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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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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自我(4)火锅/模拟战争/佩戴口笼的休息日;蛋 性奴申请(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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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肩背是一贯的笔挺,神态也是与跪下做奴隶时一样的平静,但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中眉眼是舒展开的,驯服地向陆长治低头时却没有这样的光彩。

陆长治欣赏地看了他几分钟,重新把视线挪回光屏上。他走神的这段时间里战局已经陷入胶着,红蓝双方的战舰彼此撕扯,谁也不敢率先后撤。

看起来与曾完成的模拟战争没有太大区别,陆长治思索一下,转头去看薄叙总结好的汇报,与记忆中的比对,才发现不同的地方——双方的战损率都在百分之十以下,远低于当时的百分之三十。

这场战役以直到蓝方援军抵达,红方被迫后撤告终,同时也是整场模拟战争的转折点。

复盘时双方换边,顾识咎作为红方指挥帝国军队,他先手行动,挑选的袭击节点与梅溪完全相同。

帝国军方的最高统帅仰头把最后两口啤酒灌下肚,戴上耳机打开声音屏蔽,有条不紊地向指挥台输入指令。

陆长治点了下头:“去我的书房。”

仿生人侍从长的工作效率一流,三人走到书房时两个隔开的指挥席已经布置好,环绕指挥的曲形光屏上流淌着数据,看得人眼花缭乱。

指挥席是仿造旗舰舰桥布置的,顾识咎站在指挥席前,似乎觉得眼前的事物有些陌生,迟迟没有动作。

顾识咎温顺地去亲吻陆长治的皮鞋,规规矩矩地跟随他爬进卧室,然后晃着连在肛塞上的尾巴,像发情的小母狗蹭他的膝盖,嗓音听起来又黏又甜:“奴隶现在想被主人操烂,求主人使用奴隶。”

顾识咎很少在日常生活中说谎,哪怕他清楚地知道实话会引起陆长治的怒火。但他这几天足够乖巧,不需要讨好主人来尝试避免严厉惩罚的可能。

他是真的这样想,陆长治打开卧室门,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问道:“为什么?”

顾识咎跪伏在陆长治脚下,额头贴着他鞋边的地面,说话时语气平静:“奴隶在主人身边时是您的母狗和泄欲工具,但独处时奴隶没有价值……奴隶不习惯这样。”

他无聊地关闭应用,把这些过去的爱好挪到通讯器的隐藏栏中,然后在花园里闲逛消磨掉了整个白天,才回到训练室中锻炼。

陆长治只有上午站在窗前看了他一会儿,就没有再露面,第二天顾识咎起床去吃早饭,他已经和梅溪离开帝星去视察堡垒,回到卧室时已经深夜。

顾识咎在半个小时前收到薄叙的通知,他脱下衣服,把自己收拾干净,端端正正地地跪在门边的地毯上,看到陆长治走过来,就俯身迎接他。

陆长治怔了几秒,站起来走到窗边往花园中看去。顾识咎靠在树上,面前悬着光屏,似乎实在浏览游戏库,过了一会儿察觉到陆长治的视线,视线在三楼的几个窗户间逡巡了圈,落在了他身上。

窗户用的是单向玻璃,顾识咎看不到陆长治的动作神态,也不知道是自己的什么举动吸引了他的注视。他等了一会儿,没有收到陆长治的消息,就低下头去,伸手滑动了一下光屏界面。

光屏上显示的并非游戏页面,而是游戏库的好友联系列表,“长颈鹿”没有在线,但上一次登录时间已经从五年前变成了两天前。

顾识咎拎着口笼在花园中找了一块平整的草地坐下,把口笼上的皮带扣在脑后,点亮手腕上的通讯器,漫无目的地翻了翻新消息。

还在坚持向他留言,询问近况的老朋友越来越少,到现在已经屈指可数。顾识咎的手指在邦联时期的同僚发来的询问邮件上停留了一会儿,关上邮箱界面,熟练地拒绝长颈鹿发来的好友申请,想了一会儿假期能用来作什么。

他既不想看陆长治的演说,又被禁止独自研究怎么做个好奴隶,一时想不到有什么消遣,就放下手腕仰头倒在草地上,遮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天,短促地笑了一下。

薄叙把梅溪送到客房中,第二天上午,陆长治处理完早上的公文,又邀请他来阳台喝茶。

阳台正对花园,梅溪坐下时顾识咎正慢吞吞地走下楼梯,穿过一楼的大厅,找到了通向花园的走廊。

今天皇宫中没有人类侍从活动,顾识咎准备去花园晒晒太阳。

顾识咎被登记为陆长治的性奴时梅溪还在兰斯特的首都,他不知道这是如何发生的,也想象不出顾识咎做性奴的状态。但好在顾识咎现在看上去太过坦然了,不至于让旁观者失礼地流露出怜悯的神色。

梅溪挪开落在顾识咎身上的视线,皱了皱眉。他确实想要寻找一个继任培养,单从能力上看,顾识咎是最佳人选,即使他能找到与他有相同天赋的人,经验上的差距也不是几年内能弥补的。但顾识咎明显不能被说服,他只能选择次一等的选项。

顾识咎没有关注梅溪的表情,他仍低着头,目光落在搭在腿上的桌旗上,安静地等待陆长治的回答。

梅溪一口否认:“这几年我闲暇时反复推敲模拟战争,对战争动向了如指掌,才勉强维持了平局。让他为兰斯特自杀显然是人类的损失。”

陆长治问道:“哪怕他宁可做个不被允许思考的奴隶,也绝不会为帝国效力?”

梅溪稍微迟疑了一会儿,低声说:“如果真的不能打消他的死志,而您又厌倦了留住他,也可以用他的大脑做一个仿生人。”

兰斯特的文化因为兼收并蓄而瑰丽多彩,公民的性格也大多浪漫快活,像顾识咎这样抗拒为帝国效力的人并不多。

梅溪已经知道他拒绝帝国的原因,他考虑了一下顾识咎的建议,最后看了一眼光屏,保存战局退了出来。

此时已经凌晨过了三点,陆长治有些困了。他招手叫顾识咎站起来,与他低声耳语道:“你先回去休息,这周末给你放假,后天晚上再到卧室等我。”

他跪直时手腕自然地在身后交叠起来,站在指挥台前的沉静从容被微妙地削弱了,变成会叫人生出征服欲的色气,陆长治险些被他蛊惑,迟钝了几秒才叫醒薄叙。

模拟战争的运行程序中止,站在角落里的仿生人侍从长活动起来,走到陆长治身边拿走他脚边被装在浅碟里的粘稠的营养液,然后从冰箱中拿出一瓶淡蓝色的营养液递给顾识咎。

这是陆长治忙碌时用来补充体力用的,顾识咎没有拒绝。他接过瓶子,向薄叙道了谢,仰头喝干净,转头看向仍在指挥席上的梅溪,问道:“应该是场平局,就到这里结束?”

陆长治刚才在关注战局,并没有注意到营养液是什么时候被放到了自己的脚下,只是跟随着顾识咎的视线看了过来。

双性性奴脸上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他申请了暂停战局,离席走过来,向平常一样乖乖巧巧地屈膝在陆长治脚边跪下,弯曲手肘抵在地面上,俯身去舔舐浅碟中精液味道的营养液。

这份营养液的成分不太适合用来补充重脑力劳动的消耗,但顾识咎并不挑剔。

复盘进行到第五个小时的时候陆长治已经站得累了,叫侍者搬来椅子坐下。而指挥官们的姿势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变化,梅溪拄着指挥台,顾识咎站在环形光屏前,连位置都没有挪动过。

他的肌肉状态看起来是放松的,陆长治的视线在忍不住在他被衣服勾勒出的腰身上打转,突然听到顾识咎对他说:“给我一瓶营养液。”

顾识咎全神贯注,甚至忘记了陆长治的身份,说话时的语调与平时截然不同。陆长治怔了一下,反应过来,招手叫来侍者,低声吩咐说:“去拿给他。”

陆长治倒了一个杯底的啤酒给顾识咎,剩下的倒进自己的杯子里。梅溪痛快地陪他喝了几杯,也看向顾识咎:“上一次模拟战争结束后还没来得及换边复盘,你们就提前离席了,叫我一直惦记。今晚有时间再陪我打一场吗?”

那场模拟战争是顾识咎经手指挥的最后一场特大型战役,战火席卷大半个人类已探索宇宙,使用人工智能进行实时模拟的电费开销非常可观,即使是调用存档复盘,也只能选择其中一部分。

顾识咎并不是很感兴趣。

陆长治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才从一团乱局中看出双方的舰队在视距内交火时,还都各自维持着完整的阵型。

显然两个人的指挥能力比起当时都有了明显的进步,只有他自己还是老样子。但陆长治不需要在某个领域刻苦钻研,他能看懂战报就够用了。

这场狙击战在过去的模拟战争中总计进行了十六小时,分为上下两个阶段,有中场休息,复盘的速度能快一倍,但也需要八小时左右。

他和顾识咎的指挥习惯不太相同,更依赖旗舰的人工智能与指令集,因此模拟战场一打开,顾识咎还笔直地站在席上,他已经趴到了指挥台前。

陆长治靠着书桌站在两个指挥席的中间,左右看了看,目光忍不住落在顾识咎身上。

顾识咎习惯使用标准口令口述命令,微仰着头注视屏幕,心无旁骛,说话时声音缓和,语调里却有种不容置疑的肯定。

梅溪松开勾着顾识咎肩膀的手,在他身后推了一把,催促道:“顾上将先择席?”

顾识咎被梅溪推进指挥席,他顿了一下,回头看了陆长治一眼,伸手打开指挥席的配置按钮。开始的几个操作确实有些生疏,过了一会儿才找回手感,回答说:“我选红方。”

红方是帝国军队,蓝方是顾识咎指挥的邦联军队。上一次模拟战争中红方绕过兰斯特奇袭加纳联邦,蓝方依托加纳联邦边境连接成星链的九个星系防御。双方的战损率最高时都超过百分之八十,每天都有军团建制被打散重组,是典型的绞肉机战役。

陆长治显然全程旁观了模拟战争,他不假思索道:“那就复盘加纳联邦的狙击战。”

梅溪赞成说:“我想的也是这场。”

他放下招揽失败的失望,挪开座椅,拎着啤酒罐走过来,抬手勾着顾识咎肩膀把他推出餐厅,回头和陆长治交换了一个视线。

他被迫与过去割裂,又不太向往未来,被陆长治掌控时不需要思考,精神上反而是轻松的。

陆长治不由得想起了梅溪的提议,他沉默了一下,回答说:“奴隶,我不认为你会希望自己的价值取决于我。”

双性性奴的一切权利都属于陆长治,他完全依附于自己的主人,带有监视功能的项圈,被掌控的排泄和仿生人侍从们的态度都在向他说明这个事实,但他没有必要与陆长治争论。

他身上气质沉静,休假后的气色看起来很好,陆长治随口问道:“休息得怎么样?”

他没有一直关注顾识咎,只是在会议的间隙里打开监控,看到奴隶悠闲地窝在被子里刷社交网站。但顾识咎的回答出乎意料。

“不太好,”他慢慢地说,“比起休假,奴隶更喜欢在主人身边跪着。”

顾识咎的目光扫了过去,没有再次删除好友,而是对着联系列表思考了几分钟,打开个人中心,准备注销账号。

然而他的社交账号都转移到了陆长治名下,游戏账号也不例外,个人中心与充值两个栏目都是锁定状态,无法注销账户和购买新游戏,打开已有的也需要向陆长治请求游戏时间。

顾识咎没有娱乐的兴趣。他过去爱好在恐怖游戏中寻求刺激,尝试接触未知和不可战胜,为游戏人物的疼痛与死亡感慨。但现在他自己的经历已经足够让人恐惧,相比之下游戏就太过索然无味。

只有对未来还怀有希望的人才有娱乐的兴致,顾识咎已经期待死亡很久,忘记如何休息再正常不过。

他闭上眼躺了一会儿,打起精神坐起来收拾通讯器的桌面。

陆长治请梅溪喝茶的用意是讨论军方未来五年的布局,正说到在加纳联邦的兰斯特流亡政府,手上的通讯器震了一下,弹出一条消息:“不正经游戏库——您的好友‘顾19’已上线。”

他走出大厅前被薄叙叫住。仿生人侍从长手里拎着一枚金属的口笼,看形状是卡在下颌与鼻梁的位置,中间空荡荡的,没有口塞或鼻饲,更像是个装饰品。

薄叙把口笼交给顾识咎,告诫他说:“你被禁止与人交谈,这是提醒。”

人类侍者都去度周末了,花园里空无一人,薄叙的提醒全无必要,可能只是陆长治想看自己的小母狗被戴上口笼。

帝国的的军事领袖语气中流露出了对待敌人时的冷酷:“我想第一军校不会拒绝一位卓越的指挥学教授。”

用人类器官制作仿生人违反宇宙公约,但陆长治没有明确拒绝梅溪,只是说:“我答应过在身边留一个位置给他。”

梅溪知道皇帝身边的固定位置意味着什,他惊讶地看了陆长治一眼,不再提起顾识咎,与陆长治各自去休息。

在顾识咎的印象中性奴是一份全年无休的工作,在休假日被使用的时间理应更长,现在突然得到额外的假期,反应还有些迟缓,过了几秒才小声答应:“谢谢主人。”

他被薄叙送出书房,仿生人侍从长转身回来收起指挥席和屏幕,梅溪在陆长治对面坐下,叹了口气,感慨地说:“留住一个一心求死的人的命,陛下辛苦了。”

陆长治道:“我以为舅舅会像林平雪一样劝我放过他。”

梅溪认同他的判断,他点了点头,从指挥台前离开,又提出一个问题:“如果复盘的时间节点提前半个月,你会选择进攻加纳联邦吗?”

“我会从加纳联邦的边境回身攻击兰斯特,”顾识咎回答说,“如果以控制交通要道为目的,一周的时间足够击穿兰斯特的星域,在加纳联邦形成优势兵力。”

他停顿了一小会儿:“兰斯特毕竟是一个移民国家,如果战败成为既定事实,遭遇的反抗力度不会太大。”

梅溪收到暂停战局的申请,有点茫然地探出头,看到顾识咎的姿势,忍不住一怔,摘下隔绝声音的耳机,问到:“怎么……?”

陆长治沉声说:“顾识咎上将。”

顾识咎直起身抬头看向陆长治,像是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情,小心地询问道:“主人?”

即使有数据存档,但实时计算模拟战场的变化也占据了薄叙接近百分之九十的内存,他已经放弃控制人形,只保留了日常维持皇宫运行的功能,执行陆长治命令的是在厨房工作的仿生人。

这一类仿生人的智能化程度不高,营养液端来时像往常一样装在浅碟里,被弯腰放在陆长治脚边。

顾识咎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光屏上,偶尔抬手记录数据,等到这一段战役分出胜负,才想起自己讨要的营养液。他转头目光一扫,在陆长治脚边看到了盛装白色液体的浅碟。

当时模拟战争的对战双方是帝国和邦联,然而邦联解体至已经五年,原有的军队编制早已被打散,国家之间各怀心思,就连帝国向兰斯特宣战后,邦联国家送来的援助也是杯水车薪。

现在的形势与模拟战争设置的背景相差得太多,复盘没有任何意义。但这样拒绝听起来倨傲无礼,他沉默了几秒,偏头看向陆长治。

陆长治看起来对梅溪的提议有点心动,顾识咎注意到他的表情,眼睫慢慢垂了下去,音调不高地回答说:“奴隶听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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