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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退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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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僵硬和颤抖,俞骁心里的大醋坛子打翻了,瞬间翻江倒海。

夏棉总是抗拒他,抗拒甚至畏惧和他做暧昧或亲密无间的事。因为他心里固守着另外一个人。

“你走了,我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

“解啊”,他抬手揉捻那只滚烫的耳朵,“继续。”

那本来灵活的手却仿佛被什么粘黏的胶丝缠住了,笨拙得半天解不开,房间里的雪松味浓郁到能将人溺毙,那抹花果香被雪松香纠缠得潮热不堪,让人直想把它榨出湿润黏腻甜美的花果蜜。

费了半天劲,那裤子终于解开,俞骁站起来,滚烫健壮的肉体紧贴上夏棉,慢慢踩出了裤子,目光侵略性强到似乎已经把夏棉扒了个干净蹂躏了个遍。

究竟是有多乐观,才能将曾经沉重的经历轻描淡写地讲笑话似的调侃。

“嗯,赚了。”

“1号按摩师服务已完成”,夏棉拍了拍他的腿笑道,“好了,你先回卧室吧。”

俞骁一声不吭,推开门窗回到室内,刚好撞上温长静,两人谁也懒得看谁一眼,各自离开了。

研发药也好,逼着他用药也好,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他自己的仕途和野心。

外头青天白日,晨风沾露湿,碧波潋风痕,清丽美景中的那个异常高大的alpha面无表情,似是麻木,拳头却攥得骨节发白,松开的时候,按了按胸口那凸起的弹痕。

“首长无事的话,我就先辞行了。”俞骁立正敬礼,准备告退。

“慢着!为什么不用?!”

“因为没有用。”俞骁身形一顿,淡淡说完准备走。

俞韫吃完了一只牛奶包,6岁的小身板还够不到太远的东西,只敢悄悄戳一戳她奶奶温长静用渴望的眼神示意自己还想再要一只。

吃完饭,大家打了招呼各自去忙,俞骁像个透明人似的,无人理会。

背上行囊准备出发的时候,俞骠把他叫到客厅后的后院。

他从领口掏了掏,捏出一枚铜壳子弹吊坠,还沾染着他的体温。

他送出去的东西,在夏棉走的时候,被退回来了。

或许,从来就没真的送出去过。

“这一枚打进了哪儿啊?”夏棉捏着子弹把玩。

“擦着心脏过去的。”

“啊?”夏棉捏着子弹就要放回那一堆中去,“那你还是自己保留着吧,你们军人收集这个应该都有纪念意义的,我看看就行了,拿了也没什么用。”

“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吗?”俞骁突然问道,即便他明知道答案,仍然妄想着听到一个“不,你是特别的”的答案。即便他明知道眼前的温柔,也不过是夏棉的权宜之计,他仍然妄想着听到一个“我是真心待你好”的答案。

“怎么可能?”夏棉道,俞骁呼吸一紧。

“那我不成足疗小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夏棉笑道。

俞骁靠在床头,夕阳斜照,那张堪比希腊雕塑的脸显得丰神俊朗,凝视着夏棉的眼睛里,蕴含着很复杂的东西。

张口就能说的话,他说不出来。

猜一猜就能猜到的答案,夏棉想不出来。

可当得到夏棉温柔耐心的照顾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多装装病卖卖惨。

俞骁动了动,想起身把夏棉拖回床上,夏棉却被他的动静弄得醒了过来,“啊,你醒了?”他把手搭到他的额头,“好像不烧了,饿不饿?佘阿姨给你做了病号餐,我去给你端上来。”

“夏棉!”俞骁攥住了他的手腕,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急切,于是缓了缓神色,冲那边挂起来的衣服扬了扬下巴,“帮我把口袋里的那一枚子弹拿出来好吗?”

夏棉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被俞骁揽着带到了床上,扒下了脏掉的睡裤擦拭。

不知是不是老天可怜夏棉受人揉搓,俞骁果然夜里发起了烧,烫得夏棉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又是打电话叫医生,又是端水喂饭喂药还得盯着点滴。

俞骁睡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夏棉趴在他身边,睡得脸蛋泛着酡红。

也只有夏棉能让他这样让步了。

因为标记这薄薄的腺体也是这样无与伦比的畅快,因为他听到他的哭腔最终还是心软了。

标记的时间长得漫无尽头,俞骁单手揽着人拖回去压倒书桌前,隔着两人的衣服一边标记一边在他腿间摩擦,高低酥软的呻吟绵软地漾开。

“真、真的很晚了,你睡觉好不好,伤口发炎就不好了。”

说到后面,几乎已戴上了哭腔。

下一秒,温馨明亮的房间里陡然响起一声惊叫,像是蜜糖罐倾倒了一般,花果香顷刻间浓香馥郁地席卷了整个空间。

暖热的水浸泡在皮肤上,一双修长纤细的手在他的脚上按压揉捏,热度好像一直从脚底传到了四肢百骸,让人温暖得忍不住喟叹。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那一双黑蝴蝶翅膀似的浓睫乖巧地垂着,只等着什么时候振翅而飞,露出两汪醉人的春水,宽松的睡衣领口耷拉下去,能看到里面露出来的莹白如玉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小红果。

夏棉埋在他的两腿间,这姿势诱得人禁不住浮想联翩,那双红唇怎么看怎么魅惑,肉肉的,软糯糯的,色泽饱满的,怎么看怎么适合用来做一些什么令人浑身燥热意乱情迷的勾当。

俞骁隔着衣服似有若无地摩挲顶撞他两下。

夏棉僵硬得更加厉害,“你还带着伤,好好休养才行。”

“我伤了,他又没伤着”,俞骁凑到他耳边,情欲和妒火烧得他喉咙沙哑:“你不是能感觉到么,精神着呢。”

“内个,你、你睡吧”,夏棉后退几步,眼神飘忽几乎不敢看他,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我去睡客房,我晚上睡相不好,压到你就不好了。”

说着,转身就跑。

长腿一抬,两步追上人,俞骁按上房门的同时把人顶在了房门上,烧火棍似的玩意气势汹汹地抵到了夏棉的腰间。

片刻后,夏棉自浴室出来,走到他身边弯下腰,手直接放到了他的裤腰带上,俞骁瞬间浑身肌肉紧绷,刚压下去的欲火又气势汹汹,“我帮你脱裤子,穿着睡难受。”

结果刚解没两下,他就哆哆嗦嗦地顿下了动作,脸颊爆红。

俞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都快把裤子撑破了。

显然是没听懂他究竟在问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手艺还行?”夏棉抬起他一只脚边擦边道,“都是小时候练出来的,我哥常受伤我就常给他洗,后来满16周岁了,确实还去足疗店打过工,那些客人按摩一次要七八十呢”,他把他一只脚放回拖鞋里去,又抬起另一只脚来“我这么爱国,当然给保家卫国的军人免费,你说你是不是赚了?”

那脸上洋溢着没有半分阴霾的笑容,灿烂得让俞骁心疼。

ps:这篇也扑了是吗。。。

“狗屁没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弯弯绕绕,俞战和应卯花了这么多年研究出来的东西,不是为你研制的?你就为着那点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犟着个脾气不用,就这点思想和觉悟?!!”

“……”

“你看着办吧”,俞骠冷哼一声,收回视线,“明年年底就是新一届总统竞选的时候,我把这次的大任务交给你,是希望你能早点立功,尽快晋升,到时候好助我一臂之力,失败的话,你那颗没用的腺体就挖出去喂狗,你也不用再像个废人一样这么活着了。”

“长风的药你带上了没有?”俞骠背着手眺望眼前的景色,并不看他。已经52岁的alpha却像是40多左右似的,高大又挺拔,眉宇间那两道深刻的纹路,镌刻着经年累月深厚的积威,俞骁的样子像了他七分,不同的是俞骁的那两道剑眉,更加张扬不羁。

“没有。”俞骁简洁道。

“此次行动,事关重大,你肩上的责任有多重你难道不清楚?!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不管你,要是因为你在作战中突然脱节掉链子”,他横过眼来,冷峻无比,“开除你的军籍!”

跑完三公里回来洗漱完毕,刚刚好六点半。

俞家人整齐划一地坐在餐桌前,彼此谁也不说话,遵循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范。

除了咀嚼和碗筷碰撞的声音,很安静,安静又窒息。

俞骁抬手按住他,手攥得死紧,语气却是浑不在意:“这些玩意我那已经数不胜数了,你留着吧,不想要扔了也行。”

“那……好吧,我先替你保存着。”

晨光熹微,时针指向五点,俞骁从睡梦中醒来,神色还有些怔忪。

都是因为他毫不在意,所以一个不想自取其辱,一个对其一无所知。

“男生大多会待见这些个玩意儿,送你一枚而已。”

夏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似是在说你已经送我好几枚了,擦着我的要害而过的。

“子弹?”夏棉一边讶异地看他,一边动手去拿,叮铃咣当掏出好几枚来。“你说的是哪一枚?”

修长的手指一拨,捻出来一枚长7厘米,半径0.35厘米的铜壳子弹,放进了夏棉另一只手里,“这个送给你。”

“给我?”夏棉拿到了子弹,有些惊讶和不知所措,“为什么?”

他摸了摸那一头柔顺的乌发,拨了拨那软糯的唇瓣,心脏柔软到不可思议。

以前他听说,生病了人会变得脆弱,俞骁只觉得矫情。

不论受多重的伤他一个人在医院安安静静养好,遵从医嘱和服从命令一样简单,没家人来探望没家人来照顾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习惯了麻木了,没那么多伤春悲秋可以感叹。

掌控快感的神经末梢似乎全都侵入到夏棉的细胞缝隙中去,源源不断地送来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高峰。

沸腾滚烫的信息素漫溢到窗外,两只安睡的雀鸟突然婉转无比地叫了两声,一上一下紧紧依偎到了一起。不知过了多久,它们才终于回窝安睡。

俞骁也终于把夏棉弄得软绵绵湿漉漉黏答答的,像一滩浓稠的花蜜,浑身上下浸透着俞骁的气息。

夏棉瑟缩着,被俞骁压在门上标记。

獠牙没入他的腺体内,涌入的alpha信息素似乎过于激烈狂放,一如既往地收敛不住的架势。

如果要揣测那信息素的主人究竟有多么快活,只需要看他沉沦迷醉的表情,和那膨胀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热的地方。

看着看着,浑身的热流好像都往一处地方去了。

暧昧又温馨。

他咬了咬舌尖,唤回一丝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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