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被看得有些不舒服,揪着他的头发在水管上磕了下,发出清脆的嗡嗡声。
“怎么不说话,哑巴?”
姜烈咬了咬牙,说:“你想听什么?”
他是个沉稳的人,如果姜烈只是个瘦猴,他也不会反应那么大,但恰恰相反,这个被他们搞来的高中生不仅身高不俗,还有一身漂亮的肌肉,具备成年男性的威胁性。
阿乐捏了捏姜烈的脸,又摸了他的眉毛跟鼻梁,很满意似的。闻言撇了下嘴,不屑道:“被锁着能干什么事。”
刀疤男的外号果然跟刀有关,那个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出来打圆场道:“刀哥,就算杀了他,我们也只能把尸体留在工厂里,还是等我们转移地方的时候再把他弄死留下,还能模糊一下条子的视线。”
刀哥顿了顿,裤子底下勃起的肉棒根本掩盖不了,他吃着面,冷冷说了句:“我望风。”
说完就起身去了外面。
“假正经。”阿乐耸了耸肩,鸡巴对准了已经被操成个拇指大小的肉穴,那里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出白色的液体。
“唔、唔嗯……”
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中,刀哥泡了一碗面,哧溜哧溜地吃着,香气飘散过来,也没让饿了一下午的两人离开这具强健的男性身躯。
“噢噢,要射了,射给你,干大你肚子!”家昌腰肢迅速摆动着,几十下之后,身子一阵颤抖,屁股死死顶着姜烈,十九厘米的大屌喷射而出,精浆灌满了他的雄穴。
“啊!——”姜烈终于忍不住地痛呼出声,腿一蹬,球鞋底和地面狠狠一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这一下子,家昌19厘米的颀长肉棒完全干进了他的体内,让他有种都要操到胃的错觉。
“畜生……”姜烈嘶哑着骂了句,全身肌肉鼓胀,拳头捏得死紧,从他半软的阴茎里流出的清液在胯前积了一滩。
“喔喔——”家昌疯狂地挺动着腰,胯部把姜烈的屁股拍出啪啪啪的声响,他没想到男人的肠道居然那么爽,紧紧地收缩包裹着他每一寸肉棒,像环一般吞吐,“操男人真爽!干!透死你个靓仔!”
“呃……啊……”姜烈不自控地泄出一点呻吟。
“好紧!”家昌也大口喘着气,“我操,真他妈爽,紧紧地吸着我鸡巴,有肌肉的屁股夹得就是紧啊,嘶……”
他只感觉一股酥麻顺着鸡巴爬到尾椎,埋在姜烈屁股里的那部分肉棒硬得阳筋发紧,让他恨不得就这么把这个帅气的高中生操死在这。
家昌咽了咽口水,这是他第一次操男人,内心却十分激动。他握着颀长的肉棒,往下一压,对准了姜烈屁股中间那隐秘的肉穴。
龟头对上那紧致的肛口时,嫩肉猛地一缩,带给他龟头强烈的刺激。
姜烈死死咬着牙,没有说什么徒劳的话,目光择人欲噬地瞪着他双腿间的男人。
阿乐重新掰开姜烈结实的臀瓣,露出被他简单扩张后已经有些水润的深红色屁眼,雄穴略微张开个小口,可以看到里面红红的肠肉。
家昌眼神一动,阿乐继续道:“你不日,就放着我缓过来再日,啧,特意给你个开苞的机会,你还不领情。”
似乎是给这个健壮帅哥开苞的诱惑压到了家昌的最后一丝纠结,他凑到姜烈两腿间,解开裤带。
讨论声顿时停了下来,姜烈偏着头,如锋的浓眉下,眼神凶狠地看着他们。
这伙匪徒有三个人,其中一个约莫三十岁,块头高大,刚毅的下巴上留了层淡淡的青茬,右脸上两道明显的刀疤。
另一个矮一点,黑色短发,却在几处发尾挑染了红色,黑色背心遮不住的手臂上纹着一对黑色翅膀,气质十分张狂,属于走在路上,行人就会自觉避开的标准不良青年。他的声音姜烈熟悉,就是当时在巷子里交易的那个。
“狗日的……”一时间,浓烈的精液味充斥着姜烈鼻尖,他低头看着自己被男人射了一身的健壮身体,温暖的流体触感覆满了上身,深黑的剑眉下,眼睛充斥着爆裂的火焰。
看着这精悍少年被喷了一身浓白精液的场景,家昌竟然不知不觉地也硬了起来,牛仔裤鼓起一个可观的山包。
“哈……哈……”畅快地射完了存货,阿乐往后一倒,坐在姜烈小腿上,侧眼看着家昌勃起的下体,笑了笑道:“怎么,看硬了?”
“唔!!”姜烈重重地一挺腰,却被阿乐的重量牢牢压着。
“拿出去!你个狗日的——”姜烈咬牙切齿,却只能被两个男人按着,任由自己的处男屁眼被人用手指戳开。
他孤狼一般的眼神让阿乐鸡巴越来越硬,一部分淫水涂满了姜烈饱满的胸肌,一部分被他抹到姜烈的屁眼里,用两根手指扩张着。
此刻这朵雏菊,正因为姜烈的气愤而不自控地一收一缩着。
阿乐惊叹过后,有些遗憾地道:“啧,居然没毛啊。”那种更具男子气概的菊穴,让他更有征服感。紧接着就羞辱起姜烈道:“哈哈哈,果然是毛都没长齐的臭崽子,这屁眼那么嫩,不给男人操都浪费了。”
姜烈咬着一口钢牙,不再说话了,只有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家昌耸耸肩,说:“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看的。”
姜烈浑身发力,肌肉块块隆起,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眼睁睁看着阿乐双手掰开了他的臀瓣,露出那处从来没被人看过的男人屁眼。
他菊花一凉,感觉到两道视线落在了上面。
阿乐一手顺着姜烈的肌肉曲线从大腿摸到小腿,感受着有力的肌肉筋腱,最后一把握住了姜烈软着的鸡巴,说:“这种的,操起来才带劲。”
“操——”姜烈一仰头,骂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阿乐爱不释手地握着他一对卵蛋又捏又揉,又把他的包皮完全撸到底,以拇指搔刮着敏感的龟头。
“别叫。”阿乐快两周没发泄,现在遇到这么个极品男人,鸡巴硬得都快爆了,“待会儿让你叫个痛快。”
他双手往下,就要掰开姜烈的屁股。姜烈顿时疯狂挣扎起来,像上了岸的大鱼,他力气大块头结实,阿乐一时都制不住。
“妈的。”阿乐骂了句,“家昌,来帮我按着。”
可能男人都热衷于这种话题,这回,之前一直特意不看这边的两个人也不由自主地投来了视线。
健壮少年的身体正中,一根褐色的鸡巴安静地躺在茂密的黑色丛林中,好像一只蛰伏的巨蟒,还没勃起,就隐约可见阴茎上盘绕的青筋,饱满的龟头探出来大半,大小不逊色于下方坠着的两粒硕大卵蛋。
因为奋力的挣扎,姜烈双腿肌肉紧绷用力,胯部微挺,让那团庞大的性器晃来晃去,更具视觉冲击力。
“操,老子差点就这么射了。”阿乐撑着膝盖,鸡巴一跳一跳的,龟头胀大了一圈,“不行,第一发得射到这小子屁股里,哈哈哈。”
姜烈还没缓过来,就感觉屁股一凉,阿乐已经连着内裤球裤一起,脱到了大腿中间。
“死变态!”姜烈登时挣扎起来,“放开老子!!”
家昌看他这幅爽得癫狂的样子,生怕他不小心走火把姜烈崩了,提醒道:“阿乐,小心点啊。”同时心中暗忖,操男人的嘴而已,有那么爽么?
“咕……唔嗯……”姜烈被他一番猛操,好几次龟头都撞到喉咙。阿乐粗壮的鸡巴把他嘴巴撑成个圆形,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他线条刚毅的下颚流到起伏的喉结。
姜烈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遇到这种事,鼻尖一次次撞到阿乐胯下,被他的耻毛搔刮着,姜烈帅气的脸上一阵涨红,不仅是因为呼吸艰难,还有怒火。
姜烈呼哧喘着气,眼睛泛起血丝,不说话了。
阿乐挺着根粗壮的硬屌,也不管姜烈死死闭着的嘴巴,在他牙上撞了几下,随即狠狠捏住他两颊。
“唔!”姜烈只感觉下巴一酸,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紧接着,一根火热粗壮,带着腥膻的肉棒就捅进了他口腔,肉柱压着他的舌头,整张嘴都被阿乐的鸡巴填满了。
他把视线挪回室内,不算开阔的房间里,有一台家用型号的柴油发电机,应该是应急用的,周围放着几个塑料桶,隐约能嗅到油味。天花板上简易地用一根电线吊着个电灯泡,靠墙的位置铺着地铺,男性的衣物随意地堆着,成箱的方便面和可乐已经空了一半。其余的,就是林立的钢架和木箱,应该是本来就属于工厂的东西。
姜烈努力地记着房间环境,过了一会儿,那几个匪徒回来了。
“……这时候你带人回来!嫌我们死的不够快吗?!”
刀哥吐出一口烟,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冷冷道:“别告诉我你把他带回来是为了这个。”
“一半一半吧。”阿乐随口道。
他盯着姜烈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粗壮的鸡巴整个贴在对方帅气的脸上,一想到这个健壮狂傲的高中生只能毫无反抗地被他猥亵,他心中就涌处强烈的征服感。
“没错没错,就是这种表情。”阿乐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这才哪到哪啊,小帅哥。”
姜烈奋力挣扎着,却只是让脑袋把阿乐蹭得越来越硬,直挺挺地撑在内裤里,甚至小半个龟头都探出了内裤边。
“嘶,真他妈带劲。”阿乐索性直接把裤子内裤往下一拉,露出完整的一根鸡巴,他的鸡巴不算太长,紫红色,大概15厘米左右,但很粗,圆润粗直的一根肉柱,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盘绕的青筋。
“操!”阿乐也吼了回去,捏紧拳头,肱二头肌上的翅膀纹身越发立体,“从逃命以来老子都他妈憋了多久了!现在只能缩在这破地方,你也要管?!”
姜烈终于反应过来了,这个阿乐,喜欢男人。
吼完,阿乐胯部朝下一压,做了几下肏人的动作,裤子里微微勃起的鸡巴撞在姜烈俊帅的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屡次施威都没有吓到这个高中男生让阿乐很没有面子,他收了笑容,一脚踩上了姜烈的胯间。
“唔!”姜烈闷哼一声,柔软脆弱的下体被硬质的鞋底踩着,雄卵被挤压,还没到极端疼痛的地步,但却十足有侮辱性。
“哟。”阿乐挑眉,“这小子本钱很不错嘛。”
家昌笑呵呵地看着,说:“这小子好像不怕我们啊。”
刀哥审视地盯着姜烈,阿乐放下可乐,重新走了回来,说:“老子有的是办法玩到他怕。”
“这个年纪的毛头小子,就是爱逞能,爱面子。”阿乐从腰间拔出手枪,指着姜烈脑袋,“估计打架时候都没见过血。”
人倒霉起来,甚至能在放学路上遇到黑帮交易,被绑架。
这概率不比中彩票低多了?
姜烈双手被拷在一根水管上,不无自嘲地想。
阿乐显然是那种以欺负他人为乐的社会渣滓,而被铐住双手,身子又结实的姜烈就是他最好的玩具,他放肆地扫了眼姜烈全身,笑哈哈地说:“先叫两声爸爸听,不然接着揍你。”
姜烈总觉得这个阿乐看他的眼神,跟另外两人完全不同,但他没细想,咧嘴一笑道:“我爸?我爸早死了,骨头都被狗吃干净……”
又是嗡的一声,姜烈脑袋被撞得发疼,阿乐走远去开了瓶可乐,“无聊,嘴皮子倒是利索。”
刀哥沉默,似乎被说服了,静静地坐到地铺旁边,点了根烟。
阿乐朝那个男人眨眨眼,做了个wink,笑嘻嘻道:“家昌,很识趣喔。”
姜烈暂时捡了一条命,但完全高兴不起来,鹰一般的视线来回观察了三人,并没有进行无意义的叫骂。
龟头在菊穴口顶了顶,阿乐完全不嫌弃地操了进去。
最后一人,形象就质朴了很多,简单的牛仔裤加衬衣,眼睛很圆,身上也没什么过度的装饰,如果不是出现在这里,很难让人想象他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
“这眼神,”那个穿背心,挑染了发尾的男人走过来,捏住姜烈脸颊,让他抬头看着自己,“老子喜欢,哈,怎么,不服气啊小崽子?”
“阿乐。”刀疤男皱眉看着,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隐患很不满,“夜长梦多,现在不是玩的时候。”
姜烈感觉肚子一热,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被男人内射中出的屈辱愤怒,他怒红着一双眼睛,盯着在他视野里不断靠近又拉远的阿乐的大腿。
家昌射了精,一身热汗地坐到一旁休息,阿乐拔出被含得湿漉漉的粗壮肉屌,接替了他的位置。
“刀哥。”阿乐忽然朝不远处招呼了句,“都硬成这样了,不一起来?”
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工厂里,青空六中有名的人见人怕的刺头,就这么被两个男人按着开了苞,用鸡巴干翻了他屁股里的每一个角落。
阿乐一边看,一边撸着鸡巴,很快就重新硬了起来,走到姜烈脑袋旁边,用沾满淫水的鸡巴拍打他硬挺帅气的年轻脸庞,又捏开他下巴,操着他的嘴。
“来,给老子吮硬了,待会儿好操你个骚货。”
阿乐也着迷地看着他们,姜烈紧闭着眼,鬓角淌着汗水,右边的断眉一抽一抽的,肉红色的屁眼被家昌的肉棒撑开,圆润润的,不见一点褶皱,因为疼痛,臀肌不自然地抖动,连带着穴口往里一缩,又往外一凸。
家昌的鸡巴才插进去了大概三分之一,就有点塞不进去了,阿乐见状,从姜烈身上抹了一把自己的精液,握住家昌的鸡巴,将其涂得水润光滑。
家昌正在兴头上,也不在乎自己的屌被阿乐碰了,兴奋地借着润滑狠狠一顶!
就在这凶狠的目光中,家昌巍然不动,一点点地挺进身子,破开了紧致的屁眼,肉柱撑开了括约肌,一点点地干进了这处男雄穴里。
姜烈眼前发黑,感觉屁股都要被分成两半了,那处私密的后穴被鼓胀感一点点填满,如同连锁反应一般,小腹发酸,半软的肉棒也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清液。
他被操了,被一个犯了事儿的黑帮操了屁眼。
“好,我来日。给他好好开个苞。”
一阵拉链摩擦声后,家昌放出了自己硬到极致的鸡巴。他人看着平凡,胯下肉棒却十分不凡,只比阿乐的粗屌稍微细那么一圈,却要长了快四厘米,足有十九厘米长,饱满圆润的柱身是深粉色,龟头油亮亮的,笔挺朝天。
阿乐用看好戏的语气道:“你这根驴屌给这小子开苞,有得他受的了,哈哈。”
“呃,太久没射了。”家昌尴尬地挪了下腿,但显然什么都遮不住。
阿乐敞着腿,也不去管射完半软着露在裤子外面的鸡巴,抓了把自己挑染了部分红色的黑发,邪邪笑道:“那想不想日他?”
家昌下意识皱起了眉,犹豫道:“男人……”
“呼……”阿乐动了动腰,一手握住粗壮肉棒的根部,用龟头顶着姜烈一侧的乳头,“怎么连奶子都那么好日,这一身腱子肉,爽!”
蹭了会儿,铜豆似的乳头戳进了他的马眼,阿乐身子一颤,剧烈的快感顺着鸡巴传到大脑,他也不执着于第一发要内射在姜烈屁股里了,屁股摇晃,几下冲刺,每一次都让马眼正正撞在姜烈硬挺的乳头上。
“啊!射了——”阿乐几下挺腰,粗壮的阴茎死死顶在姜烈胸肌上,甚至把结实的胸肌都戳出一个凹陷,紧接着,浓郁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地爆发出来,喷满了姜烈的整个胸膛,顺着腹肌间的沟壑流到地上。
阿乐也不管他,干脆把他球衣一股脑地推上去,欣赏他饱满方正的胸肌,整齐结实的腹肌,姜烈的乳头是浅褐色的,随着他气愤的呼吸,在胸膛上起伏。阿乐捏着他奶子玩了会儿,又掐着乳头搓弄。
“靠。”阿乐忽然朝前挪了下,一屁股坐在姜烈结实的腰腹上,他被口了半天,已经在兴头上了,“老子忍不住了。”
他压住鸡巴,在姜烈胸肌中间插了几下,手上抹了把自己的淫水,往后一探,中指钻进了姜烈紧紧的雄穴中。
“咕。”阿乐喉结滚动了一下,“我操,这屁眼儿……”
家昌也不由地看了一眼,这一看也是十分惊奇。
姜烈外表猖狂帅气,鸡巴也分量十足,腿毛不算茂密,但也稀疏地有些,没想到这屁股中间的菊穴,却是光滑无毛,呈现出一种略深的红色,褶皱螺旋状收缩,在他麦色的健气肌肤上,显得十分柔软色情。
“嘶啊……”姜烈腰一颤,疼中带爽,褐色的鸡巴慢慢膨大了一点。
阿乐抛了抛他沉甸甸的性器,朝家昌道:“家昌,给你看个你肯定没见过的。”
说着,就把手往姜烈股间探去。
“我能有什么办法?姓周的不想亲手沾人命,我只能先带回来。”
“我不管,得尽快处理掉,尸体不要被人发现,如果他家人报警失踪……”
“哟,这小子醒了啊。”
“这个……”家昌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好吧。”
姜烈再强悍,也不可能在双手被铐住的情况下挣过两个成年男性,很快,就被一人一边地按住了双腿,只能时不时用力抽动一下。
“这小子力气真大,还好提前铐起来了。”家昌说。
刀哥看一眼就收回目光,家昌看了会儿,笑着说:“阿乐,感觉他的比你大啊,你还比不过一个高中生啊,哈哈哈。”
阿乐也笑了,浑不在意地捏了捏姜烈紧实的大腿,“大还不是要被老子日,越大,我操得还越爽呢。”
“别,别他妈看了!”姜烈大吼一声,就这么羞耻地被几个男人盯着自己的下体评头论足,他脖颈都一阵发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臊。
但姜烈双手被铐着难以发力,阿乐硬挨了几脚,还是连带着球裤内裤把他给扒光了。
工厂中,姜烈就这么被铐在水管边,上身还穿着球衣,下身则露出两双小麦色,肌肉结实,线条修长有力的腿,穿着球鞋的脚被阿乐握着脚踝分开,大方地展露出男人胯部最私密的地带。
“嚯。”阿乐吹了个口哨,“这小崽子,发育得很牛逼啊。”
他几乎想就这么一口咬下去,但脑袋上冰凉凉的触觉扯住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只能这么狼狈地给阿乐口交着,他需要一个机会……只要一个机会……
阿乐又顶了十多下,像跑了一公里似的大口喘气,拔出已经湿漉漉的紫红粗屌时,还有一丝淫水连接着姜烈的嘴巴,姜烈嘴唇被磨得通红,下巴已经完全被混合的液体弄湿了。
“咳咳!咳……”姜烈咳嗽着,球衣前襟已经被阿乐鸡巴的淫水跟自己的口水洇成了深色。
“喔!嘶——好爽!”阿乐爽得屁股抖了下,鸡巴被暖烘烘的少年口腔包裹着,不断挺着腰肢,发出难耐的呻吟,“高中生的嘴巴真他妈紧啊,操!”
这不仅仅是强烈的征服感和肉体快感,还有一种走在悬崖边的刺激,姜烈这性格,很可能不顾一切地把他鸡巴咬断,在这种心惊胆战中,快感几何倍攀升。
他一手抱着姜烈的头,一手持枪,爽得浑身发力,手臂都肌肉鼓起,青筋浮现。
“臭崽子。”阿乐喘着粗气,用龟头在姜烈薄唇上蹭了下,“给老子含含鸡巴。”
姜烈剑眉间皱起沟壑,凶巴巴地抬眼看着,嘶哑道:“你想死……”
咔的一声,阿乐拿出枪上膛,抵着他脑袋,冷笑道:“别跟我犟。”
阿乐握着自己勃起的粗屌,打巴掌一般在姜烈脸上拍了拍,姜烈只觉脸上一湿,带着点腥气的男性气息顿时更加浓郁。
姜烈屈辱而愤怒地躬着身子,手臂上用力得可以看到血管,而阿乐则是喘着粗气,冲着这张怒起来更加英挺帅气的年轻脸庞打着飞机,龟头不时带着淫水戳到姜烈脸上,留下透明水迹。
姜烈的视线中,硕大的肉龟一下下挺进,马眼开合,阿乐面色潮红,兴奋地俯身看着他。
姜烈拳头猛地一挥,却被手铐牢牢拴在水管上,只发出徒劳的金属摩擦声。
看着少年骤然凶狠起来的表情,阿乐更爽了,干脆拉下裤链,露出底下黑色内裤,抓着他脑袋一按,已经鼓胀起一个弧度的肉棒整个压着姜烈的脸。
“我操你——”姜烈额头青筋直跳,破口大骂,鼻息中满是阿乐鸡巴的味道,这种味道,他每次遗精、手淫后都有,但从未那么近距离地感受过,“你他妈个变态!!”
虽然还没亲眼看到,但脚下肉嘟嘟的饱满触感,可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有的。
阿乐舔了舔嘴唇,眼睛里带着恶意,他站起身,跨步朝前,裆部正对着姜烈的脑袋。
“阿乐!”刀哥皱着眉头吼了他一声。
被黑黝黝的枪口指着,姜烈知道这是真枪,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他闭了闭眼睛,问:“你们杀过人?”
“哈,当然。”阿乐炫耀地笑起来,故意凑近姜烈,嘴巴几乎和他贴到一块儿,压低声音说:“前几天才杀了个,血从喉咙飙出来,他叫都叫不出声,呵呵……怎么,怕了?”
姜烈盯着他,很想就这么把他脸咬下来一块儿,但他强行忍住了这股子怒气,这除了让他马上就死以外,对脱困毫无帮助。
这儿是城郊一处在建工厂,他被手铐锁在二楼,透过窗户上的水珠,他能模糊看到厂房外面用夹芯板简单围起来的围墙,和一条笔直延伸向远方的沥青公路。
雨后的天空灰蒙蒙的,路边没有别的建筑,高大的树木一颗接一颗,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影。
姜烈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但绑他的人好像在隔壁房跟同伙吵架,暂时没人管他,这厂房隔音不算好,从他们带着焦虑的几句话中,姜烈知道了他们在被警方追捕,出入戒严,没办法逃出青空市,只能躲在这里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