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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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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阅读(6)咬阴蒂/戒尺抽穴到高潮;蛋 性奴申请(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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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调毫无起伏:“奴隶已经很累了。”

军情司的审讯是不会给囚犯留下休息时间的,顾识咎没有在反复濒死的刑讯中崩溃本身就颇为不可思议,何况他不仅让林平雪无功而返,还有余力抓住帝国的软肋向皇帝提出交易。

陆长治欣赏上将的坚韧和理智,也能理解他的疲惫,然而这正是他不敢信任顾识咎的原因之一,并且他所戒备的不只是现在跪在自己脚边的顾识咎——

皇帝仍旧没有完全打消怀疑,他像毒蛇观察猎物一样审视着顾识咎的神色,语调则如同蜜糖裹着獠牙:“我威胁你、强迫你,让你向我臣服,承认自己是被使用和泄欲的物件,你能够不觉得委屈——

“这我并不意外,因为你对我的期待是我信守对兰斯特的承诺。我没有违背。但你向我下跪的时候,也能够不觉得愤怒吗?

顾识咎知道自己被注视着。

陆长治没有在房间内找到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视线就回到顾识咎身上,指尖在他颈侧上摩挲一下,强迫他抬起头注视自己的眼睛。

顾识咎并不违抗陆长治,他顺从地仰着头,神情温顺,大概是被排泄和子宫里的快感弄得有些糟,膝盖微微发抖,嗓音里带着细弱的动听呻吟:“奴隶没有躲着主人,唔……谢谢主人。”

陆长治给了他一记颇重的掌掴,叫奴隶的脸颊又染上了漂亮绯色,将指腹贴上去也有可爱的热度,顾识咎眼睫颤动,被他伸手盖住,细密的睫毛受惊似的擦过掌心,居然还有些痒。

这滋味着实难得,顾识咎跪在便池前握住自己的阴茎时还有些说不上原因的恍惚,过了几秒才尿出来,小腹收紧用力,被操得烂熟松软的肉腔哆嗦了两下,又死死衔住跳蛋,既渴求又畏惧地讨好起一个死物。

跳蛋的声控功能并没有关闭,水声叫它剧烈地震动着,游鱼似的钻进充盈淫水的子宫,多余的水液被一点点挤出来,黏黏糊糊地含在阴道中,大约再碰一下就会成股地淌得满地都是。

顾识咎没有去摸自己的女穴,他垂着眼睫,握着阴茎抖了两下,才抽纸擦去前端的尿水和和一小汪溢出来的前列腺液,无声地喘息片刻,洗了手,探身去拿放在台面上的清洁仪器。

陆长治不置可否地挪开视线,伸手接过薄叙送来的檀木戒尺。

戒尺约有四十厘米长,两指宽,做工精良极了,看起来优雅修长,线条流畅,周身被打磨得很圆润,没有硌人的棱角,握在手里颇有些重量。陆长治颠了颠戒尺,漫不经心地用它敲了下自己的掌心,轻飘飘地说:“我的心情不太好。”

很少有奴隶能让陆长治保持兴趣盎然,不过顾识咎显然是个例外。尽管他看起来是沉稳安静的很大一只,并不太会撒娇和讨好主人,只有被蹂躏到濒临高潮时才会露出慌乱无措的神色,变得可爱起来。

但他毕竟是个追逐过权势的政治人物,并且仍旧保留了一些可贵的特质,玩弄他本身就足够让人愉悦。陆长治想了一下,随手在桌面上一敲,吩咐道:“奴隶,躺上来,膝盖打开,抓住脚踝。”

书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顾识咎的体型不小,他站起来收拾了一下,才勉强理出一个空隙把自己塞进去,看起来委委屈屈的。

顾识咎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很轻地闪了一下,低声说:“战场上得不到的,即使依靠斡旋在谈判桌上勉强得到,也没有能力守住。”

他尝试过维系兰斯特和帝国之间脆弱的和平,来为兰斯特谋求发展抵抗力量与盟友的时间,但兰斯特在帝国的攻势下只坚持了不到三个月。在军队装备存在难以逾越的代差的情况下,兰斯特与帝国的战损比甚至达到了惊人的一千比三。

顾识咎并不畏惧牺牲,但他也珍惜同胞的生命,至少在邦联国家开始进行战争动员之前,他不能因为任何事情彻底激怒……或者失信于陆长治。所幸陆长治的厌倦不会来得太晚,不需要他等待太长时间。

帝国向南打通进攻旧邦联国家的战略在反复论证后确定了一条最优路径,兰斯特首当其冲,随后是加纳联邦,最后是塔蒙德共和国。

相比帝国而言,这三个国家的体量都不大,唯一幸运的是,兰斯特这种沉迷艺术的小国有顾识咎,而塔蒙德共和国不仅是着名的工业强国,还出了一名被称为“邦联第一狠人”的上将埃琳娜。

埃琳娜上将是顾识咎军校时期的导师,战场风格鲜明,作风凶悍,胆大心细,并且武力值奇高,军队中一直有她三拳揍翻顾识咎的传说。以这则传闻传播的广度,她和顾识咎的私交显然不错。

顾识咎说话时的语气是一贯的平铺直叙,陆长治看了他半天,居然连一点不情愿和假惺惺都没找出来,反倒被他含着些雾气的眼睛可爱到了,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

皇帝对自己经常乱发脾气、不讲人话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年轻的时候多少还会尝试克制一下自己,现在掌控一个帝国久了,连装模作样都嫌麻烦,还添了点疑心病——顾识咎在这个时候撞进他手里,显然是运气不太好,要被他随意搓扁捏圆的。

因此这点自省的心思转了转也就消失了,陆长治的视线从顾识咎胸口上的鞭痕滑下去,在奴隶高高翘起,还有前列腺液溢出的阴茎上停留了几秒钟,不置可否地打开尿道棒放他去排泄。

作为旧邦联国家的军队中呼声最高的,几乎被公认的元帅继任者,即使邦联解体,上将的班底和人脉也必然不止一个拂晓兵团。而以顾识咎的责任心,在执行兰斯特七人议会孤注一掷的刺杀命令之前,他一定会对所有能想到的结果做出预案。

他有没有考虑过最坏的结局?他是否谨慎到也为此预先做了安排?他的后手有哪些?是流亡到加纳联邦的残兵,是早早向帝国投诚的希维尔,还是仍旧沉在水面下尚未显现的谋划?

陆长治的指尖抵在奴隶的咽喉上,若有所思地停留了片刻,缓缓向下移去,指节屈起,勾住了松松地卡在锁骨上的项圈,沉吟道:“没有表达的必要么?奴隶,你要知道,不逞勇好斗、不肯乱吠的狗,咬起人来才是最疼的。”

陆长治要了解他的一切反应,然后决定是给奴隶一点信任,还是继续把他当做战败国的军事统帅来防备。

这确实是足够谨慎且正确的做法,尤其是在邦联国家还没有放弃营救顾识咎的情况下,他的怀疑和戒备都合情合理。

因此顾识咎并没有什么额外的情绪。他微微垂着眼睫,任由陆长治抚摸自己脆弱的咽喉,回答说:“奴隶会愤怒,主人,但奴隶并没有表达它的理由和精力。”

顾识咎看起来并没有躲在盥洗室里偷偷做什么小坏事,陆长治掩着他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想了一会儿,随意地揉了揉奴隶的头发,把他从盥洗室拎了出来,让他跪在自己脚边。

原本放在书桌后的笼子已经被挪走了,顾识咎经过那块地毯的时候看到上面还残留着一点不明显的压痕,他的膝盖停在陆长治的皮鞋边,直起身把手挪到身后,掌心又出了汗,去抓自己的手腕时滑了一下,才迟缓地端正跪好。

他还有些喘息,看上去也有点疲惫,陆长治探手过去,指尖挤进项圈与脖颈之间的空隙,不轻不重地按在被电流折磨过的微微泛红的皮肤上,很缓慢地抚摸了一会儿,笑了起来:“顾识咎上将,我很好奇。”

奴隶在盥洗室里耽搁了一会儿,刚把仪器放回原处,就看见陆长治慢条斯理地踱进来,环顾一周,抬手按住了他的肩头,声音里听起来含着笑意,内容却称得上无理取闹:

“怎么用了这么久,奴隶?在因为我把不知所谓的脾气发泄在你身上躲着我么。这可不行,我使用你,你应该向我道谢才对。”

顾识咎身上的汗意已经被清洁掉了,摸起来干净清爽,只是稍微有一些热。但他没有处理身上的鞭痕,伤口结了一层血痂,边缘皮肉浮肿,看上去惨兮兮的,却又带了点微妙的惑人色气。

陆长治的书桌是实木台面,皮肤贴在上面有一些凉,顾识咎的手指难耐地攥了攥,强迫自己适应过来,小心地把身体往上挪了挪,屈起膝盖踩在桌沿上,依言握住了自己的脚踝。

他的耳侧是陆长治的笔筒和茶杯,一旁的文件挡住了从侧方投来的光,在他脸上留下一片阴影。

这姿势把膝盖分得很开,将腿间因为连续的高潮而充血挺立的阴蒂,上面悬挂的微微晃动着的铃铛,和相比之下颜色尚浅的女穴都尽数展示给陆长治,大约是知道被人注视了,腿根绷得很紧,偶尔会有些不堪但很轻微的痉挛。

陆长治并不知道顾识咎心里在想什么,但他的回答倒是句实话。皇帝低头盯着自己的奴隶看了几分钟,眼神里的审视缓缓收起,漫不经心地挠了挠他的下颌:“离午饭还有十五分钟,奴隶,你知道该做些什么来取悦我。”

顾识咎赤裸地跪在陆长治脚边久了,皮肤摸起来有些凉,陆长治的指尖贴着他的咽喉摩挲了一下又挪开,他立即敏锐地意识到谈话已经结束,到了继续接受惩罚的时间。

双性性奴顺从地低下头,轻声说:“请主人惩罚母狗。”

无论这其中是否有顾识咎的安排,加纳联邦顶着帝国的威慑接纳兰斯特流亡政府是不争的事实,而加纳联邦在三年前与塔蒙德共和国签订了共同防御条例。此外军情司内部一直有推测,塔蒙德共和国内部是有意向接纳兰斯特作为盟友的。

但是和陆长治此时对顾识咎的怀疑一样,林平雪手里也没有拿到兰斯特和塔蒙德暗中接触的证据。

皇帝神色严肃地走了一会儿神,手指从奴隶身上移开,温热的指腹在项圈上留下了一点热度,落回锁骨上时居然还有些暖意。

顾识咎并不期待陆长治的信任,当然也无所谓他对自己的回答的反应,听到吩咐就应了一声,弯腰用手肘撑住身体,规规矩矩地爬去盥洗室收拾自己。

他被宫腔中的跳蛋弄得腰酸腿软,手上没有多少力气,动作难免有些变形。陆长治心不在焉地投去视线,继而无声地笑了一下,接过毛巾擦了擦手,靠在椅背上欣赏奴隶的姿态。

顾识咎能感觉到陆长治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打转,大概是在琢磨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奴隶,被他的目光停留的地方不自然地微微发烫,不知道是想要被触碰,还是为被鞭打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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