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紧张地吸了吸鼻子,心中隐约有了猜测,他瞪大眼睛,“你不会要把这玩意儿塞进去吧?”
“对啊。”江遇理所应当的点头,他说着便拉着沈意的一条腿,准备把一颗葡萄塞进去。
沈意的声线颤抖,“不、不要!你拿走!”
“乖宝,咱们玩点新的。”江遇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他翻身下床,胯间的性器被精水浸泡地油光水滑,尺寸可怖地坠在腿间。
这新婚房间里慢慢地摆着水果、糕点,还有一壶酒,江遇随手拿了盘葡萄,又拎着酒壶上了床。
床上的小新娘疑惑地盯着他的动作,两条腿大大地朝着床外分开,中间的花穴被长时间撑开,这会儿还合不上,乖乖地张开了一张小嘴,同时能清晰地看到晶莹的淫汁从里面流出来。
于是男人加大了马力,他把沈意翻了个身,从后面肏,在这个角度肏开了宫口。
原本紧窄的穴道就够销魂的了,可子宫里更是别有一番春色,里面如同一罐蜜糖般的娇甜,宫腔小小的,但内里温度比穴道要高上几度,鸡巴的龟头和几寸茎身进到里面,把柔软的宫腔顶得完全变形了,由于里面的空间小,所以宫腔连同穴道都死死地裹住大鸡巴,完全形成了一个肉道。
“呜啊!”沈意高高扬起了头,脖颈拉出修长的线条,他翻着白眼,在鸡巴肏入宫腔的一瞬间,再次潮喷,大股大股的淫水把鸡巴泡在被肏开了的穴里,一滴都漏不出去,滑腻的蜜液把男根浸泡着。
可是沈意摇了摇头,他嗓音发软,“松不开。”
江遇没办法,无奈地伸手把两片花瓣般的穴口掰开,一瞬间,稀里哗啦的液体都涌了出来。
被挤烂了的葡萄果肉、紫色的汁水融合着的酒液再混着浓稠的精水,大股大股地都留了出来,落在盆子里大半盆。
终于被松开的新娘终于得了喘息,身体麻木地承受快感,下面的穴形成了条件反射,紧紧地夹着。
江遇勾着沈意的腿弯,把人抱起来。
“不……不要了……”沈意实在被肏狠了,喉咙嘶哑,手指也抬不起来。
他边说边把鸡巴整根嵌入,把雪白的臀尖打得啪啪作响,圆润的臀肉也被挤压成圆饼般的形状。
“唔啊!”沈意尾音一扬,他像是被抛起来了一样,身体的快感过于猛烈,最终他自暴自弃地哭哑了喉咙,“呜呜……你疼我……疼疼我……嗯啊……”
江遇抹了把头发,嗓音又邪又坏,“老公疼你,老公最疼的就是你这个小骚货。”
更可怖的是,灌在花穴里的葡萄酒汁,越来越多的淫水流出来,就像是催化剂,酒液在穴里发酵,浓醇的酒香几乎漂满了整个房间。
江遇把沈意翻过来,他嗅了嗅,低声道:“骚老婆闻到了没?都是从你的逼里散发的酒味儿,好香。”
沈意哭不停,浑身无力,被任意地玩弄,什么羞耻感、自尊,早就扔一边去了,他咿咿呀呀地喘息,“没、没有……嗯啊……它自己……自己要…飘出来…啊…”
江遇见他也得了趣,便从下往上动作幅度加大地肏弄起来。
菊穴与前面的女穴不同,太紧了,不过肏开是一番别样的趣味,不如女穴滋润柔软,这肠肉却能死死地裹着男根,如同一张小嘴,总能伺候得好好的。
肉体紧紧纠缠着,沈意不停得上下颠簸,花穴里满满当当含着的果肉和酒水形成了一道水柱,也一同肏干起花穴,水花一浪接一浪,把穴里的骚点不断冲刷着,这一前一后,沈意仿佛被两根性器一同肏干,频率极快,且相符,把他弄得又刺激又酸爽。
“该、该喊...老公...啊...慢..太快了...”沈意歪着头,他是被男人半抱着的,所以后背的伤没有直接接触到任何东西,而且身体的爽早就代替了痛感,此刻占满了沈意的知觉。
“真乖。”江遇满意地舔了口自己的新娘,“老婆的小嘴不停流水,老公这就它止水,好不好?”
怀里的新娘被奸得嘴里咿咿呀呀的,身体早已被带入激烈的性事里,红唇呼出热气,呆呆地迎合着,“好、好...不让水...流出来...”
“我疼……江遇……我疼……”沈意的声线颤抖,染上了一点泣音。
“忍一忍宝宝,等肏进去就好了。”江遇捏着沈意的下巴跟他接吻,趁着青年分神的功夫,把沈意一下摁下去。
男根完全肏入,把弯折的菊穴都撑得平平直直的。
江遇的眸子黢黑,低低地跟青年耳语着,“好乖,把腿张开点,老公肏肏后面。”
冰冷的酒浸泡着上乘的葡萄果肉,很快将果香味逼了出来,青年的蜜穴被完全当成了果坛子,里面酝酿着香甜的葡萄酒。
沈意是被靠在男人胸口的,他双手撑着床,江遇也变了姿势,他盘腿着坐在床上,鸡巴恰好正对着立起来,沈意坐下的时候,便能刚好落坐在上面。
整整七颗浑圆的葡萄都塞入穴里,穴口肉嘟嘟地闭合着,陷下去的小腹表面变得凹凸不平。
江遇拎起了酒壶,对准那小嘴,将潺潺酒液倒进去,咕噜咕噜的。
“不要了……我不要了……”沈意歪歪斜斜地瘫在床上,他向伸着手,嘴中呢喃着,“江遇……我含……含不下了……哈啊……”
浅窄的穴道因为塞入了太多的葡萄,花穴自觉搅缠,不停地把最里面的葡萄咕叽咕叽地挤压起来,葡萄被压出汁水,顺着微微开着口的子宫口流进宫腔里,葡萄肉则被不断裹动。
“嗯啊...进去了啊...葡萄、葡萄汁进去了...”沈意的花穴颤抖起来,他无措地喊道,“江、江遇!它进去了!”
“嗯?什么进去了?”江遇把玩着沈意的脚踝,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眯了眯眼睛。
“宝贝下面的这张嘴可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江遇笑了笑,眼神炽热、偏执,尤其是看到这骚穴竟然自动地吞吃起来,心中那股压抑着的变态瞬间被点燃。
他掐着沈意的腿根,“再吃点。”
一颗又一颗葡萄都被塞了进去,沈意舒服地哼唧起来,慢慢的,小穴鼓胀了起来,原本暖和的穴道降下温,变得冷冰冰的。
“哈啊...慢...慢点...太快了,唔...江遇!”沈意心中的愤怒被驱散得一干二净,脑子里都是被奸得彻底的舒爽。
江遇咬着他的红唇,“嗯?宝宝,新婚之夜,你不该这么叫我。”
沈意一愣,声音被顶得发软,尾音都是散的,“那、那我该...呜啊,怎么...叫。”
“听话,会很舒服的。”江遇的力气可比沈意打,三两下就牵制住他的动作,迅速地把那颗葡萄塞进开着小口的花穴里。
冰凉的触感刺激着滚烫的肠肉,紧致的穴道立马拥上去,死死裹着圆葡萄,不过整个花穴本就是滑滑的,葡萄的表皮上很快沾满了淫汁,甚至不用江遇推,这蜜穴就自发地将葡萄吞了进去。
沈意有些害怕地咬着唇,他明显地感觉道自己的小穴将那颗葡萄吸了进来,像是一颗凉凉的小球顺着甬道自发得滑了下去,一冷一热的交融带来了全所未有的体验,沈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江遇随手放下了东西,他倾身上前,把沈意放下并在他后背垫了两个枕头,这样的方式可以让沈意一抬眼就看到自己的下体。
“你、你要干嘛?”沈意不安地问道,但是心中隐隐生出了几分期待。
只见江遇把葡萄一颗颗从盘子里拿起来,这葡萄颜色乌紫,圆圆润润的,每个都差不多是大拇指和食指圈着那样的大小。
江遇舒爽地呼出一口气,他骂道:“嘶,真他妈紧!”
再猛肏了几百下,江遇忽然将鸡巴抽了出来,紧紧包裹着它的穴肉依依不舍地被带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水没了阻挡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沈意下意识夹紧腿,他脸颊绯红,眉眼间满是情欲,哑了嗓子地问:“怎、怎么了?”
江遇咽了咽喉咙,心想沈意就是老天爷派下来治他的!
这世上怎么能有人顶着张无辜的脸做出这么淫荡的表情,明明话都说不清楚了,还愣愣地说这么骚浪的话!
江遇想,就算是能死在沈意身上,这辈子也他妈的值了!
沈意实在累瘫了,眼睛一闭就睡着了,连江遇给他清洗都没意识,等到睡醒,依旧躺在江遇怀里,不过周围的环境是相当现代化,他抬眼看了看,发现江遇也是一头利落的短发,他们回来了。
“不弄了,但是要把穴里的东西排出来。”江遇稳稳地抱着他下了床。
就在床边放了一个干净的盆子,江遇用一种抱着婴儿尿尿的方式抱着沈意,让青年被肏熟的红穴对准下面。
“乖乖,用点力,把里面的葡萄和酒都排出来。”江遇低声哄道。
“嗯啊……骚……老公疼疼……小骚货……哈啊……肏死小骚货……嗯……”沈意跪趴在床上,同一滩春泥一般,浑身的皮肉呈现一层骚红,指尖都颤抖着,香汗淋漓的背上黏着不少顺滑的青丝,他被男人奸得异常乖巧。
江遇肏了许久,等到临近射精时,猛地把鸡巴抽出,随后既狠狠插入紧紧夹着的花穴中,穴洞里满满地盛着葡萄酒液,他打开精关,厚重粘稠的精液灌入穴里。
鸡巴底部的两颗睾丸浑圆,可见存货有不少,江遇掐着青年的腰,射了一泡浓浓的精液。
江遇掐着他的腰,口中的话又狠又急,“妈的!用这骚逼泡葡萄酒也是一股子骚味儿!”
“没有……啊……不骚……”沈意下意识顶嘴,却被男人狠狠地怼着敏感的前列腺点操了一下,那股紧劲的酥麻一下蹿上来。
“不骚?”江遇冷笑了声,“你看看,下面的这两张嘴每次都缠着我!”
他捂着肚子,心中没底,一边怕含不住,一边紧紧夹着穴,肌肉收缩,带动了菊穴也被收缩起来。
江遇肏红了眼,他将沈意推倒,从后面进入菊穴,就像兽交的姿势,野蛮冲撞,每次的插入都一发到底,拔出时只留了个龟头在穴里,艳红的肠肉黏附在茎身上,滴答滴答的滑液也随之流出。
“江遇……慢点……我……我含不……唔哈!”沈意的话被顶得林林散散,汇不成一句完整的,他满身都是汗水,双眼闭着,胸前的两颗奶珠狠狠地在床单上摩擦,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胯间的鸡巴一次次被迫射精。
“唔!”沈意瞪大眼睛,浑身都抖了起来。
不仅是后穴被肏进去,前面的花穴因为这过分的刺激骤然缩紧,柔软的葡萄炸开,噗嗤噗嗤的果肉被穴道碾碎,与淫汁、酒液一同泡在嫩穴里。
沈意好一会儿没缓过来,江遇一边亲他的额头,一边浅浅挺腰,将过分紧的菊穴肏开,不久,这小屁眼自动分泌出了滑液,滋润着干涩的肠道,沈意的喘息也逐渐变了味儿。
后穴没怎么被安抚过,江遇就着滑在穴口的淫水浅浅动作了两下,沈意咬着唇,身体下坠,紧缩的菊穴被硬挺的龟头顶开。
到底是没有被肏开,沈意脸色发白,说不上剧痛,可就像是被撕开了一般,屁股慢慢往下坐,把男根一点点吃进去。
江遇也被夹得难受,青年的菊穴太紧了。
“还有一点点。”江遇勾着自己的新娘把人抱起来坐在怀里,安抚得在人耳边又亲又咬,“把酒灌进去就不吃了,好不好?”
“唔哈……”沈意的眼眶湿润,他抱着男人,虽然哼哼唧唧地说不舒服,但还是乖乖地将酒水都夹得好好的。
醇厚的酒香味混合着清甜的果香弥漫出来,熏得沈意头脑昏涨,小穴早就被撑得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了,他流着泪,夹紧了穴。
“就是葡萄汁...唔...”沈意说着,又一股汁水流进去,把他冰得一抖。
“葡萄汁进哪儿了?”江遇轻声笑了笑,“骚宝贝,说出来,老公才好帮你。”
“葡、葡萄汁...进到...子宫里面...太冰了…”沈意抖着声儿,可穴却将葡萄肉、葡萄汁都含得好好的。
“不要了!江遇!好撑!”沈意推阻起来,他抬腿踩在江遇的肩头,但脚踝又被男人拉着更加往两边分又往里塞了个葡萄,沈意开始慌了“等等,不要了!”
江遇亲昵地亲了亲他的脚踝,嗓音变得低压,“五颗了,宝贝,还能吃下去。”
他话音一落,又往里塞了两颗。
“宝贝好好想想,小新娘该怎么叫他的丈夫?”江遇额头冒起青筋,用了全力地挺了挺腰,把娇软的子宫口肏得一涩。
“唔...啊...”
江遇肏得太重了,沈意害怕地弯腰,脑子里都是情欲、快感,但还是艰难费力地用残存的意识去思考男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