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刚刚餐桌下被挑逗倒是我误会成煜桦了。
“想玩,玩到我头上来了?”我踢掉了客用拖鞋,被推到床上靠着枕头躺坐了下去,成莫乌跨坐在我的腿根处,脱掉我的西装外套,顺着我的方领内衬低头舔舐过去,我有些不适地掐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又道,“在家?你父母兄嫂都在下面呢。”
“我会让你开心的。”小孩什么都不顾,只鼓着脸闷闷说了这么一句,就牵起我的手抚摸他的身体,链条没再被举着让他的头不得不垂下,毕竟是富家子弟,定期去健身房已经是成莫乌的生活习惯之一,出乎意料地身材不是白斩鸡,虽肌肉不明显,但也能称得上是瘦削紧致。锁骨完美,胸肌不发达但却有胸型,腰部没有赘肉腹肌的沟痕隐隐可见,随着动作明显鼓起的臂二头肌也不错。
打开手机在聊天程序里找成莫乌的账号,我和他差了快十岁,试图了解现在的小孩子喜欢什么,一会儿聊天或许能用来防尴尬。但意外的是成莫乌的账号空空荡荡,连头像都和我一样是全黑的一张素图。本想着是不是屏蔽了我,但点开个人相册,除了甚至吝写文字内容的旅游风景照外,什么都没有,倒还真和我一模一样。
按那小孩之前那么爱乱搞瞎玩的性格,社交平台上这么沉默真是难得,可能是玩其他软件吧。
我耸了耸肩收起手机,其他屋里都没人,敲了敲卧室的门提醒道我进来了,然后推门而入。
“没事,小孩子,莫名其妙来脾气很正常,”我用餐布抿了抿嘴,规整好餐具站起来,“我也吃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去问问他的想法。”
“那小子要是不尊重你就直接打,就是欠揍。”舅父笑呵呵道。
我配合地笑笑微鞠躬,走上楼梯。遥控器调回低档,成煜桦似是不满地蹬腿,椅子被压在地上后退刺啦一声。
我不好意思地一点头,水杯送到嘴边却冲不走咽喉的恶腻感。
荀成两家人都知道,当年我父母婚后生活形同陌路,母亲见夫妻两人关系难以相好,经过父亲同意用辅助生殖技术人工授精去国外孕产了。事情至此也没什么,不过是用不同的形式诞生夫妻二人的孩子罢了。可没想母亲生下一儿子,刚坐完月子,就听闻父亲带了个女婴进荀家并称是自己的女儿,也就是我。母亲当即回了林城,不知她是否在荀家大闹一场还是和父亲谈了什么,只知她自此后不回荀家也没回娘家,在自己的房产带着亲生儿子生活,每年她会带着儿子回荀家一趟表明她还是主母,我偶尔也会在本宅或者成家的亲戚那里见到母亲以及哥哥,但从来没被正眼瞧过。直到我初中时,母亲似是和父亲冷战结束,终于带着哥哥住回了荀家,我的人生也正式开幕了。
成家是个老家族,现在的老爷子、我的外公,光是认回来的孩子就有七个,六个女儿一个儿子,成家主母宣布亲生有两个孩子,一个是我这舅父,另一个便是母亲。可即便如此母亲还是自嘲自己是成家最不受待见的,不说别的,其他女儿的女婿都是入赘,只有她是外嫁到荀家,也因此被远远隔离在了成家内斗外,变成母亲庆幸却又解不开的心结。但无论母亲在成家究竟地位如何,父亲随意带回来私生女这行为也是够成家反感的,因此按理说我被成家百般嫌弃也不为过。实际上我幼时跟着父亲去过几次成家,也确实被排挤了,但和母亲一母同胞关系甚好的舅父却毫无芥蒂对我关怀备至。
拇食两指圈成环套弄阴茎帮他自慰,另一只手揉搓着根部的肉球,蕾丝布料是要粗糙地多的,我的手在外部已经有一些涩感了,可成莫乌却一副这样更爽的样子,口水顺着嘴角淌下,脸色绯红。明明从小男女关系混乱该玩的都玩过了,此时却仅仅被别人帮着手淫就一副要上天的样子。
他双手环在我肩上,头靠过来和我额对额,想吻住什么却被我撇头避开,只好失望地松手离开,头后仰着浪叫:“对,好棒,好舒服,再、再快点,姐,求你,啊……姐好舒服,要在姐手里射了……!”
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隔着内裤也能感到龟头停顿了一下不动,不知为何爬上我床的人都希求过我先用手帮他们射一次,所以此时我也大概知道差不多了,握紧了布料,另一只手最后上下撸了一次,然后回到根部不轻不重地捏搓着,等他射了出来。
为了孩子上学方便而购置的联排别墅里,灯光暖溢,菜肴繁杂,言笑晏晏。六个人围坐在方形餐桌周,有来有往地闲聊家庭琐事,倒也真有那么点一团和气的氛围。
舅父舅母的确挺和蔼地在问舅父的姐姐——也就是我母亲、我们一家的近况;他们的小儿子成莫乌百般无赖地扒拉着碗里的饭,大概知道我就是被派来一会儿要说教他的,时不时偷瞄我一眼又低头假装什么都没干,我也只当没看见;夏帘珊在公婆面前从来都是不多言的乖巧儿媳形象,此时一副认真听我们谈聊的样子,偶尔附和着笑几声。
至于成煜桦,进了屋门后就像开了禁言,他对他父亲和继母这个家向来冷淡,除了舅父关于生意上的事过问会回答几句外,硬是一言不发。可餐桌下又赤着脚轻触我的脚踝,本以为今天有正事所以穿了套通勤装,白色七分西装裤就被脚指夹住向外拉又向下拖,甚至顺着我的小腿一路向上,如果不是我膝盖夹住了他并警告地紧了紧,不知道他还要蹬鼻子上脸到哪去。
我不自觉地审了遍他的身材,手被捉住一直在揉捏他白嫩的胸部,时不时擦到胸前的两个红点,便会引起一阵颤抖,我干脆使了点力气揪住那小肉尖外扯一瞬,然后立即按压打转,成莫乌嘴里散落出一阵呻吟,跪坐在我腿上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像是想着什么仅靠胸部的刺激就要去一次一样。
他的胸渐渐被揉地粉红,他也适应了一样继续拉着我的手向下,划过小腹,到达那三角布料掩盖之处。他穿的是系带式的女用内裤,布料少得可怜,深色蕾丝网根本就挡不住里面是什么,精神奕奕的性器弹缩着想挣开无用的内衣布。我自下而上瞅了他一眼,看到了害羞又期待而有些泛红的眼。揪起内裤的一边,向外拉,又松开任其弹回去,不大不小的声音打在性器上,可成莫乌却没有感到疼痛只是爽地呜咽了一声。
我隔着布料握住了那一团东西,又靠着手力把内裤扯变了形全部覆盖在他的阴茎上,内裤的其他部分已经勒成了一道线卡在他的股间,而正是这样又让成莫乌多了几道被摩擦的快感。
二十五平有余的卧室乌漆嘛黑,我的眼睛一时适应不了黑暗的环境,站在门边手朝墙上试探着摸,结果开关没摸到,倒是碰到具温热的身体。我一把被拽住前进一步,身后的门立马被关住门把上抬锁死。
我冷静地推了一下撞进我怀里紧紧不放的人,掏出手机晃了下。好家伙,虽然刚刚就意识到是成莫乌这小孩了,但上半身赤裸裹着镂空黑色皮装,下面只有一条明显是女士三角蕾丝内裤,腿间鼓出那么一包东西,随时会抖出来,脖颈上的项圈与白皙的皮肤视觉对比性极强,链条被塞到我的手中,他拉着我接近床边,我每被往前拉一步,他就会被铁链牵引向后项圈桎住他的咽喉一瞬,即便如此他眼中的羞涩和顺从却愈发浓稠,只要是个禽兽看到就会血脉贲张。
就是可惜我不是,不知道多说几次会不会有用,我真的没特殊癖好。
我没有立即走上三楼,而是不紧不慢地先去洗了把脸,在舅父家什么都没吃进去,从小被训练利益,为了防止饭桌上被长辈问话嘴里还有菜失态的情况,食物都要悄悄碾碎成小块含在舌低,软了后吞下去,不会影响回话也不会污染牙齿,但取而代之就是一顿饭下去五分之一饱都没有。我漱了漱口,刚刚和舅父说话而产生的胃酸上涌的恶感总算是消失了。
别墅的整个三层的房间都是成莫乌独用的卧室、书房、运动室、游戏影厅等,还有个比我学生时代还生活在荀家本家的卧室还大上两倍的衣帽间,衣帽间和他的卧室是互通的,有一部分重叠空间,挂着的都是他的常服。小孩从小就受到了十成十的溺爱,一周的零花钱比我大学按高时薪打工一个月的工资还多。财富储蓄决定消费水平,荀家主母成箫无论对她的亲儿子还是我钱财管地都很严,大到买电子产品交学费小到超市买瓶水都要保留收银条,每周结束无论她有多忙都会亲自审查我们的消费,再决定哪些报销、以作为下一周我们生活的经费。在这种情况下我和亲哥是没有经济自由去什么富二代快乐吧厅或者动不动出去旅游参加轰趴,除此外家里父母那种冰冷的氛围也让我俩一个比一个闷,没有正当理由试图要钱是不可能存在的,娱乐少得可怜,只能说比中产阶级小康家庭的孩子活的要清贫的多。
但成莫乌就不一样了,成家的皇太孙,生下来就是万众瞩目众星捧月的娇子,闲暇时的消遣自是花钱如流水。我和他真的有接触也是我留学后开始了,放假回国,被拜托照顾表弟,基本次次都要去酒吧会所娱乐场找他,一个成年人次次去次次都大开眼界也真不愧是我。之后表弟应该是看出来我反感那些喧闹的地方,便不再出去浪,甚至在我开了疗养庄后主动来当侍应打工,我还感叹现在的小孩子都挺有担当来着。
理由我当然是知道的,也是如此我才不知不觉间和成煜桦纠缠到了现在。舅父是长辈,我也不再是不会遮掩情绪的幼童,纵使内心再蔑视表面上也要滴水不漏恭恭敬敬。可幼时经历带来的粘腻厚重的恶臭感,却何时才能消除呢。
成莫乌突然把筷子摔进碗里,椅子后退一句话也没说回了自己屋,这反倒是缓解了下饭桌上顿然陷入沉默的尴尬。
“这孩子,青春期还没过吗。”舅母不满地埋怨,又换了副面孔温和对我道,“予羽别在意,莫乌平时就这样,不是针对你,一会儿还要麻烦你去劝劝他。”
底下的铃口才吐了两三次浊液没结束,成莫乌就红着一张脸带着失神的笑容看着我。我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在床单上擦了几下,又看了看小孩的脸。似乎从他不再去泡吧后,就有意蓄发,现在头发都已经及肩,前面的刘海也是常年遮着大半张脸。我根据以前的印象本以为小孩长大后长相会和他气质一样阴柔,今晚他把刘海掀到了一边后才发现他和他父亲以及他哥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是指五官,成家基因向来有保障,看舅父一家再看我母亲和哥就能知道,只不过舅父成瑟和他这俩儿子一家大概是英气编进了基因,他这俩儿子床上一个比一个欠操媚人,脸上倒始终是光明磊落刚正不阿的铁直男面容。
成莫乌坐在那里缓了一下,才像是想起什么,脸上带着歉意:“抱歉,姐,差点忘了,该我了。”说罢便是低头衔住我西装裤的拉链,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我立马把他的头推了起来,想揉自己的太阳穴又想起来手还不干净,只甩过去一句不用。
客厅那边是小孩没关的电视,人声嘈杂声自机器传来,舅母想以不符礼数想教训他,但一家人都不介意,也就放在那儿了。现在倒是可以帮着成煜桦底下那东西遮盖一下声音,毕竟购买时再怎么号称消声无响,买回来震起来那声音还是谁用谁知道。我借着擦手的动作把遥控器推到顶档又降回去,看着成煜桦瞬间一变的脸色,心情颇好地面上笑着回应舅父刚提醒的话:
“嗯,以前因为学业在海外最近几年又忙于工作,今年我一定和母亲还有丞则哥去外公的寿宴。”
“那就行那就行,你外公可想你们一家了。”舅父笑地慈眉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