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不断喷水前面却释放不出的堵塞感让成莫乌想骂人,可是在被堵住精液的过程中又渐渐升起了新的快感,他的手抓住堵住自己马眼的手的臂膀,汗水与口水落地地面积成了小的水潭,又开始了新一轮甘之若饴的折磨。
等我把个人认为入门级常用的不规则动词变位都问完,打开台灯,地上的成莫乌已经难以动弹,只有腿根和腹部在不断痉挛,涎滴从嘴角流成河,后背及腰部满是掐痕,后穴的拉珠还没有完全拖出来,留了一个头部几个珠子还在洞内被吞食着。
我想道个别但看他也没什么力气说话,眼珠都懒得动不想施舍给我一个眼神,便去卧室内的卫生间洗手整理了下衣服就离开了卧室,顺便帮他关了灯锁了门。
“对、对不起,姐,我受、受不了了,好痒…”成莫乌抚慰前端的手向后伸试图把握拉珠,却被我直接拍开,他只能维持着被我压制的姿势继续恳求道,“姐……求你动一下吧,我刚刚,至少答对一半了对吧,就当奖励我……或者我故意说错惩罚我也好,姐……哈啊!”
话未完,身后的拉珠就被大力地拔出又捅进去,几乎是整个被拉了出去,空虚感只回到了身体一秒,就又被返回的拉珠塞满,光滑的珠面在穴壁内碰撞重叠挤压,回到空气变冷不久又在肠道内升温,拉珠收送的动作让成莫乌的身体也剧烈摇动,腰被紧紧地抓住,他只感觉全身上下后穴内和腰间被手扶住的地方烫地惊人。
“哈、嗯…哈啊,好爽,姐,好爽,再往里一点,啊!对,继续这样,捅我,爽……穿我…快,姐,太棒了,我好喜……嗯啊!哈哈!要、又要了!”成莫乌嘴中只自言自语地浪叫,已不知是在说些什么,骤然身体挺起竟是前后都要高潮的准备。
还自学一个月,顶多半个月,就几十天就敢自诩过a2,这让挣扎了快五年才敢有把握去考b2的我感到一阵屈辱与憋屈,虽然菜的确是我的原罪。
“是吗,那你还挺牛,”我无奈到嗤笑了一声,黑暗中扒着他后穴两边的肉道,“自学了一个月,变位开始背了吧,hacer的陈述式现在和简过给我背一个。”
“现在这情况你考我背诵…?!”成莫乌呆滞表情狰狞了一瞬,有些期待故意背错会不会被惩罚,但想让表姐承认自己的好胜心还是更胜一筹,只好维持着求欢的羞耻姿势老实背道,“hago,haces,hace,hacemos……啊!别!呜,不是,别、别停,呣……hacéis,ha……ha……啊、啊……”
“你到底是从哪知道我性向的。”我也不顾手脏了,扶了扶额,一把抓住成莫乌的胳膊把他拉下床让他跪在地上,“算了,这也不重要。”
“怎么?都给我做一半了突然良心发现乱伦想停了?”成莫乌还没来得及想几句淫话鼓舞一下好让自己继续被玩弄,冷不丁就被推下了床跪在冰冷的地面,他看着表姐也坐在了床边脚落在地上,不禁心痒了起来,后穴塞着东西却还是空虚,他嘴上不休道,“还是不想和小屁孩做?那怎么一开始不拒绝?装模作样。”
“有免费送上来的娼我为什么不嫖,我看起来像是会介意伦理的正人君子?”我敞开腿,按住小孩转身让他趴下脸朝地屁股撅起来朝着我,然后把他整个人拖过来,圆润的臀瓣间插着兔尾的景象瞬间近了不少,“谁知道你还好这么玩。不过我得说清楚,我今晚是受你父母之托必须来问你出国的事的。”
可是。
“予羽!你回来啦!今晚还挺早的嘛!”
解锁屋门,跃层住宅的玄关,柔软卷发五官清俊的青年正靠着鞋橱盘腿蹲坐着看书,听到门响立即抬头,见一直在等待的人回来后绽开了夜晚人类的巢穴中最温暖人心的笑容。
成莫乌沉浸在刚刚的余韵,觉得表姐的推拒只是欲迎还羞,想直接深埋进去,却猛地对上了她沉静中带着丝冷漠的目光,他想起来现在他意图做爱的对象并不是以往被自己压在身下呻吟婉转的人。
他讪讪地坐起来,手指在自己的腿上摩挲了一会儿,幽幽道:“让你玩个东西,姐,本来想让你自己发现的。”
我挑眉,看着他转过身去,手撑在床上翘起了屁股,一团毛茸茸的兔尾就卡在那里,我说总感觉刚有什么轻飘飘的东西在裤子上。
离开时成煜桦也不在,只有当家的夫妻和嫂子来送,毕竟表哥夫妻可以留夜我一外人是不行的。我简单地告诉舅父舅母考了下他基础语法,似乎真的有在自学,个人觉得他还是有能力的,如果他铁了心的话也改变不了孩子的想法,不过当然决定权还是在你们手上。
告别了其实根本不在意自个儿子的舅父和若有所思的舅母,我搭车回了自己家。手机上似乎有条荀丞则发来的信息,可我今天已经累了,甚至连划开看看都不愿意。
一心要今晚好好洗个澡地坐电梯到了家门口,想起明天下去还要回本家,还不知道父亲又在作什么夭母亲又要算计什么,顿时倍感头痛,疲惫感数以倍计涌来,头晕眼花。
我左手抽送的动作不停,水声像是挖果酱一样粘稠,右手却伸到了前面,堵住了他要射的马眼。
“姐?”成莫乌眼神不聚焦,愣愣道。
“你当只问了一个词就算完了?decir,继续。”我冷漠道。
没想到他还真有在自学,他背到一半我带着点恶意抽动了拉珠,不过现在对他来说也算是鼓励吧。拉珠只来回进出了两回就停了,他的前端又挺直了起来,我自顾自道:“不错,简单过去时呢。”
“呜……hice,hiciste,姐…你,你动一下,好不好,求求你,姐,”成莫乌一只手被我按在背上,另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的阴茎,后面洞穴里的东西停住了让他难受地要死,声音带上了哭腔,却求不动表姐,只好继续背词,“hizo,hicimos,hiciteis,hi……”
“错了,后两个是hicisteis和hicieron,”我俯身,顺着他的脊椎吻到后颈,与他的耳朵隔着一段距离轻轻问道,“你故意说错的,对不对?”
“有什么要问的?你问,”成莫乌似乎对这个发情雌伏交配的家畜的姿势很满意,一改刚刚的刻薄道,“我答一句你就捅一次?”
“别皮,”我略微使劲朝着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听他在那儿浪叫,问,“你父母都给你把k国a国c国当地关系打通了,你安的什么心非要跑我留学那国,觉得自己是语言天才赶着给自己找罪受?”
“我就是想去嘛,你当初都去了为什么我不能去?不就一年学个语言,你可以我也可以。”成莫乌顶嘴,还期待地回头看了看,以为他嘴上顶撞我我就会用拉珠惩罚他,结果等了半天我一点动静都没,忿忿道,“我都开始自学一个月了,你等着,再几天我至少有a2水平。”
我接住扑过来熊抱的青年,揉了揉他满是棕黑色卷毛的脑袋,即使是一时的虚假,也感到了治愈和平静,于是一如既往地吐出抚慰双方心灵的话。
“嗯,今天在外面也好想你啊,云淇。”
“不动一下试试吗。”成莫乌侧着头,明明吸进去的是个兔尾巴,却像是有一条长尾一样轻摇臀部,狡黠地诱惑。
说真的,也不是我塞进去的,真的不是很想动。但小孩一副专门为我准备的模样,我也只好捏着那团仿真毛,缓缓拔出来,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肛塞,却没想到还连着段拉珠,也不知道是他从哪家熟悉的店订做的。
本来随着我缓慢的拔出动作,小孩弓紧了背部长吟,后庭的洞口不断地扩张又缩合,液体也长流不断地滴落在床单上。可我看到拉珠后一时无语,拔出来又觉得便宜了他,动作略粗暴地整个一顿塞了回去。成莫乌没料到刚出去的部分会这么快被暴戾地塞回来,“嗯啊”地媚叫出声,似是痛苦,可声音里刺激与快感带来的愉悦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