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僭越…奴隶僭越……求您怜惜……"
泪滴安静地淌到下巴,他悄悄捂着自己的肚子,仿佛内里要被硕大贯穿一样恐惧。
"贱穴受不住了主人……求您轻点……啊!求您!"
惨叫几乎从奴隶的喉咙里干榨出来,如濒死的幼兽。
阿迟看到枪管之下,褐金色炽盛的眼眸直勾勾让人脊背发寒,那犹如冰窟的狠厉充满了孤傲的滔天恨意,像要将人活吞。
他全身都吓软了满脸煞白,被牢牢禁锢着,汗出得像从水里捞出来。
——“时奕!敢踏出大门一步,我立马毙了你!”
毫无神采的眼睛眨了一下,突然"啪"一把握住危险的手枪管,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走火,枪口直直抵着自己的眉心,带着长官微颤的手缓缓前进,步伐坚定无畏将他步步逼退,随着靴子一步又一步落地,嘴角勾起个毫无生机的笑。
——“你最好现在把我毙了。”
时奕使劲加深了这个怀抱,让疲惫的他安心闭眼,吻了吻满是汗水的前额,将可怜的柔软身子抱个满怀,湿漉漉的奴隶没有一丝力气,手感极佳。
"睡吧。"
废墟中摇曳的小花早被野火烧了个一干二净,火红的花瓣飘散满空,宛若涅盘新生。
"呃……嗯……"
柔软的身子软弱无骨,虚弱地喘息,嘴唇苍白无比,颤抖着身躯安静地迎接赏高潮快感。
能被允许泄出来,已经是作为奴隶最大的赏赐了。
大手覆上带着他环的下体,那环设计精妙内置弹簧,会随着膨胀收紧不同程度给予压力,调节方便不会卡死废掉奴隶。指尖轻轻摩挲敏感的前端,高超的技巧很轻易地将他推向快感的巅峰。
"嗯~"低垂的脑袋发出难耐的声音,还带着许多害怕的颤音。感受到沿脊椎游走的电流,阿迟有些绝望,似乎早已习惯超越极限的玩弄,不敢奢求。
"射出来。"
他的阿迟,他的阿迟。
"我吓到你了。"
这话从调教师嘴里说出来非常诡异。
“呜……嗯……”
啼哭美得窒息,小心翼翼摇曳的花被点燃了一角,红得像三途川的火蝶。
黑白的影像里,他看见主人的神态从此失去了色彩,变得冰冷无情。
"我弄疼你了。"时奕轻轻地说,语气有点不一样,不断吻掉阿迟柔软侧脸的泪痕,像在心疼什么绝世珍宝,抹掉眼泪的指尖有点不能察觉的颤抖,"我又弄疼你了。"
"别害怕。"
呢喃的轻声仿佛怕惊醒了故人,不知是对阿迟说的,还是对自己。
"阿迟。"
下身骇人的动作突然停下,阿迟满脸泪痕大口喘着气几乎要昏厥,幽幽的冰冷声线从耳畔传来,惊得他一颤。他哆嗦着嘴唇,双手缓缓攀上那钳得他疼痛不已的胳膊,抽着气想要缓解下身刀割般的疼。
"是……主人。"
他听见一声恐慌的"主人",好像怕得要死也从未想过逃离。
他眼看他丢了魂,却从泥潭中挣扎着,挤出一句"阿迟是您的。"
他听见哭求哀泣的"主人",动情喑哑的"主人",欢心雀跃的"主人"……偌大的空间里回荡清晰,漆黑的眼睛终于起了波澜。
硝烟静悄悄蔓延,尖锐的刹车声将他的童年换成血刃,怦然枪响夺去了唯一的挚友。他早就藏好了伤口,却始终无法释然,世界上再没有人像他这样拧巴了。
带着死气的过往一遍又一遍碾过不愿承受的心,几乎让时奕崩溃。荣耀,权力,地位,孤高。你们都离我而去,留我在肮脏的骨堆上,被人俯首称王。
将折磨不已的沉痛抵御在外,深埋地底,他以为自己足够冷漠就不会惧怕寒冷。坚硬的壳子十几年没有人能撬开,早已沉入寒潭的心却突然迎来一股暖流,让他逐渐难以置信。
“呜!”
强硬的力度让泪滴砸在地上,可怜的哭腔透着无力的献祭。手腕上那抹火红像骇人的金属镣铐,比窗外月色不知美多少倍,早就烧到心里了。
心甘情愿喝了毒,他已经无药可救了。
“呜!”
海浪一波又一波,轻柔而缓慢,浩淼的声音映在耳朵里,仿佛要用海水抚平还在滴血的、伤痕累累的心。
单薄的身子满是淤青,被掌控者一把抓在怀里,啃咬着颈窝,窒息般禁锢。读取信息素中的记忆,阿迟哆嗦着双唇却笑得轻柔,费力地缓缓伸出胳膊。看了看手腕上火红的手链,仿佛听见了那抹火红里噼里啪啦的柴火声,像个致命的束缚枷锁烧得通红。
性器被阴茎环卡得无比难捱,却还是因后穴承欢抽插而硬起,可怜地泛着深红,借由高度敏感的身躯缕缕淌下银丝。
有一处格外疼。那枚金属环的内部也雕着“y”字,金属曲折的走向狠狠压着敏感的根部,仿佛要刻进他的血肉,像给畜牲盖章。
他不是欲望的奴隶。他是主人的情兽。
与此同时,后颈被利齿狠狠刺破,巨大的疼痛突然席卷而来,眼泪潸然而下。心脏不要命地抽痛,卡住的性器和红肿的后面像针扎一样钻心疼,阿迟难过地忍不住想蜷起来,哑着嗓子哭喊。
"啊!贱穴好疼主人……"
他颤抖的手轻轻放在钳制自己的胳膊上,痛极了又不敢真正阻拦。
——“别把我放出。不然……”
——“我会让那姓姜的畜牲,下 地 狱。”
"呃啊!"
——“我看你是犯疯病了!随便杀人要革职进监狱,人生毁了!晋升军衔、名利双收,多少人在这拼命一辈子都求不来!”
——“我不要。撤职放我走。”
长官似乎终于耗尽所有耐心,掏出枪拉保险指着他,脖子通红恨铁不成钢。
深深沉入梦境的奴隶没能看到,调教师冰冷的目光逐渐失神,将脸贴在他的头上,像抱着最喜欢的藏品玩具生怕弄坏一角,看上去极具侵占性,神态却有些落寞。
哪怕这辈子的唯一发泄方式只被允许流出来,带着象征归属的阴茎环,他心甘情愿。
深入内部的硬挺受到湿滑紧致的收缩穴侍,微微控制着幅度挺动一下,随着低喘射进销魂的深处。
"谢谢主人…"颤抖的声音细若蚊声,低垂的睫毛宛如蝶翼,他乖顺地趴在主人怀里,双臂却小心试探着环上主人的身躯,贪图每一丝安全感,下巴的汗水与泪水混着艰难的酸楚快感。
命令一出口阿迟整个人就开始发抖泛红,水润眼眸难以置信地看着时奕,仰视的眼神有点害怕,随即将头埋进胸膛,大颗大颗的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砸,紧紧闭上双眼死抓着主人的胳膊。
"哈……"
可怜的性器被环牢牢卡住,无助得抖了抖,小孔微张有些无力。配合着调教师高超的手法,阿迟艰难地追寻快感爬上巅峰,弓着身子咬紧牙齿,好像倾尽了全身的力气突破金属环,眉头紧皱紧闭双眼挤出眼泪,低吟良久才趴在主人胸膛上哆嗦着身子微微抽搐,双腿瘫软,前端小口缓缓流出白浊,慢慢顺着性器囊袋一滴一滴流在地上,无比淫荡。
他叹口气将人转了个身,目光触及苍白如纸花的脸庞狠狠颤动了一下,随即轻轻抱着他,像呵护一朵娇美的花,将毛茸茸的脑袋窝进胸膛。
连着交合处变换体位,阿迟疼得咬牙直抽气,却被温柔地一下下安抚,像在诉说难言的歉意。
枝头不眠的鸟儿早就睡了,留下一片静谧。
他想起那次永生难忘的伪永久标记,失控的自己险些将阿迟的生殖腔捅穿。他想起了小林的话:他只是个脆弱的omega,如果失控,您会把他弄死的。
他看到怀里的人喉结动了动,安静的泪水怎么都吻不干净,砸在他略微僵硬手背上,喘得大气都不敢出,有些悲伤地将头歪在他肩膀上,轻声喃喃道,"阿迟……没有您疼。"
心头被狠狠揪了一下,连呼吸都狠狠一滞,仿佛被扯掉一小块肉。
气声虚得不像话,满是明晃晃的痛苦。应答过后,那肆虐的信息素诡异地稍稍平静,似乎触动了什么开关,被理智艰难地控制住,硬生生将骇人的气场压下去,唯有还未收回的侵略感与施虐欲还残存。
"阿迟。"
冰冷的声音又叫了他一遍,动作却不似语气无情。阿迟感觉自己侧颈被小心翼翼亲吻着,酥麻暧昧直蔓延到耳根,胸膛被抚摸着顺气,一直掐着自己的大手覆在淤青上变得轻柔,身后人调整了姿势让他可以无力地倚靠。
有那么一个人,从头到脚,每一分骨血都刻着他时奕的名字。
站在阴影里的人突然抬起头,抬手挡着刺眼的光。空无一物的空间依旧如深渊般孤寂,却不知何时种下了一片茉莉花,凝聚成花海,悄悄散发着馨香。
……
像春日将化未化的雪,像初醒复苏的新芽,悄悄打破沉寂,将阴暗深渊照出一丝光亮。
漆黑的眼睛映出一丝渴望,他却习惯了黑暗,没有勇气上前,只会单纯地侵占。
他听见一声怯生生的"主人"很是绝望,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好像把全部赌注都压在他身上。
时钟声音不大,除去牙齿打颤的声音还是能被阿迟听见,一下一下不急不缓,“嘀嗒”清脆,诉说着煎熬。
抓不住的时间,像指缝中溜走的沙子。
无光的阴暗里,时奕像堕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封闭了五感,什么都没有。
可枷锁早已成为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甘愿溺死在孤独的月光里。
一辈子。他像个小丑般的瘾君子,时奕就是他饮鸩止渴的唯一,哪怕他给他喝的是噬心剜骨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