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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受罚/公开处刑/灌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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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伸手开始解陆铭的裤腰带。按理说这是违反规矩的,士兵们脱衣服应该先从军帽拖起。可既然黄特派员没有指定,他也就装聋作哑。

就算到了这种时候他也没有忘记天上还有太阳,想着能让陆铭少晒一会儿是一会儿,毕竟太阳刺眼。

黑色的皮带入手柔韧,被解下来的时候上面的铁扣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杨展将皮带在手上缠成整齐的圈,放在一边。

为此,今天在这里,不管这人对他做出什么,不管会受到怎样的凌辱,他都要忍。

他是父亲的儿子,弟弟的长兄,全连的表率,他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太重,以至于决不能低头。

一旦低头,就会失去一切。他自己也倒算了,可他唯独不想让父亲蒙羞,不想辜负弟弟的期待,也不想让手下的兄弟们认为他是个懦夫。

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可还是挣扎着走到了刑架边上。然而这并不意味着解脱,而是意味着更加残酷刑罚的开始。

杨展将他绑在上面,双手双脚被束缚在x形的刑架上。弄好后杨展后退一步,刑架开始旋转,带着被绑在上面的陆铭一起旋转了180度。

直到陆铭双脚朝天的时候,那架子才缓缓停了下来。陆铭显然很不好受,因为重力的关系,屁股里的水包不停地以各种角度冲击着肠道内壁,被灌满的肠道压在内脏上,给柔软的组织造成了很大压力。而最难以忍受的就是被压到即将面临崩溃的前列腺,仿佛是有一根金刚大力指精准地戳在那脆弱的小点上。

陆铭不得不承认这位黄特派员眼光毒辣。盯着他们看的有那么多人,他挑谁不好非挑杨展,他和弟弟的发小。既然是杨展来,那么就算自己出事了受伤了,黄特派员大可一推了之,辩解说打得这么重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如果打得轻了,就连杨展也会因为包庇同伴而遭受和他们一样严厉的惩罚。

就算以后说起来,受刑人是他,执行人是他的发小,监督的是他的父亲,黄特派员只是过来观摩的,根本没有插手。而且他为了防止下手太重,甚至叫了军医过来监督,其他人说起来恐怕都念他的好呢,谁会知道军医过来不是为了救助他们,而是不让他们疼得昏厥过去。

真是好歹毒的一步棋,方方面面都注意到了。跟这么个老狐狸相比,自己还太嫩了,以至于一出手便落了下风。这件事错不在弟弟斗殴,因为这人根本是谋划好了。

“陆铭同志,怎么不走了?”一只陌生的手在他屁股上轻轻掐了一把。陆铭全身颤抖,几乎要射出来。

“再不快点,我换人了?”

陆铭的头上渗出冷汗,虽然他还想休息一下,但此时已经是非走不可。他抬起灌铅一样沉重的腿,努力让自己身体的震动减小到最低。

这样已经算是优秀的了,很多时候受刑人都会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约肌而一泻千里,满腿满鞋子都湿成一片,整个人都散发着屎尿味。

陆铭不等黄特派员催促,就一步步朝着刑架走去,仿佛温顺地走进屠宰场的牛。

每挪动一步自己身体里的大水包似乎也随之晃动震颤,这股冲击波一样的力撞击着他柔软的内脏,轻柔地蹭过他身体里敏感的前列腺。

可他们时间有限,如果没能在规定时间完成就会被黄特派员换成别的人,到时候那人有没有自己温柔就说不准了。

他不能给黄特派员这种可乘之机。杨展咬咬牙,两根手指撑开好友的肉穴,低声说,

“忍一忍,我马上好。”

黄特派员一点都不着急,特别气定神闲,但话里的威胁意思很明显了。要是因为他心疼陆铭而放慢速度,那他就是让全军吃不上饭的罪魁祸首,事后就算不被骂死,也会在军队里抬不起头来做人。老兵们可能还不言语,新兵们一个个年轻气盛,自然会把罪归在他头上。就算他说是黄特派员的错,可那人远在天边够不着,大家自然要找个能够得着的人出气。

杨展只能把手指头伸进去,心里估摸着时间,等到肠肉稍稍放松就开始在里面搅动翻滚,一顿进出后就要把瓶颈插进去。

“等等,不能插进去,对着口倒。”

军医默默往旁边移了移,决定忽略耳边这人发出的噪音。

杨展抱着水瓶有点干着急。强行插入必定会伤到陆铭,说不定还有可能肠道出血。可是现在又不能找润滑剂,毕竟黄特派员的两只贼眼睛盯着他们,就等着他们犯错呢。

杨展把心一横,空出一只手来去接自己的唾液,等到指尖和指根都被唾液湿润了,这才轻轻插入陆铭脆弱的菊穴。

萧维喊哥已经很熟练了。

军医疑惑地看着他,心说这孩子该不是脑子有问题吧?军队里虽然在大力征兵,但也没有缺人缺到这种地步吧?

人黄特派员一看就是来踢场子的,这新兵愣是没看出来。话说他这么笨,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他环顾四周想要寻找润滑剂,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不用找了,正好润滑没有了。”黄特派员慢悠悠地说,

“一点小小的困难,想必连长一定能体谅和克服的吧?”

黄特派员摇摇头,他要冷静下来,不能因为出师不利就自乱了阵脚。

“灌肠。”黄特派员命令道。

杨展走向一边的大瓶子,把那装着澄澈液体的大肚瓶抱了起来。瓶壁摸上去有些温热,里面的液体足足有2l。

高老兵微微思忖,摇摇头,

【没有。】

他们进行眼神交流的时候头甚至没怎么移动,只有熟识的人能够看透他们之间的眼神并且加入这场对话。

矮老兵瞥向战友的裤裆,挑眉,

【你的大么?】

高老兵微抬起下巴,

“那就让我来为你指定行刑人吧?”黄特派员把脸凑过去,故意对着那人的脖子吹了口热气。那人的身体抖了抖,可还维持着军人姿态。

他在打量陆铭的时候也不忘记观察台下士兵们的反应。他们都是认识陆铭陆铎的人,眼光里有恼怒,不安,担忧,但其中某人眼神的担忧和关心是藏也藏不住的。

很好,就要亲密的人动手才有趣,不然平白无故地被陌生人折磨,折磨完了也就忘了。而被亲密的人折磨后,每当他们互相看到彼此的脸,或者想起彼此的时候,这段记忆也会随之涌上来,想摆脱也摆脱不掉。

【我也逮到你了。】

【大家好像都在看?】

高环顾四周,点点头,

陆铭听见了萧维的声音,脸更加红了。杨展也更加手足无措起来。台下的士兵们本来也想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此刻也都蠢蠢欲动,眼睛不安分地朝上面瞟去。

反正就是看看,连长也不少块肉,都是自家兄弟,看看怎么了?

大家在心里胡乱安慰自己道,然后瞪大了眼睛盯着看。

也正是因此,他给萧维准备的板子和军棍是三个人中最轻的。打起来的时候声音都一样,但是里面的材质已经被他偷偷换过,所以他并不担心因为萧维会引发众怒。

萧维见没人注意他,就自个儿在一边观众一样地看热闹,反正他什么也不懂。看着一边的军医似乎也没啥事,他就悄悄靠近,缩着脖子揣着手,脸上写满了好奇,对着陆铭那边探头探脑,活脱脱一副村头爱饶舌的老太太模样,非常自来熟地凑到军医耳边,

“哥,咱们连长的鸡巴可真大,以后都不愁找媳妇了。”

脱衣的全程陆铭都很配合,让抬手就双手平举,让抬脚就抬脚,整个人都平静得仿佛老禅入定。

陆铭站在那里,上身依旧整齐,除了脸色有些微微的红,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那根又大又软的东西就在双腿中间摇摆着,同样是男人的杨展想不看都难。

可陆铭却很不同,他似乎生来就有一副晒不黑的皮肤。身上的肌肉并不如军中壮汉们那样粗犷,却比电影书籍上那种花样美少年更加匀称优美,光泽的皮肤透出一种健康美好的气息。

他心中怦怦地跳了起来,猛地抬眼,正好和陆铭的眼神对上。那人很抱歉地对他笑了笑,好像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一样。

杨展很不想这样做,他见过陆铭的裸体,但那是在大澡堂子,再加上里面采光不足,基本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隐隐的轮廓,现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众目睽睽下,他作为行刑人,能将所有的东西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愧是连长,这人很明白以身作则几个字的意思。身上的军服妥帖又挺括,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他的双手的中指紧紧地贴着裤缝,身上居然连一根线头都找不出来。军帽上的金黄色国徽被擦得闪亮发光,帽檐遮盖住了一双浓眉。即使被自己这样仔细地看着,这人却仍旧流露出一种不卑不亢的神态,沉稳冷静的眼神让他的眼瞳看起来都深了许多,仿佛是一柄被收起来的利剑,被岁月打磨去了浮躁,透出几分成熟和从容不迫。细细的汗珠挂在高耸的鼻梁上,透着粉色的薄唇和白皙的肤色一看就是从母亲那边继承过来的。

真是一块好玉,黄特派员心里感叹道,心里微微觉得有些可惜。但凡这人不是自己死对头的亲生儿子,他都会努力把这人拉拢到自己一边。

他一向是个好伯乐,善于从人群中发现真正的人才并且提拔他们,这样一个个岗位上就这样被安插了许多自己人。只要自己一声令下,这些人会毫不犹豫地帮助他。

皮带被解开的时候,军绿色的迷彩裤就落到了被擦得发亮的黑皮鞋上。明明大家都是被临时召集过来的,可陆铭却好像精心打扮后要去出席重要场合的大人物一样,这点就算军队里很多士官都做不到。以前其他人心里也都很疑惑,都觉得发给自己的和发给陆铭的衣服不是同一套衣服。然而就算他们一开始就故意和陆铭交换过衣服,几个月后自己等人的衣服还是脏兮兮的,只有陆铭的衣服整洁如新。大家渐渐也都习惯了,慢慢地也就没人再好奇这种事情。

杨展看了下黄特派员,那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杨展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低头。

黑色的内裤包裹着那人修长白皙的双腿,中间是一大包软软的鼓起。在军队服役的人基本上都不胖,他们要苦恼的大多是因为运动过度而过于发达的肌肉。而且因为总是在户外拉练,每个人的皮肤都晒得黑黝黝的,乍一看仿佛从煤灰里扒出来的一样。

不能低头,绝对不能低头!

“等什么呢?还不快点给连长脱衣服?你是想要违抗长官命令么?”

杨展走到陆铭面前,没敢看陆铭的眼睛。他是个聪明人,知道陆铭这一劫是躲不过去的。现在就算他拒绝,黄特派员也会找别人,而且事后很有可能会被认定是他受到了谁的指使,这黑锅还得陆铭他们来背。

事后想想,怎么自己和弟弟的谈话那么巧就被听见?怎么那么巧那个传令兵是自己不认识的人?又怎么那么巧他弟弟才惹事就正好赶上领导们视察而不提前通知?

军纪是一套,真实生活又是另一套。规矩可严可宽,全看上面怎么理解。黄特派员想找茬,怎么都能鸡蛋里挑出骨头来。

他知道黄特派员没安好心,也许是想欣赏他求饶的样子,也许只是想报复父亲。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这人得逞。

太照得他睁不开眼睛,勃起充血的肉棒垂在肚子上,他甚至可以看见自己的私处毛发中间藏着的两颗蛋蛋。太阳将私处照得透亮,黑色的软毛仿佛茂密的草丛。蛋蛋就大剌剌地摆在他的双腿之间,仿佛灌木里成熟的浆果一样待人采摘。

杨展只能做到这里,接下来只能交给专业的行刑人。毕竟打军棍这些事情也是非常耗费体力,不是身强体壮的人不能胜任,甚至可能被打的人没事,反而打人的受到严重内伤。

就连黄特派员也不能指使这些人,只能在棍棒上做手脚。好在这些人都沉默寡言,身上带着的凶气更是让很多战士们都怕上几分。

忍受住射精的欲望,自己走到刑架边上本身就是一种刑罚。在这中间如果不小心射精的话就是前功尽弃,之后的军棍,鞭穴的刑罚会翻倍,

陆铭来之前不知道自己会受罚,如果知道他一定好好尿一下在过去。像是现在,他一边忍受着尿意一边忍受着射精的冲动,后穴被撑得无与伦比的肿胀也让平时看起来近在眼前的路仿佛远在天边。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役,战役的双方是他的意志和身体,他决不能输。

陆铭忽然不走了,大腿死死地并拢在一起,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显然是在极力忍耐。

而与此同时,他前面的肉棒缓缓站立起来,显然是已经被灌肠弄得兴奋极了。

虽然他知道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在弟弟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并非他的本意。即使知道自己会在接下来的刑罚里被折磨得涕泗横流,他也不想让弟弟早早地看见这些。

陆铭没说话,只是把腿分得更开了些,可杨展很明显地感觉到手下的躯体还在颤抖。

原来这人并不是不害怕,只是忍住不表现出来。

有了手指的帮助,灌肠就容易得多了。陆铭的肚子很快小山丘一样地隆起,双腿虽然努力夹紧,可还是不时地有液体从小穴里泄漏出来。

“可是……”

“咱们军队是讲卫生的。”黄特派员加重语气,“还是说你想让其他人都用连长用过的脏瓶口?”

杨展哑口无言,只能对着那小穴倒。可是小穴实在太小,而且因为紧张还不时地收缩,就算已经倒进去的盐水也被那张小口吐出去不少,根本无法达到要求的量。

菊穴很小又很嫩,仅仅是稍稍插入一点就已经能感到内部的紧绷。杨展心里有点乱,颤着声说,

“陆铭哥,你,你放松点,不然我,我进不去。”

“每个人的惩戒时间只有1小时,你们三个人加起来就要3个小时。你最好快点,不然你们兄弟们怕是要站到日落了,到时候食堂可没饭。”

果然,不管什么东西,哪怕是刑罚,只要掺上爱,便无比美味和动人。黄特派员恶毒地笑了笑,

“那个兵,你上来。”

陆铭心里一惊,看着杨展走上了台。

就算他借了,黄特派员还会找别的法子整治陆铭,想要整人还不简单?所有军规都按照最严厉的来一遍,就算是天上的神仙也得跪。况且黄特派员那老人精了,跟陆团长作对也老久了,他特特地来这里一趟,不看见陆家人吃瘪能那么轻易就走么?

萧维见军医不吭声,就用肩膀推推他,

“哥你看出啥了?给我讲讲呗?”

这时军医觉得一只手悄悄摸进自己的口袋,抓住了自己的润肤露。萧维张口欲喊,却被军医狠拍了下手,于是他疼得缩回去了。

“这是我的。”

“借给俺兄弟使使呗,别这么小气啊哥。”

这么多的生理盐水当然不能一口气灌进去,那样会对受者的身体造成很大负担。而且一上来就灌这么多,很容易摧毁受刑者的承受能力,受刑者在巨大的恐惧支配下甚至会反抗行刑,给保卫造成很大的工作负担。他们想要的是让受刑者受尽折磨而又默默承受而心服口服,想要做到这一点就要循序渐进,一点点加码,这和温水煮青蛙的原理是相同的。

这看似是体谅受刑人,实际上只是延长受刑时间和加大惩罚力度,只能说是温柔外表下掩饰了残酷的本质。

杨展不敢怠慢,抱着瓶子走到陆铭面前。陆铭已经转身趴在桌子上,露出挺翘的臀沟中间那小小的菊穴。

因着那无名新兵的一句话,好好的露出居然被弄得如此欢乐。黄特派员微微皱眉,虽然他看不懂老兵们私底下在说什么,但是现场的气氛如何他也是能感觉到的。在他的想象里,应该是所有人都转移视线,却被自己强制命令观看长官的露出。这样才能彻底地羞辱到陆铭,由此间接地羞辱陆团长,把他们的自尊和尊严踩在自己脚下。

现在这是在干什么?等等,为什么居然有人把眼光看向自己?自己又没脱衣服!看向自己的裆部是几个意思?

然而黄特派员还不好发作,毕竟你不能判别人眼神有罪,再说就算被抓到了,人家死不承认,自己也不能怎么样。

【当然。】

矮老兵看看台上,看看战友的裤裆,

【有咱们团长的大?】

【好象是。】

【大不大?】

【大。】

果然,很大很健康。

一高一矮的两个老兵看向台上的眼神无意间撞到一起的时候,眼睛里微微闪过一丝尴尬,矮老兵随即用眼神进行队内交流。

【我逮到你看连长鸡巴了。】

语气是乡下人独有的真诚和朴实,仔细咂摸下感觉还透露着几分羡慕的意思。军医无语地看了这人一眼,没接话。

“哥,你听得见我说话么?”萧维稍微抬高了点声音,满脸严肃,“哥你不会是间歇性失聪吧?”

可能这人不知道世界上有种失聪叫做选择性失聪,表现就是面对你这样白痴一样的问题理都不想理。军医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陆铎早已把头扭了过去,他心中深悔自己的莽撞,没想到他和萧维的小小斗殴居然会让哥哥也跟着自己受罪。他知道哥哥是多么要强的人,此刻一定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狼狈的样子。

倒是萧维被冷落在最外端。这也很简单。黄特派员是针对陆铭的,不是来拉仇恨的。惩罚萧维这样贫苦人家出来的孩子并不划算。一来这人是个局外人,要是放在平时这样的小事也就过去了,根本不会得到任何重视。二来军队的兵大多出身贫寒,就算是士官们也都是一级一级从下面提拔上来的,像是陆家这样父亲一开始就是团长的家庭还是少之又少。万一他跟这些乡下来的兵们结怨,说不定里面就有哪个愣头青弄他一顿然后一走了之,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黄特派员也明白,再怎么说陆家人还都是文明人,明争暗斗也会按照圈里的游戏规则来。最害怕的就是不讲道理的愣头青,一旦结下梁子就疯狗似的往死里咬。他黄特派员再有本事,也没办法日防夜防。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正是这个道理。

”脱吧。”陆铭用轻得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是被逼的,所以脱吧。”

杨展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焦灼的折磨人的气氛了。他狠心扒着那人的内裤往下面狠狠一拉,然后慌里慌张地背对着陆铭把裤子和内裤都叠好,放在一边。

可是好伯乐养成好马的前提是,这匹马是自己阵营的。如果只是一般的良马,自己也许犹豫下也就算了。可正是因为这人太优秀,反倒让自己坚定了毁掉这人的心思。

既生瑜,何生亮?

军医已经把生理盐水调配好,放在一侧备用。他本人则是走到台侧立等。这场刑罚的执行人并不是他,他只是被指派过来监督,毕竟万一没控制好闹出人命,不好对士兵们的家长交代。有他在,至少死不了人,战士们看着也不用为自己的战友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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