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就别去管,”饶了半天原来是废话,古昀表情有点厌烦,语气里带上些微怒,“宋立鹤知道他见过箱子肯定要灭口,你跟着起什么劲。”
话一出口他就察觉到了微妙的气息,像是突然察觉到什么异样,古昀敏锐的眼神在他身上顿了顿,随即悠悠调侃道,“我当是多深的牵扯,原来是被自己调教的奴隶勾引,还标记了。回去好好刷牙,一身的薄荷味也不嫌冲鼻子?”
这么明显吗,连alpha都能闻到。时奕看了他一眼,闻了闻手上的味道,淡淡反驳道,“我闻着是茉莉味。”
这样随性惯了的人如今却为了一个奴隶做出让步,古昀不禁侧目,“那奴隶有什么特别,值得你这样保。”
时奕可不是缺奴的人,也不是没见过omega,怎么这回轻易着了道。他闻言略加思索,手指轻点扶手,随即认真道,“他在宋立鹤家里见过那个箱子。”
“你父母的箱子?”古昀深深皱着眉头,神色平静,“当年你父母的车祸我们查过很多次,不是人为的。”
古家与姜家向来是对家,近年来冲突不断,也就像宋立鹤这样在手底下办事的,求点财好说话,喜欢那奴隶就让他低价买,这一波过去井水不犯河水,稳赚的买卖硬是让时奕搅了局。
但凡给058送回去随他处置,或是直接按规矩打死,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不伦不类,搞得好像暮色信誉极差,还没做完买卖就翻脸不认人。
那宋立鹤确实笨,但还没完全笨,自己的奴隶被人耍手段昧下了,过几小时估计就反应过来被摆了一道,八成气得脸绿。捅到上面就不单是嫖客跟俱乐部,而是两大势力的事了。
“对啊对啊,您可得………”
“嗯!”
套内滚珠被重重抵在前端最敏感的部位,大力滚动磨蹭着。强烈的瘙痒快感侵袭,本就更加敏感的阿迟哪受得了这般对待,瞳孔微缩,抑制不住的抖着大腿达到高潮,脸色潮红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却像受刑一样脸色惨白大口喘着气,还没来得及享受余韵,在射出的一刹那连忙吐出假阳具,颤抖着跪伏在地,甚至下身还在缓缓流出未射完的浊白。
那奴隶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摘下套子放回去,见他连射都不敢射完,控制不住的精液居然是流出来的,更加难听地嘲讽起来。
娇媚的呻吟引得奴隶们纷纷嘲讽起他的下贱,看向他的目光都透着不屑,好像自己多么高贵。
阿迟变得无所适从。跟这些还未打破的奴隶不同,没有调教师在,他无法判断出这些快感是奖是罚,该痛该爽。迷茫的遵守命令,他一下又一下吞吐着假阳具,可性器被人快速撸动,套子上无数滚珠细密地贴合上敏感部位,滑软无比,像无数个湿润的小嘴吮吸着,给柱身带来巨大的刺激。
阿迟面色潮红颤动着睫毛不知如何是好。奴隶不准私自射精是永远不可违抗的命令,可他已经很久没被允许用前面高潮了,专用于取精的套子不可能凭意志力忍住。强烈的快感让晶莹的头部渗出更多的淫液,随着动作频率而摆动,丝丝缕缕挤出套子前端的小口垂在地上拉出银丝。
几个不怕死的奴隶纷纷侧目,大胆地盯着阿迟看。由于跪姿,阿迟双腿打开正对着他们,早已勃起的粉嫩性器直挺挺立在下身,随动作微微摆动,顶端时不时分泌出一些清液,在地上积累了一小滩,淫荡不已。
“你们说,他要是射了怎么办。”左边的奴隶目光闪烁,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邪恶地盯着阿迟晃动的性器。
其他奴隶惊讶于他过于大胆的想法却没人反驳。这么多天被调教师当成标准模板,他们都希望阿迟栽个跟头,最好再也不出现。
靠着椅子的男人很是悠闲——若是忽略吊在一旁的黑衣奴隶的话。他被胶衣笼罩封闭了五感,每个极其整齐的绳结勒出流畅的线条起伏,将修长的四肢从背后以难受的姿势捆在一起,像个灯笼般挺出胸膛。时奕根本就没在乎这个,习以为常看都不看一眼。
昨天宋立鹤的事或多或少已经传到下面了,调教师们今天看他的眼光又多了些崇拜。说起来,暮色从来都是客人至上,根本没有什么“代替教育”的说法,处理逃奴也都是要看主人的意思。他昨天愣是摆了宋立鹤一道,训奴积攒的气场唬人,笃定宋立鹤没研究过暮色的条例,骗着把退款签了。
他浑不在意给自己倒了杯茶,办公室里不知名的木料味熏得他头疼,“错在我不假,那奴隶我保也不假。处理结果我都接受。”
“赵先生打电话,我正在伺候,恰巧听到了。”说话的奴隶有些得意,好像探听到了消息就高人一等。
“不可能,你看他贱成什么样了,肯定是被人轮出来的脏东西,时先生肯要他?”
阿迟吞吐的动作明显一滞,空洞的眼神浅浅挣扎,又将整个假阳具尽数吞吐做着深喉,发出淫靡的抽插声,更加努力。喉咙的瘙痒稍加缓解却更抓心挠肝,整个口穴情动不已分泌出大量淫液,顺着嘴角滑落。
他已经很久没被使用了。口穴总被仿真阳具堵着,连振动都没有,几天下来让淫荡的腔体无比渴求抽插。后穴被禁止高潮,他每天都忍得很辛苦,淫水顺着腿淌了几缕。
“你们看他,舔个假鸡巴都能流水。”不知是哪个新来的悄悄出声,趁调教师不在大胆地议论。到底是实习调教师才带几个月的奴隶,自以为表面顺应调教师就能万事大吉。其他有经验的奴隶默不作声,安静做自己的训练,耳朵却暗自都竖了起来。
“听说他是原先的特级,惹怒了主人,被时先生下令操烂了。”
古昀闻言思索着,看了看时奕的态度有些对058号刮目相看,目光闪烁轻笑道,“适合你不容易。你捅的篓子,试剂的事你亲自去谈,谈成了,我就留他一条命。”
自从养好伤以后,阿迟就被助理调教师带走,每天跟新进的奴隶一起进食训练。
“阿迟做的非常好。接下来给你们半小时,达不到最基础标准,每人50藤条。”
“我不可能放手。”
话说到这份上,其中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时奕天生感情淡漠,这种情况下必定是对奴隶非常感兴趣,铁了心要拿他试针。
“你还光明正大处理了一批人。边岛是我养家臣近卫的地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刑场。”
“99。”
古昀甚至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眼皮都跟着跳动了一下,随即表情极其古怪,“世界上有99匹配度?”不怪他惊讶,这种数据简直闻所未闻。
时奕显得有些烦心,不太想提这茬,“昨天刚查到,理论上极少数有这种情况,是存在的。我也是随手标记一下才感觉这奴隶不对劲。”
阿迟带给他的奇妙感觉实在出乎意料,就像最尖锐的石头被湿滑的蚌肉裹住,意外地入侵心底那一片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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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傍晚日薄西山,赤霞铺满了平静的海面,给中心岛映上一层金光。晚风有点凉,站立的人们纷纷撤了调教,交接班后将奴隶牵回室内继续,相互的问候声时而参杂几声加班人的抱怨。
“不应该,你出问题了。”
“没有。可能是匹配度的事。”
“测过了?多少。”
“谁知道呢。”时奕默默盯着茶几上的茶壶,不知在思索什么,“不过他们好像打不开,压根没把我跟它联系到一块。”
“这跟那奴隶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他们不是要8号的配方吗,我给就是了,”时奕皱着眉,“9号已经成型了,058能提供高质量信息素,时间问题。”
他说的干脆,古昀看向他的目光有些诧异。并非质疑他的药科天赋,而是时奕从来不是一个算计得失的人,怎会因这事算计起每一步的价值。
姜家一直希望能得到时奕的8号试剂,这次宋立鹤必然不再隐瞒,让姜家揪住把柄以此交换试剂。此前不是没有过,当时姜家用尽手段威胁4号的时候,时奕早就研究出7号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愿做这一本万利的买卖,原因很简单,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卖就是不卖,看他不爽。
闻言古昀这才抬起头,微眯起眼睛细细考量着,低沉的声音不辨喜怒,“接受?既然接受按规矩不就行了,该送还给买家或者处死,怎么办你比我清楚。”
随手合上笔记本,古昀叹了口气,食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为了一个奴隶给我捅这么大篓子,还申请重新调教他。教好了打不打算卖你心知肚明,拿什么赔。”
明明语调平静无比,却隐约透着些质问。时奕自知理亏,神色也有些不自然。阿迟下穴伤得不轻,能否恢复过来为自己使用都不一定,他确实不打算回炉后再让他接客,试针试药对时奕的意义远大于培养男妓。至于弥补……他总不会觉得古昀缺他那点赔偿金。这个奴隶本就是做顺水人情卖给宋立鹤的,不然凭宋立鹤那点财力特级奴隶跟他八竿子打不着。近期暮色边岛的雇佣兵团新进一批alpha,若不是避免各方势力相争,最佳线路避无可避只能走姜家的地盘,怎么会便宜了宋立鹤这个姜家的喽啰。
阿迟已经听不到那些话了。他恐惧地跪伏在地,胸腔不断起伏,额头死死抵着冰凉的地面,像是要将自己挤进去。指尖抽动着泛白,他哆嗦着嘴呼气,在大理石上形成一片雾气。
“您终于回来了,您不在我们都要忙死了。”门外远远响起助理们的脚步声。
“尤其是最近进了批新奴隶,没一个省心的。”
那奴隶恶劣地将伺候男人的手法尽数用在阿迟身上,在敏感的马眼处轻轻刺入,又狠狠抠挖着,连带冠状沟也完全圈住快速打转。
“哈~”轻喘被假阳具堵在口中,却又随欲望的攀升被逼出口,阿迟舔弄着玩具不住摇头,似乎快要屈服于强烈的快感,又牢牢抑制着不被允许的行为。
奴隶坏笑着,将整个龟头包在手心狠狠搓捏!
领头的奴隶左右看了看,趁着没人一把握住阿迟粉嫩的性器,套上工具箱里取精用的滚珠套子,一下子将开关开到最大。
“唔……”下身罪恶的套子开始剧烈动作!快感一波一波袭来。阿迟茫然地被拖进欲望的漩涡,一股野火从会阴窜上小腹,又顺着敏感的身子丝丝蔓延向头皮。
“嗯~”
按规矩,没有命令奴隶是不准私自插口穴的,口交练习只准用舌头和口腔包裹着舔,往喉咙里插就算自慰范畴,是要注射媚药扩开穴,一连晾个几小时的。
阿迟显然无法做出思考。他只觉得自己胸口闷闷的,口穴的瘙痒噬咬越来越无法忍耐。主人一定喜欢干净的奴隶。主人一定喜欢下贱的奴隶。他不知怎么了,着了魔一般用假阳具操干着自己的口穴,连规矩都不顾。
“是真的!我前几天听时先生说,要重新把这口穴调教好,老板不同意。说的应该就是他。”
总有不怕死的接话,嫉妒阿迟总被表扬,害他们平白受罚。
“不是吧,我早上听见赵先生说,时先生为了保他向暮色赔了不少钱,这几天都没离开实验室,早上还替大老板谈生意去了。”
“真的吗,你从哪听见的。”
助理满意的地看了看阿迟,下了命令离开屋子。
阿迟依然跪的标准,细细舔弄着面前硕大的假阳具,嘴唇丰盈水润,像在伺候真的客人一样认真,吞吐得滋滋有声,散发异味的橡胶制品丝毫没有勾起呕吐欲,似乎在品尝什么美味。
略硬的玩具刺激着阿迟敏感的口穴,让性器涨得通红,唇舌更加努力地服侍,每一下几乎都能听见压抑的轻喘。
说到处理……时奕双唇抿成一条线,有些不爽。他的手段向来是众人舔都舔不上来的,什么时候被一个客人逼得要废掉天价特级。宋立鹤这等头脑简单的人随便捏造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能将调教不善的帽子扣到他头上恶心他,某种意义上是吃准了暮色的好口碑。这口气旁人能咽,他时奕咽不下。
放下茶杯在桌子上磕出不小的声响,“穴奴也是奴,四舍五入算我的东西,碰过的都别想活。一脑袋一枪的事,可惜我不能动手。匹配度这么高现在还是关键时期,我信息素里沾一点血气都能把他吓死,本来打破就出了大问题,再刺激直接解离失忆了,研发团队不需要不可控的素材。更何况那些杂种都是你要处理的,早一步罢了。”
对待老板的说辞而已。时奕根本没想什么实验素材的事,送到实验室也得他先研究完再送,针还没摸索出来就被送去强制发情提取信息素,可惜了一个omega。
他昨天一整晚泡在书里就是研究信息素去了,这样少见的情况也只在一本abo演化史里稍有提及。
“倒是缘分,每年那么多omega奴也没看你标记哪个。”古昀有些戏谑,之前将舒青尧收入囊中时,单身的时奕还嘲讽过他上了个alpha也无法标记,现在自己标记了反倒一副烦心样。
时奕依然默默盯着那紫砂壶,“听话,规矩,而且能忍疼,”他看了看古昀,感兴趣的目光毫不掩藏,其中甚至隐约透着些疯狂,“之前受了我三根针,为了做我的奴还说要试针。”
“您找我。”
象征性的响起几声敲门声,时奕也不等应答推门而入,朝办公椅上的沉稳男人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径自坐到沙发上,二郎腿一翘,一副油盐不进的强硬样子。在古昀面前这副样子,岛上也就时奕敢。
长久的寂静被打破,古昀翻阅着资料轻声笑了笑,见怪不怪,头都不抬地调侃,“倒像是我犯了错,你来兴师问罪?”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