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奎恩淫荡地浪叫,大张的嘴角流下口水都无所觉,被钉在狰狞的虫屌上良久,生殖腔被射入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被内、射了…射爆了…”塔奎恩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双眼涣散,嘴里无意识地喃喃:“要…怀孕…母狗、要授精…”
虫屌从雌虫大分的下体内滑落,颤抖的鲍肉挤压排出里面一股股半透明的淫液,这次我射得很深,精液全锁在了雌虫的生殖腔内,半点没有漏出来。
可能自己真的因为空虚太久,成了一个有屌就可以上的骚货,塔奎恩对自己叫一个怪物“雄主”毫不惊讶,在这之前不觉得,现在他想要被射满生殖腔带来的满足感,想得快疯了。
“逼好爽、好爽啊啊啊…肏死我、肏死我,嗯唔、嗯呃,雄主肏我、肏死我,啊啊…!把母狗肏烂了,全射进我的生殖道里…嗯嗯~鸡巴好大、好快啊啊…”
满身血汗的强健军雌饱满的胸肌上乳头硬得突起,结实性感的下腹下粗壮的性器吐出好几股半透明的淫液,兴奋地抽动着。他粗硬的头发被扯向后面,抬起的脸上一副高潮的痴态,眼泪流下布满红晕的脸,舌头吐在嘴外,高声浪叫,口齿不清地表达自己外露的淫欲。
雌虫被激烈的肏穴干得两眼翻白,舌头伸出口腔,双手无力下垂,全身只靠身后高大怪物支撑才没有掉下去,惨白的虫甲和军雌古铜深色的皮肤对比鲜明。固定雌虫四肢的肢节将他慢慢举起拉开,吊起他的双臂,雌虫顺从地接受摆弄,踩着靴子的脚离开树枝,屁股高高抬起,双腿分成一字马,塔奎恩嘶哑地尖叫着在半空中被凶狠的虫屌奸淫,拉开的雌穴被肏进肏出地干得噗嗤响,溅出淫液、滴下汁水。
“啊啊啊、呃、啊啊…肏…死了、啊啊、啊--逼坏了、要、烂了、嗯…啊啊、啊…肏逼好爽…嗯呃、哦…肏我、肏我、干死我…嗯…射爆我的生殖腔、嗯,雄主、雄主…我要怀孕、给、给雄主生孩子、啊啊--雌奴要、雄主的精液…”
面对兽群无所畏惧的军雌成了怪物胯下的肉便器,塔奎恩原本坚毅的神情变成满脸软弱的淫荡,像一条发情的肌肉母狗,翘着屁股露出下体迎合雄兽的侵犯。
下面是仍在虎视眈眈不肯离去的野兽群、被啃噬干净的鲜红尸骨,天上还徘徊着想要分一杯羹的食腐鸟。而一个正规军的高级士官,作战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只踩着靴子在树上袒胸露乳的被插入雌穴、淫态毕露,塔奎恩眼角泛红,大脑一片空白。
有几只勾爪弯喙的黑鸟停在了不远处,黑色的豆豆眼直直地盯着这边动静不小的一人一怪。
军雌两条手臂被拉住,只露出粗硬虫屌、覆盖着虫甲的怪物的下体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屁股。他翘着臀部被身后狰狞的肉刃破开淫荡的雌穴,屌具在里面翻搅抽插不停,生理性的泪水滑落脸侧,肉体碰撞的声音和雌虫淫荡的叫喊回旋在这处密闭的幽林中。
我挠挠脸。
等塔奎恩退烧、身体回暖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他一睁开眼,便看到了一张惨白且没有眼睛的脸,正一动不动“俯视”着他。
塔奎恩:……
塔奎恩摁住自己的小腹,他身上哪里都觉得冷,只有这处因为怪物射入的精液而散发着暖意。
他很想痛恨强暴了他的怪物,可是这处却持续带给他温暖,安抚他绷紧的神经,塔奎恩觉得自己快要分裂,身体叫嚣着去靠近,理智却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
可是不管是理智还是身体,都没有要逃离的想法。
一碰到冰冷刺骨的清潭,塔奎恩就醒了,他冻得牙齿打战,被我压进水里,呼叫扑腾个不停。
揉搓一遍雌虫,我虫甲上的血迹也被冲得七七八八,无力的塔奎恩被我粗暴地扔到休息的地方,几乎是立刻,他就把自己裹在那堆厚实的碎布里瑟瑟发抖,嘴唇都成了青紫色,也不言语,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也不用怎么冲洗,浸入清潭,虫甲上的血迹便晕染开,身上的脏污被活水带走,我沉入水中,闭上眼睛冥思,让刺骨的冷水冲走过热的性欲和杀意。
怪物笔直的屌具朝脆弱娇嫩的雌穴内碾压进去,直到抵在一处阻碍,停了下来。
被插入进来的粗壮异物撑得有些窒息,塔奎恩双腿颤抖着夹住了从下面捅入慢慢抽动的屌具,向前挺起的裸露胸膛上褐色的干瘪乳头硬得像豆子。
“啊、呃啊、嗯…哦、好爽,好舒服…嗯…啊、肏逼好爽…”
卷起的长舌头伸进雌虫微张的嘴里搅拌,塔奎恩顺从地伸出舌头,将我渡进他嘴里的津液全吞咽了下去。
很满意这个军雌身体的敏感度和他叫床的声音,我亲了亲还在失神当中的塔奎恩,将他抱在怀里,带回了自己的小窝。
我的巢穴在一处陡峭的崖壁上,洞口隐藏在茂密的藤蔓之间,里面还有一处流动的活水,我将雌虫丢了进去,清洗他的全身。
怪物下腹和军雌紧实硕大的肌肉屁股碰撞的啪啪声被四周包围的粗大树木遮挡,在这片区域里回荡,塔奎恩半睁的双目涣散,翘起的屁股中间淫荡的肉逼被巨物鞭挞,不停地挤压出淫液和白沫,他的姿势很淫荡,一字分开的双腿和双手吊在半空,肌肉线条分明的腰背弯折成一个惊人的弧度,被扯着头发肏得全身抖动,前后一起喷水。
开苞便经受这种刺激,军雌被这样吊着肏了很久,高亢的淫叫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臀肉颤抖抽动着,有力绞动里面含着的巨物的阴道又达到了高潮,塔奎恩因为快感翻起了白眼。
“啊、啊、肏…肏死我了、啊,啊啊--射进来、射进来,射爆我、射爆我的生殖腔嗯…啊啊、精液好烫,怎么、这么烫啊啊啊--母狗被授精了嗯嗯…”
不是没用带有安抚剂的假虫屌抚慰过雌穴,军队会给没有雄虫的军雌私下配给这种用品,但是塔奎恩从没想过真刀真枪的做爱能让他变得像个没有脑子只想被肏的傻逼。
这种状况,有点类似被雄虫肏过的幸运雌虫说的“满心满眼只有雄主。”那种神奇的感觉。
确实,塔奎恩同意,他除了想被永远这样干下去,想被射精然后怀孕外,现在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塔奎恩被干得哭喊起来,结实的身体变得虚软,手臂被松开后也没有反抗,我虚握住他的肩膀,加快了虫屌抽送的速度,趁他不注意,挤入了早就张开嘴的生殖腔内。
窄小的腔道被虫屌撑满,军雌瞪大了双眼,喉咙深处发出咕咕的响声,脸憋得通红,虫屌在生殖腔内抽动起来,塔奎恩深喘一声张开嘴嘶叫,双眼上翻。
淫水噼啪打在虫甲和军雌红肿的屁股上,分开时连起淫靡的丝线,股间裂开的深红色淫荡肉穴被丑陋的虫屌快速进出,阴唇被肏得乱七八糟,两片萎靡的花瓣一样翻在外面,媚肉被带出洞口,肌肉紧实的腿间开出一朵淫荡的肉花。
“我…这是怎么了?”
军雌自言自语,他的声音还是很哑,但身体已经好了大半。靠坐在石壁上,塔奎恩发现自己身上堆满了棉絮一般的植物纤维,很沉,但很保暖。
等我从水里舒服地走出来,已经是深夜,然后便发现塔奎恩身上发起了热。
强悍的雌虫烧得嘴唇起皮,裹在不怎么管用的碎布料里颤抖。
可能是伤口发炎,也可能是我欺负太过,总之我意识到大概是自己的疏忽,导致一向身体强壮的军雌生病了。
塔奎恩在布料里揉搓自己的四肢,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沉默地看着那个全身覆盖着苍白虫甲的怪物呆在深潭里一动不动,被透明琥珀包裹的化石一样静默。
喘了口气,塔奎恩不适地发现这处洞穴和白色怪物的身上一样冷,如同天然的冰柜,他把自己埋在布料里,连呼吸都不想探头。
冰冷得像雪一样的白色恶魔,塔奎恩怀疑它连血液都是凉的,可是射出的精液却浓稠又滚烫。
被雌穴内温柔挺动的虫屌弄得淫性泛滥,浅处搅拌研磨的屌具让他腰眼都发酸、臀肌抽动,塔奎恩受不了了,“妈的,怎么这么爽…唔嗯…”他的声音颤抖,忍不住翘起了屁股,向后迎去。
只进去小半的虫屌抵住雌穴里面那处阻碍磨了磨,突然坚挺地冲破它,直到整根都埋在雌虫体内,停了一会,抽出一段又插了进去,然后开始大开大合,一下下往抬高的臀部上碰撞。
雌虫扬起头崩溃地浪叫,沙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