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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本能(BDSM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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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带走了。没有人会听他辩解,没有人会为他调查事实,他只是个卑微的奴隶而已。他被赏了青棒刑,却被首席拦下换了软刺棒,理由是伤了的穴卖不出好价钱。

“阿迟没有,没不听话…”他安静的淌着泪,将头虔诚地抵在主人胸前,生怕主人不相信又是一顿罚,“先生们不许阿迟狡辩……”

调教师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切与调教师步调不一致的,哪怕是很小的一个眼神,也会被揪出来磋磨到乖巧懂事,变成一个合格的性玩具。阿迟作为特级的标准不止是合格,还必须优秀,优秀得驯服无比,柔软耐操。若换成宠物狗,大概起码是赛级的标准。

阿迟目光闪动,平静地将脸送到主人手边等着抽,却没有迎来想象中的耳光。奴隶的僭越罕见地得到了主人的默许。时奕似乎轻笑,伸手抹了抹阿迟悲伤的双眼,像在抚摸心爱的宝物——他知道,空白的拼图又被拼上一块。

只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才能理解伤害与爱。

“你是被陷害的,对吗。”他不在乎一个奴隶过往有多惨烈,但奴隶需要发泄的渠道。

他已经渺小孱弱得像一粒尘土了,为何还要碾了又碾,踩了再踩。

时奕放下钳制他的手,将炮机暂停,挥手让小林带走那凄惨的奴隶,一把将僵硬的阿迟捞进怀里,搂着浸满恐惧的冰凉身子,像个听话的木偶,将一颗冰冷的子弹轻松塞进害怕瑟缩的后穴,轻声问道,“罚的是谁。”

阿迟泪水止不住地流,紧紧闭着眼睛说不出一句话。时间似乎拉的很长,每一秒都如此缓慢粘滞,将被锁进深海里的可怜人憋得窒息而亡。

意识跟着血色一同沉沦,模糊而真实,熟悉又陌生。阴暗潮湿的房间里,他看到一个漆黑的人影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无情的审视正在受刑的奴隶,似乎他的痛苦不能激起一丝同情心。

是个先生。手指悠闲地点着扶手。

阿迟听见那男人优雅磁性的嗓音。

“嫌弃还会操你?”时奕简直无法琢磨透奴隶的感情变化,天知道他们卑微的心里在胡思乱想什么——用他们已经被打破的单一的脑神经。

木讷的表情像是没反应过来,阿迟听见主人不耐烦的命令。

“下去跪好,赏你。”

主人连奴隶的身体都不愿让人看,更别提自己是个被操烂后穴的肮脏穴奴。

他误以为主人喜欢在任何人胯下都能婉转承欢的好玩具。

主人生气了,生自己的气。气到头上却打也不肯打,咬也不肯咬,恨不得杀个奴隶。阿迟红着眼,擎不住的泪滴大颗大颗往下砸。

眉心被两指轻点,阿迟顿了顿,依然摇头。奴隶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侍奉主人,生命本就属于主人,怎会害怕。

“怕太’爽’?”

红肿的下体被握住,尖锐的疼痛让他本能弓起身子。主人施加的疼痛都是赏赐,他怎么会为此而恐惧。

“怕么。”

面色惨白的人儿双唇微启,颤抖着如实回答,“怕。”

漆黑的眸子好像一尊杀神牢牢锁着自己,阿迟感觉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暴露得同赤裸,从眼眸穿透灵魂。他从这深不见底的黑眸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什么叫先生不许狡辩。阿迟早就被打破了,谈何狡辩。

时奕很耐心地向性奴说明,怒气都消散了很多,尽管信息素里的血气依然浓烈。

“像郑阳那样的脏东西,咬他都是轻的,”时奕轻轻冷笑一声,“任何人对我的东西有恶意,都被视作挑衅。我要求你必须伸爪子。”

疼,但不能叫,要用口穴好好伺候先生。

敏感得连吹口气都会出水的后穴,看上去被机器操得通红烂熟,实际上内里疼得嫩肉直抽搐,甚至要更放松地打开肌肉,迎接残忍而无止境的插入,一丝一毫都不能缩紧。

两滴大颗的泪水越过脸庞,直接砸进地面,发出两声轻响。阿迟大张着嘴喘息,灰暗的双眼似乎有些光彩了,只不过尽数被哀伤与痛楚填满,再度归于空洞。时奕伸手探了探阿迟的后穴,不出所料,连带着一同紧缩抽搐。

下巴一痛,低垂的头被抬起,他惊慌地对上主人漆黑冷冽的瞳孔。

“现在不一样了。阿迟,现在你有主人了。”

他看见主人不停的擦拭自己的泪痕,神态专注而细致。

阿迟双眼微红点点头,吞了口唾沫。他看到记忆中的自己很不听话,时常得不到饭吃。终于有一天,调教师在他面前放了一个狗盆,命令他舔掉这些营养液。他饿极了,即使感觉到屈辱,即使营养剂的味道令人作呕,他依然想将赏赐来之不易的“食物”全部舔完。

但事与愿违,他才舔了几口,一旁奴隶就将自己的盆打翻,似乎对他自我贬低的行为很生气,话语中还夹杂着讽刺,跟郑阳的奴隶如出一辙。

暮色这样阴暗的欲望巢穴,即便执掌人手腕再狠,也无法根除人心的恶。这样的陷害在奴隶当中屡见不鲜。

每一滴泪珠都顺着精致的脸流淌,汇集在下巴,一并砸在主人整洁没有一丝褶皱的衣衫上,悄无声息地隐没。过了半晌,苍白的嘴唇才缓缓张开,声音沙哑不堪。

“我。”

这一声,似绝望,似哀切,又像早已认命。不卑不亢,简简单单的一个自称。

“上穴不接赏,就用下穴接吧。”

冷漠,无情,毫无波澜又充满傲气——阿迟几乎不能抑制自己,大口呼吸仿佛从未汲取过氧气。声音逐渐熟悉,那是曾伴随他八年的噩梦阴影——记忆中那个男人的身影逐渐与现实重合,汇集在头顶那双粗暴的手,汇集在身后宛如君王的掌控者。

机械声如雷鸣,空气里弥漫着安宁。泪水顷刻涌出,阿迟单薄的身子抖如筛糠。他听见自己嘴唇开合吐出颤抖的句子,“是您……您罚的……”

多说无益,只有简单直接的命令最有效。

后面已经肮脏成这样,如今连前面也无法勃起,他无法想象该如何侍奉主人。

“哭成这样。”时奕轻轻皱眉,也不给他抹眼泪了,直接支着下巴让他抬起头,把剩余的泪水憋回去。他一向讨厌男奴隶哭,不论理由是疼痛还是哀求。

性奴,予取予求,要什么细腻的感情波动。可或许是那一抹心意太过卑微,来不及捕捉,他兀地觉得心头被扎了那么一小下,虽然很小块地方,却那么浓烈,那么酸楚,像根本没成熟的酸涩青杏。

“阿迟不怕,”秀气好看的眉眼中怎么看都是哀伤,肆虐的alpha信息素像要将他单薄的身子卷碎,苍白的嘴唇哆嗦着开口,“阿迟怕您……嫌弃……”

他该有多么怕啊。记忆的第一件事就是那个充满腥臭情欲的房间,明晃晃的灯光在他头顶像照射一个畜牲。他后面好疼,好疼,身体像被活活撕开,干疼干麻,直到没有知觉,残忍的性交像是没有尽头。他是被人操烂的贱货,是爸爸的乖儿子,是发春的男妓。

唯一支撑他的,便是后颈若隐若现的尼古丁气息。他知道,那是主人的味道。omaga一旦被临时标记就会极其抗拒其他alpha的进入,可他没有办法。再努力闭合的生殖道都会被撕裂开,恶心的肉块挨个挤进最娇嫩的地方,钻心的不止是疼痛,更是自己的不堪。

“怕我那样罚你?”指了指沾血的青棒。

主人从不乱罚人,阿迟轻轻摇了摇头。犯错越大惩罚越狠,若是真有一天被这样惩罚,一定是自己作为奴隶差劲至极。

“怕我杀了你?”

阿迟似乎在理解,眼中透着思索,“是,主人。”

阿迟太乖了,每一步都按照时奕的预期进行,让重塑进度进展得很快。

一项结束,该解决下大事了。时奕眼中微微闪烁,浓烈的尼古丁气息完全将阿迟淹没。滔天的戾气席卷而来,夹杂着满是硝烟的血腥味,让阿迟瞳孔巨震。

充满痛苦的片段一丝一缕在脑海中拼凑,泪水逐渐充盈,再次模糊了双眼。

“不吃…营养剂…”阿迟哆嗦着嘴唇,完全依靠潜意识的句子来回答主人,即便他根本没想起为何而罚。

“谁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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