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雌兽般的呜咽在殿中回荡不休,听在人耳中,却渐渐又仿佛仅余三分痛楚。许是痛到了极处,痛便也得到了升华……那双指腹轻柔掠过骨刺楔入之处,带起过电般的酥麻于经脉间窜流,脚踝、小腿、膝弯……直至那看似无害的手掌覆在了沐风的双腿之间,下位者终是再也绷不住,哭音嘶哑破碎:“求你!求你饶了我!我错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神魂在痛与欲的煎熬中,迷失,混沌,沐风仅剩一丝本能。他想要释放,想要排泄,想要那粗硕的肉棒抚慰自己,却又于无边无际的欲海中,想要蜷成一团而不得,两只腿犹如灌了铅,动颤一下便仿佛有巨浪掀起,裹挟着无法承受的酥麻与刺痛兜头倾泻。
欲望的枷锁中,自己的风儿终于再次变得一如往常般乖巧。
模糊的视线中,他从未如此清晰却绝望地意识到,这次求死不成,他,怕是再无可能自绝了……
血莲于沐风鼓胀的小腹中央悄然开至最大,隼墨抬手运功,控制着一双泛着血红光芒、长约两寸的细针缓缓自对方双足足跟正中央刺入。
炼制半载方才出炉的骨刺迎着青年那坚硬的跟骨寸寸没入,犹入泥沼般轻松,然而下位者那痛觉犹在的躯壳却痛得筋脉几欲断绝!满溢的痛苦呻吟由喑哑到后来的尖锐,最后,在整间寝殿间环绕回荡。
隼墨低垂的眼角线条柔和,再次抬首时,数段长约半米的柔软白纱无风自动,而将近六七只瓶瓶罐罐倾泻出各色的脂膏,散发着浓烈的诡香,最终在半空中融成一团墨金液体,雪白柔纱没入其中,再次穿出时,缓缓坠落于上位者裹了一层鱼鳔的指间,而后,下位者那莹润的足踝、弧度流畅的双膝,便逐一被墨色浓脂浸透的药纱紧紧裹缠、绞紧,连些微的弯折都做不到。
而沐风被下了刺之后微弱痉挛的一双裸足,则犹如一对儿上好的玉件,被掌控者于掌间摩挲、把玩。
半晌,见眼前的人儿似乎缓过一阵,隼墨再次拈针扬臂——
脆弱的前脚掌幸免于难,然而脚踝侧方与小腿相接的位置、膝弯处关节的凹处,却各自承受了一根弧度扭曲的阴冷骨刺,顺着筋脉的缝隙刺入穴位,埋在了骨节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