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秦德兴玩弄不是他的胸肌,还透过了胸肌,玩弄了他的心肺似的,张垚的呼吸和心跳都不正常了!
背在椅背后面,被丝带捆得紧紧的手臂,此刻紧绷着,张垚甚至双手握着拳头!
秦德兴很快就发现了,张垚的胸肌,渐渐的,没这么好搓弄了,张垚把敏感的胸肌绷紧了,被胡乱揉搓的男人的奶子,此刻终于显现了男人的胸肌属性,硬得像一块石头!
张垚沉默。
他的胸肌,竟然被秦德兴揉得颤动不已,从未有过的快感辐射到整个胸膛,他今天第一次发现,原来被男人玩弄胸肌,竟然也是会有快感的!
经秦德兴提醒,张垚更发现了,他的乳头,竟然硬了,而且,还没被摸就痒了!
张垚:“!”
他只是,只是被玩胸肌,就受不了了吗?
秦德兴很快就用行动回答了他,秦德兴当然很想吸张垚的乳头,但是他忍住了,从张垚那一对奶白色的胸肌里抬起头来,绕到张垚的背后,居高临下的,双手自然垂下,继续搓弄张垚的胸肌!
在完全没碰过张垚鸡儿和后穴的情况下,张垚已经十数次濒临喷发的边缘,终于忍不住了。在秦德兴一次漫不经心地摸过他的乳晕的时候,张垚双蛋一提,存了几十年的浓白精液,终于激射而出!!
张垚终于射了,他爽得脑子一片空白,可他不知道,这,才是被操控的开始。
可是张垚却不知道这一点,不知道他都被摸遍了、摸清了敏感点。
在张垚的眼里,秦德兴的双手,简直是魔术师的双手!
除了最开始的、轻柔得像是没摸他的抚摸,接下来,无论是秦德兴揉弄他的胸肌,还是触摸他的乳晕,还是在他八块腹肌上像洗衣板一样的搓,还是轻柔地滑过他的人鱼线……都还没碰过他的鸡儿,就让他欲仙欲死!几次濒临在快要高潮快要喷发的边缘。偏偏,可恶的秦德兴,每当他最想射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张垚:“……”
秦德兴依旧微笑,继续在张垚的腹肌上弹琴。
他在最开始的时候,用最轻微的抚摸,把张垚的上身都摸遍了,还被张垚取笑,笑他力度太轻没吃饭。
张垚好像看清了秦德兴的想法,抬眼问他:“你在玩弄我。”
秦德兴微笑:“不会的,两百万呢。你的乳头才被摸了几把,这就射了,不会太爽的。你既然请到我,我肯定得让你更爽。”
张垚的鼻腔“哼”了一声,对此不置可否。
张垚瞪着他,要不是只有秦德兴才能有本事让他的鸡儿变硬,张垚就要对秦德兴不客气了。
可是,现在,张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鸡儿从硬变软,从快要喷发的边缘,变得半软,张垚心情复杂。
他才第一次那么硬,还没操过人,就特么的变软的。
张垚更恨:“摸我!你不想要两百万吗?”
秦德兴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嘴角是自信的微笑:“想。”
张垚脚趾卷曲,痛苦地往地毯上蹬了蹬,将要喷发却没得刺激,让他更加痛苦:“那你还不给我个痛快?!”
挺好玩的,像挤奶一样,挤张垚的胸肌,还张开了牙齿,给啃了上去。
从婴儿时期开始,奶子就是人生的珍宝啊!
对gay来说,男人的奶子也是的!
这特么的,可把张垚折磨死了。
但是,每当张垚手脚发力,秦德兴就的手指就完全离开,摸都不摸他,在这种时候,还记得调教他的放弃挣扎。为了更深的快感,张垚只能放弃挣扎。
只是,秦德兴只是奖励性的摸了摸张垚的乳晕,竟然把双手都抽走了,从张垚的背后,绕到张垚的侧面,重新坐在床边。
有过性经验的秦德兴,很快就发现了张垚的异样。
这么简单的吗?
才刚刚摸到他的乳晕,张垚已经激动得都快射了。
如此反复数次,张垚用身体学乖了,他一有挣脱的迹象,他身上那汹涌如潮的快感就要被统统夺走。于是,他只能忍住,挺着可怜的、粗大的、首次硬挺的大鸡巴,却忍住不动,操着虚无的空气。
简直太惨了。
但是秦德兴控制了他。
说真的,他的鸡儿能第一次硬成这样,简直太神奇了!如果秦德兴没捆住他,他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只能徒劳地操空气,他肯定会用手摸摸自己的硬挺的鸡儿,甚至禁不住把秦德兴压住用鸡儿操他。
他还没试过操人呢!!
在张垚眼里,他自己就是一个特种兵,还是非常优秀的特种兵军官,把一个普通大学生压着操,自然什么问题都没有。
秦德兴瞄了一眼,张垚的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了!比黑人还变态的尺寸雄姿英发,却又十分粉嫩,奇大的性器让秦德兴瞄了几眼,不过,秦德兴却诚实道:“我是一号,对男人的鸡巴没什么兴趣。而且你没发现,你的鸡儿,已经硬得滴水了吗?”
张垚:“!!!”
张垚的视线越过秦德兴玩他胸肌的魔术手,低头一看,的确,秦德兴这么一说,他才发现,他那从来都是半硬半软的鸡儿,竟然完全硬挺起来了!
张垚的触觉已经打开了,秦德兴这会儿没有收敛自己的力度,反而尽情地去搓弄、去揉摸张垚的那对奶白色的壮实胸肌,放软了胸肌触感柔韧,还挺软的,又带着韧性,搓弄上去软硬适中,还怎么搓都不会变形。一松手,又会弹回原来的形状,皮肤还光滑,还奶!
秦德兴揉得尽兴,简直爱不释手。
张垚也扯起笑意,他还挺自豪的:“啧,刚刚在浴室,你是故意不看吗?小年轻,终于忍不住摸叔叔的胸肌了吧?好玩吗?”
这种时候,秦德兴还记得用语言撩他:“哦,教练,或者说我的特种兵军官,你这对奶白色的奶子总算硬了,总算像个男人的胸肌了,之前软得像奶子一样,我差点就想给你吸奶。不过,你的奶子,哦,不,胸肌,是被我摸硬的吗?”
张垚:“……”
胸肌被玩弄的快感,实在太陌生了,让张垚爽得想避开,张垚挺了挺腰腹,说道:“别玩了,干你的正事去。”
其实他连鸡巴都硬了,可张垚却还没有发现。
秦德兴的手在哪里,他的全部快感就集中在哪里!
经过反复的搓弄和挤揉,张垚的那对奶白色的胸肌,此刻染上了被揉得兴奋的红晕,张垚的呼吸也都凌乱了,嘴唇微张,像是风箱一样狠狠地呼吸着。
手指就按在张垚的乳晕边上,乳晕从秦德兴的手指缝中漏了出来,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空气里,却没有任何东西去触碰它!
太可怜了,张垚的那对乳头,都硬得好像要爆炸了。
一边避开乳头,揉弄着张垚的胸肌,秦德兴还一边用勾人的嗓音和张垚说话:“你看看你,乳头都还没被摸,就硬了,想不想被我摸?”
而张垚的触觉已经被打开了,被秦德兴又舔又咬的,被挤出深沟的胸肌又不禁动了动。
这种被舔的、陌生的感觉,让张垚有些抗拒:“你玩够了没?该干正事了,让我射了才有两百万,我的胸肌可射不出奶水。”
秦德兴置若罔闻,他双手挤着张垚的胸肌,把嘴唇挺在张垚乳头的上空,轻轻一笑:“受不了了?你发现了吗,我还没碰过你的乳头。”
张垚都不知道,这叫ing trol。
高潮操控。
秦德兴的家传功法里没有写,是秦德兴无师自通的,有什么比控制一个人的高潮更爽呢!
秦德兴当然不会做那种没用的事。
最轻柔的力度,去把张垚摸遍,不仅仅是让张垚打开触觉,更多的是,去探测张垚身上的敏感点。
除了乳头、乳晕,后颈、耳侧,张垚的腹肌,特别是侧腰,也挺敏感的。
秦德兴那弹琴一般的手指,没有再去摸张垚那敏感的乳头,而是一直弹动下去,在张垚的八块腹肌上舞蹈。
张垚腹肌一紧。
他的鸡儿,竟然又硬了。
想杀人!!
不过很快,秦德兴终于动了。
秦德兴那双白皙的、修长的、富有美感的手指,终于继续在他的胸肌上流连,带给张垚熟悉的快感,才让张垚那暴裂的气势减弱了一些。
秦德兴笑道:“但是,我不仅仅想要两百万。还记得我绑你的时候回,告诫过你什么吗?当你爽死的时候,记得控制一下自己。”
张垚愣了愣,气息终于平和了些,可说出来的话,仍然是那么的不客气:“可我现在一点都不爽。”
秦德兴用手背撑着下巴,毫不理会:“再等等。”
张垚的鸡巴都硬得爆炸了,在临终的时候缺乏刺激,张垚都快要忍不住了,他双腿紧绷着,忍着不把丝带蹬走,双眼甚至变得赤红,凶巴巴地转头,对着秦德兴凶狠地命令道:“摸我!”
震裂苍穹的声音,带着残忍的、从战场上历练得来的凶煞之气!
秦德兴却巍然不动,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侧。
可怜的军官,这是多久没享受过快感了?
由于张垚的触觉已经完全打开,秦德兴任何轻柔的抚摸,都会给张垚带来巨大的快感,何况,秦德兴是练过功法的!
秦德兴的手段都还没有使出来,不想张垚这么射。看着张垚情况不对,他的指腹轻抚,在张垚的乳晕边上若即若离的,甚至还游走在张垚的胸肌边缘,摸他的锁骨、摸他的脖颈……
等张垚学乖了,秦德兴才的手掌从上至下,从张垚那被搓红的胸肌的上沿,贴着胸肌鼓胀的轮空一路抚摸下去,摸到胸肌的下沿。而秦德兴的手指,也都不再避开张垚的乳头,终于碰了上去!
当秦德兴那粗糙的指腹轻抚着张垚的乳晕,张垚胸肌和一整排腹肌,都紧紧地收缩了起来,最敏感的乳头终于被摸了!张垚从不知道,他的乳头能如此敏感,仅仅为了被秦德兴的手指摸到而感动。他的双蛋都紧了,蛋儿紧紧一提,鸡儿还感动哭了,龟头吐出了透明的水滴。
秦德兴:“……”
只是,事实证明,张垚太小看秦德兴了。
在张垚发现自己鸡巴硬了,手脚乃至胸肌的肌肉都紧绷着、看起来很快就要挣脱丝带的时候,秦德兴就停止了所有的触碰,把他的魔术手给收了回去。张垚的乳头都还没被摸到,张垚身上所有的快感、所有的抚摸、所有的搓弄截然而止,弄得张垚不上不下的,甚至想杀人!!
等张垚的肌肉没那么紧绷了,失去了反抗、挣脱的迹象,秦德兴才再度抚摸他。
可是硬起来了也没有,张垚手脚被捆住,只能把腹肌徒劳地向前挺了挺,什么都操不到,只能操空气。
秦德兴提醒道:“想要更爽的吗?你就别动。”
张垚废了好大的功夫,才阻止了自己挣脱丝带。
张垚被捆着椅子上,双手背在身后,以无所谓的姿态,展现出健美的胸肌,被秦德兴尽情揉弄,这顺从的姿态十分健美好看。秦德兴把双手放在张垚的胸肌两侧,向中间推去,在张垚的胸肌中缝处,挤出一道深沟。
秦德兴埋头上去,伸出了自己的舌,从胸肌中缝的尾巴一路舔上去,舔到张垚的锁骨中间处。他一埋头进去,张垚的整块胸肌,都散发着清爽的、男人的阳刚味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因为太奶太白了,让秦德兴舔到一股奶的甜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