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治观察着顾识咎的反应,他安静承受折磨,绝不挣扎,哪怕窒息在他的肺里点了火,烧到喉口鼻腔,只剩下被蹂躏的双穴还有一线知觉将他悬吊。
身体改造手术让顾识咎比常人更敏感,但他仍不是能从虐待中获得快感的体质,高潮在濒死前才出现,他虚弱地伏在陆长治脚下,没能躲避欲望伸来的双手。
陆长治把他拖到自己膝间,抽出沾满唾液的口塞,解开头套,注视顾识咎汗淋淋的面颊,轻柔地拭去他眼睫上的水珠,轻声唤他说:“顾识咎。”
顾识咎被牵进书房,跪伏在陆长治的椅边,做了一张不会说话的肉脚垫。
陆长治像对待廉价的器具一样践踏顾识咎,他的上身被折起,小腹贴在自己的腿上,手肘撑着地面维持肩背水平。软底皮鞋有着坚硬的花纹,被它碾压的皮肉要很艰难才能忍住瑟缩,但欲望同样难以逃脱。
震动中的卵形跳蛋在安静的环境中发出嗡嗡的声音,被约束在笼中的性器前端胀得颜色猩红,细杆嵌入软肉中,还在不知廉耻地流水。
顾识咎的喘息声几乎全被口塞堵住,只有一点细细的呜咽,听起来颇似撒娇的幼犬,陆长治将乌黑的犬尾缠绕在指尖上,轻轻转动抽插,倒刺嵌进脆弱肠肉又被拔出,磨得水光淋漓,被亲热地衔住。
两个挨操的穴都湿透了,陆长治才稍稍饶恕顾识咎,将刚刚从项圈上解下的细链扣在穿过囊袋的银环上,握住细链另一头的皮环。链条从顾识咎两腿间穿出,晃动时擦过敏感的阴唇,女穴痉挛着吞咽水声。
顾识咎被陆长治的声音牵引着在调教室中爬行,他被蒙着双眼,除了漆黑一无所见,听力被密封的胶衣削弱,呼吸也不顺畅,难以思考,只能全神贯注地分辨陆长治的位置。
陆长治站在能被顾识咎感觉到的位置,安抚他度过刚穿上胶衣的适应期,缓缓向后退去:“集中注意力,奴隶。”
顾识咎向他的方向偏了一下头,在原地停顿两秒,有些生疏地爬过去,额头撞在陆长治的腿上,迟钝地回过神来,讨好似的蹭了蹭他。
陆长治抚摸他的后背:“好母狗。”
顾识咎不是帝国公民,他欠缺一点常识:离皇帝最近的人是他的伴侣。但他能判断出陆长治许诺了他地位和尊重,他很轻地“嗯”了一声,低头去讨好陆长治的阴茎,将还有些余精淌出的龟头含在口中,仔细地舔舐干净,小声道谢说:“谢谢主人。”
他跪坐在桌上,犬尾搭在脚踝上,肛塞滑出一截,又被毫不留情地推回肠道中,项圈上的银链被摘了下来,手臂折起,手腕被贴向肩头塞进胶衣中。
陆长治仔细地整理了乳环的方向,把它们压在紧缚的胶衣下,摘下套在阴茎上的通讯器,把被勒出红痕的软肉安置在铁笼中,囊袋被弹性胶套裹住,变成了两团圆滚滚的可爱软肉。
顾识咎顺从地抬起膝盖,让陆长治把他的双腿也套进胶衣,他被抱下桌面,脚踝和腿根捆在一起,只剩膝盖与手肘着地,柔软的狗爪分担了大部分体重,陆长治合上拉链,最后才去整理头套。
顾识咎的唇齿被撑口器打开,他无法回答陆长治,只能抬起头看他,眼中带着一点被驯服后的依赖神色,陆长治掩住他的眼睛,解开自己的腰带与纽扣,将勃起的阴茎插进顾识咎口中。
早已被撑开的咽喉熟练地接纳了新的异物,妥帖地裹住龟头吮吸,酸涩的牙关颤抖着咬住撑口器,喉管被操成一个合不拢的肉腔,眼尾生出绯红。顾识咎顺从地咽下射在舌上的精液,然后撑口器才被解下。
“我不会抛弃你,奴隶,”陆长治说,“无论哪个公开场合,我允许你在离我最近的位置。”
顾识咎清空思绪,脖颈微微垂下,线条和弧度都漂亮得无可挑剔,像无生命的美人雕塑,陆长治翻阅着桌上的报告,漫不经心地踩在一道红肿鞭伤上,叫奴隶的嗓底含了祈求的泣音。
他抽出食指上通讯器连接的光屏,点击两下,设置了气阀的关闭和打开时间,项圈上的实时监视数据同时显露出来,心率有一些低,是被人为控制着放缓的——在低氧环境中作战也是一门必修课。
最后一点维生的空气也被剥夺了,顾识咎的胸口不住颤动起伏,却得不到温柔对待,任何一点额外的触碰都能勾起欲望,他的精神直坠深渊,肉体却被拉扯住漂浮在水面上,直到被解除禁锢,它们才颠倒角色。
开始时他会因为失误撞到障碍物,累计到第三次时陆长治就会打开一个卵形跳蛋。跳蛋的震动强烈极了,几乎立即唤起欲望,但高潮又被禁止,汗意被紧紧包裹着皮肤的胶衣阻拦,无处宣泄。顾识咎感到了热,他被炙烤得口干舌燥,能获取的新鲜空气仍然只有那么令人绝望的一小口。
顾识咎失误了二十几次才能准确地跟上陆长治的牵引,六枚跳蛋已经全被打开,无规律地扭动震动,将每一块能接触到的柔软肉腔碾成被欲望支配的软烂红肉。他说不出话,无声地将额头贴在陆长治脚边祈求宽容,然后囊袋被不轻不重地牵扯了下,只能忍耐地跟上陆长治。
双性性奴温顺地服从主人的命令,爬行、呻吟、摇尾乞怜,卵形跳蛋被吞到更深的位置,女穴却被胶衣勒得分开,露出任人触碰蹂躏的贪婪淫肉,被牵着离开调教室,贴在陆长治脚边爬行,肘腕和膝盖抬起的频率和他的步幅一致,已经完全被自己的主人掌控。
被陆长治手指抚摸过的地方生出了奇异的痒,触碰若即若离,总是在临界点前停下,叫顾识咎忍不住渴求更粗暴的对待。他不自觉地绞紧了,被胶衣包裹的阴唇微微张开,但淫水却被被贴合在女穴上的胶衣堵住。
陆长治的指尖从上面滑过去的时候顾识咎彻底地湿了,肉腔里挤着叽叽咕咕的水声,摇晃着去追陆长治的手指。
于是双性性奴的臀肉被掌掴了,被勒出挺翘形状的臀瓣每被抽打一下都颤颤巍巍地发抖,掌印叠在鞭伤上,但不敢躲,只能温顺地抬高臀部方便承受责打。
他蒙住了顾识咎的眼睛,耳鼻都被密封,外界传来的声音模糊起来,顾识咎张口咬住撑口器,感觉到陆长治的手向下滑去。密不透风的胶衣把他紧紧裹起来,被抚摸的触感异常鲜明,然后喉咙也被缠绕住,胸口轻微的震颤都艰难而缓慢。
陆长治拾起口塞插入被撑口器分开的唇齿间,口塞头部抵在喉口,末端恰到好处地填补了撑口器的缝隙,束带勒在脑后,呼吸只剩口塞连接的气阀这一条途径,他本能地渴求新鲜空气,获取却异常的难。
顾识咎忍耐下来,安安静静地停在陆长治脚边,他的全身都被胶衣包裹,红肿的鞭痕和漂亮的肌肉显出轮廓,像条身姿矫健的猎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