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一万个不信,为了验证自己猜测似的坐起身,两只手捞着少年使他背对着坐在自己怀中,下身又抵着淫热的腿心剧烈耸动了几十下,操得苏殊嘴巴都合不上了才站到地上,直奔卫生间去。
卫生间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苏殊挂在男人鸡巴上,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秦惜的意图,他瞪大眼睛两条腿在空中胡乱蹬踢起来,挣扎着想要站到地上。
“啊!好深……轻点啊……”
“轻点你怎么会舒服?”秦惜轻笑着一下又一下撞击在少年的臀上,次次整根没入,恨不得把两颗囊袋都塞进去。
他撞一下苏殊叫一声,叫的又骚又浪,还不忘在嗯嗯啊啊中抓起他的手放在小胸脯上示意他揉揉。
“啊……嗯……磨到了……”
苏殊哆嗦着卸了力,扬起脖子轻喘几声,明显被这几下伺候舒服了。
秦惜脖子前倾含着少年耳朵,湿湿答答地舔弄着,低声询问,“时间还早,再来一次,嗯?”
下一刻,他的瞳孔猛然间剧烈收缩。
少年有些紧张的声音在耳边喋喋不休,离目的地越近越多,好像生怕他不满意似的,到最后胡言乱语什么都说。
最后,当路旁的建筑逐渐变得古色古香起来时,男人终于意识到了点什么,握着方向盘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十分用力,白色骨节分明毕露。
同样是一片住宅区,可这里的风格同其它地方大不相同。
朱红色的墙壁像是特意做旧过,金黄瓦砾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一棵又一棵品相上乘的参天古树在路的两旁映出葱茏阴影,隐藏在树中的路灯都是特殊设计过的,一眼望去真就像是进入了哪个古代皇家园林。
苏殊听着后方男人不情不愿的叹息,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你快点,早去早回来,晚去待一宿。”
尽管京都夏天的太阳又毒又辣,可四合院的绿植繁盛,还有丝丝凉意渗透皮肤。
两人光着膀子在院里刷了牙洗了脸,然后吃了点贺平放在凉亭里的早餐,便开着车前往目的地。
但紧接着对方的爪子就反手挠了过来。
“操……狗屌,我不要了……”
秦惜被挠得嘶了一声,终于睁开眼,“你想杀了我?”
秦惜怕小孩闹,低头在对方鼻尖上亲昵地蹭来蹭去,揽着腰轻声询问,“送了我什么礼物?”
要么说他掌握了哄小孩的秘诀,这一说少小爷还真来了劲,原本阴晴不定的脸马上笑得跟花儿似的,抬起手攀着他肩膀嘟囔道,“你这眼睛……搞得我想送你一个惊喜都很难。”
秦惜低头对着苏殊一张一合的唇瓣吮了几下,闷声笑道,“当然有惊喜,你的地皮是真把我吓了一跳。”
紧实的臀部几乎要甩出残影,一百下,两百下,三百下……苏殊被操地张大嘴发出无声尖叫,憋了一宿没有释放的我下体终于无法忍耐,在一个深顶中马眼怒张,冲出一道淡黄色的激烈水流,淅淅沥沥打在镜面上,腥骚的味道扑面而来。
秦惜被这一幕刺激得双眼血红,攒紧苏殊的胸脯,低吼着挺腰将自己的肉棒送入到最深处,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
“啊!射了……射进来了,嗯!好烫……”
男人明白这个理儿,就决定速战速决。
他放下快要瘫倒的少年,扶着对方在镜子前站稳,将挺翘的圆臀对准性器,后入一举攻了进去,紧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几乎是整根拔出,然后没有丝毫停顿地埋入,苏殊白嫩的腿心被磨到红肿不堪,又疼又痒。
在苏殊高潮的时候,秦惜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掰着他的头强迫他睁开眼,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挺立在空中一晃一晃的粉色肉棒分量并不轻,是能将女人按在床上操到神志不清的粗度和长度,可现在只能羞耻地没有经过半点爱抚便释放出来。
白浊强有力地打在镜子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后是一张扭曲失神的精致小脸,嘴大张着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浑身痉挛颤抖无比骚浪。
“不顶,带你去看看你的奶子大了没,乖啊。”
秦惜低笑一声,再也不顾少年的反对,抱着他大步走到卫生间的落地镜前。两人相连的下半身顿时一览无余,苏殊只是看了一眼就烫到似的移开视线,崩溃地不干了。
“你欺负我啊……别让我看,嗯……别操了……别操我了,啊啊啊啊……”
苏殊又是被热醒的。
房间里开着温度很低的空调,只是他被火炉一样的男人以一种全然占有的姿势禁锢着,对方炽热的大手正搭在他的腰腹上,热意游走全身。
“秦惜——”苏殊打着哈欠拉长语调去唤男人,还很享受这种感觉。
可是越挣扎后穴咬得越紧,秦惜舒服地发出几声气音,托着苏殊腿窝又挺腰狠狠顶了几下。
“你快把老公夹死了知道吗?”
苏殊被顶傻了,拉长脖子哭喘一声,“要到了……啊,别顶了……”
秦惜垂眸看了一眼,轻喘着按上去揉弄把玩,爱不释手地开口,“你有没有觉得,这里被我揉大了点?”
“啊……放屁——”苏殊没忍住骂了一句,“我那是……嗯,胸肌啊……”
“被老公精液喂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是胸肌呢?”
嘴上是在问,可他身体早使力撑大又软又紧的小穴,不断往前推进。薄被下青筋暴起的肉柱简简单单碾压过敏感媚肉,将被操干一整晚的烂熟红肉撑得满满当当。
苏殊弓起身子捂着小腹,哀哀地低叫着央求男人别再进来了,可秦惜就跟故意似的,在退出一点后突然狠狠挺腰,将自己的整根彻底埋了进去,不留一丝空隙。
身体本就被开发的敏感到极致,随着这一撞激起甜媚潮红,苏殊尖叫一声绷紧了双腿,圆润的脚趾颤抖着蜷缩到了一块儿。
男人声音本来就好听,此刻更带着一股事后慵懒的色气,灼热的气息伴随着说话声喷洒在苏殊脖颈后方,激得他缩了缩,耳根都红了。
“你拔出去呀!”
秦惜一眼就注意到了苏殊红彤彤的耳朵,轻笑一声后缓缓地在那处淫热里抽送起来,一边送腰一边问,“今天要怎么给老公过生日?”
苏殊坐在副驾驶上啧啧称奇,“我当初也没想到程家这么会来,跟我送你的……还挺搭。”
然后他又美滋滋地强调,“告诉你,就因为我——就因为你的礼物,这片别墅区的价格可是天价!程子遥都乐得合不拢嘴了,还送了咱们一套呢。”
秦惜并没有说话,他一直目视着前方,虽然当初想着不要动用天眼通的能力去看,可当心里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透过重重建筑群,往这条路的尽头看去。
东华路并不在京都市区内,它是一片程家的开发区,不过因为地理环境优越,这条路段的地皮并不低。程家在这里修筑了很多高档小区,公园学校游乐场一应俱全,当初消息放出去之后这些楼盘几乎是眨眼之间就销售一空,可见其抢手程度。
半年前程子遥能二话不说将十个公顷的地皮拱手相让,确实是送了苏殊很大一个人情。
秦惜按照苏殊的指示开了有接近一小时的车,路过一片又一片别墅区。
“少废话。”苏殊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休息的差不多了,便从秦惜怀中挣脱出来,坐起身套衣服,“走,小爷带你去那里,我估计你得待一天,信不信?”
乖小孩的体力真是好,尤其是在床上的……秦惜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看着少年满身红痕,皱着眉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其实他觉得什么礼物都不如苏殊把自己打包好送给自己好,再穿个小猫或者小兔子的情趣内衣就更好了。
苏殊上气不接下气地吊起白眼,生生被射大了肚子,在强烈的高潮余韵中被男人抱起来,将自己被内射的神态看了个清楚明白。
后来秦惜就在镜子面前将射进去的精液排出的时候,他又小死了一回。
反正等苏殊躺在床上挺了半天尸,恢复了点体力,就已经日上三竿,艳阳高照了。
“啊!啊!死了……求你……慢点,嗯!嗯!慢……啊……”
他双手死死地扣着镜面,被迫承受着一切,每当扶不住的时候便会被男人帮一把,重新站直了双腿继续挨操。
秦惜粗喘着欣赏镜子中泪水口水直流的少年,兴奋到不能自已,只能下意识地把全身力量都集中在贯入对方体内的性器上,力道无比狠无比重,“啪啪啪”的剧烈拍打声盈满整个卫生间,情潮激起就连玻璃上都镀了一层水汽。
“是不是很美?”秦惜咬着苏殊耳垂,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在他耳边低语,“你自己看看,奶子是不是大了?”
苏殊三观伴随着这张淫乱到极致的画面都要裂开来,被羞辱得浑身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却又在男人一刻不停地剧烈插干中说不上什么话来,只能张大嘴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哭喘,浑身过了电似的抖动。
虽然今天是他的生日,可秦惜怎么都希望是在床上度过的,最好能被苏殊的淫水泡个一整天,最好能把苏殊操干了不可,可是对方明显另有安排,操久了真生气就哄不好了。
秦惜知道他快要高潮,受了刺激后更加敏感,臀部收紧打桩机一样地狠命死操,一边操一边耐心诱哄,“射啊,乖孩子,就在这里射出来,给老公看看,嗯……”
落地镜前,小麦色皮肤肌理分明的男人将比自己小一圈的白嫩少年,以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下半身青黑色的肉棍在对方红艳肉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圈又一圈明亮的水渍,还有不少滴到了地板上。
少年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被一次次顶出骇人的弧度,像是要被操穿操烂了一般。
秦惜在他之后醒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往往是他睁眼的时候,男人就已经离开了。
“醒醒呀,我们去给你过生日啦!”
抱着的人扭来扭去,比丝绸还滑的身子不断摩擦着他,撩拨出一身火气。秦惜闭着眼挺腰,将本就泡在淫软湿洞里的性器又埋进去一丝,便听到少年发出一声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