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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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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阅读2 抱枕放置/温存/自己把跳蛋推进宫腔 蛋 性奴申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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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治正在翻阅傅盈之送来的体检报告,奴隶的术后恢复很不错,军情司留下的刑讯伤在生理上的后遗症似乎也不严重,显然已经可以承受更严厉一点的调教了。

他把一个有着跳跃的倒计时的光屏放在顾识咎面前,抬脚踩在他肩头,强迫奴隶俯下身,淡淡道:“可以开始了。”

顾识咎的额头贴在地面上,肩背绷出一点弧度,等陆长治坐回座位上才支起身体,面向他跪直。

毛茸茸的手感非常棒,陆长治毫不客气地把顾识咎的脑袋撸得一点一点的,才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走吧奴隶,该去吃早饭了。”

厨房一直在为皇帝准备餐食,以保证无论他什么时候有需求,都可以在短时间内把食物送上来。陆长治刚在餐厅中坐下,仿生人侍从就端着餐盘鱼贯而入。

一起送来的当然还有顾识咎的营养液,他照旧跪伏在陆长治的脚边,仔细地舔净自己的早饭,被按着尾椎玩弄了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衔着扣在项圈上的牵引链跟随陆长治前往书房。

陆长治将鞋尖抵在顾识咎的咽喉上,露出一点似笑非笑的神色:“你应该为自己被惩罚感到愧疚,奴隶。”

顾识咎很快意识到陆长治是在教导他如何取悦自己的主人。他重新将额头贴回地面,轻声说:“对不起,主人,奴隶不应该因为不信任主人而犯错,拖累主人不得不花费时间和精力惩罚奴隶。”

他停顿了一下,有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回答,只好继续请求惩罚:“请主人严厉地惩罚奴隶。”

陆长治审视他的表情,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奴隶,你对我的处置有意见?”

顾识咎当然没有意见,他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的新发型,从椅子上下来,跪在陆长治身前,俯身用嘴唇碰触他脚踩的地面,顺从地说:“求主人教训奴隶。”

陆长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视线像沾着蜜的鞭子,顾识咎的肩背不自然地绷紧了一下,旋即缓缓放松下去。

缀在双性性奴阴蒂上的铃铛在他开口时很轻地响了两声,他像是有些畏惧,齿尖在下唇留下几个不浅不深的凹陷。陆长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听起来冷漠极了:“而在我结束工作之前,你得被那枚可爱的小跳蛋操烂子宫——十次高潮。”

他打开跳蛋的声控开关,毫不怜惜地捻起顾识咎的乳尖,把一边揉得染上艳色,看了眼被顾识咎衔在齿间的细杆的一端染着黏腻的淫水颜色,评价他说:“淫荡的小母狗。”

跳蛋捕捉到他的声音,随即震动起来。

顾识咎的肩背已经被汗湿透了,陆长治走过来关掉他面前的倒计时,弯腰取下与跳蛋相连的细杆,把一件没有装饰的白衬衫搭在他肩上,毫不留情地抬手扇了他两记狠辣耳光。

衬衫有些长,勉强能盖住腿根,衣领上还带着熟悉的冷香。顾识咎低头系上衬衫扣子,温顺地向他报数并道谢。

跳蛋现在完完全全地被塞进狭窄的子宫颈了,软嫩的肉腔从未被这样残忍的撑开过,不堪重负地打着哆嗦,胡乱吮吸着让它遭受粗暴折磨的元凶。

眼前漂浮的倒计时开始闪烁。

顾识咎的眼睫上也坠着汗珠,感觉到了面前的光影变换,抬起头看过去。他眼睛里有些水雾,眨了几下才看清闪烁的字幕——时间只剩下三分钟。

陆长治用舒适的姿势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端着一杯咖啡欣赏奴隶玩弄自己的身体。顾识咎抬头时不慎和他对视,握着细杆的手指莫名地僵直起来。

顾识咎几乎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接着他意识到这毫无作用,只能让他更清晰地感觉到异物插入身体的触感,又强迫自己放松下去,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握住了连接在跳蛋上的细杆。

陆长治难得宽容了一点,没有让跳蛋震动起来,但顾识咎的指腹按在细杆上仍是因为潮湿而有些打滑。

顾识咎低下头,目光在陆长治脚边的银色箱子停留了一会儿,回答说:“是一个过去很聊得来的朋友,主人。”

陆长治注意到了顾识咎对“朋友”这两个字的限定词,他知道原因,甚至已经猜到了顾识咎会怎样解释。

“因为一些共同的爱好在网上相识,但奴隶不知道他的现实身份。”顾识咎低声说,“不过现在没什么话题可以谈论了,奴隶的爱好是服侍主人。”

仿生人侍从长没有给被惩罚的双性性奴提供润滑剂,顾识咎拿起托盘上的跳蛋,沉默而仔细地舔湿,分开膝盖,抵在微微湿润的女穴穴口,手指用力把它推了进去。

湿热的阴道被缓缓挤开,今天还没有挨过操,内壁紧紧裹着跳蛋,被贴着敏感点碾了两下,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慢慢地把跳蛋和手指完全塞进阴道,被撑开的稚嫩软肉在混杂着酸胀的甜美滋味下发着抖,瑟缩着贴在跳蛋上,黏糊糊地挤压出叫人不安的痒。

薄叙从储物间搬来一个铁质笼子放在陆长治的书桌后,笼顶有一个银质托盘,摆着箱子里的道具,看起来已经消毒清洗过了,还有水珠没干。

那是一枚精致的硅胶跳蛋,整体成漂亮的流线型,尾端连着一支细长的金属杆,形状并不算太可怕。

顾识咎去洗了手,用手腕外侧抵着地面爬回陆长治脚下,低声说:“主人。”

顾识咎显然理解了他的意思,陆长治笑了起来:“如果还有下一次,奴隶,你想好要怎样请求我的宽恕了吗?”

顾识咎平静地回答说:“不会有下一次,主人,奴隶很听话的。”

到目前为止他确实没有把错误重复第二遍,但这可不是什么轻松就能做到的承诺。陆长治不置可否地弯腰勾住奴隶的项圈叫他直起身,又顺手揉了一把他的短发。

“今天我要使用你的子宫,”陆长治没有计较奴隶的这点颤抖,他示意顾识咎看向自己脚边的箱子,“作为惩罚之一,你得自己把这些可爱的小东西塞进去,奴隶。

“你有半个小时准备,开始办公前我会检查你的进度,尽管这会是一次严厉的惩罚,但我允许你使用安全词。”

他用脚尖勾起顾识咎下颌,迫使他抬头注视自己。奴隶的眼睛不算明亮,情绪也称不上鲜明,看起来没有任何请求饶恕的想法,只准备驯服地承受。陆长治允许他在不能承受的时候使用安全词,就向他轻声道谢:“谢谢主人。”

陆长治坐回椅子上,对仿生人侍从长说:“先叫林平雪过来。”

顾识咎的声音里有些急促的喘息,陆长治把取下的细杆横过来,让他咬在齿间,示意他爬进书桌后的狗笼,用束带固定住奴隶的脚踝和肩头,最后将项圈上的锁链缠在了狗笼栏杆上。

陆长治将手穿过狗笼的栏杆,动作温柔地碰了下顾识咎脸颊上浮出的红肿掌印,警告他说:“禁止移动,以及禁止发出任何声音,尤其是铃铛声,奴隶,我不希望被干扰工作。”

缀在阴蒂环上的铃铛非常敏感,稍微重一点的呼吸就会让它叮当作响,何况还有一个强行撑开子宫颈的跳蛋。顾识咎的眼睫难耐地颤了一下,低声说:“是,主人。”

他的感官似乎藉由插进宫颈的跳蛋被放大了,陆长治落在身上的目光带着冰冷审视,来到书房外等候陆长治召见的大臣的脚步声和机械的倒计时提醒声合在一起,几乎可以遏止呼吸。

顾识咎默不作声地垂下视线,用食指抵住细杆底部,手臂上的肌肉微微绷起。

强行把跳蛋塞进子宫带来的疼痛和后果并非不能承受,顾识咎也无意爱惜自己的身体,但他的动作还没有完全完成,被陆长治叫停了。

他在把跳蛋往身体的更深处塞时遇到了一点麻烦,阴道内壁被分开的滋味并不难捱,但子宫口远比它狭窄脆弱,形状圆润的跳蛋头部紧紧抵着宫颈入口,无论从哪个方向尝试都不能顺利地把它推进去。

顾识咎的肩背很快落下汗珠,他垂着头,有时用错了力气,喉头就不太明显地滚一下,淫水顺着细杆流下来,沾在手上,被随意地抹在腿根内测,过了很久子宫口才慢慢张开,艰涩地吞下跳蛋的头部。

酸痒胀痛的触感胜过任何一次被插入似的感觉,顾识咎垂在身侧的左手无意识地抓挠了一下,指甲侧面划破了皮肤,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线。

一周前的顾识咎说不出这种话,陆长治分不清是他是对双性性奴的调教有了些初步成效,还是只是出自顾识咎的敬业精神,但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陆长治收起理发工具,提醒顾识咎说:“第三天了,奴隶。”

他刚刚还温情脉脉地打扮奴隶,现在语气一转,又变成了严厉苛刻的主人。好在顾识咎从不贪恋温存,他被提醒了将要到来的严厉惩罚,看上去也不惧怕,只是有一些不太明显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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