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轻动,阿迟眨了眨哀求的眼,有些讨好地舔弄着掌控者的手指,尽管伺候手指的浅插让他有点呼吸不畅。
他浑身都在抖,像被淬的铁一般炙热滚烫,被情欲冲击得像暴风雨中孤零零的小船。起初紧缚并没有任何异常,绳索带来熟悉的安全感将他紧紧包围,将那颗始终高悬的心放回胸腔,他甚至像安静地仰躺漂浮在海面上一般,随着阵阵波浪昏昏欲睡。可随着一鞭一鞭的战栗与颤抖,绳结越来越紧,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腿根与股间勒得愈发凶狠,粗糙的麻绳咬着细嫩的敏感部位,像要紧密贴合扎进皮肉,起初半疼不痒的,随着一点点收紧越来越疼,将恬不知耻的受虐体质逐渐点燃,如同温水煮青蛙,不知不觉带来不可抵挡的汹涌快感。
他不知道一向粗暴直接的主人今天怎么了,突然喜欢拐着弯抽,让他寻不透痕迹。
“这两处可怜的地方,你会怎么选。”时奕蓦然开口,一向冷淡的声音带上些许玩味,倚着手臂,眼神中尽是恶劣的侵略性。
既然小奴隶学会了揣摩意图,时奕便要他知道,在他脚边跪着,除了臣服什么都没有用。
“叮——”
“唔!~”
乳尖上的铃铛夹子是直接夹上的,狠戾的鞭稍压着细腻的乳肉重重划过,直接将夹子一下子抽掉发出清脆响声,碾过抽痛深红的乳尖甩在细嫩的腋下,极致的痛爽如烟花般炸裂,将奴隶仅存的理智炸得一干二净。
鞭子重重打在地上,让奴隶咬紧了嘴里的红绳,牙齿不自觉打颤,拖拽着自己性器上的铃铛微微响动。
时奕有些迷恋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溢出信息素的恐惧让他眼神一暗。
他的奴隶即使怕得发抖,也依然乖得要命,只此一点,性感至极。
"那是只属于你的,做爱,,和别人不一样。"
时奕知道,世上没有什么比"做人"更吸引阿迟了。只要不触及根植于心的奴性,不伤害他心甘情愿的臣服,阿迟就会趋之若鹜。
听到与之前不同的做爱,果然奴隶吞了口唾沫,呼出的热气扑在他手上,满身红晕与情欲的脸上泛起希冀的光。即便先前时奕的行为让他别扭让他恐慌不安,他还是希望能够做人能做的事。
柔软的躯体在如同啼哭般的喘息中逐渐染上淡粉色,强硬的刺激让紧紧被束缚在半空的奴隶爽到直抖,巨大的情欲冲击让他不住摇着头,湿漉漉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主人,却满含春情,不自知地像要拉出细丝。
阿迟的每一分限度,时奕都把控得再精准不过。他就是要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狠狠碾过,又牢牢掐着巅峰的界限,让他欲求不得,在绝望的欲海中像一朵绽开的娇艳蔷薇。
时奕倒了杯茶,送到唇边缓缓吹热气,像是没看到爽到直发抖的奴隶,也丝毫听不见婉转哀求的哭腔,细细品着茶香。
“忍不住,就给我喝了新媚药忍一晚上。”
轻巧而残忍的话让奴隶瞳孔剧缩。他摩挲着指尖那双纯净的眼睛,看着它变得难以置信染上绝望,似乎看见了夜晚蜷缩在墙角哭着发抖的身影。
“对你来说有点难。”
身前人一直淡漠地俯视他,像没看见奴隶的难耐,平静地开口,“你没有资格。”
淡漠的口吻再平常不过,仿佛在陈述一件事实。
没有被施虐者使用,性奴不配高潮。这是暮色不可变更的铁律。
“叮——”
“呃!”
阿迟瞪大了眼睛,沙哑的声音调子很高,全身都僵住了,哆嗦了半天,却没有迎来意料之中的剧痛。
“主人……主人!别……”大口喘息仿佛极其贪恋空气,他失神地微微摇头哀求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得私自高潮。
“嗯?”略带严肃的质疑仿佛在嘲笑他的拒绝,让哀求的抵抗脆弱得不堪一击。
“你好像不太清醒。”时奕轻轻摸了摸他湿润可怜的双眼,优雅而略带笑意的声音有些着迷。
低吟被逼出口,连带着一声清脆的银铃声响。阿迟实在无法回答主人的问话。他的脑子已经不理智到极点,根本无法思考。
“看来你很想射,”那双冰凉的手沿着一根不起眼的走绳缓缓摸索,优雅的声线带上些高傲的笑意,“就抽这吧?”
指尖轻轻一勾,股间红绳擦着会阴穴口狠狠一磨!
长鞭动了,在阿迟微缩的瞳孔中甩出一个利落漂亮的鞭花,在他竭力忍受高潮的时候,侵上下身之际突然一拐,鞭稍忽然折出个优美的弧线,一下子狠狠碾过腰际!
“叮——”
“呜!~”
脸上红晕混着微热的呼气,omega过于敏感的身子禁不住一点挑拨,更何况时奕专挑敏感点抽,跟红绳仿佛最默契的配合,股间不知不觉早已湿润粘腻。
情欲爆发无法忍受之际,阿迟微蜷身体挣动了一下,希望缓解敏感处的刺激,却发现右腿弯的绳子已经将他的腿拉开到最大限度动无可动,徒劳的动作反而让胸前的绳子稍紧了些,狠狠磨上娇小细嫩的挺立乳尖,让鞭痕生疼。
“嗯……”
他甚至起身上前,将他的口球解下,仿佛真的在征求他的意见。
“叮~”在奴隶下体的铃铛上弹出微微的脆响,时奕摸了摸他怕到颤抖的脸,将大拇指塞进大口喘息着的口穴中,漆黑的眸子里有些着迷。
“唔……”
无与伦比的酥麻瞬间蔓延直全身,极其敏感的阿迟连脖子都微红,仰着头高声呻吟,口球都堵不住泛滥的情欲,在红绳的紧缚下不受控地抖肩膀。
太爽了,爽到下身被绳子勒得发疼依然还淌着清液,爽到上下两张嘴都止不住分泌着淫荡的液体。阿迟费力喘着气,那些阴暗的苦痛、徘徊与不安被沉重的鞭子抽得一干二净,时奕牢牢抓着节奏牵着那颗卑微而伤痕累累的心,毫不给喘息的时间,让他根本没有精力陷入恐惧。
濒临巅峰的阿迟脑袋有些缺氧,他看见主人又在打量他的身体,腿根与下体间徘徊,摆弄着看似“温顺”的长鞭,勾着嘴角欣赏他战栗的臣服与哀求。
古昀送的茶不错,他的品味一向很好。时奕摆弄着精致贵重的茶杯想,比起悠闲地茶道,他还是更喜欢浓郁刺激的咖啡。
“咻——”
修长的手指手腕突然发力,猝不及防,鞭子好像长了眼睛,直直冲着高抬折起的大腿抽去,在细嫩肌肉下意识紧绷之时,又骤然上扬,将鞭稍狠狠甩过乳尖!
时奕默不作声勾起嘴角,打量着鞭子的角度,还是拉起他下体捆绑后剩余的一截短绳,放到他嘴里叼着。
被拉起的硬挺性器连带前端的银铃完全展露,似乎更加适合长鞭的角度。
"咻——"
时奕始终面无表情,似乎在思考着自己是否太严苛,随即漆黑的眸子逐渐染上几不可察的玩味,嘴角也缓缓上翘,“忍住了,我就操你。”
“把你按在窗上,站着操你。”
他极其轻柔地用手指描摹着秀气的眉眼,像一个感性温柔的爱人。
阿迟喘得燥热难耐,水润的双眸楚楚可怜,满是挣扎与难捱。听见这话,他连忙恳求地低头,牵动着周身无数红绳,无比谦卑地,带着哭腔颤抖着开口,“求主人使用阿迟……求您,求您操阿迟……阿迟想高潮……”
额前凌乱的碎发被大手拢好,时奕轻轻摸了摸他可怜的脑袋,眼神有些发直,缓缓开口,“别急。”
冰凉的指尖轻点在火热的下体上,弹动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让阿迟不由得一抖,“最后一下。”
鞭稍再一次被挑走,狠狠划在白皙的大腿内侧,没有给予奴隶爽的权利,十成痛感将他濒临巅峰的快感稍稍拉下,随即炸裂的痛感又猛地高涨起来,让意料之外的另一颗铃铛怦然坠地。
大手轻捏起吓得惨白的小脸,奴隶怕得大口喘息上气不接下气,满是泪光的眼眸一直哀求地看着他,被漆黑锐利的眸子一直视,两行清泪唰的一下就淌下来。
“求您……主人,阿迟受不了了……”他哆嗦着嘴唇不知是痛的还是怕的,实在承受不住时奕恶劣的玩弄,柔软的身子泛起淡粉色,就快要被滔天的情欲淹没,几近崩溃地摇头,“阿迟想高潮……”
“你的主人,只喜欢看你疼。”
那根鞭子缓缓举起,刻意映在阿迟害怕的眼眸里,在空中甩开。
“主人!”阿迟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那骇人的长鞭直冲脆弱的下体而来,力道丝毫没有减缓,似乎根本没有将他打射的念头,纯粹要他痛不欲生。
“哈啊~!”
阿迟高高后仰起头,舒展开完美的脖颈弧线,清亮蛊人的呻吟如莺啼般泄出,背后的手指忍不住哆嗦,被情欲完全侵占的双眸满是水光,再看不出一分理智的模样。
下体粗糙的碾动仿佛将他狠狠蛰了一下,抑制不住地分泌出大量体液,将股间染得泥泞不堪。
毫无抵御的细嫩腰侧瞬间涌上电流般的酥麻,直直冲上头皮,逼得阿迟不住呻吟出声,高昂的调子清亮而魅惑,比掉在地上的银铃还要婉转。
时奕下手向来狠戾,哪怕是最敏感的腰窝也不曾留手分毫,瞬间让白皙诱人的曲线间增添一抹残缺的深红。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