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垚有点不甘心,他也很给自己打上了沐浴液,雪白的泡沫打在身上,打在他那对奶白色的胸肌上,张垚见到秦德兴搓洗自己的样子,忽然福至心灵,一对手掌按在自己这身可口的肌肉上,重重地揉搓着自己。
厚实的肌肉被狠狠地搓弄,奶白色的胸肌被搓得不停变换着形状,加上张垚那挑衅的眼神,故意发出来的低沉的喘气声,终于吸引到秦德兴的目光。
只是,秦德兴很心机的,看起来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甚至淡然地说道:“不用急,教练,两百万一次,我会让你爽的。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和你谈谈。”
打了一下午的篮球,秦德兴不仅背心湿透了,连内裤都被汗湿了!黏黏的在身上很不好受,偏偏这位张教练还拉着他扯东扯西的,直到开房洗澡,到了现在,把汗水洗掉,秦德兴才舒服了些。
在秦德兴眼里,他还不知道张垚的身份,只知道这是和特种兵阿砍有着某种关系的老兵。连“张”的姓氏,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给自己打上了沐浴液,秦德兴快速把自己洗干净,让自己变得清清爽爽的,开始了无比正经的洗澡。
尽管张垚的杀气、张垚的脸、他的身材、他的伤痕、他的刚猛的气质,都告诉了秦德兴,这个人有多么好不惹。可是,张垚的肤色实在是太白了,这种白,只能这让秦德兴想到一个字形容。
奶。
奶白色的肌肤,让张垚的那对厚实的胸肌,竟然真的像是雪白的奶子一样,看起来很好揉搓。加上那对粉嫩的乳晕、突出的乳粒,在炎热的夏天里,就像是一座冰山冰淇淋,在冷水的冲刷之下,充满了诱人的可口味道。
之后再让张垚饥渴地献上自己的身体,可比秦德兴强迫他有趣多了。
秦德兴按部就班地进去下去,当张垚完全打开了他的触觉,对秦德兴轻柔无比的抚摸有感觉了,当张垚的呼吸开始变得凌乱,当张垚的胸肌颤动不已,当张垚的大性器微微变硬,秦德兴才继续他的下一步计划。
这对奶白色的厚实胸肌,或者说,奶子,秦德兴觊觎好久了。
张垚对秦德兴来说,实在来得太突然、太陌生了。让秦德兴牟然去操弄、去虐待一个秦德兴没调查清楚的、有背景的人物,谨慎起见,秦德兴不干。
他对张垚狂暴了,张垚这种看起来比阿砍这种特种兵还厉害的军官,能不更加狂暴地反虐他?
比如渣渣霸总封俊深,被操得时候连射九次那么爽,事后却要用药毒他,找保镖绑架他,反攻反虐的心思十分明显。秦德兴上回是惩罚了他一通,但最后因为安全起见,也不得不略施小计。
说起来,这种军方背景的人物,有权限监控他的一切的军官,秦德兴的确不怎么敢大力弄他。
不操他,当然不是那种可笑的,把渣渣霸总当成对象,要为渣渣霸总守身如玉的傻逼理由。
正因为张垚是军方背景的人物,受过最残酷的训练,有过最痛苦的经历,却要花两百万请他帮忙到达高潮。因为看到了秦德兴操渣渣霸总的视频,才来让秦德兴试试。
张垚的手脚都被捆在椅子上,不能抓着秦德兴手去狠狠地搓弄他自己,只能用言语激他:“你没吃饭吗?力度比小女孩还小,敢不敢再大力一点?”
秦德兴恍若未闻。
他的力度还是那么轻。
秦德兴也的确在玩他。
秦德兴坐在床边,伸出了十根修长的手指,从张垚的脖颈开始,轻柔地抚摸着张垚那奶白色的嫩滑肌肤。这力度,轻柔得像羽毛掠过一样,如果不是细致感受,对张垚来说,几乎可以说是没感觉的。
羽毛一样的触感,轻轻地刷过张垚的脖颈、锁骨、奶白的胸肌、腹肌……却不摸他那粗大而柔软的下体,反而又再度折返上去,在张垚那对奶白色的胸肌上流连,像是柳枝抚过奶水,指腹一寸寸地轻抚过张垚的胸肌肌肤。
秦德兴三番四次被取笑,语气依旧平淡:“当然捆不住,只是在提醒你,当你爽死的时候,记得控制一下自己。”
张垚没忍住哈哈大笑,说道:“我等着。”
秦德兴垂眼欣赏着张垚这身奶白色的肌肤,欣赏着张垚那对奶白色的厚实胸肌,嘴角勾起微笑:“你洗干净了么?”
张垚长年累月地训练、战斗,脱衣服的速度甚至能比秦德兴更快,秦德兴都在诱惑他了,张垚怎么会示弱!张垚很快就脱光了自己,向着秦德兴展露出他那高大而精壮的身躯。
张垚一米八五,比秦德兴高一点点;他的身材还相当健美,军官背景的他,经过长期的锻炼,肌肉的维度比秦德兴的厚实得多,连颈部的肌肉都被训练起来了,脖子比普通人粗很多,更别说肩膀、手臂、背部、双腿……这些必然会被锻炼到的部分。
身体犹如铁塔高大威武一般的军人,肌肤虽然白,却遍布着或深或浅的伤痕,这些都是功勋的痕迹,并不像他裸露在背心外的皮肤那样,那么白嫩无暇。
只是,现在,秦德兴很好地掩藏了他真实的企图。
尽管秦德兴掏出了绳子,把张垚捆在了木椅上。
说是绳子,不如说,是丝带更加恰当。秦德兴捆他的手法很轻柔,甚至故意绕开了肌肉末梢部分,就算丝带勒紧了,也不会损伤到任何肌肉筋健。而且,扁平而平滑的丝带,绑在皮肤上,就好像丝绸一样,舒服极了。
此时,张垚的这种苦恼,已经被秦德兴的话术加强了。
秦德兴铺垫这么多,只为了告诉张垚,只凭张垚,或者医生,或者其他任何人也好,都没办法让张垚获得高潮。
只有秦德兴可以!
张垚:“……”
他也想解决问题的,只能“嗯”了一声。
秦德兴又道:“阿砍对你很尊敬,我猜你有男性问题,也会有能力解决,应该也找过医生了,但是都解决不了问题,是不是?”
张垚轻蔑地望着秦德兴,嘴角扯出一抹轻佻的笑:“怎么,你想告诉我,你和毒品一样,会令人上瘾?”
秦德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语气里透着从未有过的认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愿意花两百万买一次爽,但是有种爽,我劝你不要轻易尝试。欢愉只是一时的,痛苦却是长久的。”
张垚此时已经把自己冲刷清爽了,他关了花洒,迈出豪迈的步伐向着秦德兴走来。张垚走到秦德兴的面前,双手抱胸,仗着自己一米八五,俯视着只有一米八的秦德兴:“毒品我当然不会去碰,你当我傻?别耍小聪明,你带我来开房,带我来洗澡,对我展露身体,难道最后只为了劝诫我?我不信。”
张垚没心情卖弄自己的身体了,他诧异道:“一会都要脱掉的,你穿什么衣服。别告诉我,你花了好几百开房,只是来单纯地洗澡。”
秦德兴淡然地说道:“当然不是,我想赚那两百万,甚至更多。但是,在这之前,我们得约法三章。”
张垚静静地听着,飞快地冲洗着自己,把一身泡沫都冲掉。
浴室里,秦德兴快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现出了他刚成年的柔韧身体。
冷水从头顶的花洒上浇了下来,把秦德兴的短发打湿了,又顺着他那张清俊的脸滑下去,冲走秦德兴脖颈处的汗湿,绕过性感的喉结,下滑到秦德兴那精致的锁骨部分,到达他轻薄而柔韧的小块胸肌……
又顺着秦德兴轻薄的腹肌冲刷下去,汇聚在他丛林深处中,顺着巨兽的轮廓滴落下来。
张垚漫不经心地给自己搓洗着他比秦德兴更大的、却柔软的、硬不起来的巨兽,挑眉道:“你要谈什么?”
他这么阳刚性感又健美的身体摆在秦德兴面前,秦德兴竟然要和他纯聊天!?
秦德兴抢过了花洒,飞快地把自己身上的泡沫冲走,然后把自己擦干,还穿回了衣服。
这,看在张垚的眼里,就非常错愕了。
少将张垚还以为这是一次暧昧不已的洗澡,谁知道,竟然真的是一次简单的洗澡??
而且,他都脱光了,秦德兴都无动于衷,仿佛他这性感不已的身体,对秦德兴来说,根本不屑一顾!
那突出的、粗大的乳粒,就像是奶嘴一样。
秦德兴差点就吸上去了。
但是他没有。
一双手掌切实地按了上去,还没搓弄,张垚就发出了喟叹的一声,似乎他所要的、狠狠的玩弄,终于来临了。
连在这种洗澡的时刻,张垚那张刀削斧刻的脸,都充满了煞气,一双剑眉就像是两把枪一样,浓黑刚硬,充分告诉了秦德兴,他有多么不好惹。
可是,在此同时,张垚的皮肤,真的很白。
是奶白色的。
总之,今天,秦德兴操是不会操他的,只会勾引他,勾引他上钩,把一切反虐都扼杀在摇篮里。
张垚就像一匹野狼,或者一条贪婪的毒蛇,想要享用他,就得驯服他!
如果不能给予比残酷训练更强烈更凄惨的刺激,不能卖力去虐待他,那就只能,给予他最瞧不上眼的、最轻柔、最微小的刺激,麻痹张垚的思想,让张垚放开自己的触觉,先去感受这种细致轻柔的抚摸,再给他直击灵魂的、重重的勾引!
秦德兴在泳池里操渣渣霸总的时候,展现的,可是他狂暴的一面。
显而易见,寻常的抚摸、寻常的打飞机、寻常的飞机杯,都不能满足张垚,得用不寻常的刺激,更强烈的刺激,甚至虐待才可以,张垚找上他,本身也在渴望这种被狂暴的对待。
当然,让秦德兴操张垚的后穴,直击张垚的前列腺,绝对能让张垚直接高潮,只是——
张垚的上身,仿佛被一片片羽毛刷过,轻微的痒意,让他的胸肌都不禁动了动,去追逐被抚摸的特殊的触感。
秦德兴练过家传功法,他的抚摸,是会产生一种名为性欲的魔力的。
只是秦德兴经验不多,性对象也就封俊琛和封俊深两个,这么轻柔地抚摸,还是秦德兴的第一次。
秦德兴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而白皙,十分好看,他的动作,就好像在张垚身上弹琴一样,有一种轻柔却优雅的美感,让张垚欣赏不已,只是,这触感,实在是太轻了!
很不够!
摸了就像没摸一样!
张垚翻了个白眼:“不都在你面前洗了。”
秦德兴给自己松了松手腕,微笑道:“那我不客气了。”
这种,和说“那我开动了”一样的语气,让张垚产生了一种,是他洗干净送上门给秦德兴玩的感觉。
当秦德兴说要捆他的时候,张垚还以为,秦德兴要玩什么刺激的捆绑py,会用麻绳之类的又粗又毛刺会磨损皮肤的绳子来捆他,可是,秦德兴竟然如此轻柔。
不但捆得轻柔,秦德兴还故意绕开了张垚的敏感部分,只捆住了张垚的肩膀、手腕、脚腕部分,当然脚腕是分开捆在木椅两边的椅脚边上,张垚的大腿是分开的。
等秦德兴捆完了,张垚随手测试了一下,丝带的力度,随即更加不以为意地笑道:“你以为这种丝带能捆得住我?别太小看我了。”
而接下来,秦德兴就向他证明这一点。
而且,一旦上瘾,这位滥用职权、用天眼系统监视、偷窥他私生活的军官,就会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对滥用职权的人,秦德兴懒得和他客气。
张垚语塞,男人的尊严让他无法坦白,他面对自己的粗大不已却不行的性器,究竟有多苦恼。
秦德兴退后几步,指了指房内一张木椅,说道:“我可以试一试。”
张垚赤身裸体地坐了上去。
秦德兴笑:“当然,如果你同意了,我是想赚那两百万,甚至更多,只是怕你爽上瘾了。”
张垚挑眉看着他:“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还没硬,你就把话说得这么满?”
如此凶悍得性感的军人,秦德兴丝毫不怕他,反而道:“你出两百万,只想爽一次,你以前从来没射过?”
秦德兴都穿上衣服了,就他赤身裸体的,还自摸、卖弄他的身材,这让张垚有点不自在。
要是都脱光衣服,那他们还是好床伴。
秦德兴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他一边观赏着张垚那奶白色的健美身材,一边平淡地说了一个虚构的故事:“从前,有一位很厉害的、研究药物博士,他接触过很多因为毒品上瘾而无法控制自己的病人,渐渐的,他竟然对毒品产生了好奇,甚至亲自去尝试,为什么吸毒之后,病人的复吸率会是百分之一百。在一次尝试之后,这位博士就上瘾了,被抓去了戒毒所,事业停滞了,家庭没有了,身心饱受折磨,日夜煎熬。”
哒哒哒……
这不是花洒的水珠滴落在地板的声音,是张垚他的心跳声。
该死的,这少年,在引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