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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烈火(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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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浑身狼狈的姜烈仍然被铐在水管旁,手腕被勒出红痕,上身球衣已经快看不出原本的样子,湿漉漉的,沾满了各种液体,嘴唇也有些肿了,嘴边和下巴上全是精液拍打出的白沫。

更惨的是下身,两条矫健有力的长腿无力地瘫软着,肌肉还在偶尔抽动,麦色的皮肤上被手掌抓出几道红痕。粗大的鸡巴溢出一点没射干净的雄精,屁股中间的菊穴已经被干得红肿,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褶皱勉强闭合成手指粗细的穴口,咕噜咕噜地往外流淌着浓稠的精浆。

刀哥没有睡,前半夜是他负责守夜,此刻正坐在一个远离姜烈的位置,抽着烟,浓郁的烟雾滚滚而上。

姜烈深吸一口气,浓眉皱着,艰难地夹紧了自己的屁眼,把那枪抬起一点。

阿乐顿时大笑了起来,侮辱地用枪托打了几下姜烈屁股,重新把自己火热的粗壮肉棒操了进去,把沾染了淫水的手枪塞到姜烈眼前,胡乱展示了几下。

姜烈没理会屁股里耸动的冲击,睁大眼睛,将每一处细节印入脑海。

“你……你……”刀哥抖着声音。

火焰猛然窜起!姜烈朝着他咧开嘴角,露出了一个狂恣的笑。

紧接着,少年朝着身后的夜色纵身一跃,消失了熊熊火海中。

“啊!!”刀哥手臂一痛,枪被击飞出去。

姜烈在心中可惜了一声,这一枪本来是瞄心脏的,不过效果也算不错。

刀哥捂着手臂,就要去捡起蹭着柴油滑出一段距离的枪,姜烈又一次扣动了扳机,这一回子弹命中了刀哥的大腿。

“天真!我可以直接引燃这屋子,去楼下堵你,你要么被烧死,要么被我开枪打死!”

刀哥的视线在黑漆漆的屋内逡巡着,神色逐渐阴狠,就要朝着地面开一枪时,角落里忽然传来噼啪的声音。

可乐终于浸湿了层层床单,嘀嗒嘀嗒地落入插座。

刀哥喘着粗气,接连看到两具尸体让他目眦欲裂,哪怕在刀山火海闯荡那么多年,他也没像现在这样失态过,他竟然,有点恐慌?

不,不,开玩笑,他怎么可能怕一个毛头小子!刀哥的怒火压过了心头的不安,提起一脚,狠狠踹开了房门,同时身体侧开,避免被人伏击。

然而枪响声没有响起,只有一股浓郁的柴油味萦绕鼻尖。

姜烈拿来地铺的床单,叠了几下,放在排插上面,紧接着开了一瓶罐装可乐,倒扣在床单上,水渍缓慢地浸润下沉。

最后,姜烈把挂在天花板上的灯泡拧了下来,抛到窗外,屋内霎时间一片漆黑。

寂静的黑暗中,他的心跳又一次砰砰地响了起来,血液搏动,身体燥热……他预感到,那响彻夜色的一声枪响过后,他的人生轨迹好像失控地转向了未知的道路。

当家昌感觉背脊一凉的时候,冷硬的枪口已经抵在了他背心,砰的一声,子弹贯穿了他的身体。

砰!

又是一声,姜烈俯下身,朝着他的脑袋补了一枪。

他握着枪口交似的捅了捅姜烈的嘴巴,随后居然拔出了鸡巴,把枪口戳进了姜烈来不及闭合的屁眼里。

“唔……”姜烈浑身一僵,怒火朝天地瞪着阿乐,阿乐笑嘻嘻地说:“用你的小屁眼伺候好它,就给你玩玩。”

枪管比肉棒细小很多,但冰冷且棱角分明,给姜烈的肠道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好在阿乐提前取出了弹夹,没有给姜烈太大的心理压力。

姜烈甚至有空把自己破烂的球衣脱了,全身赤裸,继而从三人的衣服堆里翻出一条黑色牛仔裤穿上。

这裤子应该是阿乐的,对他来说有点小,拉链拉不全,纽扣也扣不上,有点卡蛋蛋。

肚脐下露出性感结实的小腹和一点点耻毛,两侧的人鱼线更是没有遮拦。

“阿乐!阿乐呢?!操他妈的个废物!”

姜烈没有理会这些叫嚷,把枪咬在嘴里,一个助跑,跃上了厂房的外置水管,三两下爬到了二楼。

此时刀哥已经拿着枪冲了出来,看到阿乐的尸体,怒吼道:“被那小子阴了!家昌你守着,我去追!”

砰——这回,是火药燃气膨胀,震颤空气的声音。

滚烫的血液溅在他脸上,一如九岁那一年,触感分毫不变。

姜烈一瞬间清醒,周围好似停滞的时间也重新开始跑动,他看也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转身迈动长腿。

阿乐嘘了一声,尿了出来——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在和射精一样男人最放松最没有防备的瞬间,姜烈脑袋重重朝前一撞!

“啊!!!”阿乐的惨叫声响彻夜空的同时,或者说前一秒,姜烈手腕一旋,迅速捏着阿乐持枪的右手偏开了方向,在对方剧痛无力的时候,夺过了手枪!

砰砰、砰砰……是他的心脏在狂跳,周围的时间好像电影镜头一般慢了下来,他可以听到阿乐的叫声被拉长,看到月光的微粒在飞舞,感到风,在摩挲他的身躯……

“确认目标位置,八点半方向,七百米。”

“收到,信息已确认。”

“做好突袭准备。”

“……好。”姜烈没有反抗的意思,老实地跪了下去,甚至自觉地把双手背在了背后,仰起头。

阿乐看着他那张帅中带傲的脸,下腹涌起一股热意,面对姜烈忽然顺服的态度,他没有奇怪,他觉得自己已经把这个刺头少年给操服了,一轮轮的奸淫内射,还被尿在了屁股里,再强的尊严也会被捣碎得渣都不剩。

这之后,姜烈应该就会老老实实给操,说一不二了——阿乐美滋滋地想着,手上没放松,仍旧用枪口抵着姜烈脑袋,一手扯开了裤子,露出半软的鸡巴。

姜烈听见咔的一声,他的手铐被解开了,姜烈轻轻动了下手腕,没有多余的动作,老实听话地被阿乐指着脑袋走到工厂外面。

野外凉风萧瑟,月色正明,但看不到星星,姜烈浑身只有一件破破烂烂的球衣和一双球鞋,冷得打了个颤。

阿乐押着他走到一处石头旁,吹了个口哨:“尿吧。”

咕啾咕啾的交合声这回没响太久,伴随着姜烈几乎听不见的低哼,阿乐操了会儿,毫不留情地又一次内射了进去,随即把姜烈放在地上,自己坐到一旁开始玩手机。

夜色越来越深,阿乐手机上的时间跳到了3:21,他忽然听到一直没动静的姜烈说了句:“……我想尿尿。”

“嘿。”有些犯困的阿乐顿时精神了,走到姜烈身边,脚尖踢了踢他软伏在耻毛中的硕大肉龙,“来,尿,就这么尿我看看。”

姜烈结实的双腿大张着,死死咬着牙关,肚子胀得难受,却还是硬夹着一肚子精液尿液,不想在阿乐面前出丑。

阿乐挺着鸡巴,去拿了两瓶水,一瓶浇在姜烈身上,将他好看的胸肌腹肌全部冲刷干净,姜烈冷得浑身发抖,还没反应过来,阿乐已经用另一瓶水插进了他屁股里,用力挤压。

“呃啊啊……”姜烈无力地闭着眼睛,饱满结实的腹肌肉眼可见地凸起,阿乐挤进去大半瓶水,往外一拔,啵的一声,大量混合着尿液、精液和水的液体从姜烈肉红色的后穴里涌出,地面一片潮湿。

最后,他重新跪在姜烈腿间,在对方的挣扎中重新将半软的鸡巴插进了雄穴内。

“不……”姜烈紧捏着拳头,双臂青筋浮现,几乎有些绝望地看着刀哥的小腹。

刀哥轻轻呼了一口气,压低小腹,放开了闸门——

“能给我看看么?”问完,姜烈咬了咬牙,犹豫片刻,主动地收缩了下屁眼。

阿乐差点被他这下吸出来,兴奋地喘息了下,眼珠子一转,说:“可以啊,男孩子喜欢枪,可以理解,哈哈哈。”

他拔出枪,取出了弹夹,却没有递给姜烈,而是握着对准了姜烈的嘴巴,枪管戳进他嘴巴。

“撒尿。”

“靠。”阿乐顿时笑了起来,“哪用得着去外面,这不就有现成的肉便器么?”

姜烈听懂了他的意思,猛地睁开虎目,锐利如刀的眼睛望着阿乐。

“对,就这么操,刀哥你可以掐着他奶头干他。”

“刀哥你看,这小子鸡巴都要被我们轮奸坏了,还没硬就被干得流精,哈哈哈。”

“臭崽子,没想到练那么一身肌肉,到头来会被男人开苞操屁眼吧?”

与他干女人时最不同的是,姜烈硬朗帅气的脸上只是咬着牙,不但不媚,反而带着凶狠,就算偶尔被操到前列腺,半硬的鸡巴溢出精液时,也只是极为低沉地闷哼一声。

渐渐地,刀哥好像也察觉到了日男人的快感,这种将一个同样强壮的同性压在胯下,用他也有的大屌干进他的屁眼,让他不得不承受着自己的播种的快意,让他的鸡巴越来越硬,黝黑粗壮的肉棒抽插间覆上一层精液和淫水构成的白膜。

“操!操!”刀哥挺着用力的腰肢,掐住姜烈肌肉扎实的腿根,疯狂地操干着。

刀哥带着刀疤的那边脸扭曲了一下,他冷笑一声,跪了下来,一把扯开姜烈的大腿,三两下解开自己裤链,肉棒顶在了姜烈湿润的后穴。

“操!”姜烈的腿根被扯了下,骂道:“你他妈,不是对男人不感兴趣吗?”他开始后悔招惹这个男人了,谁能想到这他妈的一个个自诩直男,日起屁眼来一个比一个硬。

“教训教训你。”刀哥阴沉地看着他,撸了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屌,轻松地干进了已经被开发得十分柔软的男人屁眼。

他的块头是三人中最大的,此刻往那一站,遮住了灯泡的光亮,投下一片阴影。

姜烈抬起头,和他冷冰冰的眼睛对视,无畏地扯了下嘴角。

似乎觉得这一身男人精液,腿都被干得合不拢的少年脸上还能露出那样桀骜的表情很不可思议,刀哥停住了脚步,穿着皮靴的脚踩上了姜烈的阴茎。

“呃啊……”姜烈无力地哼了下。

阿乐啪啪地操着,被内射过一次的屁眼十分温热湿润,不一会儿他就在姜烈的屁股外面打桩出了一片白沫。

被持续地刮蹭着前列腺,姜烈的肉棒也不知不觉硬了起来,褐色粗长的一大根肉龙挺翘在胯间,足有十八厘米,当得上一根雄物,何况以后还有成长的空间,但现在这根大屌却只能被操得一下下拍在自己腹肌上,流出淫水。

姜烈半睁着眼睛,看着自己一身淫乱的痕迹,屁眼还在传来阵阵热意,好像他们的鸡巴还停在里面一般,身体被玩得那么惨,但他内心却燃着从来没灭的火,那明亮的眼神,完全不该出现在刚刚被轮奸过的少年身上。

刀哥抽完一根烟,松了松自己的裤带,好似有了尿意,起身打算出门。

在经过姜烈身边时,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

啪、啪……

精液的腥味,肉体的撞击声充满了房间,阿乐和家昌两个人轮流玩弄着姜烈强壮精实的肉体,在他帅气的脸上喷射精液,在他火热紧致的雄穴中内射了一次又一次。

等他们尽情发泄完积攒了半个多月的性欲,已经到了晚上十二点,两个人随便吃了泡面,就躺在地铺上沉沉睡去。

阿乐看着男人雄穴含住枪支的场景,顿感热血又色情,拍了拍姜烈的屁股道:“屁眼夹紧了。”

姜烈浑身肌肉僵着,一动不动。

阿乐拿枪往里捅了捅,不悦道:“夹紧!”

“啊!啊——”刀哥扑倒在地,身下一滩鲜血,四面八方的火焰被短路引燃,已经像是蛇一样迅速窜了一圈。

火光熊熊,温度攀升,火海之中,刀哥瞪大了眼睛看向窗边,隔着跃动的赤红,两人对视。

被热气扭曲了的空气中,刀哥看见,身材矫健高大的少年站在窗边,穿着黑色牛仔裤,赤裸上身,饱满强劲的肌肉在火光中熠熠生辉,那张俊朗的脸上还留着飞溅的鲜血。

啪的一声,短路火花爆开!

“在那!”刀哥猛地扭身,朝着声音来源开了一枪!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射中,只看到猛然窜起的火光,在房屋被照亮的一瞬间,在刀哥射击后的短暂迟钝中,窗台边传来一声枪响。

这小子……刀哥心中一动,小心翼翼地压低重心,举着枪进了门。

“你他妈以为有油我就不敢开枪了吗?”

安静的黑暗中,没有人应答。

姜烈静默地等待着,他的视界里,一片黑,又好像一片红,说不上是兴奋还是紧张的麻痒攀上他的脊椎。

时间一点点流逝,走廊传来刀哥气急败坏的脚步声。

“滚出来!!”刀哥停在门前,“老子知道你在里面!”

工厂外,刀哥正朝着大路追去,蓦然听到工厂内传来的枪声。

“操他妈的怎么回事?!”他脸色一变,“这小子没跑!”

姜烈重新回到房间内,关门,趁着刀哥赶回来的时间,将一个排插拖到了角落。他没练过射击,只有贴身才能精准打中,跟已经有了警惕、经验丰富的刀哥对枪,他毫无胜算。

姜烈没继续去找上衣,直奔着发电机旁的两桶柴油而去。

布置好之后,他出了门,走到楼梯转角处,没一会儿,家昌回来了,他神色惶惶,完全不知道黑暗的楼梯间里藏着个人。

姜烈如狩猎的黑豹一般,悄然走了出来,一点点靠近家昌的后背。

另一边,姜烈在窗外小心地看了眼,确认无人后,无声地翻进了房间。

事发突然,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家昌在楼下和刀哥爆发了争吵。

时间还很充裕。

他没有朝着大路跑,而是折回了工厂外面,迅速冲到了侧面的视野盲区,此刻,工厂内果然骚动起来,刀哥和家昌听到枪响,瞬间惊醒。

“操!!怎么回事?!”

“有警察?!”

他只有短暂的时间,阿乐的惨叫会迅速引来熟睡的二人,他把阿乐撞倒在地上,凭着记忆,准确地给枪上了膛,黑洞洞的枪口抵住对方眉心。

此刻,仅仅过去了三秒。

这是一场生死时速,完全没有犹豫的时间,姜烈眼神中还留着阿乐扭曲的表情,大脑尚未思考好杀人的后果,手指就已经轻轻扣下了扳机。

工厂中。

姜烈跪在那,浑身的肌肉暗暗紧绷了起来,一瞬间,思维好像被无限拉长,几乎能感觉到口中肉棒血脉的搏动。

一秒、两秒……

“先舔舔。”

姜烈一顿,张开了嘴,含着枪管敷衍地含了几下,冷冰冰的,还带着火药味。

“我操。”这幅场景让阿乐很兴奋似的,鸡巴又硬了些许,“好吃么,老子的‘枪’跟这把枪,更喜欢哪个啊?”

看着这个在自己体内操了不知道几次的肉棒,姜烈主动张开嘴,含住了肉棒前端。

“呼……”阿乐爽得吸了口气,差点这么硬了,他酝酿了几下,尿意逐渐上涌。

与此同时,距离工厂不远处,一队荷枪实弹的特警悄然在树影下穿梭。

姜烈侧头看了他一眼,脑袋顿时被枪狠狠顶了一下,姜烈单手扶住自己软着时就分量十足的鸡巴,三四秒后,唰唰的尿液从饱满的龟头冲了出来。

一分钟左右,姜烈尿完了,阿乐却忽然想到了新点子,两人换了个地方,他用枪指着姜烈,示意他跪下。

“老子也想尿了,用嘴给我接着。”

姜烈垂着脑袋,手腕动了动,发出咔咔声:“我的手很疼,再锁下去会废掉的,可以让我去外面放松下吗?”末了,又小声地补充了句:“求你了。”

阿乐看了眼他被铐在水管上的手腕,锁了大半天,手腕上有了深深的勒痕,手掌也有些红肿。

也许是一直刚硬的姜烈忽然放软的态度让阿乐很受用,阿乐也想多玩这小子多天,不想他那么快废了,便把弹夹装上手枪,抵着姜烈的脑袋,“别耍花招,你再快也没子弹快。”

姜烈躺在地上,肌肉机械性地抽动,好像彻底没了力气。

阿乐站在他腿间,抱起他矫健的双腿,斜斜朝上,这回只有他一个人制住姜烈,姜烈却没有再挣扎了。

阿乐抱着他的腿,把鸡巴插进了湿软的雄穴中,姜烈腹肌一颤,没有多余的动作,他闭着眼,不再做无意义的事,而是暗中恢复积蓄着力量,哪怕只有一点点。

“啊啊——我操你祖宗!!”姜烈破口大骂,强劲有力的温热水流一股股冲击在他肠道上,比射精更持久,更足量,刀哥尿了将近一分钟,姜烈结实的腹肌都隐约地鼓起了些许,溢出的尿液从鸡巴和屁眼的缝隙流出,哗啦啦地淌在地上。

“爽!”刀哥畅快地拔出鸡巴,阿乐恶趣味地看着姜烈那用力收缩不想放开的屁眼,道:“刀哥先睡吧,下半夜我守。”

刀哥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点点头,没有再看姜烈,擦干净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后,转头走到地铺躺下睡了。

“嗯?”刀哥愣了下,很快也明白了,皱眉骂道:“你他妈个变态。”

阿乐俯下身,掰开了姜烈的双腿,笑嘻嘻说:“尿不尿?”

姜烈又重新挣扎起来,手铐咔咔作响。刀哥看了眼那大张开流着浊精的屁眼,小腹涌上一股尿意。

阿乐一边撸,一边说着骚话,刀哥这回没有嫌他烦了,在阿乐的各种怂恿中,玩遍了姜烈性感精壮的全身,最后凶猛地几下抽插后,卵蛋一阵紧缩,向着姜烈被玩透了的雄穴里喷灌出浓浓的雄种。

射完精,刀哥拔出半软的肉屌,要往外走。

“去哪?”阿乐随口问了句。

“靠,我说刀哥,你他妈原来是想吃独食啊。”很快,啪啪的声响就将阿乐吵醒了,他打了个哈欠,走到二人身边。

刀哥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仍旧高强度地打着桩,屁股耸动。

阿乐看着这个平时十分正经的大哥这幅情动模样,也不由地硬了,掏出肉棒,看着现场gv开始手淫。

刀哥块头大,鸡巴也不小,黝黑粗长的一根,至少也比阿乐大上那么两厘米,他把鸡巴插进去大半,感受了下这截然不同的快感,冷冷道:“都松了。”

姜烈咬着牙,块垒分明的腹肌鼓起,不吭一声。

啪啪啪的粘腻水声重新在半夜响了起来,刀哥操了会儿,之前两个人的精液一点点地溢出,每一次操到深处,姜烈的腹肌就绷起,抽出去时又放松,饱满的胸肌上,奶头被玩阿乐玩得高高挺起,褐中带红。

“骚货。”刀哥嫌恶地说。

说完,又踢了踢姜烈的卵蛋,姜烈双腿一颤,更多的精液从屁股里流了出来。

“你们这些……管不住鸡巴的,才是骚货。”姜烈呸了一口,一直没喝水,他的声音很哑,却带着少年人的朝气,总之,听起来很性感。

姜烈喘着气,被男人摁着爆操,他的视线乱晃,最后盯住了阿乐的手枪。

“哈……”姜烈心念一动,喘了下,主动开口道:“那个……是什么枪?”

“嗯?”阿乐操干的动作顿了下,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挑了挑眉道:“说了你小子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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