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又一条,一盏茶功夫,沐风两只红樱上便诡异的各杵着三只绿豆大小的肉色小珠——那是乳虫留在外部的注囊。玉罩附身、裹胸被狠狠勒紧的那一刻,刑架上的沐风放声尖叫,放大的瞳孔直直的望着虚空,汩汩热泪无声的自眼角洇入鬓中。
隼墨面上毫无异色,或者说,他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身为禁脔,被调教驯养这么多年,却依旧毫无自知之明,因为无关紧要的事牵动心弦、不将自家夫君放在第一位,哪怕意料之中,隼墨也嫉恨的发疯!
沾了隼墨白灼的乳拍一次次的落在了娇小饱满的玉乳,除了樱首,无一处不被照顾的仔仔细细。看着沐风因为闻到饲主的气息而情动,腿间透明的情液如更漏一般一滴又一滴自半空垂落,隼墨满意的扔了拍子,隔空取来一件白色的裹胸,胸前的部位,是刚好恰合沐风椒乳的碗状玉罩。
当着沐风的面,隼墨由一旁的小罐中倒出六只虫子,这是他托魔教那玩蛊的护法养出来的,名为乳虫。六只虫子,头部尖锐,只有小米那么一丁点,尾部却圆如绿豆,身有拇指一般长短,沐风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睛极力的像下瞥着,眼睁睁的看着隼墨用银针挑起其中一只,任由向着还有一丝乳渍的乳孔钻磨进去——
“呃——!”
时至七月,一阵热风掠过,有玉石碰撞的声音自张开的腿间悄然响起,沐风挺得笔直的背脊一僵。
——
那晚,隼墨在高潮的那一刻说的话,在沐风听来,无异于惊雷乍响。第二天清晨,意料之中,隼墨答应了他要来故址的请求,然而,是有条件的。
武功早已臻至化境的隼墨风华依旧,微微侧首,瞥了身侧之人黯然低垂的眉眼与殷红的唇,凤眸眯了眯,“风儿——”
沐风一愣,错愕夹杂着惊惧抬头,想要拒绝些什么,却在看到隼墨阴霾的眼神之时,衣摆一掀,乖顺的跪在了光滑的玉石地面上。
……空气沉默良久,簌簌的摩擦声响起,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的沐风咬牙,动手脱衣,直到一件不留。
在隼墨刻意的引导下,说到阳具,两人的尺寸已相差不多 而论起玉袋,则是另一番情境了。隼墨自己的自然不必说,而眼前沐风的玉袋则如春日艳红的海棠一般,偶尔一丝抽搐,嫣红中透出一分樱粉,通体硬挺浑圆,原本比女人拳头还小一圈,现如今已经超过了一个普通男人拳头的大小,且无一丝褶皱,垂坠在没有第三个人能够欣赏的地方,倒像是一只小巧别样的水囊被周密的保护着。
轻抚了一下沐风肥美的玉袋,听着从上首传来的一声惊喘,隼墨满意的收回手,从袖中取出了一只早就制好的锁情囊,说是锁情,其实它甚至比沐风玉袋还大上些许,然而,却也不是大的无缘无故。
囊袋由江湖最大的倌馆首席调教师傅制成,由金银绞丝混上最细的粗糙麻线编制而成,而囊中,贴着囊壁,自上而下,是一颗颗愈来愈大的珍珠,小的如黄豆,而囊底最大的一颗已如花生那般……戴上之后,束紧封口,想要空间绰绰有余那是不可能的,无论坐卧行走,只要佩戴之人动起来,各种大小的珠子便会争相磋磨,再加上本就不轻的分量,佩戴之人会无时无刻不想着交欢发泄,同时却又苦苦求不得——所谓锁情,便是如此。
沐风多年未生毛发的鼠蹊光滑白嫩,对于这一点,隼墨对自己极其满意。用二指夹起沐风颇具分量的玉茎,丹田运转,隼墨的指甲诡异的变为了血红色,勾起箍着整个龟头的金缕衣,轻而易举的褪了下来扔在一旁的玉盘中,再抬手时指甲已经恢复了常色,而沐风细密的、交错着无数压痕的龟头中心处,露出了筷子粗细的紫檀簪子来。
“为夫知道,夫君逼风儿用了这多年的茎簪,一直封堵风儿的前庭,风儿其实一直心有不甘,这一次风儿是回归故里,为夫决定体贴的替风儿解了限制。”
“嗬呃——夫、夫君,奴不要!哈啊……不要……风儿愿意戴簪!只求师父、只求师父放过徒儿的乳!放过徒儿——!”沐风已经被来自双乳乳肉的痛痒折磨得语无伦次,只求一时解脱。
站在逍遥派主山的大殿前的台阶上,面色潮红,沐风侧身回望着云雾缭绕间隐约的远山。
两日前,他的夫君,隼墨在即将射进他的体内之时,咬着他的耳际,邀赏似的告诉他,逍遥派已被其余几大正道门派齐齐瓜分,但是主山,被他用法子占了下来,并且用心的恢复了原貌。
拖着被情欲烧灼的身子,一步步脚踏实地爬上来,沐风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被无边无际的绝望包围着。抬头向前望去,昔日气派恢宏的大殿空空荡荡,有一人,穿着一身经年不变的玄色缎衣,宽袍大袖,背对着自己站在主座之前,眼神更加晦涩。
处理完上半身,自然便轮到了最为关键的腿间,对于手底下不断颤抖的躯体,强自放缓呼吸的做法,隼墨视若无睹。
沐风的前庭,这么多年以来,几乎未曾随心所欲的发泄过,然而不知是不是爱屋及乌,隼墨很小心的并没有废掉这根小东西,不仅如此,还增大了它的尺寸,几乎可以他自己的那话媲美——只除了颜色,哪怕玉茎因为刚刚的笞乳而挺翘,依旧是粉粉嫩嫩的颜色,早些年还会凸起的青筋脉络已经被诸多手段消了去,无比适合把玩。
曲起食指,隼墨享受般来回蹭着有如丝绒质感的茎身,其实,他偶尔也会有残虐的想法一闪而过,比如割掉沐风的前庭,用秘药调制防腐,便可时时把玩手中……然而,想了那么多次,却终究没有下手。
“爱妻可要忍住……不如此,夫君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去,我要风儿时时刻刻都念着为夫。”
“哈、哈啊……这是……这是什么?!”
“哦,它们啊,是可以让风儿时时都想着夫君的小可怜们。”
隼墨极其清楚,逍遥派在沐风心中是一根拔不去的肉刺,而为了拔除这根刺,无人知晓隼墨计划了多少时日,否定了无数想法。一步一步,隼墨看着手掌心的沐风瑶法大成,再也离不开自己,渐渐认命……他意识到,机会来了。
——
出发之前的六个时辰,沐风先是被隼墨里里外外的洗刷了一遍,美其名曰干干净净的去。然后,被牢牢的锁在了一个特为其制作的刑架上。沐风被平放上去,四肢腕部、腰和脖颈都被紧紧的禁锢住,同样被禁的还有他的丹田,所有的内力……
“我还以为风儿是忘了规矩呢~”
“夫君在上,风儿不敢……”
其实,一直以来,只要出宫在外,为表尊重,二人平起平坐之时,隼墨从来都是以“阿沐”相称,只有回到了玉瑶宫,回到了所谓的“家”,二人独处,方才会被隼墨冠以“风儿”之名,同时也意味着,他要对他的前主坦诚相见,遵守所谓的后主之规。
稳了下手,隼墨将特意定制的锁情囊一点一点套上沐风的玉袋,然后,在囊袋与玉茎相交之处扣上封口处最紧的锁环,抬起眼帘,沐风的玉茎已经在吐露前液了……
目光向着沐风的女蕊滑去,最初的最初,隼墨为了逼迫沐风顺服、乖乖听话而下的凤凰蛊早已除去,但是经年淫养的双蕊多年前便已经知情达趣,要紧便紧、要松即松,亦是认主之物了。一如女子小指尖的蕊蒂如今已是常常露在外面,前段时间刚被植入的红宝石已经完美的与蒂肉相融合,将其撑得殷红鼓胀,外在的伤口经过精心的照顾,早已去疤除痕,然而内里,被亵玩过无数次所留下来的那种敏感与淫荡,此生注定唯有一死方可解脱。
拨开潮红的贝肉间,看着小小的尿孔一张一翕,隼墨将一根更为细小的尿道塞填了进去——今日的沐风想必是用不到此处了。
隼墨眉梢微扬,却知晓惯能隐忍的沐风反应为何如此之大——那乳虫的尾端注囊存的是无数秘药炼制多年糅合而成的至淫之物,一旦虫子受惊,便会由针刺般的口器排出,玉罩压迫,注囊被排挤的乳虫本来就已受了惊吓,顺着乳道乱钻,更何况他还大口喘息,气息紊乱不堪,更是加剧了乳虫的难受,不难受才怪……
想是这样想,隼墨还是说出了缓和之法:“风儿,放缓呼吸,浅浅换气,不要慌,这是好东西。”未说完的是还能进一步催乳。勾着嘴角,隼墨低头缓缓抽出了表面暗纹丛生的玉茎簪,越向外抽,露出来的部分越粗,对比筷头粗的尾部,到最后,将近三十公分长的梭形簪子,中间最宽的部分几近小指指尖。
刚被里里外外打理干净的身体自然流不出什么东西,将挺翘的玉茎向上紧贴着小腹束好,看到沐风囊袋的那一瞬,隼墨眼底流溢出了笑意,兴致勃然——就如同增大的玉茎,沐风的囊袋尺寸也已经被调养的不容小觑。
沐风眨了眨一路像是被沙子迷了的一双眸子,将眼泪逼了回去。隼墨向来不喜自己因为除他以外的任何人或者事流一滴眼泪。一旦看见,控制欲极强的他便会不分时地的将自己按在胯下。哪怕自许久之前,当着外人的面,他已经被允许和他并身而立,无高低之分。
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伴着隐隐约约玉石碰撞的声音,抬脚走上殿阶,悄悄地夹了夹腿,站在隼墨的身侧,沐风平复着喘息,轻声言谢:“谢谢!”
“这是你第一次对我真心道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