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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本能(BDSM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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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阿迟,安静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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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忍着吗。”

“喜欢。”

“为什么。”

“还算聪明。”施压的皮靴撤走了,阿迟感到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粗暴地拽起头发,逼迫他仰头视线低垂看着主人的脖子。

“爽吗。”

“爽,主人。”

“重复。”

没有命令,阿迟就一直重复这句话。背上的脚好像铁了心要将他踩进地里,粗糙的鞋底将他整个人蹂躏成团死钉在大理石地面,膝盖磨的通红。

世界上没有东西比他更卑微了。

伤口极大程度影响了跪姿开度,奴隶不安的将额头点地,微蜷的身子显露着内心极度惶恐。

时奕显然很不满意。奴隶的情绪是调教师必须掌控的一部分,哭与笑都该被牢牢把控,很明显打破的方式过于暴力单一,没有“主人”角色的介入与保护,阿迟被吓破了胆,随意一个人的触碰便会哭会怕,甚至对于主人也有轻微的不信任,定义出现模糊。这种趋于本能的不受控时奕分毫不能容忍,或许是职业病,几乎到达吹毛求疵的地步。

没有避开伤口,时奕直直踩上青紫的背部,皮靴被奴隶慌张地顶起一点,又补救般缓缓下沉到方才的高度。

他还记得主人临走时的话,主人说如果再躲到床下不肯换药,就把他扔给巡逻犬,操到生殖腔打开为止。阿迟不敢违背,因为他下意识觉得,被插进生殖腔太疼了,仅仅是碰到都无法忍受,跟主人施的针一样钻心。

阿迟知道主人向来说一不二。

其实只要主人喜欢,这些命令他都不怕。

可主人不许自己发情。阿迟空洞迷茫的眼睛再度不安起来。换药时,他偷偷享受着陌生触碰带来的快感,享受着口穴玩具抽出又塞入的快感,又暗自害怕主人发现。

他不知道该不该这样。他生来就该在人们手下发情、挨操,这是天经地义的。可现在他有主人了,主人是很重要的,性奴一辈子最重要的人。他不记得该如何服侍主人,如何对待主人的话。

有了主人,也要骚一点对着别的先生发情吗?主人会喜欢骚奴隶吗?

太多事他都忘了,只记得自己犯了错,给宋先生赔罪。他把记不住事情归结于自己笨,不然怎么连主人都不愿让他高潮,果然自己下贱无比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越发情越笨,只有主人能帮他限制住。

脑子里只有这一件事,也只有那一个人。

他想主人了。每时每刻都在想。

他不知道的是,时奕沉默着走出病房,心情无比复杂。其他普通人感受不到,时奕却捕捉到阿迟近乎泄露的清香信息素,随着每一脚溢出得更加浓郁,只是被完全打破的阿迟根本察觉不到自己勃发的性器,只顾将全部注意力献给主人罢了。

原本只是打破个奴隶,信息素的介入令事情更加棘手,单一类型的打破留下的后遗症要比普通奴隶多了不少,且不可控。

时奕点了根烟漠然望向窗外,不经意间勾了勾嘴角。

“左手。”

听话的抬起左手,阿迟明显很害怕,冰凉的烫伤药刚碰上掌心便一顿,吓人的滚烫迟迟没有出现,才让阿迟稍稍轻松了些。

看到主人在手上涂抹的动作,他眨眨眼仿佛在思考这是什么,过了许久才扯一个乖巧可人的微笑,驯服地低头,“谢谢主人。”笑得清新素雅,混合着抹不去的害怕。

“因为主人喜欢。阿迟是主人的奴隶。”

正确而讨喜的标准答案。阿迟感到主人心情不错,甚至冷漠地笑了笑,或许在嘲讽他讨人喜欢的下贱。

他被抱到床上命令睡觉养伤,在临分别前被手指插了几下口穴,再被塞上了假阳具留了个好看的银质铃铛在口穴之外。他的后穴只打过两个月药针,因为体质特殊足够敏感就停掉了,上面本不是性器官的口穴却足足打了很多年,每周定时注射,才变成像现在这样纯粹的性交腔体。仿真假阳具内含提取出的精液,只要不断口侍挤压就会喷出,很大程度缓解了高涨的情欲。主人的温柔让他再次心怀感激,禁止高潮好像也不那么难忍了。

“不许高潮。”

“是,主人。”

性奴的思维里,爽跟疼是两种感觉一个叫法,都叫爽。阿迟胯下之物已经接近高潮分泌出很多透明液体,在地砖上积了一小滩,后穴虽疼得紧紧闭合,也渗出些淫液顺大腿根淌下。可他失去了高潮的权力,残忍地止步于流流淫水。

“阿迟是主人的奴隶。”

每念一句,主人踩得就更狠一分。每念一句,心就踏实一分。

对奴隶就该用对奴隶的方法,他们也只能理解这样的方式。只有霸道地控制才能让他不胡思乱想。驯服地任由践踏,阿迟颤抖的身子明显安定了许多,声音也更加坚定,“阿迟是主人的奴隶。”

粗糙的皮靴并没有停留,逐步施力下压,甚至在淤青处狠狠碾了碾。阿迟渐渐冒上冷汗,不敢有任何反抗,咬牙忍受着沉重皮靴不断蹂躏。

时奕淡漠地看着被踩在地上卑微的奴隶,漆黑的眸子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你的身份。”他知道这句话以后他将重复无数遍,只有这样简单的强调才能让阿迟如今单纯的脑子记住,再进一步延展。

“阿迟……阿迟是主人的……啊!主人的奴隶!”头被另一只脚狠狠踩在地上,连一丝缝隙都没有,阿迟挤着脸艰难的回答。

他怕自己挨不过去,不小心违抗命令私自死掉。主人不养猫狗,他下辈子投生就再也见不到这样好的主人了。

会。潜意识里总有一个声音对他说过,做得很好,你很骚,先生们都会喜欢你,拍卖会上会争着把你买回家。那是主人的声音。虽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他记得自己听到这话的喜悦。

可现在,他隐约觉得做错了。主人喜欢干净的奴隶还是下贱的?他不知道,但他捕捉到主人给自己上药时的嫌弃,大概…喜欢干净的吧。所以阿迟总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扇自己耳光,很大胆地破坏不能自伤的规矩,又嫌不够疼再补了两下,希望能让自己抗拒别人的触摸,希望能减轻不忠的罪过,希望能被发现而受到惩罚,进而得到安心的答案。可他又分不清,或许主人喜欢这样敏感爱发情的自己,看见他骚得流水又忍得淫荡,会心情不错赏他。

阿迟的头越来越疼,像挤干了没有一丝水分的海绵,他不得不捂住脑袋放空自己,仿佛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他继续思考。被打破的奴隶基本没有思维能力,光是碎成渣滓的记忆片段就足以令他混乱到疯。

每当后穴特制的药膏生效,总会伴随着燥热难耐的瘙痒和欲望。他忍得很辛苦,可他只想主人能来看看他或者打他,不奢望别的恩赐。

伤口还未愈合时,阿迟还能依靠着疼痛回忆起主人踩他的场景,强烈的归属感涌现,不安的心就能随之平稳。可如今伤口已经不痛不痒了,就像现在的他一样,可能对于主人来说不痛不痒,于他而言好像被无声地抛弃。这不是一个性奴应该想的。他的本分是被使用,他没能尽到职责让主人想打他玩他。

他想被主人踩,想被主人操,就像噩梦里那群永远不会停下的男人一样,狠狠地、把他每一寸都占有,让他口穴止不住淌水,后穴不断高潮,前面也不断高潮,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干挺着性器。

乖得正合心意,骚得明艳动人。被如此训练的阿迟大概是他这辈子最满意的奴隶,尤其是信息素。

除去跟老板交差的麻烦,他倒愈发觉得阿迟是个能研究的新鲜玩意,值得他提起点兴致。

从那以后阿迟都不曾见过主人,陌生的护士助理总是一声不吭给他换药,将口穴里的仿真玩具换成新的再堵上,偶尔跟在助理身后的其他奴隶看到他也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不屑,不过他也想不明白。

主人对自己真好。阿迟在想,这就是有主人了么,惩罚完居然可以有药,而且主人亲自动手。药物是高贵的,给人治病的,他是个低贱的性奴理应不配使用药物。他心中的恐惧减缓些,满怀感激低着头。

“右手。”时奕命令,阿迟就动作,不像刚开始那般敏感地抗拒,却也不敢有别的行动,安静地垂头。阿迟到底不是笨的,即使被打破后会呆滞,骨子里依然是个聪明人,没过几秒便能总结出别人的意图,只是从不敢猜时奕的心思。

“下去,举着手。”奴隶一惊,连忙踉跄着跪伏到地上,不敢放下手。被打破的奴隶所有心思都放在主人身上,对语气语调都无比敏感,主人这一句话让他立马察觉到不悦。标准的跪姿有些勉强,牵扯着穴口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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