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分叉的顶端丧心病狂的由磁铁做成,和金属制的尿道棒在埋在他脆弱的身体内部遥相呼应,死死地挤住咬死了他的前列腺,几乎要将那块儿小小的软肉碾平。
从马眼儿处露出的尿道按摩棒顶端伸出了四把小勾子,牢牢地扒在龟头冠状沟处,稍一动作,便是一下让他腰酸的尖酸痛楚。
栗子大小的刺果儿被束缚带狠狠的摁在了浑圆到几乎快要胀裂的蒂珠上,从股沟出分开的两道皮带刚好压住了两片肥软的阴唇,使得他走出每一步,都好像在自慰一般用刺果狠狠蛰刺自己的阴蒂。
尽管他第一时间捂住了嘴,尖利的惊叫仍然从掌缝儿中泄出了些许,他惊恐的张大眼睛,看向男人不住的摇头,对方却置若罔闻,自顾自的道:
“这个好像的不定时电击来着,六小时100次,哥哥今天坐诊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了,嗯?可别给自己的病人看着看着病就高潮了。”
江谨言闻言连忙捉着他的手腕,再也顾不得羞耻的将他的手重新塞回自己的腿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你快,快给我关了,不行——,呜——,不行,我受不了这个……”
然而江辞并不理会他,甚至径自用勾起的食指和中指去隔着裤子摸索他浑圆饱满的龟头,那里此刻因为过度的射精正敏感的无法接受碰触,却又在前列腺的不间断刺激中不得不时刻维持着半勃的状态,布料的摩擦原本就已经让江谨言感到有些难以忍受了,这下被男人伸手一抠,酸胀的痛楚直接逼得他浑身剧颤。
江谨言无法推开男人的手,又担心过大的动作被临车或者监控看到,只能隐忍的咬着牙,死死地用手摁住腰带边缘,狠狠抵住男人不安分的向上爬动的手指。
江辞单手打着方向盘,嘴里吹了一声口哨儿,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右手的流氓行为却愈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他明明知道假装一脸严肃的男人是在故意刹车戏弄与他,却最终也只是盯了男人几眼,最后放弃一般重新靠回了椅子。
“难受吗,哥哥?”
“……”
和他们再度重逢的那个夜晚的声音重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江谨言猛地打了个哆嗦。
“快要迟到了哦,还不走么,哥哥?”
“放尿”这个词带着极端的羞辱与控制意味,江谨言羞耻的浑身发抖,几次都无法将这个词说出口,他原本以为之前男人说的不过是吓唬他的话,全然无法相信他竟然真的打算这样做。
他难以置信的看向对方在光影下投出的轮廓,被那一双在黑夜中晶亮的眸子吓了一跳。
那眼眸中有着压抑的贪婪和欲望,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
江谨言意识到男人又在戏弄他,丝丝缕缕的愤怒和羞耻中却又奇异的混上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颤抖着吐出了一口呼吸,正要第二次开口发问,就听江辞突然开口道:
“现在是八点二十,哥哥五点半下班,我会来接你,六点就能到家——”
但这实在的太难熬了,他想。
仅仅是带着这些东西就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了,他无法想象自己一会儿要如何在这样的状态下自如的走动、接诊,更无法想象要如何……
“我,”他颤抖着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指,竭力忍住哭腔,别开头去,低声道:“上厕所……,怎么办。”
江谨言靠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随着江辞的一剂猛刹又猛地惊醒,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唔——”
他皱着眉头,扭头看向江辞,男人的眼神并没有偏过来,这样的角度使得他刚好可以瞧见男人令人惊叹的侧颜。立体的轮廓配上那过于凌厉的眉眼,让男人在沉默时不由自主的带上一股肃杀的压迫感——如果此时他的脸上没有一个巴掌印的话,可能这种感觉会更加强烈一些。
黏软的骚豆子几乎被压瘪了,江谨言甚至感觉到自己每次呼吸,那里都会随着身体的轻微震颤不住抽缩颤抖,被数不清的针刺反复扎入。
他被剥夺了穿内裤的权利,除了下体一套完全无法见人的淫具,就只有皮质贞操带那几根暴露的绳子。他第一次知道,柔软的西裤直接触碰下体也会带来剧烈的摩擦感,知道夹紧双腿走路会让内壁收缩,知道股间的淫液会顺着腿缝儿蜿蜒直下淌进鞋袜……
他感觉难堪与无助,却不想因为尚未处理好的感情问题影响他的生活与工作。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在江谨言似笑非笑的表情下出了门,应下自己为了上班而做出的承诺。
时至今日,这个由他自己亲手定制购买的贞操带,才让他真正领会了它的威力。
那粗长的物什上遍布着凸起的疣子,密密麻麻的颗粒几乎将他的肉穴内部压烂了,雌穴里的按摩棒顶端更是有着专门针对宫口的振荡器设计,只是隔上许久的一次震颤,就能将他折磨的腰眼儿发酸,肉穴不住抽搐。
后穴的将阳具更是在前列腺处不仅做了食指大小的倒钩式分叉,用以专门折磨这处敏感致命的弱点。
男人的大掌顺着他潮热的裆部缓缓向下,最终插入两腿之间,修长的指摁上了被胶带黏在大腿根部的遥控器。
那东西隔着裤子依然灵敏的很,江辞不过顺着摁扭轻轻一拨,江谨言便感觉到了双穴里的东西同时猛地发出了一道电流,狠狠地击穿了他身体内部的敏感点。
“呜!!!”
江谨言闭上眼睛,扭过头去,打算不加理会江辞的无故好意。
“哎,你干什么!”
他猛地弹了一下,手指有些无措的推着男人突然间摁在他胯间的大手,“开车呢,你别胡闹。”
江辞夹杂着戏谑的欢快语气突然响了起来,江谨言下意识地抬眼看他,只见那从容面孔上的阴郁已经一扫而空,仿佛刚刚那一瞬间的危险只是他的错觉。
他没在开玩笑,江谨言突然意识到。
他真的要完全掌控他。
“这只是一个开始。”,男人用沙哑的嗓音低声开口道。
他伸手揉了揉江谨言平坦的小腹,微笑道:“哥哥只要按时回家,”
“我自然会给你放尿。”
“什么,什么——,你——,我怎么可能——”
“咔哒”一声,车里的灯光灭了,江谨言这才注意到车已经进入了地下车库。昏暗的车厢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和淫靡,他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马上被男人躬身压了上来。
“别——”
他小声抗拒着,男人轻轻笑了一声儿,重新退回了座位,顺便把一直卡在他腿间的手也拿了出来。
江辞到头来还是没有解释,然而即使江谨言已经不像小时候那般了解他了,仔细想想,却也还是能猜出个大概。
他其实还是无法完全接受两人的关系,也不知现下究竟该如何自处才能免于悖论带来难堪,所以他到底也只是张了张嘴,没能像以往一样将责备说出口。
一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