

哀声痛呼中,极具压迫感的掌控者摸了摸身下人充满痛苦的双眼,那双泪眼朦胧,亮得像窗外挂在月亮旁的星星。

他知道他很疼,很疼。纯戒会让他离不开性交,也会让每一次交合都似处子般撕心裂肺,极端的痛感与情欲融合,这便是纯与戒。

"乖,操开就好了。"

把可怜的人儿压在身下,他已经很温柔很缓慢地进入了,只进了一个前端,却依然感受到艰难的阻力。那处柔软湿润的地方紧紧绞着他让喘息骤然变重,嫩肉带来舒爽却也不正常地抽搐着,分毫不愿再被深入。

低喘着缓缓挺进,耳边难以忍受的沙哑痛呼声很大。月光映上紧攥床单泛白的颤抖指尖,映上满是薄汗的柔软身躯,像在宣判肮脏的罪恶。

身下可怜的人儿高仰着纤细脖颈,满眼难以承受无法自抑的痛,手臂青筋可见,颤抖的喘息和哀声充满了凌虐的凄美,一丝快感都看不出,全然是苦楚。

"好。"

若是宠爱能给阿迟带去安全感,温柔一些也无妨,就当——

送他走前最后的温存。

最小号的按摩棒顶着毫无抵抗力的松软穴口,高昂的情欲下淫液泛滥成灾,根本毫无阻力就能推进去,可继续深入的动作却被一手拦下,哀求的水眸像碎钻般悲哀。

"阿迟想被您弄坏。求您。"

抓着主人的胳膊,充满痛楚的轻声求欢仿佛一片叶子悄然飘零,在风的吹拂中迟迟未能落地。

杂糅的欲望快要将他击溃成一滩春水,迷乱中,脑海里突然冒出许多零碎的画面。

专门用于运输奴隶的"快递笼"刻着北区专属的精细镂空枫叶花纹,华贵的木料中,镣铐声音叮咣作响……阿迟不知道自己是否见过这个画面,或许没有。混杂着身体上的疼痛让他分辨不清是记忆、现实抑或共感场景。

这些对现在的他而言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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