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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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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声音(下)惹怒主人被罚/佩枪操穴/冲洗淫水/禁止高潮;蛋 性奴申请(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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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的唇瓣刚刚恢复一点血色,又因为疼痛泛了白,鬓角也有一些汗湿,陆长治轻飘飘地点了下木夹的长尾,温和道:“我喜欢乖一点的小母狗,顾识咎上将,你可以对我撒娇讨饶,但别滥用我的纵容。”

木夹的夹片收得很紧,被夹住的那一小片舌尖已经麻木了,陆长治把它拨弄得上下弹动,敏感的软肉饱受蹂躏,叫顾识咎生出了一点自己是在被主人随意玩弄使用的认知。他温顺地仰着头,将身体和情绪交给陆长治掌控,过了几分钟,眉间含的痛意慢慢褪了,是被驯服的模样。

陆长治注视着顾识咎的眼眸,等到他的眼中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眼尾也微微泛了红,隐忍的喘息声换成带着一点媚的呻吟,才轻轻按住木夹的长柄将它卸下。

“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他放软了声音恳求道,“求主人教教奴隶。”

陆长治的指腹停在顾识咎的唇上,奴隶求人的态度很端正,主动张口含住那一截指尖,温热的唇舌衔着他的手指,把它一点点濡湿,然后勾引似的轻轻咬了一下,认真地舔舐起来。

然而他的口交技巧实在是乏善可陈,舌尖第三次从陆长治的指腹上扫过时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屈起手指抵住顾识咎的上颚,迫使他打开口腔,指腹按着舌根暧昧地画了个圈,将指尖插进喉管中抽动了两下。

除了在战场上有几次被敌人用拳头照着脸招呼的经历,顾识咎还没有被人这样揍过。林平雪和他有点奇怪的默契,陆长治虽然喜欢在他身上留下各种指印,落到实处时也大多像是逗弄或者情趣,很少打得这样狠——

毕竟如果面颊肿得太高,美人也好看不起来,败坏的还是陆长治自己的兴致,就是他第一次挨耳光,也是累积到近二十下才尝到血气。

顾识咎被掌掴得有些茫然,慢慢回过神来,试探地看了陆长治一眼,仰着头将红肿的脸颊送到陆长治手中,大概是有点怕了,眼睫细碎地颤着,轻声解释说:“对不起,主人,奴隶以为您会喜欢……”

并不算太疼,顾识咎甚至没有注意到这点伤口,陆长治的注视近在咫尺,投下的阴影将他完全覆盖,他能听到对方缓和的呼吸声,但感觉不太对。

顾识咎对恶意一向敏锐,陆长治的视线在光裸的脊背上滑动,被他注视的部位战栗着,难捱地竖起一层寒毛,这反应不是被讨好了,反倒更像被冒犯了。

是因为奴隶只是个被使用的物件,不需要拥有自己的想法,而他擅自揣摩主人的喜好并尝试利用,让陆长治认为自己失去了对奴隶的权威,还是因为顾识咎没有得到信任,不被允许了解他?

“我不会监视你,拘束架半个小时后打开,你可以摘下木夹回去休息,正好傅盈之建议你睡一会儿,所以不要来打扰我办公。”他松开钳制顾识咎下颌的手指,笑道,“记得把自己洗干净,小母狗。”

阴蒂上的木夹因为陆长治的揉捏不住颤抖,捱久了疼痛,居然生出一点难言的痒意。

顾识咎虚握着遥控器,指尖有些僵直,听到他的吩咐时苍白失色的唇瓣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又仓皇地咽了回去,偏过头去看遥控器上的按钮,规规矩矩地回答说:“是,主人。”

顾识咎刚刚试图为自己讨一桌火锅,但陆长治准备收回补偿,把剩下的那一项作为惩罚的内容,他也没有反驳,只是不易察觉地停顿了一下,就顺从地说:“请主人允许奴隶被制成屏风,在书房中展览……取悦主人。”

陆长治不紧不慢地补充道:“我保证会让你终身难忘。”

顾识咎不知道陆长治将要施加给他什么严厉的惩罚,或许是疼痛和羞辱,又或许是别的什么,他垂着眼睫,还没有完全恢复形状的舌尖抵住牙关,尝到了一点熟悉的血气,嗓音还是一贯的温和平静:“谢谢主人。”

顾识咎的舌底滚着急促的喘息声,听起来并不尖利,因此还算动听。陆长治慢条斯理地将拴在阴蒂环上的细链缠在木夹的长柄上,指尖推着宝石晃了晃,捡起一桩旧事:“奴隶,你还欠我一个回答。”

宝石从夹柄垂下来,稍微移动一点就带着木夹摇晃摆动,被夹住的软肉边缘微微泛白,顾识咎僵硬地贴在拘束架上,阴蒂上的疼痛把他脑中搅得一团糟,想不起来陆长治指的是什么,只好小声道歉:“……对不起,主人?”

陆长治将手指插进双性性奴的阴道中,随意转动几下,抽出来时指尖上就沾了湿淋淋的水光,叹气道:“这是我第三次向你询问答案了,奴隶。”

双性性奴认错时的态度仍旧诚恳认真,但被调节剂折磨后的身体状态显然不太好,被扇得红肿不堪的面颊下藏着一点苍白。陆长治还不想这么快就把他欺负坏,抬手轻柔地将奴隶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扶起趴在发间的柔软犬耳,顺手撸了一把,语气中露出一点愉悦笑意。

“别急着讨打,奴隶,你看起来还有点虚弱呢,”陆长治走到顾识咎身后,弯腰调整了一下拘束架的角度,温和地说,“今天没有重罚,先养你几天。”

顾识咎注意到陆长治说的是“没有重罚”,显然是要先从奴隶身上讨一点利息,他会意地俯下身去,将腰身完全地贴在拘束架上,被微凉的拘束架冰得打了个哆嗦,但饱满的臀部被自然地送到了陆长治手边。

陆长治并不是容易被打动的人,他虽然没有仔细看过审讯记录,但顾识咎能在林平雪手底下熬过半年只字不吐,这点不见血的伤痛显然不足以将他击溃。

然而顾识咎看他的眼神湿漉漉的,像条殷勤地晃着尾巴来讨好他却被莫名其妙踹了一脚的委屈大狗,实在是能融化铁石心肠。

这不太像顾识咎的脾气,陆长治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双性性奴被主人带着审视的目光一碰,下意识地松了手指,被项圈禁锢的喉结滚了半圈,嗫嚅似的小声说:“……对不起,主人。”

被夹得凹陷的舌尖猛地充血,立即生出一片鲜明细密的刺痛,顾识咎的齿尖抵着舌中,再疼也不敢用力咬下,牙关绷得酸涩颤抖,被人不轻不重地抽了两巴掌才慢慢合拢,畏惧地回答说:“奴隶知道了。”

挨了耳光的脸颊还残留了一点火灼似的疼痛,肿得厉害的几处已经见了淤青,张口时牵动唇边勉强止血的裂口,又溢出一线鲜红,陆长治低头为他擦去血痕,顺手在奴隶色泽浅淡的唇上抹开,让唇瓣看着有了一些艳色。

顾识咎的眼睫垂了下去,他低声说:“对不起,主人,奴隶确实做错了。奴隶不应该忘记自己的身份,求您惩罚奴隶,求主人……严厉地教训奴隶。”

顾识咎低低地呻吟起来,喉咙中被搅弄出细微的水声,他抬起头看陆长治,眼中的依赖神色还没有完全消失,接着舌尖被捏住扯出口中,像条吐着舌头讨好主人的小母狗。

陆长治漫不经心地拍了拍顾识咎的脸颊,把沾在指上的唾液抹到他脸上,直起身,随手摸出一个木夹,捏着长尾把它张开,将两片刻着沟槽的夹片抵在顾识咎的舌尖上缓缓合拢,居高临下地问:“求我教你什么,奴隶?”

他的声音里含着笑,听不出一点怒气,木夹完全收紧的瞬间尖利的锐痛从舌上炸开,顾识咎眼睫蓦地一颤,齿尖咬住舌肉,不敢等适应木夹的力度再回答,嗓音有些含混,颤抖被克制得很好:“求主人教奴隶……如何取悦您。”

他没有说完,余光瞥到陆长治又扬起了手,话音微微顿了一下,无措地抿住嘴唇,脖颈扬起的弧度却没有变化,仍是那副甘愿受罚的模样,看起来倒是十分乖巧。

陆长治的手掌落了下来,这回不太疼,是个轻柔且温和的抚摸,柔软的指腹从被凌虐得微微发烫的脸颊上滑过,留下一点叫人不自在的痒意。

顾识咎知道奴隶是主人用来发泄欲望的消耗品,在使用时没人在意一个挨操的洞会想些什么,他得柔顺地、恭敬地承受主人的一切情绪,无论是暴虐还是温柔。但陆长治并不是个好猜测的人,顾识咎已经算是擅长察言观色,也不能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讨好自己的主人。

顾识咎想这些时分了一下神,稍微从一直维持的温顺驯服的奴隶状态中脱离出来,显出种近乎冷眼旁观的平静,叫他看起来有了一点在战场上指挥若定时的模样。

将军镇定地指挥作战寻求胜利时的专注和自信无疑是极漂亮的,但并不适合出现在一间调教室里,陆长治像逗宠物似的随手捏了捏奴隶的后颈,把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中,毫无征兆地发力向上一扯,强迫顾识咎抬起头。

顾识咎没有防备,顺着力道直起身,被拘束的手腕猝不及防地磕在枷锁边缘,溢出一线血痕。他很轻地“唔”了一声,脸颊又挨了几记狠辣掌掴,下手很重,唇角被扇得有些开裂,含了满口血腥气。

陆长治夸奖他说:“乖母狗。”

他从仿生人侍从手中接过一只双头的液体泵,耐心地把它涂满润滑剂,心不在焉地捏了捏顾识咎的臀瓣,将液体泵插入肠道中,又随意地把控制流速的遥控器放在了他的掌心上。

液体泵的另一端连着傅盈之准备的拮抗剂软瓶,陆长治把它推到顾识咎眼前,转身从抽屉里找出治疗仪朝顾识咎兜头一罩,消去他脸上的肿胀,只留下一点微红的指痕,然后移走治疗仪,满意地摩挲了一下。

他重复了一遍问题,语气显得不太高兴:“你是向我坦诚,告诉我想要什么,还是被我当做屏风放到书房中展览?”

顾识咎过了几秒钟才回忆起这个问题,但他还是想不到自己有什么能被主人允许的需求,又不敢再拖延回答,只能一边想一边犹豫地说:“奴隶……”

陆长治没有再给顾识咎思考的时间,他给了奴隶一点自己是被纵容宠爱的错觉,又残忍地把它收了回去,毫不留情地打断道:“但现在你没有选择的机会了,奴隶。”

还沾着些水光的双穴也袒露出来,阴唇被木夹拨弄了两下,羞怯又渴望地微微张开,陆长治屈指勾住连在阴蒂环上的宝石,将那一小团被粗糙麻绳折磨得红肿的软肉扯出肉缝,用指腹捏着揉捻起来。

阴蒂上布满神经末梢,敏感极了,被手指一捻就流了水,顾识咎很轻地喘息了一声,腿根难捱地紧绷着,嗓音却温软勾人:“谢谢主人……呜!”

陆长治把木夹贴着银环夹在了阴蒂上,这团湿软的嫩肉先被指腹蹂躏得透出熟烂颜色,又被收紧的夹片捏得变了形状,木夹内侧雕刻的沟槽嵌进肉中,将它碾做薄薄一片,颤巍巍地悬在肉缝外,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顾识咎从来不高声说话,将军身上的气势足以镇住任何人,无论他们怀有什么样的心思,不需要用音调来强调自己。在陆长治面前时嗓音就更轻缓柔和,透着一股小心翼翼的谨慎劲,但像刚才那句道歉一样含着颤音,又细弱得难以分辨却没有过。

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顾识咎身上显然发生了什么,陆长治微微皱眉,上前半步,弯腰凑近顾识咎,沉声审问道:“突然学会求饶了,嗯?”

拷着顾识咎的拘束架是木制的,形状像一个从中间被折起的x,四条分支上镶嵌的环扣是金属材质,边缘磨得有些薄,用来惩罚挣扎的奴隶,顾识咎刚才去抓陆长治的衣袖,腕上就留了一道鲜红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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