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怕得无心情欲,被调教得很好的身子还是很快被点燃,阿迟绝望地看着自己再次勃起,浑身血液冲向下身,即将达到顶端时,那奴隶却被踹在一旁。
时奕挥挥手示意助理开始,在阿迟深切哀求的眼神下,羊皮鞭无情的抽向暴露的脆弱的阴部。
“呜!”双腿根剧烈抖着,强烈的疼痛钻心而来。阿迟隔着口塞被榨出剧痛的悲鸣,吊起的双臂连着锁链叮当作响。
首席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做他的奴,可以不够漂亮,可以不够淫荡,但绝对要听话,只要乖,他就不会轻易罚奴。正巧刚从谈判桌下来,一路上跟吃了枪药似的,阿迟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上次首席发疯还是一年前,被一个勾结外部势力的逃奴惹得暴怒,当场击毙从犯,几十个人抬手就是一人一枪,跟点名似的,现场哪个奴隶敢动一下就崩了,堪称无差别攻击,若不是老板在岛上急匆匆过来拦着,他还能乱杀,笑得阴森像个魔鬼。
这次……助理抬眼斟酌着,没到发疯的地步,像单纯的生气。
“罚。”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浑身一顿,助理们不敢怀疑首席的命令,还是再次确认,“首席,罚…多少。”
时奕勾了勾嘴角眼中却毫无笑意,缓步向前,捏着奴隶哆嗦的下巴温柔摩挲着,“我告诉过你,性奴那根下贱玩意除了排泄,就只有看主人心情把玩的份。我对它还有点兴致,姑且给你留在身上,你怕是忘了。”
阿迟见时奕迟迟不说话,更是怕得紧闭上双眼,咬着牙忍受小腹一波又一波涌动的快感。一边恐惧着刑罚一边认为主人该打他再痛些,痛到把这些想不通的念头都打干净,变得合主人心意。
拖在一旁的铁链被捡起,阿迟混乱不堪的思绪被打乱。主人依然没有讲话,却扯着他的项圈往外走。
他连忙抬起绯红的脸,战战兢兢跟上脚步,只是空气中弥漫的烟草味如同最烈的春药,让他双腿都在打着颤,情难自抑。
“主人……嗯……”长久的沉默让阿迟不安,又将额头抵在鞋面上,缓缓闭眼,仿佛在绝望地做决定。发情来的似乎更猛烈了,阿迟浑身泛起情欲的淡粉色,甚至努力摇了摇头想要抵抗,要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感受甩出去,似乎完全不理解自己的想法,可没什么效果。
“求主人……求主人玩玩贱奴……”
时奕感受到信息素愈发浓烈,阿迟像在恐惧着,却无法压抑自己。终于,他听见阿迟几乎是哭着,小声说。
轻轻抬手抚了抚阿迟干净的眼睛,因欲望而潮红的脸努力贴上来,似乎极其享受久违的安全感,有点害怕自己没消气而讨好着,将自己小心翼翼、又完完全全、彻头彻尾交付给主人,像个脆弱的小狗。
“放他下来。”
时奕无心去处理那个犯错的奴隶,歇斯底里的惨叫声随着助理拖走而渐行渐远。阿迟带给他的奇妙感觉实在出乎意料,就像最尖锐的石头被湿滑的蚌肉裹住,意外地入侵心底那一片柔软。
粗糙的鞋底毫无保留碾在脆弱的粉嫩性器上,几乎瞬间就被碾得深红,力道大得像要直接将他踩废。极端的疼痛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微合起双腿,这一认知让他睁大了眼睛怕极了,双手死死抓着腿弯向两边扯,嘴唇不断哆嗦,再度完全将私处献给掌控者把玩。
只要听话顺从,下身就可以被直接玩废,这一定是最好的结果。若是将腿合上抗拒……阿迟睫毛颤动着,他不敢想象主人会做出什么残忍的惩罚,让他“爽”得下地狱。
再迟钝的人看见地上那一摊污浊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暮色的规矩从没有人敢挑战,何况当着首席这尊魔神的面触及底线,简直胆大包天。阿迟不止私自射精,还私自将假阳具插入喉咙自慰,那上面的口水淫液可不少,谁知道有没有高潮过。
时奕眯了眯眼思索着,看向阿迟的目光有些复杂。他从没释放过任何信息素强迫发情,理论上在这个时代,没有人能因为距离远近而感受到不同浓度的信息素。
可眼下阿迟的反应显然出乎意料。由于暴力打破,阿迟现在完全是个没有思维的欲望容器,将一切感受都归于命令或主人的喜好,唯独受本能的驱使。
阿迟原本空洞无神的双眼几乎被情欲充满,却始终保持一丝清明,直勾勾盯着他西装上的金属纹饰,像一件艺术品独有的永恒性,充斥着依恋。
“嗯~哈~主人~”情欲来的很快,阿迟动情呻吟着,清脆的娇吟蕴着足够魅惑勾人心弦,omega下意识地呼唤掌控者,企图能得到恩赐的粗暴使用。敏感的下体被灵巧地又吸又舔,喉咙深处生理性的收缩刺激的阿迟整个身体发着粉红,后穴往外渗着水,不难想象内部积蓄了多少。
娇喘声让屋内几个调教师都尴尬地硬起来,假装天气燥热,暗自物色奴隶打算一会拖回去解决。
“啊~”又是狠狠一吸,阿迟紧闭双眼,差点被逼着射出来。他的性器太敏感了,也许两个月都不会被允许射一次,怎么能忍得住这样的撩拨。白皙前胸上嫣红的两点早已立起,暴露在燥热的空气中可怜地希望能被赏赐,囊袋也被大力揉搓,快感极致攀升,好像一万个恶魔蒙骗他到达天堂,诱惑他堕入地狱。
略带沙哑的清亮声音让时奕淡淡笑了笑,似乎对这副凄美又服帖的画面很受用。他不会没看见地上满是口水的假阳具,只是他向来秋后算账,惩罚都叠加在一起会破坏观感。若不是狠戾的藤条,众人还恍惚以为面前带着轻笑的冷俊男人是个温柔的情人。
沾满体液的藤条随手丢在众奴隶中间,啪的一声触地,吓得所有人一激灵。首席就这样站在屋子中央缓缓瞥了他们一眼,奴隶们身子僵硬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跪了,像一个个石像一动也不敢动。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时奕居高临下默然看着地上害怕不已的奴隶,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像要把人活吞,“赎罪。”
始作俑者那个奴隶更是抖如筛糠,很多次他努力给阿迟口交希望他高潮,总在最后关头,首席的藤条不偏不倚抽上来,即使他本能地躲去一旁,还是会被刁钻的藤条波及脸颊,一道道深红仿佛要烙在他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时奕似乎没了兴致,让助理换上马鞭替他继续。几近昏迷的阿迟脱力地垂头,抽气都变得微弱,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混着汗液一齐淌到地上,泪水沾满睫毛低垂轻颤,目光涣散,显得楚楚可怜。
阿迟疼极了。身下好像一团不属于自己的死肉,他恨不得请求主人将它阉割。
时奕面无表情伸手接过,似乎很不满意助理三下才完成一次。
冰凉的藤条缓缓游走在高挺火热的性器上,甚至刮蹭下些许透明淫液,不紧不慢抹到阿迟精致惨白的脸上,显得有些清纯地淫靡。
主人微笑地看着他,毫无情绪波动,像在看一件安装错了的摆件。阿迟眼中蕴着浓重的恐惧,在毫无意义的哀求下,暴力依然狠狠席卷毫无遮挡的性器。
门被推开,声音戛然而止。
一瞬间,连同刚刚贫嘴的助理,几十人的屋子里寂静无声。助理们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首席此时气压低的可怕,再定睛一看众奴隶都面色各异,看上去虽无事发生,空气里却弥漫着诡异,尤其是一向乖顺的058显得格格不入,旁边的假阳具沾满了口水淫液,居然停止练习跪在地上,像是极其恐惧。
“嗒——嗒——”
助理手下没数,一下轻一下重,不出三下,性器就被打得萎靡,红痕明显,阿迟满身大汗努力喘息着,却看到被授意的奴隶再次将性器吞入口中,灵活地刺激各个敏感点。即使奴隶等级再低也是暮色调教出来的,口技水平极高,将阿迟再次推向绝望的顶端。
“嗯~”疼痛又怎样,这副残破的身子早已不属于他,在任何残暴的对待下都能轻易获得快感。
“藤条。”
话一出口,那边动手的奴隶突然塌了身子,吓得无法跪立。时奕淡淡看了他一眼,嗤笑着,“你,过来给他口。”
“口不出来直接送暗阁。”
只是轻轻一瞥,奴隶像被毒蛇狠咬了一口,面露恐惧几乎连滚带爬地跪到阿迟下身,不敢有丝毫违抗,一口含住那粉嫩的性器吞吐。
“你这辈子别想用它高潮了。”脸被重重拍了拍,阿迟听见主人噙着笑意说。
“喜欢发情,就罚到他再也不敢射。”
语气冰冷几乎令所有人打了个激灵,即便是普通人也能感受到空气中压抑的硝烟气息。明显的怒意裹挟在令人恐惧的轻笑中,透露出声音主人盛怒的心情。一旁的助理当然清楚,向来没表情的首席笑了,这是又快发疯了。为保个性奴本就费尽了心力,奔波几天谈判一上午,回来竟发现保的奴隶不识好歹坏规矩。
“架起来。”
阿迟无神的眼中险着深深的绝望,没等开口认错便被口塞堵住,牢牢捆在刑架上,双腿被直直撕开超过180度。他脸色煞白,肌肉针扎似地剧痛,顷刻间汗如雨下,可怜的疲软性器和囊袋还沾染着点点白浊,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脆弱的颤抖着。
跪在一旁的始作俑者也被吓得面色苍白,努力低了低头,几乎跪不住。
“哭什么。”时奕觉得他胆子小得像兔子,厌烦的语气中染上不易察觉的妥协。
“想被玩,做到满意自然赏你。”
“奴隶想您。”
说罢,便止不住泪水跪伏在地上不断请罪。
在暮色,僭越是重罪,阿迟怎会不知道。所以才会怕成那样,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性奴用”想“放在地位完全高于他的主人身上,听起来好笑,用”想要“还差不多,况且非营业性质的奴隶没资格讨赏,只有承恩的本分。他刚犯了错,主人甚至还没消气,却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蹦出了这句话。
众人无法感知到信息素的变化,看着首席有些奇怪,更加笃定他是会发疯的。几乎是放下来的一瞬间,阿迟腿软的无法使力,也没办法合拢,双臂几乎是急不可耐撑着身子,腿间涨红的性器还在淫荡地跳动,狼狈地爬到时奕脚下,害怕得抖着身子,克制着不知名的猛烈情绪,轻轻地、像金鱼亲吻手指一般,吻上主人的皮鞋。
“谢主人管教贱奴,贱奴求您消气……”浸在情欲里的声音还带着轻喘,连说话都带着魅人的调子。
时奕没有回应,居高临下默默打量着不断哆嗦的阿迟,不像是害怕,倒像是竭力压制着什么受不了的东西,就快要撑不住。
这眼神一下让他明白,极度敏感的阿迟原本是忍不了的,唯一的变数便是他,是他带给阿迟的臣服感。阿迟是那么专注地看着他,似乎倾注了所有,好像他不是下令的施虐者,而是上帝般的拯救者。
完全驯服的阿迟确实跟流水线上生产的,打破的性奴没有丝毫不同,可除去害怕感激与快感,他总觉得不对劲。时奕仔细分辨着阿迟的情绪,却没能发现任何僭越的情感,空洞而纯粹,一如一个被彻底打破的奴隶,驯服又虔诚,甚至臣服得更为彻底。
时奕喜欢这纯粹的目光,或者说,他喜欢这件亲自打磨的艺术品。眼神变得有点炽烈,阿迟一定是他所有收藏品里最美的一个。他从未想过一个奴隶能让自己产生细细雕琢的欲望,虽然代价是染上痛苦。
阿迟苦苦忍耐着,只有时奕能发觉,他跟前几天不太一样了。在宋立鹤那待一星期不知被喂了什么吃食,虽然奴隶根本消化不了营养剂以外的东西,远高于摄入标准的“人的食物”让他身材丰腴。可刚回暮色一天那些多余的赘肉就荡然无存,接连几天养伤都没能让他活泛起来,脸庞的轮廓都有些瘦削明显,精神消沉着。唯独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让时奕有种怪异的满意,像个复杂精致的纸花,安静而富有艺术气息。
这样极具美感的性玩具奇妙地将无名之火压了下去。面前勾人的奴隶散发着浓郁的茉莉味,起初是淡淡的清凉薄荷味,后来自从他靠近后,阿迟像是失控般一汩一汩溢出信息素,到现在已经甜腻的不成样子,全身写满了渴求,让他生不起气来。
显然,阿迟进入了发情状态,只靠奴性苦苦忍着高潮,守着最后一丝清明。让omaga忍耐高潮是件很难的事,可阿迟一直在拼命忍,忍了一个星期,他没想到他能做到。
奴隶脸色瞬间煞白。没有奴隶能在首席眼皮底下隐瞒。原来首席早就看出是自己动手脚,阿迟的错要罚,他更躲不掉。
连滚带爬上前再次含住阿迟疲软的性器,关乎性命奴隶几乎使出浑身解数吞吐着,感觉到首席站过来离自己很近,被恐惧笼罩更加卖力。
浸淫多年的身子再次被无情唤起,也许是距离太近,阿迟勉强抬头看着主人的下巴,总觉得能嗅到那股迷人的烟草味,而且愈发强烈。alpha生气时会溢出大量信息素,饶是阿迟空洞无神的眼中满是因皮肉的痛苦,也无法抵御发自本能的臣服,呆滞苦涩的眸子染上一丝深深的迷恋。
时奕轻轻挑起奄奄一息的脸庞,摘下口塞,轻轻将拇指插入无法合起的水润唇瓣,搅动着舌根,不出意料受到唇舌驯服地舔弄服侍。
“爽吗。”
阿迟无神的眼中深深恐惧,颤抖着点头,虚弱地含着逗弄的手指,笑得比哭还难看,卑微地讨好,“爽,谢谢主人赏鞭。贱奴知错,求主人消气。”
“呜!”
仅需一下,狠厉的藤条夹杂着风声毫不留情舔上!阿迟咬着口球的牙齿都在发抖,眼泪也挡不住眸子里的痛苦害怕,双腿越是挣动越撕扯地厉害,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生生受着一次又一次罚。
锁链碰撞,藤条破风,当着众人的面,阿迟重新定义了受刑。在场的奴隶像被吓得丢了魂,连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们哪见过藤条这样使,平日里那地方连羊皮软鞭都承受不住,怎么禁得住藤条大开大合地招呼,这是存心要将他废掉。
阿迟哆嗦着跪伏,随着皮鞋一下一下由远及近颤抖着越来越厉害,仿佛踏进他身体里,掌控着心脏的跳动。空气诡异地寂静,落到白皙的皮肤上引起许多恐惧的鸡皮疙瘩。
猝不及防闷哼一声,阿迟被一脚踢翻在地,腰侧瞬间红了大片,挣扎着想要重新跪下,却被一脚狠狠踩住性器。
“呃!”尖锐的疼痛从脆弱的部位袭来,阿迟抑制住合腿的本能,尽全力打开腿根献上敏感的阴部,时奕却像踩一团死肉似的碾着,毫无感情的漆黑瞳孔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