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闭上眼睛,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因为剧烈的摩擦几乎已经快要被数百根针扎烂了,他有些担心,却无法伸手去摸,两根按摩棒也因为走路夹紧双腿的原因顶到了更深处,如今稍一呼吸,便能感觉到敏感点被碾压的快感。
“江大夫,不舒服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江谨言猛地一个哆嗦,他一睁眼,正看见隔壁科室的副主任担心的看着他——
江谨言服气大步走了数十步,直到进了电梯,才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体内作祟物什的恐怖威力。
他刚刚在江辞的威逼利诱下换了条干净裤子,代价就是要穿上男人前一天刚刚换下来没洗的脏内裤。
那条内裤上沾满了雄性腥膻的气味,与此同时更令他感到不堪的事情是,他居然会因为这种味道而兴奋。
“彭!!”
江谨言愤怒的一把摔上了车门,绕过车便走,男人好心的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小声喊道:“要迟到了呀哥哥~”
“滚!”
“你!”
他顿时羞耻的浑身发颤,白皙的面颊上霎时间映上了充血的绯红,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被自己弟弟恶意羞辱的认知让他精心维持了多年的尊严刹那间仿佛被掷在地上肆意踩踏,江谨言哆嗦着伸出手来一把攥住了男人的手腕,眼中竟然因为羞恼至极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江辞任由他捉着,直到看着再不说句话就要把哥哥祈福哭了之后,才终于慢吞吞的、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道:
手腕尚且被卡在裤腰处的江谨言双目猛地睁圆,尖声道:
‘等一下!!’
江谨言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弄得脸颊发烫,但是再洗脸显然已经不现实了。他看着墙上还有两分钟就要九点的钟表,感觉刚刚自己提前打开门锁的决定简直是无比的正确——现在他已经完全不敢离开他的座位半步了。
他十指交握,惴惴不安的低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患者就好像是他的审判者,审判他是否在这样大庭广众的地方,在这件神圣的白袍下,有着不为世俗所容的,荒淫而不知羞耻的举动。
不行!绝对不能被发现!
距离正式接诊的时间不到十五分钟了,他来不及多想,只能赶紧用凉水草草的冲了几把脸,待到脸上的红晕逐渐退下去了,新的问题也紧跟着出现了。
江谨言如往常一样穿上了白大褂,一丝不苟的整理好着装,待到他坐上椅子,却又开始疑神疑鬼的四处嗅了起来。
“嘶——”
“额——,那啥,”
刚刚上电梯的主任有点疑惑的问道:“你不下吗?”
江谨言几乎是落荒而逃。
然而狭小的空间内,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那并不是一种错觉。
江谨言闭上眼睛,不想再做无谓的争辩,同时拍掉了男人再度摸上他裤腰的手,深呼吸,努力将气息平静下来。
“啊,没,没——”
“哦,那就好,我这要去一楼大厅一趟——”
“嗯,嗯,好。”
被完全无所顾忌的玷污和弄脏,这种像是野兽征服雌性一般的野蛮行为意外的加剧了冲破禁忌带来的快感。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灵魂在道义世俗和欲望欢愉间的拉扯,而江辞就像一个拥有者绝对力量的偏心拉架者,已经出现,便狠狠的拽住了他的一只手,将他向欲望的深渊拖去,一边那样强硬的拽着他,却还要一边把他裹在怀里,凑在他的耳边低声的诱惑道:“来吧哥哥,别怕,摔不到的,我给你挡着。”
他扶着电梯的栏杆摇头,想要努力把这些不切实际的画面暂时从脑子里清出去,可等到头脑略一清醒,下体的瘙痒刺痛,以及无法压制的快感却再次成倍的翻涌了上来。
愤怒的江大夫头也不回的朝着身后扔来什么东西,江辞一探身伸手接住了,发现是江谨言常年别在上衣口袋的一支签字笔。
他目送着江谨言消失在视线中,收回了视线后紧紧地盯着那支签字笔看了片刻,突然吹了一声儿口哨,接着小心的将那支笔放进了自己贴身的口袋。
江辞拧动汽车钥匙,打开了关机已久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不到两声后对面便接了起来,江辞不等对方开口,便抢先道:“我,出来坐坐?”
“我怎么了?嗯?”
“我只是想提醒哥哥——”,男人凑到了他的耳边,逐渐压低的气音喷在了他敏感的耳道中:“——你的裤裆湿了。”
“!!”
他突然有些惊慌的抓起了桌子上的花露水,对着面前的空气猛的一阵乱喷。接着又一把抓起了纸卷儿,匆匆的扯出了一场串,草草一团,顺着裤腰往不断抽缩的雌穴前塞去——
“叮!”“咚咚咚”“咔哒”
九点的闹钟准时打响,三声礼貌性的敲门过后,几步之遥的门把被缓缓转动——
十根连指间都透着嫩红的的修长手指无意识的在桌子上扣了一下,他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多疑,还是因为这是密闭空间,总之他怎么闻,都觉得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腻味道……
被男人内裤包裹住的地方开始不受控制产生阵阵瘙热,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男人内裤上常常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前端,此刻也同样在散发着蒸腾的热气。
刚刚走路摩擦时产生的淫液如今已经尽数浸入薄薄的布料中了,他甚至不敢站起来检查自己的座椅,生怕一个动作,会带动空气的流动,让那原本只是若有若无的气味变得无处遁形;更怕让推门而入的病人一眼看见,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平日好像活菩萨一般的斯文大夫,一转身露出一个湿透的屁股。
他大步流星的逃出了电梯,在保持平稳的情况下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办公室。
“哐”的一声,大门被他顶在背后重重合死,江谨言哆嗦着反手插上了门栓,抬头正看见镜子里自己潮红的脸……
他很快意识到,这样不行……
“啧。”
男人咂了下舌,露出了一个遗憾的表情。
江谨言才一睁眼,就看见男人将食指和拇指的指腹轻轻摁在一起揉搓,接着放在了自己的鼻下,做出了一个轻嗅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