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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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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阅读(6)咬阴蒂/戒尺抽穴到高潮;蛋 性奴申请(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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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从未对任何人做过这种事,但也说不上鬼迷心窍,倒是顾识咎的反应实在是太可爱,居然出奇地满意起来。

陆长治直起身,看了一眼明显已经被舔懵了的奴隶,伸手在他又变得湿漉漉的腿根上一抹,指腹碰到自己留下的齿痕,愉快地笑了一下:“你要坏掉了,奴隶。”

顾识咎被他摸得含含混混地呜咽了起来,活似只被捋顺了毛,瘫软成一滩液体的大狗。陆长治审视他片刻,蛊惑似的低声问他:“你真的对希维尔的规划没有建议么,顾上将?”

这刺激太过直白,顾识咎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喘息着唤陆长治:“主人……”

双性性奴不曾想过主人肯来舔自己的女穴,何况他现在分明是在被惩罚中。然而他还没能说出什么请求疼爱或是宽恕的词语,陆长治已经用齿尖叼起敏感的阴蒂,柔软唇舌贴上去,把他绞成了一滩稀里糊涂的春水,昏昏沉沉地凑不成字句,只能发出一点毫无意义的单音,听起来倒还算是动听。

陆长治并不理会这么容易就被搞得一团糟的奴隶,他慢条斯理地照顾着阴蒂和肉嘟嘟的小阴唇,过了一小会儿就把奴隶玩弄得难耐地试图缩进书桌上的文件堆,又拎起戒尺在他大腿上警告地抽了一记。

被坚硬冰凉的檀木尺子的一角抵着穴心碾了几回,阴道里的软肉就湿哒哒地挤在一起,穴口既畏惧又渴求疼痛地开合了几下,还是臣服于陆长治施加给他的欲望,淫水也淌得更多了。

奴隶在讨好主人上显然已经颇有心得,陆长治轻易地被他的反应取悦了。他漫不经心地挪开戒尺,用戒尺的宽面拍了拍顾识咎半翘的阴茎,弯下腰,在他腿根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顾识咎把自己打理得很干净,肌肉虽然紧绷着,显出漂亮的曲线,但上面覆盖着一层厚薄适宜的脂肪层,尝起来倒还算是细腻柔软。

因此顾识咎完全可以理解陆长治对他的指责,而他也不在乎陆长治发泄在自己身上的脾气是因为什么而来。他停顿了两秒,握住脚踝的手指微微用力,把自己往上提了提,肩膀完全地贴在台面上,然后放松下去。

“请主人惩罚母狗,”他驯服地请求说,“母狗的逼犯了错,求您教导它……啊!”

陆长治对顾识咎的回答毫不意外,毕竟奴隶一向尽力装得乖巧。他把椅子向后推去,起身走到书桌前,低头审视自己的奴隶片刻,戒尺不偏不倚地贴上阴唇,轻轻拨弄了一下,把他的话音变成了一声甜腻的喘息。

这可真是过分可爱,陆长治笑了起来,握着顾识咎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女穴,又低声哄他说:“好孩子,把它扒开给我看看。”

他的呻吟声里带了沙哑,被彻底吞进宫颈中的跳蛋在被戒尺抽打时震动着,疼痛越火辣鲜明,引起的情欲越激烈难消。很快宫腔也被淫水充盈了,几乎含不住跳蛋,受了疼才无力而疲惫地推拒一下,只能任由它往深处滑去。

陆长治在惩罚奴隶时手下的力道一向颇重,只有偶尔好意地缓下抽打,随手逗弄奴隶时才会放轻一点。

他并没有刻意控制戒尺的落点和间隔,十分钟后计数才将将过百,冰凉的尺身下已经是一片艳色。

又过了两秒才想起计数,嗓音已经甜腻得惊人:“一,谢谢主人。”

奴隶的顺从为自己换来一记爱抚似的轻拍,打磨得光滑的戒尺若有若无地贴在阴蒂上,被人控制着慢慢往下移去,前端浅浅地插入女穴,他喘息着道了谢,接着又是一下带着挥开空气的鸣响的重击。

戒尺的小半个尺身都抽在了腿间脆弱的女性器官上,发出一声可怕的脆响。顾识咎险些从书桌上弹起来,他死死攥着自己的脚踝,脖颈难耐地向后仰去,显出献祭一般的姿态,穴肉痉挛着绞在一起,第三下戒尺就被抽出了高潮,呼吸乱成一团,说不出话。

他回来的时候顾识咎已经把自己的腿搬回桌子上,正伸长手臂去抓脚踝,戒尺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的,看起来不太稳当。

陆长治走回来,观察了几秒奴隶的状态,目光在奴隶仍然含着蒙蒙水光的眼睛上停留了一下,挪到他腿间轻轻摇晃的铃铛上,伸手把玉石材料,经不起抽打的阴蒂环摘了下来,握住戒尺一端,吩咐说:“六十下,漏数或数错翻倍,重新计数。”

他说话时戒尺已经裹挟着风声落在湿漉漉的阴蒂上。顾识咎短促地“啊”了一声,刚找回自己的唇舌,想要向主人道谢,又被戒尺不轻不重地点了点耻骨上还缺一笔的正字。

顾识咎听到了戒尺敲击掌心的声音,他隐约地意识到自己将要被怎样惩罚,那一小段回忆糟糕透了,让他看起来有点不安。陆长治耐心地等了一小会儿,才听到他低声回答:“是,主人。”

语气倒还算是平静温顺。

顾识咎没能从皇帝的语气里发现什么。他不确定陆长治的脾气是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判断有误,还是因为他仍旧怀疑自己受到了欺骗,但他知道这并非毫无依据的警惕。

阴蒂上只差一点就要高潮了,陡然失去抚慰,高潮被强行中止,女穴忍不住渴求地张开,想被插入填满。这点没被满足的欲望难捱极了,顾识咎神智昏沉,过了几秒才意识到陆长治问了些什么。

他垂在桌边的小腿晃动了一下,像是抱怨一样喃喃地说:“不知道,没听清,主人不相信奴隶。”

陆长治被他这一连串否认弄得哑然失笑,但多少也消减了一点戒心。他捡起戒尺,慢吞吞地拍了拍奴隶高高翘起的阴茎,把它平放在两个圆滚滚的囊袋上,转身去盥洗室漱了漱口。

顾识咎整个人都被情欲掌控了,他使不上力气,手指酸软,大腿挨了一下戒尺后膝盖很轻地晃动了一下,就再也抓不住脚踝,小腿滑落下去,晃晃悠悠地垂在桌边,被陆长治伸手按住。

奴隶不敢移动,喉结紧张地滚了一下,想不明白自己现在是应该道谢还是道歉,只好小声叫了两声“主人”,不过短短几十秒,几乎被舔到了高潮。

陆长治的嘴唇不可避免地被他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不过好在因为奴隶饮食只有营养剂和小蛋糕,味道不算奇怪,只有一点咸。

陆长治在他的腿根上留下两个对称的牙印,呼吸碰触到微微张开的穴口,叫它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似乎想藏回阴唇后,却又忍不住吐出一团黏腻淫水。

顾识咎从嗓子底滚出几声克制的呻吟,连肩头都泛了红。

陆长治被诱惑了,他心不在焉地捏了捏奴隶的阴茎,低头噙住悬挂在阴蒂环上的铃铛,齿尖陷进那一小团充血挺立的软肉,把它微微拉扯出来。

双性性奴的宫腔被跳蛋蹂躏得得软烂可怜,女穴却还没有被操开,看着颜色稚嫩浅淡,阴道里含着的黏糊糊的淫水被戒尺分开唇缝才汩汩地淌出来,弄脏了皇帝的书桌。

戒尺的前端很快也被打湿了,染出一片可疑的亮色,陆长治微微旋转戒尺分开阴唇,把藏在下面的羞怯穴口剥出来,用尺身撑开,然后笑了一声,评价道:“你湿透了,奴隶。”

顾识咎看不到陆长治手中的戒尺,但此时他躺在皇帝用来办公的书桌上,膝盖打开,把腿间柔嫩隐秘的两口肉穴露在空气中,这反差足够叫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人辗转不安,但他的身体反应却已经足够诚实。

顾识咎被彻底操开了,两瓣阴唇肿起半指,亲昵地挨在一起,摸起来微微发烫,女穴也半含半露,被残忍地卡在再碰一下就会高潮的边缘,淫水满得溢出来,把书桌一角湿得一塌糊涂。

陆长治注意到了奴隶的状态,他略微停了停手,问道:“能坚持吗?”

顾识咎看起来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含着懵懂似的水光,唇瓣被自己咬得充盈了血色,大概实在没有额外的力气,声音软得发甜:“能,主人……请主人惩罚母狗的逼。”

陆长治等了几秒,漫不经心地把戒尺上沾染的淫水抹在奴隶腿根,尺身高高扬起,点在仍然狼狈地发着抖的女穴上,愉快地笑了起来,提醒道:“一百二十,奴隶。”

顾识咎的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他小心地偷瞄了一眼陆长治的神色,视线被抓了个正着,于是阴蒂挨了打。那团嫩肉畏惧地想要藏进去,被毫不留情地惩罚了几下,红肿得像要滴血,只能软软地露在空气中。

奴隶规规矩矩地计数与道谢:“十三,谢谢主人。”

陆长治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只允许一次高潮。”

皇帝的语气不算严厉,但他的命令显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顾识咎并不想尝试没有服从的下场,尽管他知道这是陆长治逼迫他托付信赖的调教手段——

双性性奴小声地呜咽了一下,手指不安地攥住脚踝,有点焦躁地咬了咬下唇,战栗着答应了他:“是,主人。”

他上一次感受到陆长治的怒火是因为他麾下的拂晓军团炸毁了帝国唯一一座星空堡垒,他因此从被俘虏的敌国上将变成供人泄欲的性奴,被关起来挨了几顿好操。而此时陆长治的疑虑与两个月前他所遭受的报复本质上是同一件事的延伸——

帝国这样在军事力量上占据优势的国家仍然既追求又戒备顾识咎的能力,如今一团散沙,各自为政的旧邦联国家难道不需要一位成熟的将领?

军情司在顾识咎提交性奴申请到完成改造手术的这一段时间内大肆宣扬此事,目的之一就是为他返回某个邦联国家造成阻碍。但即使如此,顾识咎拿回通讯器的这几日里,也确实有人通过秘密渠道向他送来了一些信息,只是他还没有给出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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