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穴被手套上细小的绒毛轻轻蹭了一下,立时敏感又期待地张了开,顺着尺身溢出汪淫水,线似的坠在奴隶的指节上。
顾识咎有点难耐地吞下一声喘息,喉结不安地滚了半圈,感觉指尖酸麻得更厉害了,嗓音里不免带上了沙哑:“移动过,主人。”
顾识咎确定现在的戒尺刻度没有变化,但他并不打算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消磨信任,何况他也不认为陆长治会为此大发雷霆。
皇帝相当享受掌控的感觉,统治帝国或者是支配奴隶本身绝不会给他带来压力,而违背他毫无疑问会被视作挑衅。
顾识咎正打算做一件不那么乖巧的事。
他心平气和地把眼睫垂下去,目光在自己半翘着的阴茎上停留了两秒,瞥到陆长治关上光屏,往右手戴了一副橡胶手套。
密文的内容和传递方式受限,顾识咎没办法向里面添加任何一种委婉辞令,精简过的回复看上去生硬固执,显然并不适用当下的场景。他微皱着眉头,花了点时间回忆密码本中的内容,刚刚整理出思绪,就听到了门轴转动的声音。
陆长治推门进来,从书桌另一侧探身拿起茶杯,用小指托着杯底凑到唇边试了试温度。
他的身侧飘着一块光屏,画面是薄叙视角中的书房场景,双性性奴不知廉耻地张着腿躺在书桌上,逼里插着被打磨得光滑的戒尺,手指尖被淫水染得亮晶晶的。
旷日持久的特大型战役注定会对文明造成损伤,无论哪一方占据上风,兰斯特都只会被当做保存文化的库藏之一。她会因此得以远离战争,但同时也失去了作为主权国家抢夺生存空间的权利。
顾识咎祈求兰斯特的精神独立而自信,但他也明白,精神力量既不能提供民众生活所需,也不能让先进可靠的战舰自己开出船坞。
兰斯特流亡政府能从国内获得的支持寥寥无几,而这点微薄得令人可怜的资本也不会长久。塔蒙德在承诺中提到的为流亡政府提供政治和军事上的支持也迟早会从兰斯特人民身上收回成本——以通过签订协议进行和平掠夺的方式。
顾识咎抓着衬衫坐起来,漫无目的地翻了一会儿新闻,手腕上的通讯器突然震了一下,收到了第二份游戏推广邮件。
顾识咎理解埃琳娜上将和塔蒙德共和国急切地想要得到他的答复的心情,他伸手按住光屏顶端的弹窗,指腹在上面停留了几秒,把它向下拉开,抬头问陆长治道:“主人,奴隶可以预约一款游戏吗?”
顾识咎听出了陆长治语气里的指责,他撑着桌面坐起来,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主人。”
陆长治叫来收拾被弄脏的书桌和地毯的仿生人侍从已经站在一旁等了一会儿,他敲了敲扶手,不耐烦地命令顾识咎从书桌上滚下去。
双性性奴因此得到了迟来的午饭和短暂的休息时间。他把自己的脚踝捏出了一片浅红色的指印,滑下书桌跪回地上时腿酸得几乎撑不住身体,挣扎了一小会儿才稳住重心,俯下身去喝盘里的营养液。
陆长治低头看了一眼,眉头稍稍地扬起来,似乎有点不高兴。
但他没有立刻发作,只是把左手食指从手套口塞进去,把橡胶手套反卷着脱下来随手丢开,才不紧不慢地评价说:“胡乱撒尿的小母狗。”
顾识咎并没有听清陆长治说了什么,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折磨了他一整个上午的跳蛋已经被挤掉了,强烈得近乎称得上疼痛的快感令人昏沉,耳边血液流动的声音像狂风呼啸,盖住了他对外界的一切知觉。
没几分钟第三根手指也被女穴吞下去,指根撑开阴道口,手背碰到了肉嘟嘟的阴唇,大约是被撑开得太过了,顾识咎小幅度地躲了两下,撞到旁边的一摞公文,被掉下来的文件夹砸到了肩头。
文件夹倒下来时遮住了顾识咎的小半张脸,陆长治顿了顿,抬头看过去,确认他并没有受伤,才探身把文件夹放回原处,顺手按住他的肚皮,屈指在阴道里转了两圈,蹭了一手腥甜淫水。
双性性奴知道自己犯了错,他被压在桌上,犹豫了两秒钟,重新握住自己的脚踝,讨好地竭力打开膝盖,力道绷得有些紧了,腿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陆长治满足了他的请求。他把两根手指捅到奴隶的阴道里,不轻不重地抽插了两下,手套的绒毛间就沾满了腥甜淫水,女穴也驯服地张开,柔顺地接纳了塞进来的异物。
顾识咎的手臂已经挪回身侧,手指半攥着贴在桌沿,被摸到敏感一些的位置,指尖就很轻微地动一下。
今天承受的快感太超过了,被放置的几十分钟只是让他恢复了一点体力,受到冷落的神经现在反而更加敏感,被很轻地碰一下都酸痒得叫人发抖。
薄叙站在一边盯着他,但是没有阻止的意思。
钢铁构架的仿生人处于个体武力的顶端,应用在军事领域的仿生人握力甚至能达到三吨以上,这位侍从长的职责显然不仅仅是照料陆长治的起居和辅助整理政治上的杂务,还包括护卫皇宫安全以及处理一些琐碎私密的事项。
顾识咎无意探究它的程序核心,现有的信息已经足够他做出判断。他知道薄叙用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地制伏自己,但在他激怒陆长治之前,侍从长也只是一名监视囚犯的狱卒。
皇帝确实没有斥责奴隶。他解开束缚顾识咎的胶带,抽出被女穴裹得湿淋淋的戒尺,不紧不慢地捻了捻红肿发热的阴蒂,在顾识咎的惊喘声里愉悦地笑了一下。
“小母狗这张逼这么贪吃?”陆长治轻声细语地问,“跳蛋都吞得摸不到了,怎么拿出来?”
顾识咎看上去被问得有点羞耻,他不自觉地咬住下唇,把唇瓣弄得湿淋淋的,过了几秒才小声说:“求您……主人。”
陆长治上一次带这玩意是在几个月前的镜面房里,时间过去的不是太久,顾识咎还记得一些被手掌填满撑开的微妙感受。但他只是很轻地眨了一下眼,没有再做出额外的反应。
上将有必须承担的责任和必须履行的承诺,为之作出取舍是理所当然的。因此尽管他对自己预先准备的联络渠道能在军情司的监视下传递消息并无把握,甚至仍然对失败可能遭受的惩罚颤栗,也不可以畏缩不前。
陆长治绕过书桌,挥手关上光屏,低头用指尖比量了一下戒尺的位置,问道:“你移动它了吗,奴隶?”
监控显然已经播放了一阵,陆长治并没有向薄叙询问奴隶的表现的意思,他把茶杯放到一边,垂下手撑着桌面俯身注视顾识咎。
大概是剩下的工作日程没有接见大臣的需要,他换下了板正的正装,改穿一件稍微宽松些的家居服,两边衣袖挽起,露出一截手腕,因为不常见日光,隐隐透出淡青色的血管。
顾识咎不慎与他对视,被看得呼吸一顿,有些不自在地将视线往下挪了挪。陆长治不允许奴隶直视自己,他的举动没有遭到斥责。
如果兰斯特境内还存在反抗军,顾识咎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塔蒙德共和国提出的交易,然而到目前为止,只有打着独立旗号的盗匪游离于帝国驻地之外,她的人民安于现状,并无谋求国家独立的意愿。
至少在有人点起这把火之前,顾识咎不希望自己为兰斯特保留的枷锁之下的余地被轻易消耗。
为此他准备拒绝塔蒙德的交易。
营养液仍旧是精液的口感,分量倒是很足,顾识咎强迫自己尽可能快速地补充了足够的能量,裹着陆长治脱下的衬衣蜷缩在他脚边休息。
大约是因为身体上太过疲惫,他闭上眼躺了一会儿,反而觉得有些头疼,实在是睡不着,只得按住额角揉了揉,打开通讯器看了一眼时间。
才过去十多分钟,陆长治还在查看日程表,并没有要继续使用他的意思。
过了几分钟顾识咎才从这种令人惊悸的眩晕中缓过来。
陆长治已经脱下被弄脏的上衣,颇为体贴地把它盖在了奴隶的肚皮上,只穿了一件雪白的半袖坐在座椅上刷着光屏,上面是一眼看不到头的日程安排。
“这就被玩傻了吗?”他注意到顾识咎的视线,眼也不抬,不紧不慢地说,“顾识咎上将,我以为你应该更耐操一点。”
被戒尺抽肿了的阴蒂还有一小团露在阴唇外,陆长治用指尖拨了它几下,重重地按下去。
顾识咎的两处女性器官同时被玩弄了,他被欲望裹挟着,阴道里充满了淫水,宫腔口因为指奸微微张开,痉挛着的软肉咕叽咕叽地挤压着跳蛋,艰难地把它往外推去。
他被彻底操开了,强制的高潮说不准痛苦和欢愉哪个更强烈。淫水从被快感刺激得充血发烫的女穴里喷溅出来,弄了陆长治满手,连衣袖也湿透了。声控跳蛋掉到地毯上,又弹起来滚了两圈,才停在皇帝脚边。
陆长治找到了奴隶阴道里的几个敏感点,耐心地依次碾过去,顾识咎的喘息就慢慢凌乱起来,偶尔忍耐不住地发出一两声短促的呻吟。
嵌进子宫颈中的声控跳蛋一直没有恢复工作,只是像个塞子一样堵住了宫腔里的淫水,被手指捅得一下一下地开合着,淌不干净似的往外溢。
书房中很快就响起激烈的水声,陆长治饶有兴趣地用手指摸索奴隶身体内部的构造。这感觉和单纯地挨操还不太一样,顾识咎有点不知所措,虚握的手指攥了起来,在掌心留下一排半圆的指甲印。
而激怒陆长治的后果……顾识咎毫不在乎地想:也就是被操得更狠一点。
失去自由是他为陆长治信守承诺所付出的代价里最廉价的一条,上将并不在乎这些疼痛和羞辱,没有什么比兰斯特正在逐渐消亡更让他痛苦。
无论是在加纳联邦和塔蒙德共和国的规划中,还是将目光放在更远的将来的帝国蓝图上,兰斯特在这场注定席卷人类社会的战争中并无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