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败兰斯特对帝国来说只是一场局部战争的烈度,但军部花钱如流水却是不争的事实,财政部多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一时手忙脚乱倒也可以理解,只要没有犯下无法补救的错误,陆长治不介意给他们锻炼的机会。
到目前为止财政部还没有出过需要上报到陆长治桌上的纰漏,这背后可能付出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陆长治想了想:“帝国的人才储备是足够的,你需要什么岗位的人,需要多少,列个表出来给阮别,我让他帮你协调。”
“但是,”他注视财政大臣,强调说,“你能调动的人员和你取得的成绩是相关的,不要让我失望。”
陆长治花了半小时整本成稿,偶尔提几个问题,把财政大臣问得战战兢兢,但好在皇帝没有对他提出异议,只合上文件,问道:“你能把它做成范本吗?”
兰斯特只是帝国进入扩张期的起点,未来还有更多被征服的国家需要做出政体制度上的改变,帝国在兰斯特收获的经验至关重要,即使没有顾识咎的恳求,陆长治也不会用过于严苛的政策治理这片试验田。
“我需要在兰斯特试行的政策具有适应性和可推广性,”陆长治对财政大臣说,“我可以允许一定程度的试错成本,金融经济上的问题我来为你兜底,你只管放手去做,能做到吗?”
陆长治皱着眉头沉思了会儿,仍然没有什么头绪。薄叙低声提醒他时间到了,才回过神,转头看向光屏,找到项圈上的神经入侵设备的控制界面,把它彻底关闭。
顾识咎无声地跪伏在他脚边,既不紧张,也不放松,肩背微微绷着,没有对他的放弃有任何反应。
陆长治没有再思考原因,他暂时放下怀疑,粗暴地拎起奴隶塞回笼子,看了眼他有些干的嘴唇,拿起茶壶,也不管他能喝到多少,将剩下的凉茶往他脸上一泼,扯过外套盖住笼子,坐回椅子上平静了半分钟,让薄叙叫门外的大臣进来。
重新任命防卫官和送回军情司审讯的威胁都没能让顾识咎改口,陆长治也不免将信将疑起来。然而他不敢肯定顾识咎的回应是不是把他的疑虑也算记在内——
出于对曾经的敌对国的军事首脑的必要戒备,他应该把林平雪叫回来,让军情司司长来接手讯问,但是……但是万一真的是他判断错了呢?
陆长治确实想把顾识咎从自我毁灭中拉出来,他刚刚借助几个调教奴隶的手段建立起了一点浅薄的信任,还不敢立即破坏它。
只是不该这样。
陆长治要求顾识咎在自己面前低头,但并没有强迫他卑躬屈膝,就像他并不介意顾识咎偶尔的一些小动作,他更期待自己的奴隶能鲜活一点,而不是像一团死物。
他耐心地拨弄手中跳动中的软肉,直到奴隶哆嗦起来,小腹绷紧,看起来快要射精了,才松开被捏得有些泛红的阴茎,询问道:“我命令你向我敞开,却没有给予你信任,你委屈吗?”
顾识咎被他的外套裹了一阵,身上沾了一点冷香,陆长治俯身去摸他的时候从他肩颈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居然还有点心满意足。
他慢条斯理地揉捏奴隶的阴茎,温热的指腹按在被尿道棒堵住的马眼上,指甲不轻不重地擦过绷起的青筋,在奴隶的惊喘声里温温和和地说:“傅盈之的体检结果显示你的子宫口的敏感度很高,远胜于阴道,为什么会差一次呢?”
因为比起没有完成陆长治规定的高潮次数,顾识咎更畏惧在外人面前被一枚形状并不可怖的跳蛋操得发出声音。
奴隶少见地用齿尖咬着下唇,那一小团肉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湿淋淋地熟透了,颜色鲜活,是诱人品尝的模样。
光线的变化让他眼睫颤抖起来,过了几秒目光才有焦点,落在陆长治拎着外套的手指上,又很轻地瑟缩了一下,被齿尖叼住的唇瓣蓦的一白,被咬破了,渗出一颗血珠,又被舌尖焦躁地舔掉。
这模样又可怜又可爱,陆长治微妙地被讨好到了。他叹了一口气,拿起笔靠近顾识咎,用指腹在他腿根一抹,摸到一手湿热潮意,就在他的耻骨上补了两笔,才问道:“小母狗又高潮了几次?”
“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顾识咎上将,否则只会让我怀疑希维尔的方案里存在隐患,为了帝国安全,我必须更换兰斯特防卫官的人选。”
如果希维尔身上确实有足以致命的破绽,顾识咎不会希望他重新任命防卫官,这是明晃晃但足够有效的威胁,无论他做出什么回应,都能支撑陆长治做出新的判断。
皇帝严厉地补充说:“以及把你送回军情司。”
皇帝的标准一向严苛,谢尔盖的八个前任都是因为向他承诺了能力范围以外的政绩而被免职,其中最会吹嘘的四个掉了脑袋,三个被关进监狱,最后一个因为太胆小什么都没做,被骂得犯了心脏病。
殷鉴在前,谢尔盖当然要问明白陆长治判断成绩好坏的标准。于是财政大臣额外在皇帝的书房逗留了二十分钟,刚带着一脑门汗水离开,陆长治就立即叫了下一名大臣进来。
他没打算把周一上午全花在处理兰斯特相关的问题上,剩下的时间就把目光投回了帝国境内,等到午饭前半个小时才想起笼子里的顾识咎,掀起外套看了他一眼。
财政大臣叫谢尔盖,是个快两米的瘦高个儿,低着头也能毫不费力地看到摆在陆长治手边,盖着他的外套的方形物体,但他并不关心皇帝的私生活,只是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谢尔盖看起来比上一次陆长治见到时又秃了一点,压力太大,被搞得一脸疲惫,皇帝上下看了看他,又玩笑道:“我上次送你的生发仪不好用吗?”
生发仪确实好用,然而谢尔盖已经连续半个月住在办公室,并没有使用的机会。他有点犹豫地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说:“如果有更多的人手,能做到,但现在财政部实在是忙不过来……”
顾识咎的视野重新陷入了昏暗,但这回他身上没有足够蔽体的衣物,只要陆长治拿走盖在笼顶的外套,谁都能看到他被玩弄得一团狼藉的淫态,尽管陆长治并不打算这样做。
他握着笔,心不在焉地在纸上写了几个“顾”字,等财政大臣和两名经济学领域的科学院院士被薄叙带进来,才收拾了思绪抬起头,专心听他们的汇报。
汇报内容是关于兰斯特的货币改革和市场政策,在兰斯特正式投降前已经在帝国占领的地区试行过一段时间,方案趋于成熟,稍作修改就可以推行下去。财政大臣今天交上来的就是通过人工智能和议会可行性评估的成稿,科学院院士则是来为皇帝做说明。
因此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无计可施。他被奴隶的言辞陷入两难:他不能再为此惩罚顾识咎,除非向他承认自己的不信任;但也不能信任顾识咎,除非惩罚已经施加到能让他确定对方不敢说谎的地步。
他甚至不知道顾识咎的话是有意还是无意。
然而今天待处理的事项安排得很紧,空出十分钟已经很不容易,被召见的大臣就等候在门外,他不能在顾识咎身上耽误太多时间。
顾识咎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陆长治,眼神湿漉漉的,像只对着主人摇尾巴的大狗:“没有,主人,奴隶不委屈。”
他竭力平复了呼吸:“奴隶不曾对您奉上忠诚,您不信任奴隶是理所当然的,奴隶只是觉得有些无奈。”
但他还记得自己是在被惩罚中,陆长治或许不想听到解释,于是他低下头,干脆地承认了错误:“对不起,主人,请主人惩罚奴隶。”
奴隶好像又变得无趣起来,陆长治用手指裹住他的囊袋,把它们捏成浑圆的形状,才沉声说:“惩罚?我得警告你,奴隶,我能想到的惩罚……对你来说都比现在的更难接受。”
顾识咎已经学会了不太熟练地撒娇和求饶,但和露出软肋相比,他宁可忍受疼痛和羞耻——军情司的刑讯让他不敢向人示弱,而负罪感与无能为力的疲惫又在催促他追逐痛苦,他向陆长治请求惩罚,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
顾识咎的耻骨上已经被主人端端正正地写了一个“正”字,代表着他被使用的次数,最开始写上去的几笔被汗浸得有些晕开,他很轻地喘息着,低声回答说:“五次……或者六次,主人,奴隶记不清了。”
陆长治对待奴隶时并没有那么谨慎,他没有再表示怀疑,甚至还宽容地为他取了最大值,语气里含笑:“还差一次?”
他在第一个“正”字边添了四笔,抬手把笼子打开,让顾识咎爬出来跪在自己脚边,手指捻了捻被乳环锢住的乳尖,叫奴隶既忍不住挺起胸膛追寻快感,又被这难耐的刺激逼得想要躲开,才松开那团可怜兮兮的软肉,指腹顺着鞭痕滑下去,拢住了他高高翘起的阴茎。
顾识咎跪在原处,听到他连姓名带职务地称呼自己,将头抬起来,正好看到陆长治的光屏界面,沉默了两秒,慢慢俯下身,将额头贴在他脚边的地毯上。
“对不起,主人。”顾识咎不再为自己解释,只是很轻地道歉说,“不能取信主人,是奴隶的错误,请您惩罚奴隶。”
双性性奴说话的时候腰身发抖,腥甜淫水从微微张开的女穴里淌出来,光屏界面上显示的一切微微泛红的数值却都逐渐回落到正常范围。这比他刚才的表现更符合陆长治的预期,但他显然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