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痒了半天的后穴终于迎来了一根手指的开拓,多次的做爱经验让菊穴的吞咽不再干涩排斥,保养的很好的紧致的带着褶皱的穴肉兴奋地挤着入侵手指,成煜桦仰头发出一声叹息,本不打算再说话却被刚刚对方说话语气里恐怕连本人都没察觉到的一丝宠溺刺地有些不舒服,道:“哦?跟我做爱还能想谁?”
“我哥。”我像是读不懂气氛一样笑眯眯地脱口而出,然后赶在成煜桦哪怕深陷情欲泥沼都阴沉着脸快要发飙时不紧不慢道,“母亲把亲儿子都遣来跑腿,只有最棘手的郑健这事,我查郑家时完全没注意到和林城周家的关系,周家又是吃黑这边的,你说……她意识到了吗?”
“按姑母那性格,她没注意到才奇怪……嘶啊、怎么突然,三根…啊嗯,慢点。”本来只是一根手指搅乱春水的穴中猝不及防又被插进来两根,渐渐湿润的后穴被两个新来的冰冷的侵入物分走欲液又干燥起来,三根手指撑开他后穴的肉壁,一边戳着软肉一边拓张成洞。成煜桦被束着手,只能迷蒙着眼朝一旁茶几的柜子扬了扬下巴,我心领神会地拉开,好家伙,在家里的办公室都放些啥呢,润滑液到各型号阳具一应俱全。
我抽开他的腰带,手法粗乱地褪掉裤子和内裤,扔到一边的地上,没有回答他话的间隙。不过看他脸色突然一变应该也是早就收到了我和齐牧青见过面的消息,搞不好还知道我是怎么从黑道少主嘴里撬出来话的。
“嗯嗯啊,工厂不是郑家的,是我…哈啊,外婆家——林城周家。”成煜桦一想齐家少爷的名声就明白了个大概,但还没来得及吃味,下体腿间再无硬布阻碍的皮肤接触就让他一哆嗦,灵巧的手指夹着阴茎肉柱轻轻提拉,指尖刮擦着睾丸,阴茎根部近期忘了打理,前些天用剃毛膏清理干净的杂毛又冒出了茬,引得下体发痒,此时私处被别人的手指扣索打转,痒感不但没有减缓反而成倍化作情欲涌来,他咬紧了下唇,享受着这似乎是讨好的前戏。
外婆?周?
“成家这是又拓展业务了?”我的舌尖绕着乳头打转,一吸一唆就能感到肉尖颤抖着耸立起来,牙齿随着说话不可免地蹭到皮肤和激凸的乳头,引得他连连呻吟,我双手顺着他的腰线色情而有力地揉搓腰臀,薄布料的西装裤间有什么隐隐火热起来,顶出一个帐篷。我用手指隔着裤子轻点硬起来的那块尖顶,时不时就会引起身下躯体的颤抖。
“嗯啊……嗯?”成煜桦几天没做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此时胸前被温热的口腔吸地就勾起了情欲,连多余的前戏都不用再做,阴茎比他预想地还要快地立了起来,当真是性欲不听大脑指挥,想出声让人把自己的裤子脱下又拉不下脸,犹豫着时就听到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质疑,本能地嗡着鼻音看了人一眼。
我被那双一向凌厉此时却柔软如水还掺杂了些不明所以的懵然而显得有些可爱的凤眼看地心中一软,松开了被我咬出一排又一排的牙印的乳头周围,摊开说道:“古柯,溶剂提取完生物碱的味道,还沾了些成品货混入烟草的味。”
成煜桦带着敷衍的笑意解开了脖间银纹黑布的领带。
“……行吧,反正我不吃亏。”我眨了眨眼,倾身过去把人按倒。
“凡是你想知道的事,对我来说都不会是无关紧要。”成煜桦本意是警惕表妹会从自己这里分析出什么信息,但话说出来却有股表达亲昵宠爱的味道,不过也不算错,他们的感情一向都是这样二维相生。见对方神色未变就知道自己前者的用意传达了过去,毕竟两人脑电波总是能对得上,虽然没能产生误解反而让人有些遗憾。
成煜桦此时后穴吞咽着假鸡巴不停抽送,前端阴茎吐着白浊淫水,嘴合不上地浪叫涎液顺着下巴流地干净,像个禁欲了几年突然被喂春药的性奴一样,性欲被勾起就停不下来,直到射地马眼发疼也要继续被操。
“发骚成这样,这几天憋着了没找人纾解吗。”我再一次深深送进假鸡巴,看他爽地脚趾都蜷缩起来,一巴掌拍到他的屁股上笑骂。
“……你高估你哥的魅力了。”成煜桦被改过的话逼地有些反胃,同时对对方总是觉得亲哥是完美的这一点感到恼火,突然有了想提裤子走人自己去找个地方自慰的冲动。
不过也只是想想,下一秒在空中甩了有一会儿的假鸡巴就捣入了他的后穴,直通入直肠深处。渐渐升温的假鸡巴在汁水淋漓的穴内进出不断,每一次拔出都携带着一部分要翻出的鲜红肉壁,然后更加狠厉地被插进身体里。成煜桦被顶撞地身体不稳,四肢撑在沙发上摇摇欲坠,如果不是牵着的手和揽着他腰的手支撑着他的身体可能他连跪趴都趴不稳。
‘噗呲噗呲’的淫液水声从后穴传来,飞溅出去的体液洒了一周,成煜桦知道办公室的隔音效果,毫不顾忌地大声浪叫,完全不担心会引来其他人。
“哼,那也是你以为的,”成煜桦晃动着腰肢蹭着假鸡巴,试图找到阳具龟头吸进去,听到那番话很不满想冷嘲几句,但又因为牵到了手偃旗息鼓,只是一边喘着气一边冷道,“他可比你想的有鬼。”
我闻言眨了眨眼看他,可惜他此刻被我按着趴在沙发上无法与我对视,这是我罕见地想看看成煜桦眼睛的时候。我低笑一声,握着被他夹在臀缝的假鸡巴抽打了他几下。
“你果然不信。”感受疼痛的成煜桦一副意料之内的样子,被打了几下也不减性欲。
“等等,”我本想用手推他胸膛,但这动作欲迎还羞的意味太浓重了些,我改而单手掐住了他的两颊,迫使他身体后倾,“你不觉得我们最近每次见面都是做爱吗。”
“怎么?你还想跟我谈情说爱不成?”成煜桦脸被我捏地凹陷变形,却感觉不到疼一样调笑。
我听地打了个激灵,忍住不适道:“算了吧,总感觉会做噩梦,我可不想哪天飞来横祸被打断腿。”
“是这样,可母亲一向是要把我哥和黑产业隔开绝缘,哪怕只是当个传话筒也是拖下浑水啊。”我把手指从刚成洞的后穴抽出来,听见成煜桦因为身体里少了堵着的东西压抑地唔了声,把着他的臀瓣揉了揉示意耐心点,给他翻了个身,抬起他的屁股,直接拿过一瓶润滑液向里挤。
“呃啊,嗯,行了,你怎么一直、啊嗯,手指,再按我直接就唔呃,射了,戴上进来…嗯啊快点,”冰凉的粘稠液体倒进此时炙热而敏感的后穴,还洒落出很多顺着腿根向下滑,有一缕滑到了自己硬挺的阴茎直到龟头,成煜桦趴跪着看着那滴沾了自己体液和汗水的润滑液在眼前坠落。直肠道内的手指像是恶劣地搅蔬菜汤的小孩一样,在肉壁上横冲直撞,丝毫不顾此时一点点的触碰对他来说就是饥渴的刺激,手指一边继续耐心扩张一边按压膀胱旁的那一软点,前列腺被刺激地源源不断输出腺液形成精液,龟头憋地快要炸了,可自己都还没被插入,他不甘地憋着,就是不打算提前先射一次,靠聊天拉起理智,“这算…嗯啊,什么浑水,哼,我就不信在姑母唔嗯、快点,别光用手指……姑母那种行事教育下,嗯啊啊,他对黑吃黑一点都没接触过?”
“这我可以告诉你,确实一点没有。”我戴上假阳具,深紫色的硅胶硬物在成煜桦的臀瓣上弹了好几下,我把假鸡巴放在他臀缝间上下磨蹭,就是不插进去,看他侧过头虎牙紧咬着下唇眼中都快积上水气,解开了领带的束缚,俯身与他十指相扣,“他的手干干净净。”
我被预料外的答案砸地一愣,脑内浮现出唯一接触过的周家本家人,那个我前几天才知道对我有意思我却因为良心被狗吃了而践踏了她感情的女生。时间过去的太久,样貌都有些模糊,只有仅剩的对人的评价印象,但此时我来不及陷入回忆,大脑立即勾勒出林城的家族网,将我自从回国后参与过的争端捋了遍,并没有周池环的身影,才姑且确定了只是个巧合。
内心想着事惊疑不定,我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成煜桦远没有满足,他感到抚摸渐渐停缓,不满道:“想什么呢,这会儿跑神。”
我回神,瞥见我跨坐着的白皙身体随着每一次呼吸和颤抖加深性欲的绯红,龟头已经憋不住吐出了些腺液,正好挤在了我的手上,爱抚前戏也做了个够,我玩弄他阴茎的手向下探去,嘴上敷衍地笑道:“想到了些人和事。”
“……你鼻子怎么这么灵。”还沉浸在情欲中的成煜桦不得不抽出半部分理智,想捏捏对方鼻子又发现自己手被捆住了,还没来得及换个表情,就感到一只手握住了自己阴茎撑起的那块凸起,很是缓慢地撸动起来,或者称为抚摸更合适,但饶是这样布料受力在阴茎上的滑动也让成煜桦说正事时嗯叫了几声,“我…嗯啊啊,的确是去了个工厂,和我亲生母亲家有关的、唔,再往下点,应该和你要找的人无关。”
“呼嗯,我母亲帮着洗的钱来源就是毒品交易,他还姓郑,现在你又告诉我郑家有个加工厂,”我坐直了身子,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阴茎少了层束缚,顶着内裤柔软的布料突了出来,我用掌心握着这朵粗蘑菇的头,大拇指隔着内裤在柱身上打转,听成煜桦重重地喘了几口气,道,“简直像是赶着来给我把证据凑齐,还告诉我与我找的人无关?”
“你都……嘶,别、别玩了,给我脱掉。”成煜桦闻言本是一惊,却又立即被两腿间的挑逗吸引走了注意,本来只是扶着他阴茎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向下滑动,掠过睾丸,掠过会阴,指尖直突突地捣进后丘,可内裤那层布料拦着,再怎么向里伸也都像是欲进还退,成煜桦本来只是被上半身的啃咬和抚摸引地前面有反应,现在有的没的后穴被戳了几下,立即瘙痒起来,熟悉的欲火炙热又裹挟着空虚感自发地收缩扩张起肛穴,但还远远不够,他咬了咬下唇,还是叫人给自己脱掉裤子直接进正戏,然后又想起来刚刚要说的话,“没想到你知道的挺多。”
他的话中意我当然是都明白的,但哪怕是说这种擦边骚话也和成煜桦给人的印象相去甚远,我寻思着他是被什么刺激了,想粗暴手段堵住他的嘴但一他好歹身份不是我能欺辱的,二我还得听他说话,只好忍着用行为让他说不出话。
休闲西服下的身躯一如既往白璧无瑕健美有力,从胸膛到小腹不间断的吻痕和指甲刮痕似乎还是寿宴时在偷情的楼梯口我在他身上留下的。淡粉的指印伤痕丝毫不狰狞,反倒是像彰显了身体主人性癖好的纹身一样,勾的人心痒。成煜桦半躺在我身下,我握着他解下来的领带,视线在他的颈间和手腕徘徊了会儿,还是选择了把他的双手推到头顶用本想塞进他嘴的领带绑住了手腕,毕竟也是个少爷,玩系脖窒息怎么想都有点逾越了。
我含住他的喉结,唇齿轻撕淡咬地流连在锁骨和胸乳间,成煜桦今日用的浴香是森林松柏,冬季植物的清芬令人忍不住更贴近些闻嗅,意外发现有几缕烟草的味道。成煜桦并不常抽烟,烟瘾还没我重,除非是应酬给别人面子,否则几乎不碰,这股烟草烧焦的味道来历就有意味深长了,更像是去了什么地方沾染上的一样。而且巧的是,我正好知道这类似厚重木头发潮和烟草苦味混在一起的不明气体来源。
“啊啊啊呃嗯嗯嗯,快、再快点,好痒,里面好痒,往深里面操,嗯啊!”
“呼嗯,不行了,快、快被操死了,不够、嗯啊!继续,别停,好久,快操死我,嗯啊啊。”
“啊,射了,别嗯、停,嗯啊啊,别停,又硬了,唔嗯,好爽,舒服……”
“嗯,我只是在想,你刚刚就像吹枕边风劝诱老爷休了正房自己上位的小三。”我也不用假鸡巴蹭了,扶着在成煜桦后穴口戳了几下,在穴口旁的皮肤戳着打圈,还是迟迟不进,看他愈发地欲求不满而急躁。
“谁是小三?”成煜桦听比喻觉得荒诞地连自己下体被玩弄就是得不到满足都顾不上,挣扎着回头不依不饶道,“我难道不比他早和你做?”
“那就你是正房,我是小三,正房劝诱小三一起杀了老爷。”我随口胡诌,看着眼前的穴肉翕合愈发红地快要滴血,感觉再放置下去有些暴殄天物了。
成煜桦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自发理解为表妹觉得两人还是维持肉体和商业交易关系来的轻松。他拉开自己腮帮肉上的手,端详了会儿,倒也不放在心上,反正时间还长,他们谁都别想立即摆脱彼此。
“继续吗?”成煜桦象征性地问一句,反正无论回答是什么结果都一样。
“…我说我就是想知道些对你来说无关紧要的事你信吗。”我意下指大可不必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