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相逢太晚 上药、失禁、尿布_破柳【GB、道具、控制、调教】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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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相逢太晚 上药、失禁、尿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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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潋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她也不算关心。她仅仅是手指流连的在男人背上反复描画,不知自己为何着迷于这凹凸不平,甚至略有些粗粝的触感。

明明他生得也不算漂亮,像白水一样寡淡,是没有颜色的画。还时常透着一种后继乏力的疲惫感,眉眼总是低垂着。

他到底也是年纪大了……伤到了很难养过来,血肉长起来都比别人慢。底子本就不好,出来卖了十来年,还没染上脏病就是天大的幸事,却伤了根本。

寂静的空气里,女人不知为何轻笑了一声,更紧密的将他揽在怀里。卫季能闻到她身上冰冷的、偏有微醺的气味。

或许那是香水,也或许是她信息素的气味。只是他对这些不太敏感……判断不清,只觉得煞是好闻。

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嶙峋坚硬的血肉和柔软的曲线贴合一起,他们毫无妨碍的感受着彼此。

为了方便侍从换药,女人手上微微使力,将男人半抱起来,让他结结实实的伏在了自己怀里,臀下垫了一个软枕,一半悬空。

侍从扎在卫季身下,拨弄着他的后穴探查起来。他拨开那些紧缩的褶皱,扯起那只干涸的药棍,粘连其上的敏感穴肉也被牵动。

卫季坐立难安,在他好心小姐的目光之下、怀抱之中,那种被他人碰触身体的异样感是那样清晰,他的身体也从未如此多情。

他的身子虽瘦削,到底骨架还大,楚潋揽抱他的腰身仍需满臂。他腰上紧实的肉也和楚潋从前玩过的那些脆弱、易折的omega很不一样,触感很好,让她忍不住想要揉捏两下。

女人揽着男人坐到床边,侍人走上前来,为他换药。

楚潋没松开手,依旧立在那里,仰面抱着男人。手从男人的肋骨处抚上他的肩脊,自下到上的揽着他。缓慢的抚弄男人脊背上的道道伤疤,不知想着什么。

像他这样的人……

“是……是奴的荣幸……奴听凭吩咐。”他从床上滚下来,跪在了地上。导尿管也从他腰间落下来,摔在长绒地毯,细长透明的管子里有褐黄的液体,沿着管壁一滴一滴的流出。

他的声音好像下一刻就要在风中碎掉了,他整个人好像也要碎掉了,面色白的像是死去,唯有一双眼,要流出血来一般红。

“我……我会还钱的。”卫季更低头下去,唇色越发苍白。他本还想说些别的,但除了这个,他不知还能说什么……

“卫季,你看我缺钱么?你以为我为什么救你?我不过就是为了艹你,想要养条狗罢了!”

怒火在她胸腔中燃烧,楚潋忍不住口出恶言。眼角眉梢依旧那样漂亮,却仿佛藏着刀子,一片片向男人割去。

她甩开手,往后撤了一步,俯视着男人。

侍从离开了,关上了门,这间屋子里可怕的寂静着。

卫季的心提了起来。尽管站在他对面的还是那位好心的小姐,尽管虐打也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但,紧闭的屋门往往意味着更恐怖的事情。这是一个男妓的宝贵经验。

“回哪去?”女人的手顿了顿,男人的身子便也僵硬起来,像是要化成一个石头似的凝固着。

楚潋一时几乎被他气笑了。她掰起男人的下巴,要他抬起头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卫季垂下眼去,不敢看她。他什么也没说,可这沉默、凝固的轮廓便是他的回答。

卫季从卫生间出来,见女人斜倚在门墙处。她点了只烟,间或呷上两口,见了他便走上近前。

侍从不知何时进到屋中等待了,女人立在男人身前,像是虚虚拢抱似的遮挡住他的身体,一只手自然而然的从卫季手中接过那只尿管。

“走吧”,她手臂横放在男人腰间,隔着衣袍捏住那只透明的尿管,不露任何端倪。

长得是高大,身子骨却差,体温很低。背脊上不知为何出了一层虚汗,风吹过,留下一片潮湿的冰冷。因气血亏空的厉害,唇色也苍白的透出了和皮肤一般微褐的底色。

“你这身体该好好养一养,还是得在帝都请个名医来,给你仔细瞧瞧。”楚潋开口。

卫季沉默了许久,像是睡着似的,过了很久才呢喃出声,声音很低:“我会好好养的……回去就好好养……”

卫季知道,他逾界了。但……就允许他贪婪的在这个怀抱里躲一会儿吧……他愿意拿他余生的一切幸运来还。

他……从未被这样爱过……

他在这个怀抱里轻轻笑了一下。算起来,还是他赚了呢。他实在想不到,他的余生还能有什么堪称幸运的事来偿还……

他的后穴像潮水漫过似的湿润起来,可耻的淫液一滴滴沿着肉壁滑动。他甚至能感受到有一滴“啪嗒”一声落下来,落在床单上,就落在那位侍从的眼前。

他的唇嗫喏两下,想要说些什么。他想要分辩自己并不是一个喜欢裸身被人注视的贱货。可他心里又偏生存着一点侥幸,或许……或许他有足够的幸运,这场可耻的发情,其实来的悄无声息呢?

紧张之下,他不由低下头去,不敢看女人的神情。他并不知道,他身后那朵麦色的肉花也因紧张快速张合了几下,将他一切心绪都暴露无遗。

男人也没有挣扎,安静的虚伏在女人怀里。他想,就像小孩子童年时都摆弄过玩偶,玩过过家家的游戏一样。她本就好心,若是忽然兴起,想要重温童年游戏,将他当作一个大玩偶照看,也不算奇怪。

卫季靠在女人肩头,怀着他自己也不敢承认的依恋。这并不是一个多么方便的换药姿势,但不得不说,在这种时候,能有这样一个怀抱是多么让人鼻酸的事情。

他好像……就快要就此软弱下去了,像是一个从冰箱冷冻层里拿出来的麻薯团子,快要就此化在女人的怀里了……

楚潋被他的神情刺了一下,她自知失言,却拉不下脸来道歉。“你……把伤养好了再走”,她匆匆说了一句,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卫季将头磕在地上,向女人行了大礼,余光目送着女人离开。

地上铺着长绒的地毯,头磕在上面不凉也不疼,可他却说不出的疲惫,像雕塑一样的凝固在那里,只觉得动一根手指的气力都没有。

她又吸了口烟,抬起手来想要碾灭,却又看到男人肩头烟疤,和他面对火星时不由自主锁紧的瞳孔,手不由又顿住了。

卫季顿在了那里,而后又笑了起来,笑得讨好,笑得媚俗,是下一刻就能给人口交的那种笑。

他当然知道,他这样的人,救他如果不是为了睡他,难不成还是为了爱他不成?

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捏紧了身下的床单,身子也因寒冷,微微瑟缩起来。

在这种时刻,他不知怎么还有心思乱想:为何这风也挑人欺负,刚从那怀抱出来,就一下子从四面八方都吹来了,吹的这样冷。卫季不由苦笑。

“你不是一向热衷于报恩么,怎么这就走了?”女人又问他。面上分明挂着笑,神情却说不出的奚落,浅褐色的瞳孔注视着他,显的疏离凉薄。

——他不愿意留下来,他从未想过留下来。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落她的面子,就是她那位新得了alpha儿子的父亲也不曾!

“滚出去!”楚潋沉了面色,赶走了那侍从,这一方天地里,便只剩下她与卫季两个。

卫季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他的眼一热,不由低下头去。

“怎么,还要我抱你走啊”,楚潋轻轻调笑了一声,手臂上微微用力,让男人倚靠在她身上。

男人长手长脚,生得也算高大,若想要同她肩颈相抵,便得微微弓着身体,也因此格外显得驯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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