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岛上最廉价的便是怜悯,眼泪与求饶在调教师眼中分文不值,经年累月看惯了,也就深觉厌烦了。
求饶?这不是时奕想听的话。
果不其然,男人冷漠的脸上毫无波动,甚至不耐烦地将他的脑袋往食盆里按了按,似乎在提醒他不要再犯错。
睫毛低垂完全遮住了满是痛楚的瞳孔,灵活的小舌一下下舔食,毫无停顿的动作仿佛身下的痛感与他无关,谦卑的灵魂与痛爽交杂的淫荡身子间恍若天堑。
柔软水滑的穴口似乎许久没等到疼痛来袭,逐渐完全放松下来,微微吐出嫣红的媚肉碾磨着龟头,却在失去堤防的最后一刻被狠狠贯穿!
“啊!”
“你舔你的,可别饿着。”优雅的上位者像在品味一杯好酒般悠闲,强大的压迫感都化作绝对的掌控,轻轻戳弄柔软放松的后穴,不出意外得到奴隶心惊胆战地紧缩。漫不经心的话语间,嘴角尽是轻蔑的嘲弄,“害怕?你没有权力害怕。”
眼睛微咪,时奕很讨厌性奴失去“礼仪”的小动作,这会让他觉得费时费力的调教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被命令放松打开后穴的情况下,性奴是不被允许夹紧的,不论多疼。
他看着阿迟艰难地舔舐营养剂,愈发意识到人格重塑带来的弊端。
“您喜欢玩干净的……”
“用着怎么样,是你该考虑的?”
语气还是透出怒意,但不像刚才那样冷硬了。
至少现在,阿迟大部分该是性奴的样子。
主人是有洁癖的。每次使用他的时候都会流血,都会露出那样轻蔑鄙夷的眼神,他不想这次也让主人嫌恶心,才鼓起万分勇气撕了很小一块纱布。
可这次……疼成这样也不例外吧。希望纱布能撑得久一些,至少别在承欢时流出来。
柔软汗湿的身躯跪得不成样子,颤抖着微微蜷缩,即便有命令也无法忍受敏感处的疼痛了。
“你做到了!?”
很不巧,阿迟这次精准踩上了时奕的红线。隐瞒,掩饰,哪一个行为都能让挑剔无比的男人发疯,正如现在,身为调教师根本不在乎性奴的状态只顾发泄,放在工作上本就是失职行为,只不过他早已占有了阿迟的归属权,算不得公事调教,单纯算教训。
“塞了什么?!”像是没听见崩溃的求饶哭喊,他冷冷地问道,经过压制的火气还是快把天花板掀翻。
时奕似乎气得不轻,却只干了一下就完全抽了出来,听到阿迟痛呼一声,充满玩味的漆黑眸子令人毛骨悚然。
深红的龟头顶在缩回的穴口上蓄势待发,缓缓在周圈磨蹭,要进不进,像在刻意玩弄奴隶无助恐惧的内心,吓得阿迟绷紧了腰背生怕再被狠狠贯穿。
“啧,谁允许你抖了?张开。”
“我给过你机会了。”
又是一记狠顶,顶得阿迟脸色煞白,再也维持不住姿势“扑通”一下伏在桌板上,像一个瘫痪的柔软机器,沙哑的叫喊声无比可怜。
“谁给你的胆子隐瞒。”
“啊——”
泪水浸满了整张脸庞。不许动,就是不许动,乖乖跪着挨操,手指头抖一下都不行。可阿迟大张着嘴高声呻吟,再也无暇去掩饰痛感,这才两下,他就濒临崩溃般不住摇头。
时奕刻意的折磨,哪怕是最普通的性交都能要他半条命。
高傲优雅的声音里,幽暗的怒意混杂着不可名状的寒冷,激得阿迟打心底里一震,还没等反应过来,不知不觉放松的后面又被狠狠贯穿!
“嗯!”
泪珠从禁闭的双眼中挤出,不允许动一根手指的命令让全身都绷紧了抵御难捱的疼痛,他咬着牙拼命忍着生殖道难以缓解的酸楚刺痛,甚至被调教的淫荡无比的身体还在因此分泌着欢愉的体液。
又是求饶。冰凉的手覆上柔韧性感的腰肢,时奕依然没听到想听的字句。
疼成这样还在隐瞒?疼成这样还装成爽?面色如霜,褐金色的瞳孔愈发咄咄逼人,火气蹭的一下越冒越高。
他倒要看看阿迟能倔强到几时。
穴口还在胆怯,显然时刻提防着突如其来的插入,轻轻微缩。可阿迟到底还是奴性很深,拗不过潜意识对命令的臣服,只是听到主人淡漠的声音,就对浅浅戳弄的龟头完全舒展开肌肉,用尽柔软迎接不可抵抗的苦痛。
“缺乏管教的东西。”
上方的掌控者淡淡评价着,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不满意,扯起项圈将奴隶的腰背牵成一个赏心悦目的弧度,随即腰身猛顶再次狠狠贯穿小口。
听到命令的下一秒,阿迟双手掰着臀瓣深深伏跪,额头压在冰凉的桌板上掩盖了微颤的睫毛,刚做好动作,凶猛粗长的硬物就直直破开穴口,一口气深深没入体内,毫不怜惜。
“啊——”
如少年般清亮的嗓音此时有些凄惨。他疼得直抽气,指尖都在泛白。不论温存时多么怜爱,使用奴隶的时奕总习惯于粗暴。
“我要怎么操你,与你有关?”
凶器再次拔了出来,阿迟白着脸艰难地舔舐乳白液体,强忍着被捅穿的恐惧努力说服自己放松肌肉,嫣红的小花绽得更艳丽水润了,反复的操干也让小口微微翻出一点媚肉,完全贴合龟头,仿佛在用嫩红的软肉按摩。
“放松,不够。”
眼泪顷刻砸下来,惨叫从苍白的唇中榨出,白皙的双腿几乎跪不住。先前承欢的伤在此时带来成倍的痛苦,完全松软的后穴没有一丝抵抗力,毫无阻碍一下子被硬物狠狠操到最深处,几乎将他火烧火燎的后穴插穿。
猛然间发力让阿迟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到镜子上,毫不掩饰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碾压粉碎。指尖死死扣住桌板,他轻轻向后仰着头,任由泪滴盈聚在下巴,大口喘息着。
“主人!主人求您饶了奴隶,操贱奴的口穴吧!”哭腔明显,他不住摇着头。时奕这样故意折磨的操法,压根不需要别的玩弄,狠戾的完全贯穿他根本承受不起。
潜意识里,阿迟不再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给他了。
这个认知让他很不爽。
空气中的凝重感又多了几分,时奕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透露着无名的愤怒。
原来瘦弱的肩膀早就抖得不成样子,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秀气好看的小脸都皱在一起,思绪通过镜子在主人的视线下无处遁逃。
听到命令他不敢违抗,胆怯地放松穴口的肌肉,却又不敢完全放松,哆嗦着又紧又松,嫣红的小口随着呼吸瑟缩,紧贴着龟头缓缓磨蹭,看上去像在讨好。
时奕干得实在太狠了,他不能不怕。穴里不断震动的跳蛋让他蜷缩了脚趾,疼痛终究还是胜过快感,阿迟甚至想捂住肚子,生怕下一个毫不怜惜的猛操把他捅穿。时奕发起狠来没有丁点感情,他若是不肯放过,阿迟怕是要被活活干死在床上。
“不是,主人。”
苍白的嘴唇抖了抖,又将脑袋往臂弯里深深埋了埋,像个乖顺柔软的小兽受了伤。性奴怎么敢揣测使用者的意思,爽了就喊疼了就叫,听话地把身体献上就好。
“可…阿迟只想干净一点……”可怜的声音透着脆弱与怯懦。
自始至终,他都觉得自己很脏,血液骨骼皮肤,每一分每一寸。这是无法避免的调教带来的结果,一生不可磨灭。
听到这话,一向高傲的调教师突然顿住动作,像是一口闷气堵在喉咙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微微偏了下头质疑,像个无情的机器出了些许差错,满是愤怒的目光逐渐变得复杂,手里扯的链子下意识松了松。
他清晰的知道自己多贪心。贪婪完全属于自己的肉体,又贪婪完全不符合模板的生动灵魂。这本就是自相矛盾、不该存在的东西,他却非要将阿迟调教成这副样子,厌烦他没有思维,又看不惯有思维后理所应当的逾矩。
“纱布……”阿迟嘴唇毫无血色,很快回答了,隐瞒的念头被几下生疼的顶弄打散得一干二净。时奕说一句便狠狠贯穿一下,巨大的撕裂痛快将他逼疯,他甚至已经麻到感受不到痛感,眼泪泛滥嘴里泛苦,连一整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
“阿迟怕您……怕您用着恶心……”
里面一定流血了吧。阿迟流着泪苦笑着想,自己真是太没用了,稍微狠一点的使用都禁不住。
冰冷的语气仿佛极寒之窟,褐金色的瞳孔毫不掩饰地迸发出强烈压迫,似乎对于奴隶的隐瞒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一下接着一下直直往生殖腔最痛处插,不给予丝毫喘息时间。
时奕根本就在发泄滔天的怒意,把顶到镜子前歪斜倒瘫的奴隶抓着纤细脚踝一下子扯回来,借力再次狠狠一顶。
“我可以对你温柔点,前提是听话,坦诚。”
“求您轻点!求您!”浓烈的哭求即使是铁人也该心软,“阿迟不该瞒您,阿迟知错!好疼!”
阿迟再也承受不住了。惨烈的承欢处还未痊愈就经受如此狠戾的调教,直接将他打入地狱深处。
“疼?”那双褐金色的眼睛透过镜子淡淡俯视他,蕴着堪称极端的控制欲,像能穿透内心。
太疼了,疼得仿佛后面要烂掉,火烧火燎极其难捱。
他张开哆嗦的双唇,一点一点,艰难又慌张地用舌尖舔上令人作呕的混合液体,连秀气的脸庞都沾染了看似淫荡的乳白营养剂。
原以为能有几秒稍稍缓解穴口的抽痛,却在身体下意识配合放松时再次被整个贯穿。
“躲?”悄悄扭走一寸的腰臀几乎下一秒就被看透,“啪”的一声毫不留情,白丘被狠狠烙上扎眼的巴掌印,不遗余力的扇打又让奴隶痛呼出声。
“五下之内把营养剂舔完,否则你就一直这么伺候到我射。”
“在骚逼操服帖之前,”时奕居高临下面色冷漠看着他,食指轻点在哆嗦的腰窝上缓缓开口,“一根手指都不准动。”
“啊!”
毫不意外收获奴隶一声满是痛苦的惨叫,连哭腔都染上颤抖,“阿迟错了!主人,主人!求您轻点……”
冷汗直冒,纱布与跳蛋的双重折磨下,生殖腔道几乎疼得发麻。标准的承欢跪姿极其费力,他几乎抑制不住双腿的颤抖,拼尽全力翘高屁股。
“嘶。”掌控者视线死角下,阿迟皱着眉忍不住泄出一丝几不可察的抽气,塌成流畅线条的腰肢微微僵硬些,随即又恢复弧度,强迫自己承受堪称惩罚的欢爱。
时奕直接将纱布和跳蛋顶进肿胀不堪的生殖道里了,本就敏感的嫩肉受了严重的伤,此时再被纱布狠磨,被跳蛋高频震动,嗜痛体质一下子将汩汩淫液逼得泛滥,滑润的穴道更加方便凶器折磨。
后穴本就没有充分扩张,甚至连润滑都没做,只靠阿迟经年累月调教出来的身体本能硬生生承接充斥着怒火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