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动作非常迅速,三下五除二地把沈意的两只手绑了起来。
沈意惊恐地抵抗,他张了张口,同时惊喜地发现自己好像能发出声音。
“等、等一下!”沈意忙推阻道,“兄弟,有话好好说!”
女人点头,表情又几分惊讶,不过嘴里答道:“是他,不过这小子一开始抵抗得狠,后来被他爹打了一顿,身上带着伤嫁进咱们府中。”
江遇压着眉,跟这一行人进了一个被蜡烛映得通红的房间,他一踏进房门就看到坐在床上的身着喜服的人,那人很紧张,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袖,指节都发白了。
江遇抬腿走过去,一把揭开了这人头上的喜帕的瞬间呼吸一滞。
几分钟后,门外又响起了一番动静,房门蓦地被打开,一股股带着凉意的风裹挟着几道脚步声蹿进室内,来人不少可是很快又离开了。
沈意紧张地抓住衣袖,脊背僵硬地坐在床沿。
江遇站在门前,眉眼间满是戾气,他一睁眼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里,而身上穿了套红色的喜服,旁边来来去去的人在身边伺候。
沈意神色正经,点了点头说:“我也是,睁开眼就到这儿,还能开口...哎!你干嘛!”
江遇又把沈意扑倒在床,嗓音压抑,“新婚之夜,你说我干什么?老婆,叫给我听。”
他说完,急色地把只进去一半的鸡巴往穴里塞。
江遇难得感到棘手,沈意简直把他当透明人,他蹙了蹙眉,又说:“宝宝,你理理我。”
沈意瞥了他一眼,正想说话时,腿心里的那根男屌不怀好意地在穴里弹了弹,恰好抵在了某处要命的骚心上,一股浪水及时喷洒在龟头上。
沈意尴尬地抿了抿嘴,他咳了一声,转过头看着江遇,这人跟他一样,是一头长发,五官跟原来一模一样,只不过长长的黑发使他看起来阴柔漂亮,如同那雪山巅的花,虽然看着不可接近,但眉眼间的艳气让人想弄脏他,看他躺在男人身下承欢,不过目前,这朵花挺着比普通男人都长不少的性器插在沈意穴里,反倒是朵食人花!
江遇看着沈意的样子,心里不停地骂自己,他放低了姿态,鸡巴也只敢插在穴里一动不敢动,动作又轻又柔地安抚怀里的青年。
“宝宝我错了。”
“嘶,慢慢睁眼,这光刺眼。”
沈意缩在这人怀里,后背被他细细地吻着,有一种怜惜的错觉,正当他松了口气时,那人忽然怼着流水的花穴,以缓慢但不可反抗的气势破开了他紧闭的花穴。
“不要!滚出去阿!”虽然已经做了前戏,但是男人的鸡巴尺寸极大,进去的时候难免胀痛,沈意心中悲凉,口中胡乱地喊起来,“滚开!江遇!江遇!你他妈去哪儿了!”
他又哭又喊,没有留意到男人突然停止的动作。
他怔了怔,“不!滚开!”
江遇一下没注意,胸膛被狠狠踹了一下。
抓着脚踝的手松开来,沈意得了空,忙撑着手往前爬,心跳如雷,升腾起绝望的感觉。
“二拜高堂!”
……
这是在……结婚?
“唔!不!”身下的人急促得大喘了一口气,胸口的奶珠随着呼吸的起伏上下颤动,如同枝头的红樱桃,色泽可口,形状可爱。
江遇知道是舔到他的骚点了,便就着这个角度开始夸张地猛舔起来,扑哧哧的淫水从深穴中溢出,灌满了整个甬道,沈意无力地摊倒在床,手下扯着暗红的床单,下体的性器已经立起来,腿心的小穴也被人恶意舔肏着,心中的羞愧、抵抗像是波涛般把他湮灭,可是身体产生着激烈的反应让他几乎下意识想迎合那个正在猥亵他的人。
他一边唾弃自己的骚浪,一边不可抵挡地沉醉在这畸形的性事里。
察觉到这人的意图,沈意声音沙哑地大喊:“等等!我可以给你钱!不要这样!”
这都是在做无用功,压着他的人下一秒就用那湿漉漉的、黏糊糊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花穴,早就被肏熟了骚穴颤颤巍巍地从里面流出骚水,将小又粉的穴口衬得光亮。
香艳的画面刺激着江遇的神经,一股子血热冲上头。
反正沈意看不见,那就干脆装下去。
于是江遇俯下身,把沈意的小鸡巴含进嘴,用舌尖不断地从各个角度裹搅着敏感的性器,他的动作几近痴狂,不断的进行深喉。
沈意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娇喊,“不要……不要……”
沈意呼痛,嘴巴下意识张开,可这一瞬间,那人的长舌直入,裹着他的舌头死死纠缠,沈意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被长舌裹着,舌尖直接顶在喉间,他被迫张着嘴,心底却无比抗拒。
等到呼吸急喘,这人才松开嘴,继续沿着修长的脖颈吻。
他吻得非常细,从喉结舔到锁骨,在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咬痕,随后又往下,将一颗粉奶头含在嘴里,像是小婴儿喝奶的一般,吮吸着沈意的小奶珠。
火红的喜服被撕成碎片,沈意神经紧绷,脑子里止不住胡乱猜测。
江遇去哪儿?
难道他要被江遇以外的人……
沈意是被吵醒的,等意识回笼才发现,眼睛被一条布死死地蒙住,身体不断起伏,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劲,鼻息间满是一股刺鼻的味道,后背却生疼,像是被人用鞭子抽打过一般。
轿子外面敲锣又打鼓,还有鼎沸的人声,沈意压下心中的慌乱,他费力地抬手,摸到身上穿着异常繁杂的衣物,头上还盖了一张帕子。
沈意咽了咽喉咙,他现在不是应该躺在床上睡觉的吗,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闻言,那人的动作一顿,沈意没来得及松口气便被重重地推倒在床上,头上插着的玉簪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来人两手齐上,不过他们身上的喜服过于繁琐,这人烦躁地直接把身下人的衣服撕开了。
沈意拼命地踢腿,在轿子中吸入了奇怪的气体后,力气被抽干了,没反抗过几次就无力地躺在床上,任人摆布,背与床单摩擦,一阵阵地疼。
原来沈意也一起进入了这个地方,不过现在的沈意眼睛上蒙了层白布,隔着这层遮挡也能看到青年不断颤抖的眼睫。
他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念头。
沈意努力克制着,他微不可查地侧了侧耳朵,听到了衣物摩擦的悉索声,忽然!两只手被一只火热的手掌抓着!
沈意也不在身边,正当他以为这是一场无趣的恶作剧准备发火时,耳边响起一道尖锐的女声:“阿遇,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娘亲不求别的,只求沈家的那小儿子真如大师所说的,命格相合,给咱们江家冲冲喜。”
冲喜?
江遇压着心中的怒气,看向过去,那是个一身华服的女人,问:“沈意?”
所以他刚刚坐的是轿子。
可没等沈意细想便被两人夹着胳膊带进了一个寂静的房间并安置坐下。
脚步声远去,沈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身下,是一张柔软的床。他不敢多动作,脊背的痛感慢慢升上来,索性坐在床上看下面会发生什么。
“等...唔,慢点。”沈意搂上男人的脖子,其实并不痛,只是好撑,鸡巴入得不算慢,小穴从一开始的胀变得酸涩无比,等顶到宫口时,便是满满当当的,被占有的满足感。
见怀里的人并不排斥,江遇开始大开大合地日,龟头目标明确,每每肏入都是直干到子宫口,将柔软紧闭的子宫口奸得又疼又爽,而且鸡巴每次抽插时都会带着穴道里每一处的骚心,日得沈意表情逐渐失控,流露出被肏爽了得淫荡。
江遇迎上怀中人打量的视线,准确地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江遇在心底暗自高兴,然后凑到沈意面前,亲昵地吻了吻沈意的嘴角,“好看吗?”
“滚!”沈意骂了一声,“你怎么也来了?”
江遇双手环上沈意的腰,说:“不知道,我一睁眼就在这儿了,然后被一群人带到这个房间就看到你了。看样子我们是...新婚夫夫。”
“还好吗?老公错了,别气了,嗯?”
......
沈意侧过脸,他拍开江遇的手,绝望褪去后又涌上一股气恼,里面掺着几分后怕和万幸,他眨了眨眼睛往后面看去,发现这是一个古代式的婚房,和他猜测的一样。
眼前被泪水打湿的布蓦得被摘掉,沈意下意识睁开眼,烛光刺着眼睛,但是那人亲了亲他的眼皮,他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温柔又心疼,“宝贝,先别睁眼。”
这是......江遇。
沈意后知后觉,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开,身体也瘫软下去,他被江遇圈在怀里,眼泪直流喘不上气。
但他眼睛被蒙着,不知道自己这姿势在江遇看来更像是一种邀请——
沈意留了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贴在流着香汗的美背上,蝴蝶骨在脊背两边凸起,腰身线条凹陷,不过并不像女孩子那般柔顺,反而显示出几分肌肉的线条感,两颗深深的腰窝凹陷在上面,臀部上挂着两坨浪肉,看着雪白柔软,隐隐可见蜜穴在腿心,随着主人一步步往前爬,淫水也顺着腿根滑下去。可是这美好的画面却被几条青紫的鞭痕打破,狰狞的打痕几乎占满背,光滑的皮肤上凸起了几道可怖的伤痕。
江遇看得心中一疼,他轻而易举地拉住青年消瘦的脚踝,动作温柔地把人拽回来,然后小心翼翼地亲吻着那道道鞭痕。
蜜穴的这处骚点完全被舔开,麻木又期待着来人的戏弄,忽然,沈意紧搅着双腿,口中流出模糊的呻吟。
江遇的舌头被骤然裹紧的花穴夹在甬道里,一浪浪咸涩的淫水喷出来,被他一滴不漏地吃力了进去。
沈意刚刚才射了精,然后又被强制高潮,激烈、急促的快感使他迷失在那人口中,他感到自己的双腿被放下来,迷迷糊糊中,一个滚烫的、圆滑的东西顶在了穴口。
沈意张着嘴大喘气,隐秘的穴口感到了一股股热气,他震惊地夹紧腿,可恰恰把那人的卡在腿缝中。
他听到这人坏心眼地轻笑了一声,巨大的羞耻感袭来,脸颊连同耳后都大片地通红。
江遇将头埋进沈意纤细的腿间,滑腻腻的舌头伸出顶开了幽闭的穴口,以打圈的方式钻入紧窄柔软的蜜道里,他捏着沈意的腿根,如饥似渴得把这口嫩穴往嘴里塞,软舌变换各种淫靡的角度舔开小穴,沈意的阴道浅,只用舌头都能肏到。
江遇充耳不闻,再一次地深喉后,口中的鸡巴弹了弹,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味道并不腥臊,反而让江遇有些回味。
沈意被口交着,射精的时候腰身控制不住地往上挺,他仰起了头,眼泪浸湿了眼前的布,口中发出娇媚的呢喃,爽得脚趾收缩不停,可同时身子也在颤抖着,心理上难以接受被同性强制口交!
江遇并不满足,他舔了舔嘴角,抓着沈意的脚腕架在自己肩头,让青年的蜜穴完全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沈意仰着头,虽然十分抵抗,可是身体却起了反应,敏感的奶头被不停地吃吮,细细密密的酥感攀着后颈直蹿头顶,他忙咬着下唇,喉间压着呻吟。
江遇餍足地松嘴,长长呼出一口气,伸出舌头,从沈意胸口往下舔,滑过胃、肚子,停留在小小的肚脐眼处,并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
他撑起身,看了一眼沈意的下体,发现那男根俏生生地立着,下面同样开着两瓣漂亮、粉嫩的花穴,江遇的眼神炽热,胯间的性器早就挺立了,可他不急。
不要!
想到这儿,沈意颤抖着抬起手想抵抗那人的动作。
察觉到青年的反抗,这人似乎非常生气,他俯下身重重地咬了一口沈意的双唇。
周围一静,沈意察觉到自己被放下了,一阵风吹进来,他忽然被两只粗糙的手抓住手腕,拖拽出去,身旁似乎围了很多人,簇拥着一起往前走,但桎梏着手腕的两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稳稳地拖住他。
耳边嗡嗡嗡的吵闹声,沈意被进了巨大的内厅里,然后在催促声下被迫弯下了腰,他稳住身形,默默听着旁边的声响,那是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
“一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