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治转身从储物间中推出一个储水箱,将出水管连在弹匣上,随手试了试水压,漫不经心地用枪管鞭打那两瓣被晾得微凉,还有绑缚时勒痕残留的臀肉,在上面印下重叠的红痕。
顾识咎细碎地喘息着,向他小声道谢,接着被落在臀缝间的枪身抽得短促地叫了一声。
陆长治按住扳机,水流将夹在阴蒂上的木夹击打得毫无规律地晃动着,颜色还浅的阴唇也被水柱冲得凹陷下去,顾识咎不自觉地向前倒去,像是要逃避淫刑,但空虚的阴道溢出了淫水,穴口也微微张开。
陆长治笑了起来,挪动指尖勾住扳机,顾识咎的视线直觉地垂下去,正好看到了他开枪的动作。
将军常用的配枪使用的弹药上高能激光,如果这是把真枪,在这么近的距离上,顾识咎完全来不及做出反应。
他的舌尖尝到盐水的咸味时瞳孔才开始骤缩,肩背被汗珠打湿,沿着紧绷的肌肉轮廓滚落。
但他也确实有了一点快感,阴茎半硬起来,唇齿间也含了动听呻吟。
顾识咎仰着头,任由枪口被推到更深的位置。
扳机护手贴在他唇上,陆长治抬手拨弄配枪保险,指针发出一点细微的撞击声。
枪身看起来有些像顾识咎被拿走的配枪,但弹匣的形状不太相同。他抬手把枪口抵在顾识咎唇上,稍微用了一点力就撬开了他的牙关,漫不经心地吩咐道:“把枪杆舔湿,我要用它操你的逼。”
枪身大约有两指粗,冰凉坚硬,带着一股潮气和金属味,顾识咎乖巧地张口含住枪杆,顺着陆长治的力道微微仰头,视线从他握枪的手上扫过,注意到保险在打开状态,不会被误触击发。
他用齿尖叼住枪身,柔软的唇舌在纯黑枪身上留下一层暧昧水光,将枪杆舔得湿漉漉的,然后被枪口捅进了喉管。
他的双性性奴小声说:“奴隶想在主人脚下休息。”
奴隶的欲望没有被发泄出去,阴茎还翘着流水,陆长治取出遥控器,打开阀门,拍了拍顾识咎的脸颊,让他俯下身抽出液体泵,然后命令他:“腿张开,自慰给我看。”
拮抗反应过后顾识咎已经有些困倦,他强忍了一个哈欠,温顺地应了“是”,分开膝盖握住自己的阴茎。
他还不太知道哪个动作和反应能取悦陆长治,只会毫无花样地撸动茎身和揉搓龟头,好在欲望已经累积起来,没几下唇缝间就泄出了细碎的呻吟,但看起来还是需要慢慢调教的模样。
顾识咎慌乱地关上液体泵阀门,大概是有点紧张,等到找对正确的按键液体已经流出了大半,他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复杂的心理活动,犬耳一会儿丧气地垂下,一会儿警惕地竖起来,被陆长治催促地扇了几下臀肉,才懊恼道:“对不起,主人,奴隶又犯错了,请您惩罚奴隶。”
陆长治这回并没有生气,但犯错的奴隶还是要罚的,他想了一下,松开水枪手柄,走到顾识咎身前取走遥控器,看了一眼键位,让他张口衔住。
奴隶的齿尖正好落在控制出口阀门打开的按键上,牙关合拢一点阀门就会打开,但不用力遥控器又会从口中掉下去,女穴还挨着操,连呻吟也不敢太厉害。
陆长治松开银环,转过手掌按住溢水的马眼,指腹恶劣地在微微张开的尿道口上摩擦了一下,叫奴隶的呻吟又变了一个调。
“你今天不可以高潮,”他愉悦地说,“要做个遵守医嘱的好病人,奴隶。”
顾识咎呜咽了一声,腰臀肩背的肌肉紧绷着,显出流畅的线条,被他攥住阴茎玩弄时这些线条也跟着微微颤抖,可怜极了,嗓音里也含着颤音:“对不起,主人……啊。”
但陆长治口中说着要去办公,却没有离开调教室的意思,顾识咎挪动手指摸了摸遥控器的按键,设定好液体泵的流速,驾轻就熟地咬住下唇,无声地忍受了液体被倒灌进肠道中时的不适。
大概五分钟后软瓶中的拮抗剂流尽,他才再有些费力地勾起指尖按下暂停键,低垂的视线微微转了半圈,有些惊讶地落在还站在一边的陆长治身上,不知道从他的神情中揣摩出了什么,把遥控器往他手中一递,轻声说:“求主人帮帮奴隶。”
陆长治矜持地说:“我可还没消气,宝贝儿,你想好了?”
黏腻腥甜的淫水被枪身堵住充作润滑,女穴被粗暴地捅开,顾识咎低声呻吟着,漂亮劲瘦的腰身向上弹了弹,被陆长治一手按住,只能温顺地承受枪管的操干。
压制他的那只手揉捏了两下臀肉,指腹向下划去,牢牢地握住了跳动的茎身。
陆长治的指尖勾着龟头上的银环,手下力道时轻时重,全然随着性子,奴隶不敢再晃着腰闪躲,没几下就被玩到了高潮边缘,肩背上泛出一层可口的薄红,声音也甜了起来。
顾识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陆长治拿来的只是把可以作为童年玩具的水枪,他咬着枪身缓缓放松身体,把口中的盐水咽了下去,声音有些哑:“求主人操奴隶。”
陆长治审视顾识咎的神色变化,顾识咎被他开枪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也就到此为止,并没有生出什么恐惧后怕的情绪,看起来确实已经习惯与死亡为伍。
他皱着眉抽走枪,被含得温热的枪口从顾识咎的脊背滑下去,在腰窝上停了停,把枪平放在了奴隶举起的臀瓣上。
双性性奴在自己的喘息声中捕捉到了这一点响动,他的眼睫很轻地颤了下,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刺激让他颤栗起来,接着又转变成难以描述的欲望——
他硬得流了水,又被操得完全向陆长治臣服。
枪身从顾识咎的喉咙中抽出去,只留下一小截还插在奴隶唇间,他温顺地用舌尖舔舐枪口,看向陆长治的目光专注坦然,声调中却含了一点恳求:“主人……请主人使用奴隶。”
枪身被口腔焐热了,但还是比肉体坚固,喉口被磨得红肿,不自觉地推拒枪管,却反而把它裹得更紧,被抵着舌根肆意抽插时水声颇为响亮。
陆长治左手持枪,右手沿着顾识咎扬起的脖颈往下滑去,指尖加了一点力道,按在被枪管操得微微鼓起的咽喉上,残忍地转动枪身压下。
顾识咎生出了一点喉咙会被刺破捅穿的错觉,他下意识地放缓了呼吸,被放松压制时才敢用力喘息。陆长治由着性子随意玩弄他的喉管,把他变成了一副被毫不珍惜地使用的枪套,交出对身体的掌控权,驯服地承受主人施加给他的疼痛和爱抚。
陆长治无奈地叫了停,把一个带着尿道棒的金丝鸟笼放在了桌上,改口说:“戴上它就可以去休息了。从十一点开始,尿道棒每两个小时打开三分钟,你自己记好时间,错过了不要来求我。”
顾识咎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他放开自己的阴茎,低头戴上尿道棒,将鸟笼的栏杆逐一扣在茎身上,金丝陷进肉中,勒出红痕,阴茎就慢慢软了下去。
陆长治唤来一个仿生人侍从收拾调教室,看了眼时间,准备回到书房继续办公,顾识咎跟在他身后爬了一段,被随手捏了捏头上的犬耳,问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等陆长治把储水箱中的盐水用完,抽出水枪时,顾识咎的脸颊已经酸涩得打着颤,地上也积了一滩唾液。
陆长治抚摸他汗湿的肩背,解开拘束,温和道:“做得不错,奴隶。”
顾识咎小声道谢,从拘束架上滑下来,屈膝跪在陆长治脚边,小心翼翼地衔着遥控器,讨好地用脸颊去蹭他。
陆长治轻车熟路地找到g点的位置,将枪口抵了上去,紧贴着那一小片软肉扣动扳机,盐水在压强的作用下喷射出枪口,不知疲倦地冲刷肉腔,阴茎上被强行遏制的快感挪到了女穴中,顾识咎的喘息乱成一团,难捱地攥紧了手指。
他手中还握着遥控器,无意中触动按键,液体泵出口打开,含在肠道中的液体淌了出来。
这可真是在意料之外,陆长治没忍住笑了一声,按压扳机的手指微微松开,枪口重重地擦过g点插入阴道深处,挤出一团黏答答的水液。
顾识咎挨过一次教训,绝不会再犯相同的错,便假装想了一下,熟练地顺毛摸驴,哄他说:“奴隶自己弄没什么感觉,但被主人使用的时候又疼又爽,奴隶想要主人,求主人疼爱奴隶。”
液体泵的阀门已经关闭了,一整瓶蒸馏水被锁在肠道中,好在拮抗反应的过程很温和,几乎感觉不到,没有再往他身上增添新的折磨。
陆长治把遥控器留给了顾识咎,走到隔壁的储物间,两分钟后拎了一把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