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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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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声音(中)晾臀罚跪/安全词;蛋 性奴申请(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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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治守信地松开顾识咎,让他重新靠在自己怀中。双性性奴的脖颈上又添了项圈和麻绳以外的红痕,看起来还有一点虚弱,犬耳一只委屈地趴在发上,一只精神抖擞地立着,不知道是被什么情绪搞糊涂了。

顾识咎安静地伏在陆长治肩头,陆长治拿起毛巾擦去指间的水液,感觉怀中的身体放松下来,偷偷地把一点重量分担给了他。他被戳中癖好,愉悦地原谅了顾识咎的迟疑。

陆长治把使用过的毛巾交给薄叙处理,将自己的奴隶拎到座位上,顾识咎自觉地抱起膝盖分开,低头看着陆长治的指腹按在被粗糙麻绳磨得红肿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下,指尖向下滑去,拨开合拢的阴唇,从女穴中抽出湿淋淋的绳结,突然生出一点渴。

他把性奴当成一份全年无休的工作,关注了解陆长治的喜好,知道他对自己有一点可疑的怜悯,但不会有更深入的交集……肛钩被毫无征兆地抽了出去。

没有被吸收的调节剂从无法闭合的穴口中滴下,陆长治随手丢开肛钩,上面形状可怖的凸起和吸盘沾满晶莹肠液,弄脏了地毯,但没人在意。顾识咎被粗暴地按到书架上,后背紧紧贴着玻璃柜门,捆绑后留下的勒痕泛着一层红,被碾平了,缠绕在轮廓漂亮的肌肉上,是某种淫靡装饰。

不和上位者对视是一条保持恭敬的铁律,顾识咎低着头,只有猛地被人扼着咽喉抵在书架上,身体被迫舒展开时眼睫轻微地颤了颤。

他大约是被指奸得有些迷乱,没能成功地掩饰情绪,语气里带着一点犹豫,陆长治将阻挡指尖插进肠道深处的最后一片吸盘摘下,随意选了一处肠肉,将它揉得软腻潮湿,热情地攀附手指,缓缓问道:“现在不打算叫停吗,奴隶?”

他抽出一个指节,指腹抵在前列腺上重重地碾压下去,带着一点甜的痒和酸胀的尿意同时从被蹂躏的地方蔓延开,阴茎因为直白的刺激半硬起来,顾识咎很轻地呻吟了一声,温热的吐息从陆长治裸露在领口外的皮肤上擦过,但他仍没有开口。

顾识咎知道陆长治比自己小三岁,他们都正值盛年,从外貌上看不出这一点差距,让他迟疑的也不是羞耻。

第二截指节没入穴口,指尖碰触到黏在肠壁上的吸盘,从边缘轻轻掀开,积蓄在肉腔里的肠液和调节剂从被扯开的狭窄缝隙里流出来,接触到液体的指尖上泛起一股令人不适的凉意。

手上的皮肤并不算娇嫩,但陆长治仍感觉到一点因为寒冷而生出的刺痛,被彻底浸润的肠肉只会更不适,顾识咎的反应却是用齿尖叼着他的衣袖摇晃撒娇。

这显然不太合理,陆长治微微皱眉,补充说:“你认为调教超出可以承受的极限时也可以使用安全词,我不会因此惩罚你。”

陆长治按住顾识咎肩头,免得他再摔倒,回答傅盈之说:“我知道了,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傅盈之想了想:“痉挛缓解后会很困,可以让他睡一觉,三天内不要阴道高潮。我一会儿去检查可能用到的药剂,把会出现过敏等不良反应的标红,您下次使用时不要用这些。”

陆长治应了一声,留下傅盈之观测项圈反馈的数据,把顾识咎抱去了工具齐全的调教室。

傅盈之正在排查冲突的药物成分,听到顾识咎的请求,头也不抬道:“您现在最好别给他的阴道太多刺激,张开到可以取出就可以了,虽然术后恢复得不错,但痉挛得太厉害还是容易出现脱落现象。”

因此陆长治拒绝了顾识咎的请求,把他从座椅上抱下去,粗糙的绳结离开被捣得软烂的红肉,从女穴中抽出来,带出一束黏腻淫水,也被随手抛开。

顾识咎的齿尖咬着下唇,把苍白的唇瓣嚼出一点血色,面颊上因为欲望而流露出的艳色渐渐褪去,无声地忍耐了片刻,将求欢的恳求咽回腹中,小声说:“谢谢主人。”

傅盈之观察着监控数据,疑惑地说:“针剂好像没什么作用?”

顾识咎的嗓音还显得有点艰涩,他尽量把声音放得平缓:“之前经常过量使用。”

他被关押在军情司审讯时经常使用这两种药物,但傅盈之好歹给他做过手术,该有的检查都做过,对哪种成分过敏,对哪种不敏感都有记录,闻言嘀咕着去检查配方表:“不能啊,我记得这两种药都是新出的。”

绳结被抽出时发出细微的水声,肉腔驯服地张开,但还是衔得有一些紧,陆长治又换了一个角度把绳结推进去,麻绳上被淫水浸泡得软化的刺贴在g点,顾识咎的腿根痉挛起来,慢慢向后仰去。

他确实对注射的镇静剂和肌肉松弛剂有一些耐药性,但药物也发挥了一点功效,身上的疼痛已经缓解了许多,被刻意撩拨时生出情欲的掩盖,喘息声浅而凌乱,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只有濒临高潮时的神色像痛苦胜过像欢愉,但身体已经被彻底打开了。

陆长治凝视他的面容,双性性奴在被欲望玩弄得神志不清时仍然垂着眼睫,大概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耳垂慢吞吞地红了,舌尖上滚着动听呻吟,嗓音低沉沙哑:“请主人允许奴隶高潮。”

陆长治饶有兴致注视他的神色,沾着水液的手掌握住了项圈下的脖颈。强悍的将军致命要害摸起来纤细脆弱,这种反差足以叫人沉迷,他轻轻摩挲跳动的血管,嗓音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你在因为什么缄口不言,奴隶?是有人这样被你称呼过吗?”

要害被掌控让顾识咎有一些窒息,他从被怜悯的错觉中回过神,驾轻就熟地应付了陆长治的占有欲:“没有人……”

然后因为称呼和身份的错位停顿了一下,低声说:“哥哥。”

能带兵打仗的将军即使平时是个严于律己的正人君子,上了战场也会变得脸厚心黑,不然给不出足够的利益和威慑,很难让一群心高气傲的手下服气追随。他能心平气和地称呼陆长治为“主人”,把“奴隶”和“母狗”当做自称用,“哥哥”这种不带一点羞辱,最多只能算是奇怪的趣味的称呼应该不难说出口。

只是它听起来太过亲密了。

顾识咎意识到自己不合时宜的抵触,他闭着眼睛,温顺地伏在陆长治怀中,支起的犬耳扑在陆长治脸上,绒毛从他唇边扫过,留下一点暧昧的痒,心里却在冷静地想:我害怕和他人建立密切的感情联系。

昨天在检查台上的高潮控制和冰冷的调节剂虽然难捱,离顾识咎能承受的极限却还有一段距离,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陆长治的意思,幼犬似的埋在他怀里四处乱嗅,小声说:“主人身上的味道好闻。”

陆长治并不是容易被敷衍的皇帝,即使面对自己的奴隶时不会想得那么复杂,但他已经习惯话听两面,轻易地分辨出了顾识咎不知道原因的逃避和讨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暂时不去计较,哄他说:“换成‘哥哥’怎么样?”

顾识咎低低地“唔”了一声,回答说:“奴隶记住了。”

顾识咎安分地枕着他手臂,被拷在调教室的拘束架上时有些畏惧地看了一眼跟着陆长治飘过来的温水软瓶,踟蹰地抓住了陆长治的衣袖。

陆长治投来询问的视线,但并没有把衣袖从他手中抽走。顾识咎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笔记和刚刚拙劣的撒娇后陆长治无可奈何又纵容的态度,小心地试探道:“奴隶有一点害怕,可以再休息十分钟吗……哥哥?”

傅盈之确定了产生冲突的药物成分,把它输入到设备中生产对应的拮抗剂,一面取出一个装着蒸馏水的软瓶递给薄叙加热,然后用针管抽出拮抗剂注射到软瓶中,在瓶身套上一个反重力环,让它悬浮在半空飞到陆长治手边。

一应准备结束,医生合上自己的医疗箱,和陆长治说:“他肠道中的药品残留也需要冲洗干净。”

疼痛已经在药物和陆长治的安抚下缓解了许多,但顾识咎还是没有太多力气维持跪姿,陆长治一松手就贴着书桌滑了下去,挣扎了一下,没有跪直,反而摇摇晃晃地向前扑倒,额头撞到了陆长治的腿上。

陆长治的指尖被湿热的肠肉吮吸着,他观察着顾识咎的反应,谨慎地旋转手掌,将手指一点点送入肠道中,随傅盈之自言自语,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顾识咎口中的“过量使用”,想起他说不出口的安全词,问道:“你不能叫我的名字和军情司也有关系?”

肠肉被手指揉弄的触感太过鲜明,痛楚中生出一点细微的酸胀,顾识咎细细地呜咽起来,不自知地蹭了蹭陆长治,才略显迟疑地说:“林司长不允许奴隶直呼主人的姓名。”

以林平雪在刑讯中的冷酷无情,确实能让顾识咎这种坚韧不拔的人也生出恐惧,陆长治能理解他的反应,因此并没有责备自己的奴隶,安慰道:“那换一个安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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