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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解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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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阵让他几乎窒息的律动后,一场堪比地狱级的疼痛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他脑海像是有千万只来自地狱幽冥之第的厉鬼在尖啸,一片轰鸣,震耳欲聋。

俞骁成结了。

在本就不适合用来做交配对象的beta体内成结了。

这也让这两位情敌在过去的三年里闹腾过无数回,夏棉对上这个问题就变得牙尖嘴利,俞骁对上这个问题就变得凶残至极。

当然,结果只能是不会只是嘴上耍功夫的人胜了。

俞骁直接将人捞起来下了床,面目狰狞尽染寒霜,边走边撞,夏棉疼得龇牙咧嘴,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顶个对穿,火热的身体突然贴到冰凉的墙面上,夏棉反射性地一哆嗦,俞骁闷哼一声,更加大力快速地抽送,其情态,足见alpha是多么狂野剽悍。

显然,俞骁不是人。

他挺着一身在军营里训练出的充满扎扎实实的力量的腱子肉,没两下,把夏棉cao昏过去了。

征讨中,夏棉昏昏醒醒,连他这个beta也闻到了雪松香,堪称浓郁到呛人,以为俞骁的信息素又暴走了,咬着床单哭着自认倒霉。

夏棉不回答,俞骁一下一下使劲穿凿他,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在他的生殖腔口。

尽管夏棉觉察到了俞骁好像有点不对劲,但他还是被逼得逆反心大起,“墨墨……是墨墨……”

下一秒,俞骁就让他后悔了这个决定,一个挺身把还露在外面的一截就整根送了进去,强行顶开了夏棉的生殖腔,一声尖锐凄婉的惨叫陡然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回荡,夏棉难耐地仰起头,惊恐、不可置信得甚至忘记了流泪,他颈侧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床单被他攥得死紧皱成一团。

“俞骁走的时候,有给我留什么东西或者什么话吗?”夏棉一边喝粥一边眨巴着大眼睛问他。

“嘶——我记得没有,我那会儿在整理杂物,没见到少爷,我去帮你问问佘阿姨和小悦。”姚叔起身准备往外走。

夏棉拦住他,“那就不用了,连你都没告诉那就是什么都没说。”

夏棉张开双臂一副要抱抱的姿势,姚管家拎小孩似的掐着他的咯吱窝把人扶起来,听见夏棉哈哈几声怕痒的笑,还哑哑的。

怕痒还每次非要这样闹,姚管家无奈地笑笑,“自己吃还是我喂?”

夏棉试着活动下手腕,“架小桌吧。”

江雪墨让他知道比暴力更强大的是温柔,让他从此秉信臣服于温柔的力量之下。没人会不喜欢这样的江雪墨,即便是万花丛中过眼高于顶的俞骁也不例外。

所以三年之前的那个夏天,夏棉生平第一次反过来保护了他。

因为他知道爱而不得是多么痛苦,也知道苦苦仰望是多么煎熬。他不想让江雪墨也承受这样心火燎原似的折磨。

如果说夏棉生下来就长在寒夜,那么在遇到江雪墨以后才终于见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缕光。

这个来自继父家庭的仅仅大他三岁的异姓哥哥,会一次又一次地在母亲对他的家暴中挺身而出;会在他母亲不辞而别卷款私奔之后抱着继父的腿求他不要抛弃这个弟弟;会在夏棉试图自杀时夺下刀,狠狠地甩他两耳光再紧紧地抱住他;会在夏棉痛哭流涕的时候带着他在田野上撒丫子疯跑,苦中作乐;会在他父亲酗酒自暴自弃之后握着他的手说我来想办法;会在继父也变成只会酗酒赌博家暴的男人之后,用单薄的身体替他抗下一切毒打……

江雪墨的温柔,是温柔到骨子里的。

窗外晴空万里,白云懒懒散散不疾不徐地在这无垠碧水中游弋,已是八月盛夏,是棉花盛开的季节,是江雪墨口中属于夏棉的季节,也是江雪墨离开夏棉的季节。

“棉棉,这是属于你的季节”,彼时的江雪墨站在田埂上,随手掐了一朵棉花递到夏棉眼前,“知道为什么吗?”

夏棉摇了摇头,抬眼看着他。

可却未能激起俞骁半分爱怜,他像只野兽似的把那伤口上的血液吸食干净,从夏棉的身体里退出来,将人翻过来,将他的两条长腿掰得大开,再度挤撞进去。

做着做着,夏棉就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俞骁进得越来越深,甚至每次都顶到了生殖腔口上,给人一种下一秒他就会强行顶开闯进去的错觉,夏棉惊恐地瑟缩起来,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竭力想辨别俞骁的神色,可因为那一层又一层的水膜连千篇一律的脸都看不清楚。

“别撞那里……别弄……”夏棉几乎要被他倒提起来折成两段,冲撞让他憋得上气不接下气,挥舞着手想推开压在他腿上的两只大手,“难受……我不喜欢……”夏棉断断续续地谴责,尽管知道俞骁肯定不会在乎他喜不喜欢,还是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冠状伞似的头部卡在他的腔口,一股接着一股,射精过程持久得骇人。

夏棉像是被滚滚天雷劈中了,不知是因为疼痛、愤怒还是恐惧,彻底没了意识。

等他再醒来时,俞骁已经走了,两份文件不翼而飞,而夏棉一身狼狈像个残废似的地躺在床上输液,姚管家和小悦看他的眼神欲言又止,应该是可怜他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不忍心再伤口撒盐雪上加霜了。

夏棉把唇瓣咬得鲜血淋漓,浓黑的睫毛被泪浸得一缕一缕打着卷,黑白分明的眸子此时也是涣散迷离的,整个人像是刚被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散发着潮湿的花果香气。

alpha向来持久力惊人,不知道多久才能结束这一场对夏棉的单向折磨。

光线一直在晃动,好像没有尽头似的,夏棉哭到嗓子都哑了,意识昏沉得厉害。

“你还敢叫他的名字!”俞骁顶得越来越激烈,阴狠地盯着他身下那个还在呢喃江雪墨名字的人。

夏棉的意识混沌,还是含含糊糊地凭本能反抗,“他是我的……是我先来的……他不是你的……”

其他任何事情,夏棉都可以装傻撒娇卖乖,但是唯独对江雪墨不行,寸土必争。

俞骁第一次进夏棉这里,里面有暖暖的热流,像热带常年被阳光照拂的浅海一样,只不过这热流位于狭隘的峡湾,抗拒得厉害,几乎让他寸步难行,顶进去就好像被紧紧地攥住了,爽利到极点也夹得人疼得厉害,卡在里面抽送都很困难。

夏棉是第一次被人进入这里,如果说平时的性只是把他劈成两半,那么这种性就如同肉体和灵魂都被撕得四分五裂,让人痛不欲生。“出去……滚出去……”

俞骁咬牙整根抽出,没等他喘上气又凶狠地整根没入,夏棉又是一声惨叫,牙关都在打颤,肺部的空气都好像被榨得一干二净,粉身碎骨般的疼痛让他浑身战栗不已,“出去……你出去……”夏棉哭得是个人就会心生不忍。

“我还是去问问吧”,说着抬脚往楼下走了。

不一会儿,姚叔上楼来,“没说别的什么,只是跟佘阿姨说叫她给你弄点好消化的。”

夏棉把最后一口喝完,黄鼠狼给鸡拜年。

闻言,姚叔把东西给他拾掇好,拉了把椅子在他身边坐下来,看着他吃饭,那白白的脖颈和手腕上的青得发紫的淤痕和齿印看着都触目惊心,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道:“棉棉平时不是也能和少爷好好相处吗,干嘛非得又和他抬杠招惹他。”

夏棉把冰凉凉甜丝丝的西红柿咽下去,撇了撇嘴不在意道:“冤枉冤枉,我可不敢招惹他。”

姚叔暗道:你没少招惹。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是真的可以放手成全,是真的可以让人心甘情愿牺牲自己,只求对方得偿所愿幸福顺遂的。

无论如何,只要他能好好的,只要他能好好的。

“棉棉”,略显苍老的嗓音打断了夏棉的思绪,姚叔把餐盘放在一旁,“昨天睡一天了,我扶你起来吃点东西,佘阿姨做的鸡茸香菇粥,还有你喜欢吃的糖拌西红柿。”

即便夏棉一次又一次赶走江雪墨生平第一次喜欢的谈云烨,江雪墨都还一味纵容他。

有无数次,夏棉都曾想,如果江雪墨不是这么不计回报义无反顾地为他付出一切就好了,那他还可以有个借口自私自利地把江雪墨留下,叫他和自己一起仍然生活在泥潭之下,不见天日。

可显然,无论面前有多少条路,只要夏棉唤他一声,江雪墨就会乖乖地牵起他的手不再四顾。

他用那朵花指了指天上轻盈卷舒的云朵,又用那朵洁白蓬松的棉花扫了扫夏棉脸上的酒窝,弯起的眼睛像两弯月牙,“因为都是白白的绵绵的啊。”

被棉花扫过的地方,痒痒的,一路蹿到了心尖上。

就是在那一刻,夏棉发现他对江雪墨的感情已经变了质,从依恋变成了爱恋,从亲昵变成了倾慕。

“谁在cao你?”俞骁居高临下地睥睨那张被泪和汗洗得水光潋滟红潮漫漫的脸,唇齿开合间露出alpha尖锐雪亮的犬齿,写满了危险。

不知夏棉听见了没有,他紧咬着唇瓣不答话。说他自欺欺人也好,掩耳盗铃也罢,或许,在他心里,只有把对方想象成江雪墨,才能忍下去这一场,才能忍得过这三年。一旦说出俞骁的名字,他以后就再也不敢去寻找江雪墨了,因为他满身污秽。

突然一个狠撞,叫他不禁咬破了皮,大滴大滴的眼泪蜿蜒而下,“我问你,谁在cao你?”俞骁再次狠狠地撞他一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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