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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本能(BDSM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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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哭吧,我不罚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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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他只是被罚怕了,生怕自己“不像”个性奴,无端遭受难捱的抽打。

“我是你的主人,不是嫖客。”

“不必违心讨好。我只需要你坦诚。”

“您想玩哪,阿迟都可以闭嘴忍着。”见时奕皱着眉头好像真的没有兴致,他有些急了,呼吸染上些不安,眼神纠结了半天,他绽开一个自以为媚人的笑,殊不知苍白的脸上只看得见可怜。

臀缝轻轻蹭着身后的硬物,他乖顺地倚在主人脖子旁,细微颤抖的双唇带出暧昧的热气,轻咬嘴唇,还是垂着头开口,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害怕与讨好,“您可以……您可以接着操阿迟……阿迟刚刚是助兴的……不是真的求您轻点……”

颤抖的指尖明明早已出卖内心的恐惧。

时奕第一次这样直白地向别人袒露心迹,甚至是对性玩具,虽然威胁成分更多的语句将奴隶吓得一脸煞白。

他向来少言寡语,根本不愿再性奴身上多费口舌,若是有调教师在场便能分辨清楚,时奕这是真的把阿迟当成宠物在讲话,说话方式与对穴奴差别很大。

怀里的人光是听到“宠物”的字眼就眼神发亮,哪怕双腿已经疼得快跪不住。阿迟感觉后面折磨的硬物抽了出去,主人似乎并不打算继续使用他了,留下残存的抽痛。

随着人格的完善,阿迟对标记他的人也更加依赖,以至于一直被压制的情感突然席卷,让原本坚强的他泣不成声。

在一旁躺下,男人轻轻将身边眼睛红肿的人圈进怀里。如果说阿迟是一页平整的白纸,时奕便连一丁点折痕都看不得。

阿迟或许是唯一一个让他变得“正常”的奴隶,让他不再像别人口中的“疯子”。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情绪算什么,主奴太僭越,其他又天方夜谭。

时奕根本不用去思考阿迟为何而哭。他太清楚阿迟经历过什么了。心尖难以抹去的钻心疼痛分明昭示着那段密不透光的黑暗过往,那段阿迟连穴奴都不配的日子。

深黑的海底一次又一次吞没他身上仅存的光芒,将他支离破碎的心掏了个一干二净,再用铁链牢牢锁住,困于幽暗。悲痛的泪水根本不足以宣泄如海的苦楚,几近声嘶力竭地悲鸣下,柔软的人儿失去了所有力气,沉沉地倒在他身上。

清醒才是对阿迟而言最残忍的事。

衣衫哭湿了大片,阿迟还是难过得在发抖,死死抱着他不放手。

他低下头吻了吻他的脑袋,搂着单薄的肩膀使劲紧了紧,将下巴抵在不断颤抖哭泣的脑袋上。

“哭吧。我不罚你。”

他感受得到心头那根虚无又紧密的线在隐隐扯动,像懵懂无知的小孩子无法面对浩大的世界,将全部名为安全感信任感的思绪握在手上,轻轻拽着大人的衣角。

空气中的素雅茉莉味明明混了许多烟味,却像无法融合的无所适从,一下又一下消散了他所有不理智的愤怒。

他不能再那么刻薄了。那是自己的omega。

主人不会再打他了,不会再让他肮脏了。阿迟将头深深埋在时奕怀里,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肩膀都在抖。

随着时奕抽插速度加快,被抱在怀里不断刺激下体,他高潮了。后穴疯了般分泌淫液,没有高声呻吟,没有情动难耐,只是简单地高潮了,跟主人一起。

白嫩的大腿间缓缓流下淫靡的白浊,跟透明清液混在一块。身子更加柔软,双臂却抱得更紧了。

如同久居深渊的人不会相信光明,被层层枷锁禁锢的阿迟从来不会相信有这么一天,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在主人怀里哭泣,以“坦诚”为由,发泄着名为“委屈”的奢侈情绪。

他疼,他不想被操。

他不想被藤条抽,被扔到商业区随便掐玩。

这便是阿迟最真实的反应了,不带一丝刻意。

驯服的脑袋被大手轻轻抚摸,像细心呵护一件艺术品无比爱惜,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甚至紧得有些窒息。

从未。

宽大的臂膀并不厚实,却提供了足够的安全感,连吹进屋的海风都没让赤裸的身躯感到寒凉。

主奴二人紧紧相拥一言不发,却好像无声地诉说了一切。

怀里无比乖顺的人儿还是深埋着头,明明流着泪,却倔强又贪恋地环上双臂,仿佛一定要跟掌控者紧贴在一起,胡乱暧昧地微微磨蹭,意味再明显不过。

一滴,两滴。

不知名的水滴混合着太多酸楚与苦痛,连着所有恐惧不安,一瞬间重重砸在跪着的桌面上,像在嘲讽他的不堪。

阿迟没说话,甚至连一声抽泣都没有,头发完全遮住了低垂的脸,任由滴落在桌子上的泪珠越来越多,在安静的空气中跪立。

他悄悄深吸口气自以为无人察觉,胸腔联动着颤抖的心脏,呼出一口空气甚至都在断断续续的哆嗦,连同清亮混杂一丝沙哑的嗓音也变得胆怯,干巴巴地字句有些无所适从的陌生。

“阿迟想您喜欢。”

轻飘飘的句子落在耳朵里,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轰然炸裂了,仿佛“砰”的一声幻听,又一瞬间雾气般消散个干净,什么都不剩。

伴随着低沉的声线,时钟响起沉重的声音指向整点,海鸥似乎叫得疲倦,阿迟深深垂着头,略长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不知何时,单薄的肩膀似乎逐渐抖动起来,涌上的情绪不能抑制,连手指都攥住了。

“啪嗒——”

"您可以把阿迟的生殖腔……"

“我不罚你。”时奕平静的开口打断他的谎言,眼看那声音越说越小,直到默不作声。

时奕知道他已经不是性奴的思维了,不再为没有人使用而胆怯。

奴隶有些急像是感觉到什么,以为是受了嫌弃,连忙扭头,有些讨好地蹭着主人的下巴,苍白的脸上笑容让人心疼,“阿迟的血没有流出来,主人,不会脏了您。”

阿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标记后的身体变得如此奇怪,哪怕是疼痛都无法盖过对所有者的趋近,仿佛时奕身上放了个磁铁,他被牢牢吸个结实,跑都跑不掉。

他太想与主人结合了,想到骨髓都叫嚣着痴狂。

他该后退一步了。

轻轻揽起还在发抖的单薄身子,时奕将瘦弱的背环在怀里,搁着两具躯壳,仿佛两颗心也能同频跳动。

“受伤了必须坦白。我的宠物没有权利隐瞒。这次长个记性,下次再敢,我有的是办法帮你记。”

阿迟需要他手中的藤条,需要他牵着项圈链子,需要他。这就足够了。

他轻轻亲了亲满是泪痕的脸颊。

他不会再放他一个人了。至少现在不会。

男人自始至终低垂着眸子抿着嘴,直到哭腔中的悲伤发泄的七七八八戛然而止,他才沉默地打横抱起软若无骨的身躯,将他带回卧室的床上。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一切光线,一丝海风都透不过。时奕一言不发换了睡衣,关闭了所有设备,把奴隶身体里的跳蛋和纱布取了出来。阿迟只是太害怕主人嫌他脏罢了,实际上纱布只有星星点点很少的血迹,倒是吸了不少高潮时的淫液。

离清醒越近,越是残酷的现实。时奕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他不知该不该继续让阿迟恢复下去,他实在不舍得一个完美的奴隶禁受太多现实。

时奕只是再次重复了一句话,就让沙哑的嗓音瞬间挤了出声。不像从前的魅惑清亮,极其浓重的苦楚不言而喻,让人跟着心颤。

“啊……”难过的哭腔带着难以掩饰的悲切,发出意义不明的一个简单字节,肉眼可见的浓烈压抑感,仿佛一切语言都没有了意义。

怀里的身躯浑身冰凉,抖得不成样子,始终不愿抬起头,逃避般地躲在主人胸膛里发泄。

良久无言的静默下,时奕就这么抱着他,享受过高潮的余韵后帮他顺着气。

阿迟几乎是瘫在自己身上的,像个柔软细嫩的海绵,总有流不尽的泪。

他深深埋在自己怀里,哭得太悲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里发出断断续续极细微的音节,像是咬着牙根压榨出的呜咽,听上去令人揪心。

他不想张开腿被人评估后穴的价值,不想每天唯一的食物是秽物精液。

他不想的事情太多了。

什么都可以,只要在主人身边。

他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积攒了八年的酸楚一下子涌了上来,如海啸般无法抵御,阿迟几乎抑制不住地失声痛哭,瘦弱单薄的颈背止不住抽动颤抖。

腿间的硬物抵着敏感的会阴囊袋摩擦,身后跳蛋在最火热的细嫩生殖道震动,他全身都泛起粉红,后穴湿答答的淫水不止,可饱受调教的身躯早已与精神分离,阿迟丝毫看不出快感攀升的痕迹。纤细的双臂环的更紧些,像倾尽一切抓着救命稻草,可怜的奴隶哭得更厉害了,脖子都憋得泛红。

时奕几不可查地抿了抿嘴,似乎有些违心,将他双腿并拢,插进细嫩白皙的大腿根间,随即打开了遥控器。

阿迟不会疼的,时奕怎么会没有分寸。他早看出阿迟后穴的问题了。那跳蛋会不间断地释放药物,暮色的药都很烈,起初阿迟疼成那样也是药效的刺激,过了那段难熬的时期便会恢复的很快。

怀里的柔软躯体突然一震,搂着主人的指尖悄悄用力些,却不像先前那样娇喘媚叫,只有呼吸微微急促了,被头发遮住的脸庞根本看不见表情,只见时奕胸前衣衫被泪水湿了一小块。

泣不成声,泪水中蕴含着多少辛酸难捱,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唯一这样安静的哭泣,还是八年前那个被驯化的夜晚,蜷缩在地下调教室的一角。尽管现在已经不记得了。

他安静地转过身面对时奕,可依然没有勇气抬头,深深低伏着,反复几次抬起手臂却都害怕地垂下了,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祈祷,呆板胆怯又充满敬畏,用尽了一切献祭。

时奕看不清他的表情,伸手缓缓抹去盈聚在下巴的泪水,目光隐隐闪动,随即将胆怯的他一把抱在怀里。

他气阿迟对他的隐瞒,气他撒谎,气他明明疼得直抽气还像勾引嫖客一样努力勾引他操,这都是多年以来他无法容忍的底线。可现在,他连一丝火气都没有残存,奇异地因为一句话而平静下来。

他是在乎对奴隶的控制,是在乎自己堪称极端的占有欲,可这都抵不过对纯粹灵魂的趋向,抵不过一句“希望您喜欢”。那句干巴巴的语言像一片轻柔的嫩叶,小心翼翼地飘落在他心上。

阿迟不只是个性奴了。时奕突然意识到这点,猝不及防,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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