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便被扭头的隼墨截断:“山顶微凉,风儿是不是有些冷?”
“……不,不可能!你怎么会是他!不会的,不会的!”双蕊中的假势愈被刚刚的一坐撞得越发的深,沐风却是无暇顾及,沉浸在自己恐怖的想法中,沐风已是冷汗涔涔,四肢冰凉……
逆光的隼墨神色有些晦暗,突然撩起下摆,脱了靴子和亵裤,向着两步之外的沐风走来。
腿间的囊袋如同被无数美人指轻柔按摩,硕大的个头逼得沐风根本不敢紧并双腿,不知是何材质的袋囊,与敏感的前庭和玉袋摩擦间,竟是又痒又麻。双蕊中的肉势吸足了水液,将甬道填弄得越来越充实,一走一挪,都好像是隼墨的那两根硕物同时在抽插着自己,宫口被顶得酸软酥麻,早已不知潮吹了多少次。本就皮薄的大腿内侧被垂坠珠串中的玉石棱角和轻羽不断的刮蹭撩过,沐风无数次想要下手挠一挠解痒,当着隼墨的面却一点都不敢,只能任由欲望勃发。腰间的那只手体贴中带着九分的强势,既控制着不让自己跌倒,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撩拨自己,四肢酥软。
“为夫此前来过一次,是为了迁坟——逍遥派的冢林一直在另一座山,奈何接手了那座山头的门派要夷平,”说着,唇突然凑到沐风的耳际,“耗费这么多的精力,为夫可都是为了讨好风儿才这么做的……”
“……这么多年了,夫君可找到了血洗逍遥派的仇家,有眉目也可以!我、我……”说到最后,沐风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沐风张口正想辩解,一小股尿液突然自前庭漏出来落在地面发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语,顿时羞耻之极。
“你我坦诚相见,这又不是第一次,怎的还这般羞?还是说,你觉得污了逍遥派掌门座前的地儿?”说着,隼墨从容自若的坐上了大座,左手食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扶手,“跪坐下来,脚后跟抵着后穴,自渎给本座看,若是讨得为夫满意,风儿就还是那个’阿沐’……”
沐风错愕的抬头,难以置信隼墨会在这里如此羞辱自己,强自露出一个乖巧的笑意,扯住那人的衣角,轻声恳求:“夫君……回宫再做行不行……”
“本来,风儿可以不必如此辛苦,可是你非要坚持由山下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上来,为夫也没有办法。”宽大主座上的雕花扶手仿佛无比有趣,隼墨正仔细的观察上面的纹络。
“是、是……风儿的错……”
“嗯。”
头脑昏昏沉沉,全身如被巨石碾磨过无数遍,已经没有完好之处,沐风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像是身后有无数离魂索命一般,背对着所有的坟冢连滚带爬的趴跪在了后山一侧的边缘,低垂的眸子迸出大滴大滴的泪珠,拍打在山石上。泪是那么的多,流了一天,流了好多年,都仿佛耗不尽一般……
“不报仇了……不报仇了……沐风不行了……愧对……列祖列宗……父亲,母亲,阿风好冷,阿风真的好冷啊……太冷了,坚持不下去了,求你们、求你们不要嫌弃儿子,儿子好想你们……儿子去找你们,好不好?好不好……”
抬头泪眼迷离中,父母似乎一如儿时,半跪着在地上,张着怀抱自己,笑容依旧——
“本座如何不能?本座向来活的恣意,在宫里可以,在这里,同样可以!”
将沐风向后推翻在地,一个大步,隼墨上前挺胯虚虚的跪坐在沐风的胸前,一只手控制着沐风的后脑,趁其还在惊喘个不停,一把扶着自己的凶器给塞了进去!
抽插、捣弄涎液啧啧的声音,囊袋拍打肌肉的声音,沐风被深喉的痛苦呜咽声,巨物抽出时的呛咳声、干呕声,在无人到访的山颠交错响起。不知过了多久,隼墨痛快淋漓的发泄了出来,将所有的白灼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并且用手指一一涂匀。
手向后挪移,摘下会阴环,隼墨取过由两根风干的黝黑肉势制成的连座双龙,重重的将那两根两指粗、长度直顶穴心的假势捣入,一举堵住了所有的情液,至于几个时辰之后的粗细,那就另当别论了。
而底座,从前到后,每隔一指宽便会有一排流苏坠子,棱角分明的碎玉与取自孔雀腹部紧贴肚皮的柔软羽毛相互交叉串在一起,长及膝盖。最后,通过腰链,将其死死的抵着蕊口固定住。
做好这一切,隼墨将沐风由上而下打量了一遍,满意的一点头,一手拂开刑架上所有的环扣,将沐风缓缓扶了起来。
当一双赤裸的脚出现在视线中时,沐风战栗着抬起了头颅,却被一只铁爪般的手死死扼住了下颔——
“风儿既然如此畏寒,夫君愿意为自己的爱妻取暖~乖风儿,舔一舔为夫,不要让为夫说第二遍。”
看着衣摆撩开,近在咫尺的狰狞肉棒,沐风剧烈的摇着头,边摇边往后撤,“不!不!你不能,列祖列宗在天上看着我们呢,你不能这样——!”
从隼墨的角度,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沐风眼底的憎恨和绝望,然而,望着前路,隼墨眼底暗光流转,嘴上却是故作无奈的解释:“风儿也说那么多年了,当初灭门一案对方本就做的极为隐秘,夫君查了这么多年,却也只是隐约知晓,不是一个门派所为……风儿再忍耐一下吧,总有一天,夫君会为你查明真相的。”
……
山顶与沐风遥远的记忆中已经完全不同,削的一马平川,大大小小的坟冢错落林立。看着眼前一座座碑文,沐风眼神怔忡,不知看到了什么,步履虚浮的突然向后退了一步,踉跄着跪坐在了冰凉的地面上,“你……你是——”
隼墨托起沐风的下颔,看着那人的眼底弥漫着水雾,映照着的全是自己的身影,俯身,唇落在沐风的眼上,用舌尖拨开了薄薄的眼睑,舔了舔他的眼球,看着沐风一点挣扎也无,这才说道:“当然也可以,起来吧。”
——
蝉鸣声中,隼墨一手揽着沐风的腰际走在曲折的山道上,阳光偶尔穿透两旁的树荫投落在沐风白皙如玉的肌肤上。
“风儿可知为夫为何这般吗?”
“……”粗重的喘息如老旧风箱发出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
“重归故里,风儿心里难受在所难免,为夫很理解,然而你我相伴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为夫发现了风儿心中有比本座更为重要的东西,为夫不高兴。”
粲然一笑,沐风蹒跚着跨出了那一步。
将胯下的人翻过去,隼墨按着沐风下沉的腰线,一手捏断了腰链,抽出丑陋的假势,将自己已然半挺的巨阳插进了沐风的前蕊,后入的姿势带给了隼墨更多的欢愉,他肆意的发泄着心中的暴虐,多年的秘密终于被其发现,满心的畅快与憋屈将他的心房撑到爆满,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
重重的巴掌一次又一次落在沐风的臀上,由红变至青紫一片,隼墨犹觉不满,将其抱起,令沐风背靠着自己沉沉的插在自己的肉棒上,迅猛的挺腰、穿刺,两只手自前面分别握住那人的前庭和囊袋,极尽把玩,直将那人磋磨的欲仙欲死,竭力想要向上窜起远离所有的折磨,却又因为关键部位被死死的掐着,求而不得,在情欲的深渊里翻滚、沉沦,永世不得超生。
许久之后,太阳西斜,变幻了各种姿势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终于在再一次射进自己的口中之后,满意的放开自己,翻倒在一侧,睡了过去,泪痕斑驳,沐风遥望着晴天,大张的唇瓣渐渐闭合。
刚刚站起来的那一刻,沐风险些一脚跪在地上。
——
一旁跪地的沐风喘息越来越乱,终于,某个瞬间,手虚虚的捂着胸乳弓了下去,“呃、嗬……夫君……夫君、哈啊——!别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