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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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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敬业(下)卵形跳蛋/胶衣放置/窒息/口交;蛋 旧事(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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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治手上玩弄阴蒂的动作一顿,微热的软肉从他指间滑了出去,又被穿过的银环拉扯住。顾识咎小声喘息,嗓音里带着欲望被勾起的甜腻,半硬的阴茎上下跳动,铃舌敲在薄壁上,声音清脆悦耳。

这个回答太巧妙了,陆长治甚至有足够多的理由相信顾识咎为了向他讲出这一句提前做了无数准备,但他也直觉地知道,顾识咎只是把“请您惩罚奴隶”换了一种说法。

然而指腹再落下去的力度已经轻柔了许多,陆长治拨开羞怯地合在一起的阴唇,将手指插进湿软阴道耐心抽动,等到它流了水,才从银箱中选出一枚中等尺寸的卵形跳蛋,填入微微张开的女穴。

顾识咎低声询问:“主人?”

陆长治把双性性奴和装着卵形跳蛋的银白色箱子放到一张桌子上,顾识咎自觉地跪伏下去,膝盖打开,上身贴在冰冷石台上,露出清理干净的双穴。乳环碰到桌面时发出一点清脆声响,颜色稚嫩的阴蒂被银环从肉缝间扯出来,碰到微凉的空气时微微瑟缩起来。

陆长治拨弄垂下的细链,粗暴地把它揉出水光和熟烂颜色,漫不经心道:“说点什么,奴隶,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顾识咎不喜欢营养剂的味道,但至少它的成分是合格的,不会让他在调教中途体力不支。他没有挑剔的理由,认认真真地舔净浅碟的液体,用舌尖卷起小蛋糕,克制地咀嚼咽下,然后向陆长治讨了一杯水。

薄叙拿来一杯温水和吸管,手臂上搭着一条细长银链,在顾识咎俯下身喝水时将链条扣在项圈上,另一头交到陆长治手中。陆长治摘下餐巾起身,把顾识咎牵到了一个没有来过的房间。

房间的装饰看起来简洁舒适,光线明亮,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昨天见过的几具仿生人无声地立在角落里,高大的身躯闪烁着金属的寒光。

陆长治的手指收紧了一下,随后放开了顾识咎的咽喉,任他狼狈地伏在地上喘息,沉声问道:“你想死?”

他没有克制声音中的怒火,顾识咎喘息片刻,重新直起身跪在他面前,镇定地低下头,温驯地说:“只要主人还使用奴隶,奴隶就会好好活着。”

陆长治听明白了:顾识咎会在自己抛弃他后毫不留恋地自杀。因为既然已经被厌倦,一个性奴的生死无足轻重,也不会牵连家人和兰斯特。

陆长治没有把一盒跳蛋都让顾识咎吞下的打算,他拎走银箱,从另一个打开的箱子中拿起胶衣展开。

那是一整套连体胶衣,皮革材质的密封头套上顶着两只毛茸茸的狗耳朵,硅胶口塞嵌在撑口器里,另一端连着气阀,四肢大概是要被折起来,长度留得很短,末端连着四只软绵狗爪。

陆长治抖了一下胶衣,里面滚出一只和金属肛塞相连的狗尾巴,肛塞上遍布形状可怖的倒刺,冰冷的金属碰到合不拢的括约肌,然后被缓缓压进肠道中。卵形跳蛋被推到了未被碰触过的地方,顾识咎忍耐而温顺地含住肛塞,肚皮微微鼓了起来,喘息已经变了调。

但陆长治并不相信,他抬手掌掴顾识咎的脸颊,将他的面颊扇得一片红肿指痕,掌心落下时能摸到明显的浮肿和发热才停手,毫不怜悯地扼住他的脖颈,冷冷地问:“敢和我提厌烦?被我操得不爽吗,奴隶?”

顾识咎双手在身后交握,驯服地向前倾身,将脸颊和咽喉送到陆长治手中,态度端正而认真:“奴隶喜欢被主人操。”

双性性奴对主人的问题有问必答,但一直没有正面回复任何一个有关“厌烦”的质疑,陆长治听出他试图用话术转移走自己的注意力,气极反笑,威胁他道:“奴隶,你再这样顾左右而言他试试。”

第三枚跳蛋推进去后穴口已经被撑得留下一道缝隙,含在阴道中的淫水被挤了出来,又被当做润滑捅开后穴,被操得红肿的肠肉一碰就生出了酸胀,顾识咎的手肘不安地挪动一下,乳尖蹭在桌面上,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肠肉习惯了粗暴奸虐,被温柔对待时还有些难以忍耐,顾识咎的指尖蜷缩起来,不自觉地晃动着腰,不知道是要追寻陆长治的手指还是躲避他。

肠道被揉得湿软滑腻了,也被塞进三枚卵形跳蛋,尺寸由小到大,隔着几层薄薄的肉壁相互摩擦挤压。

顾识咎希望他和陆长治之间能维持现在的状态,直到兰斯特成功融入帝国,之后的任何时间陆长治都可以厌倦抛弃他,然后他会欣然赴死。

但他不知道陆长治的怒火是因为他认为自己会被厌烦,还是因为他有死志。顾识咎承认自己的自毁倾向,在他被刑罚折磨得濒死,多次尝试自杀后,得出这个结论轻而易举——他见过太多次死亡的妙曼倩影,已经失去了敬畏和胆怯。

顾识咎甚至怕惊扰她,声音放得很轻:“对不起,主人,请您施舍奴隶救赎。”

顾识咎认出这是一间调教室,器具在另外的房间,但以他对调教性奴的贫瘠了解,实在猜测不出陆长治可能用在他身上的手段,只好安静地跪在陆长治脚边等他的命令。

陆长治吩咐仿生人从隔壁的储物间中取来两个银白色箱子,和之前见过的同样规格,专门用来存放这些用于调教的道具。

它们被放在顾识咎面前打开,顾识咎抬起头看了眼,是一箱卵形的跳蛋和一套胶衣。卵的直径从两厘米到五厘米,足有十几个,外表是透明的,里面包着机械装置,胶衣没有展开,不知道是什么形状。

然而他的爱意萌生已久,只是不肯承认。陆长治沉默了一会儿,温和道:“先吃饭,奴隶。”

皇帝的午餐是牛腩煲、豆腐煎肉与开水白菜,仿生人侍者捧着精致餐具鱼贯而入,无声地侍立在餐桌两侧,薄叙端来盛在浅碟里的营养剂和小蛋糕放在陆长治脚边。

营养剂仍然调制成了精液的口感,顾识咎俯下身去舔舐浅碟,手肘自然贴在地面上,肩背压着一点力道,将昨晚严厉责罚时留下的鞭痕展露在外。

顾识咎仍被他扼着脖颈,听到这句威胁,低垂的眼睫一颤,缓缓抬了起来,轻声说:“奴隶现在希望主人不会厌倦奴隶。”

他被陆长治接回皇宫开始就在承受接连不断的调教,肩背和腰臀上的鞭伤红肿结痂,却不允许被治疗,刚刚又被自己誓死守护的同胞当面侮辱,还要强撑着得体稳重的模样,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疲惫。陆长治被这样的目光凝视,指尖不适地挪动了一下。

顾识咎知道陆长治迟早能察觉他的心理状态,他虽然主动做了低贱淫荡的性奴,但出于对曾经敌对方的军事领袖必要的戒备,监视和测验绝不可能被忽视。他在主动承认和等待被发现之间权衡了两秒,声调平缓地说:“但奴隶会有被玩腻的时候,如果到了那一天,请主人把奴隶埋在兰斯特的安德烈陵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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