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不要这么丧尸,西尔维斯可是他这一世第一个朋友!
他怎么能这么变态?!不该这样的!怎么能对自己的朋友起反应呢?
变态!
于是被强制带去医院检查,可得出的结论是硬件完全没有问题,心理有病。
所以他只是因为没有碰上喜欢的人?
可是刚刚西尔维斯对着自己腹部吹气的时候,自己长久没有动静的小弟弟竟然硬了!
不过,现在身体好像有点怪怪的...为什么感觉这么奇怪?身下好像有股热流一直在攒动,有种要发情的感觉。
不对啊,他应该不会有这种感觉的,明明以前自己撸都没什么感觉,为什么西尔维斯一吹就站起来了?
上辈子他也不是没给自己小兄弟撸过,可就是感觉没什么意思做了一次后也就没再做了。他并不觉得这种事有多少有趣,对做爱的兴致一直很淡,甚至被父母认为是阳痿。
兰彻差点被绊倒,他扶着墙稳住自己的快要跌倒的身子,刚想说什么门就被重重的关上了,差点砸到他鼻子。
西尔维斯这是...怎么了?
更年期综合症吗?
这样的他,肯定已经有情人了吧?
西尔维斯垂下眼眸,给他绑上绷带,然后背过身去收拾医疗器材,不再理会兰彻。
兰彻动了动伤口,西尔维斯的医术他从来不怀疑。不过现在的气氛似乎有些奇怪,是他哪里说错了话吗?他怎么感觉西尔维斯好像生气了?
西尔维斯沉默了,他觉得三年的时间似乎有点太长了,长到兰彻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个兰彻,和自己不熟的那个兰彻,不会对自己敞开心扉的那个兰彻。而自己却停滞于时光中,停滞于被标记的那段感情中,无法舍去,无法自拔。
他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见他的感觉,清楚的明白现在自己是多么的愉悦...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触碰他,想拥抱他...
他不能再用信息素当借口麻痹自己的感觉。
“你来这多久了?”西尔维斯边缝合伤口边问道,羊肠线从裂口处穿出来,在光线下隐隐反着光,妖冶的脸蛋在阴影下有些模糊不清。
兰彻有些无奈:“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并不是忘了你。可是我真的是今天才知道你是他们口中的鬼医嘶、有点痛...”
“哼,痛死你好了。”
他怕自己忘了他,所以总在没有被麻药的病人身上寻找兰彻的影子。
可是...谁都不像他。
兰彻...是独一无二的。
“我记得以前你可没有这么高级的东西,直接就给我按在病床上缝合。”
“呵,我其实更喜欢那样的,听到你的痛苦声能让我兴奋呢~”
“呵、呵。别开玩笑了,西尔维斯。你还是这样吧比较好。”兰彻颤抖了一下,不想想象自己没麻醉在西尔维斯手上的样子。
“没、没事,不、痛、了,你让我冷静一下。”兰彻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听到对方自己说没事,西尔维斯就没再推他了,躺在那双眼放空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想什么自己傻笑了出来:“还记得在监狱的时候吗?那时候我要你脱衣服你死活不脱还标记了我,现在倒是没节操的很呢,我还没开口你就这么自觉的脱了?”
说到最后原本调笑的语气变了味,带着莫名的嫉妒道:“不对,你进来的时候还不知道是我,你想脱给谁看?”
西尔维斯咬咬牙,所以在没有把握之前,他是不会行动的!
他走到床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然后开始对着兰彻的伤口细细喷了起来。
“会痛么?”
毕竟兰彻是个a...
“你是a对吧?”
兰彻点点头。
他现在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感觉。
这次并没有什么信息素的影响,他对兰彻的感觉一清二楚。
那是一种看到对方会酸酸涩涩,想见到对方,想让对方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的痛楚与甜蜜。
“恩?”兰彻睁开眼,有些别扭的扭过头,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红彤彤的脸蛋和耳朵。
“松手,我还要给你消毒呢...”
“你还是粗鲁一点吧,突然温柔起来实在不习惯。”兰彻小小声道,然后放开扣住西尔维斯的手站了起来。
谁说吹吹就不痛的!
站出来他要鞭尸!
不知道男人经不起撩吗!不知道他吹的时候他那个位置也能感受到温热的气流吗!
西尔维斯没有回他,依旧给兰彻吹着伤口,可是身下人的肌肉却一点都没有放松,反而变得越来越紧绷。“怎么?还很痛吗?”
他刚想撑起身看看兰彻的情况,却被猛的扣住,一扯一拉一摁,整个人就被兰彻箍在了单人床上。
两个人的脸前所未有的近,甚至都能听到对方心脏的激烈跳动声。
西尔维斯会怎么想自己?!
不对!他干嘛要对着他的腹部吹气啊!
都是西尔维斯的错!他现在不仅腹部伤口痛,第三支腿还不知死活的站起来加剧了腹部的疼痛!
难道自己真的有病?
不对...他今天没忘记吃药啊...
他紧闭着双眼努力平息自己的欲望,不敢动也不敢看西尔维斯。
神他妈的阳痿!
你才阳痿,你全家都阳痿。
哦..你全家还包括他自己....
直到回到自己的住所,兰彻也没想通西尔维斯为什么突然间又生气了。
西尔维斯:哼!直男!
脱给谁看?
要不要说的这么暧昧啊!
他受伤了衣服也都是血,不脱怎么治疗?
于是他扯动着嘴角,试图软化这尴尬的气氛:“哈哈,你不知道你的在阿道夫的那群小弟里是怎么传的...”
他试图说些有趣的事情,可是西尔维斯并没有回应他,气氛依旧尴尬。
然后,就被赶了出来。
三年了,他似乎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了。
原本漂亮的脸蛋变得俊朗,体格长开,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他看上去再也不会被人说像o了。
如果说以前像个穿裙子的天使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坐在王座上的国王...
“呵、呵,别生气嘛,我只是阿道夫手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兵,如果不是这次救了那个小公子,我哪里能得到你的医治?”
“只要是你,我哪时候不...”
“重点是这里是阿道夫的地方...我们...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知道你接下来要问什么,但是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你看这样好吗,我不问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也别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好吗?”
“那时候我不痛是因为有迷药!”兰彻哼哼唧唧的反驳道。
“好了好了,这次也给你上麻药了,那我开始缝合了。”
“嗯。”
西尔维斯在兰彻看不到的地方笑了笑:“自从上次在监狱没有麻醉给你治疗后,这就变成了我的一个习惯呢。我以前还不知道你竟然这么怕痛,上次不是特别勇敢的没叫吗?”
监狱里的麻药有限,那时候兰彻半夜受伤进来,新一批的麻药还没有到货,情况紧急西尔维斯只能直接给他缝合。
不过从那时候开始,西尔维斯就不喜欢给别人用麻药了。
突然这么温柔...兰彻有些脸红的不敢看对方,心里的龌蹉心思还没完全消散,他结结巴巴道:“不不痛。”
“背过去。”
兰彻背对着他,这是一个穿透性的伤口,后面也要消毒。但是因为不会疼痛,所以他十分放松,完全没有看到背后的西尔维斯对着他一伸一缩的腹部伤口泛红了眼,像只看到猎物的野兽。
该死的a!现在的a都喜欢o,而他是个b!
讨厌的沙文a!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家伙!
他以前一直以为他的另一半也是个b的!这样就不会有这种烦恼了!
但是对方呢?
他不确定兰彻对自己是不是有同样的感觉。
他不确定自己如果撕裂了那层薄纸后,兰彻还会不会厌恶他,会不会从他眼前消失。
“你说什么?”西尔维斯挑了挑眉,浅色的瞳孔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一层薄红,妖冶的让兰彻不敢直视。
“没、没有。”
西尔维斯看对方有点失措的模样勾了勾嘴角。
口交什么的...
兰彻脑海里开始胡思乱想,全是上辈子第一次撸的时放过的a片废料,完全忘了在之前还是个自认为是性冷淡的家伙。
“兰彻...兰彻!”
“你...”
“...”兰彻侧在西尔维斯的脑边,双眼紧闭呼吸粗重的喘着气。
“怎、怎么了?”看不到对方的神色西尔维斯有点慌,他被兰彻扣着喉咙转不过头来,双手放到兰彻的胸前想把他推起来却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