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者却未曾说,为了让他的风儿老实地接受产子,他多加了数味诡药。
“为夫,亦不忍风儿吃苦头,可是,风儿那宁愿自戕也不愿诞下孩子的决绝模样时时便在为夫心中萦绕。本座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于是,便只能这般了。”
隼墨说着,幽幽叹息,一手握起沐风莹白的脚踝,轻轻垂吻眼前细腻如脂玉的足背,“你是我的,风儿。你逃不掉的,注定了这一生都是我隼墨之人。”
眼前之人尚未话落,沐风便已然感受到了药力的森然——
空虚自尾椎悄然升起,沿着脊骨四散,迅速酥软了四肢末节,而他那第一时间被药液所充盈的一双淫窍除却了温暖,却是让他觉得仿佛有什么活物在其中忽疾忽慢地游动、翻滚,裹挟着熟悉却又恐怖的欲望再次直逼丹田!
情欲自腿心而起,逼得沐风眼角泛红,前蕊仿佛吞吃了无数鳝鱼,菊穴却空虚得恨不能将床柱吞入。截然相反却殊途同归的药力令他当真犹如一个废人般躺在床间,无力地任人宰割。
——
欲望攀升至最浓之时,沐风一双眸子睁得极大,眸底却无比空茫……双乳痛涨,渴望被人含吮噬咬,双蕊被充盈至涨极欲裂,空虚却更胜一筹,垂软无力的四肢用尽全力,指尖也仅是微弱动颤。
“唔(不)……唔(不)呜——!”
为奴之人终于意识到了正戏方才开始,泪珠自眼尾无助地滚落。用尽了气力的求饶,却说得口齿不清。身为一介雌伏于人的脔奴,他的想法早已不再足以主导这副身子,现在的他,心中浮现的,是眼前之人那隐藏于薄衣之下狰狞的、却令他无数次欲仙欲死的粗硕肉棒……
隼墨温柔垂首,与自己痛苦和畏惧写了满脸的娇奴轻蹭着鼻尖,将对方染了糜艳春情的容颜眉宇一点点描摹着纳入了眸底,声线低沉如春风拂过:“风儿乖……不过区区温宫滋养的药物,有何可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