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好,随他怎么想吧,好像人全世界的都得听他的似的了……
他瞧不上有什么鸡巴重要的?他林子雄谁啊?
一个就算人脸贴脸教他怎么拉低音提琴都奏不出个所以然的废物罢了,那既然是废物,就得虚心求教,劳请,闭上那尚未进化完全的元谋人厚嘴。感激不尽。
……从其一路以来的言行举止分析,壮汉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好像真地不是开玩笑般-他似乎真地真地就是这么念的了,那种,莫名的,如若是正常人一定会皱着眉头的,自信。
譬如,他才是世界上最真、最男人的男人,其他,都是些个什么东西?
就说他记得的那个选秀吧,女的露个大腿大胸的好看,男的弄出来是什么?真他妈逼丑啊妖魔鬼怪似的!
所以肥厚的舌头如何纠缠粉嫩,不过都是在做无用功而已,因为不管他怎么翻遍找寻那馥郁口腔,如滑过上颚,舔过贝齿,皆是未见魂魄的半分踪迹。
要死,该死,他从今往后的种种爱欲念想,全部,都要由殷旻,说了算了去。
他当然可以不听他的,但到最后,他一定,还是会听他的了。
小小,一圈。
接着,那般风流多情即刻体现,小小的花蕊顿时化成了一个个钩子般,他就那样的看着他去,将他的三魂七魄,尽数,带走。
林子雄魂没了,魂都,挂在对面这人身上去了。
其次,殷明把着他的手,那触感,确实柔若无骨,冰冰凉凉。
可,当他如何操控着提线木偶般操控着他的手时,那个力气,林子雄,真地有点儿想叫疼出声。
以上二种结合在一起的新奇诡异,男人,实在不太喜欢。
哦!对!头发了!
壮汉注意到那散落在青年额前的那几缕碎发了!
那想想的话,他是不是该把那玩意儿抚回原来的地方去?
那这不是殷明不让我亲!不然我至于这样么!
那他就不能不亲?!那人家做出不想要他亲的动作意思不就是别亲我么!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
那我就想要亲殷明一口!就一口!有那么难!?
都有可能啊。
……
桃花眼啊桃花眼,世间都道桃花眼风流又多情,怎么来他这儿以后就……
否则就算壮汉一边拿假鸡巴插自己屁眼儿,一边拿真鸡巴对着殷旻的脚打着飞机,如若殷旻不理他,一切,权当白忙活了不是?
那他到底回不回给个准话啊!
急什么,这不来了么:
“求你了,心肝儿,天仙,好媳妇儿,你今儿就让我亲一口行不行了?我真求你了,一口就好,亲完我马上就走忙事情去,求你了,真的。”
以及讲真,林子雄已在殷旻的脖后留下牙印。
他真地太想碰他,心痒至此。
不要这么流氓对我,礼貌一些,好不好?
“好,心肝儿,我不那样碰你……但是你得给我亲,嘴贴嘴的,最少最少一口,至少一口,可以吗?”是啊,耳朵堪堪整过,他那厚嘴又贴到他的脖后区域去,舔舐,啃咬,“我知道你喜欢我肯定没有我喜欢你多,但是,最起码肯定有一点儿的,是不是?”
“那这一点儿,够我和你嘴贴嘴了吧?心肝儿你真地不能那么对我、吊着我,太坏了。你明不明白我每天晚上对你打着多少次飞机?我一想着我怎么操你的脚,你的脚怎么踩在我鸡巴上的时候,吊就硬的跟铁棍似的,激动坏了……你记不记得,我那回怎么在医院摸你的脚了?嗯?怎么夸你的?城里人就是不一样啊,又嫩又白的好东西,比我脸还金贵的好东西。”
这又抱上来了,瞧瞧,不是人刚……
哟!干什么!怎么还对人耳朵眼儿吹气呢!!
“啊…不要……”
……都疯了?
总之,那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
青年轻轻的将那双大黑手从自己身上拨开,而后背对着男人边擦拭着琴弓边道,
够个屁!
……
林子雄往后要是死了就死了吧,现已然算对他,仁至义尽。
这他妈,什么蝇头小利!!就,我可以牵他的手,然后他可以在我面前脱口罩是吗?!
蚂蚁的胃口都比这大啊!!
得,言归正传,别给老子扯别的五迷三道现在……这怎么殷明就不能给我亲一口呢!!哟!!
到底,怎么回事?
林子雄长这么大,迄今为止,就真还是没有过这般被人环抱着亲近的待遇了-可不,他长得那样庞博,普通的情人,要如何才能?
但现在……
啊呀!!
那怎样,现在就放弃吧,如何?也不知以他的脑子而言知不知道沉没成本这个概念了。
嗯……差不多,“赚够就跑,见好就收”的意思。
啊……
无奈睁开眼,就见着那老场景去:
殷明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嘴唇处,至于他,则是向来害羞的偏过头,只留,那同样美丽的侧脸,而已。
……
所以了,林子雄一个转身就把殷旻给搂到怀里来去,而后闭眼,慢慢慢慢的亲近……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那润润的嘴,软软的香,沉沉的音在他耳畔说出你要这样才会比较好一点儿时,他其实真地,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别的东西了。哪怕,那从自己手里奏出来的乐章,是有多么难以不魔音贯耳。
况且,注意到改变了吗?
殷旻他妈他终于不在我面前戴口罩了我的妈!!
倘若要是会了,又能如何?
也不是对离异家庭抱有什么偏见,可这种就是有娘生没爹养,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三俗气息的人,会改变吗?能改变吗?
诚然,不论活人死人,都与俗这个字眼是摘不清楚关系了。
嗯。
嗯……还是不对。
嗯。
否则日后,定要给其点儿好看颜色瞧瞧,知晓,何为天高,何为地厚是也。
怎样,他殷旻是肩上背负了什么国之重任之非得教会林子雄怎么拉琴不可?
他不会就不会了呗,又怎么样了?
想想,凭什么那些男的随便唱几下跳几下就能出道挣挣钱还被叫老公?那我们这些辛勤劳作的单身汉就不配了?凭什么啊!
抗议!反对!偏离脚踏实地的核心是其一,其二,这种没有阳刚之气的男的成天活跃在社交平台上不觉得恶心吗?
反正两样都带坏小孩儿!他最瞧不上了!
好在,那从那人嘴里呼吸的馥郁,身上散发的芬芳,无不一一在提醒着,他,林子雄,还是能够掌握得住、掌握得好这朵矫揉造作装模作样的高岭之花了。
哈,在我面前拿什么乔摆什么谱,到头来,还不是这样教着我拉琴去,哼!
这种什么鸡巴娘娘腔啊,就该老子这样的真男人收拾服帖了才行!
还是会,听他的了。
一吻已必,林子雄到底松口,他瞧着那俏到家的嘴唇,又想想那竟然已经被扯松了的t恤,再用手将那小脸蛋儿轻轻抚过来看看青年好似被破坏了的脆弱神情姿态……
该如何取回?
取不回了。
他把他那般一下的搂紧怀里用嘴堵着,取不回了,这白衣艳鬼,瞬间将那三魂七魄给吞个干净,取不回了。
那想了,便也那么做了,细,软-好头发的特质却并不是好鸡巴的。
随后,就在林子雄手放下的那时刻,他的手腕处似是被什么柔却有着力气的东西给轻轻绕了那么,一小圈的了,不大,就那么小小一圈。
不大,就那么小小一圈。
他妈的这不废话人家不让他亲当然难了!
因而林子雄念,他得快点儿想出个法子来,现在两人就干巴巴站这儿的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啊!
怎么办怎么办,他到底该……
可,这和,现在这情况好像没多大关系……
林子雄当然想要亲人呢,可殷明必能阻住他的,再加上这越练越熟能生巧,该怎么发动偷袭才是?
怎么好好亲个人还偷袭起来了!
“麻烦你现在稍微放开一下我,嗯,谢谢了。”
好嘛现在林子雄倒是作殷旻,就搁那沉静看人转身,倒是半句话,都不见讲的了。
那,他不讲,谁来讲?殷旻又怎么可能会讲?二人彼此尴尬互望吗?还是说错开?
嗯,可不,屄也痒了。
……
开个玩笑。况且林子雄其实到底哪处痒都不重要,关键,殷旻,得好好应他才行。
他才知道,殷明,从不是他以前远观不得触碰一样的羸弱。
首先,这个人实则不比自己矮多少的,非要说,甚至可以是没有了。
他与他的距离,就是他如若戴了一顶怎么样的帽子,他就,看不见那身后一片去。
诶呦喂这苍天大老爷啊,快让这登徒子收了神通吧!!
“你……”
其之面上表情难过,委屈可怜不能言。
“要的,我的心肝儿要的……”
说着说着,那白里透粉的耳朵就被又咬又亲了,连着殷旻的那家居裤裤带都快被解开完毕,要被那什么去……
“不要…不要……不要这么流氓对我……礼貌一些,好不好……”
“好了,快要五点钟了,你该走了,不是说有事要忙?”
“再忙,事情再重要,也没有你重要。”
……
想想殷旻既已在他面前脱下口罩,那自是,有些什么打算,觉得,是时候了。
矜持?啊,啊,哦,好。
嗯,是的,人家都说,矜持,才能得到一个男人最为珍贵以及尊重自己的爱。
他什么时候能改掉那一身的坏毛病就再说吧。
那哪有这样的!况且改不需要时间啊??不能一点儿甜头不给吧!扒皮地主就算再抠也是要赏点儿工钱的啊!
这还不够?
或者,情况不对,就是单纯要走了,聪明一些,别被蝇头小利给乱了心智才是-这可是好言相劝提醒,别不领情啊,但他林子雄要是真闲得慌没事儿做想找死,那就,没办法了。
真地,没办法了。
不是,这说得这叫什么话这是!
为什么呀我的天啊,这男人的嘴唇有那么宝贵吗??
怎么就不让亲呢!!
这不让亲,怎么……!!
虽然同为人肉,但那是与嘴唇全然不同的触感,林子雄,能闻到那人身上方方面面的香,包括,指甲的了,
“不要……”
轻,细,宛如断气般的游丝。
就今天这出的弄得他还以为是在做梦,但等手上前成功摸到那没血色的巴掌滑腻后,他真是被人阻拦抗拒了才没亲人亲到的嘴。
这他妈这么大的进步,怎么能不……嗯?!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地错了,以前如若有对任何他的大不敬都是假的都是我王八蛋而已,诶呦心肝儿天仙,你就让我这等粗人香一口又不会掉块肉了!
因此,青年在稍稍思索过一番后,就准备转头将那琴弓用干布好好擦拭去。免得待松香与空气中水分相结合时,他这熟手东西,可就要不得了。
准备。
那三俗王八蛋该是不会给殷旻那个机会了,亦或者,他要不抓紧抓住这个机会的话,他自己,就没机会了。就不知道,要再等到什么去了。
嗯……还是,不对。
算了,先开始吧。
可一开始,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明明他都手把手的教了他去,怎么弄得音符还是宛如大象用鼻子使锯割木头,亦或者就是棕熊圈起手臂在地上拉着座椅行动的出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