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一下子意识断了,目光失神迷离着,小腹还微微地颤抖着,双手无力地搂着顾捷的脖子,靠着男人低声喘着。
顾捷拉开抽屉,拿出了润滑剂,倒在手上,缓缓地向顾然的后方摸去。
当手指带着微凉的液体抵在后穴的时候,顾捷没有直接插入,而是顽劣地在穴口转圈圈,直到怀里的人不耐地扭动腰肢的时候,才猛的一插进去。
顾然修长白皙的手和手里那根青筋分明的巨物有着明显的对比,他脑子被情欲浸得浑浑噩噩的,下意识地圈弄起来。
男人粗重喘息像是穿过耳朵直接侵入顾然的大脑,在顾捷的教导下,他一边撸动肉棒,另一只手也没忘记捏着肉棒下的囊袋,同时他那根粉粉嫩嫩的性器也抵在男人的小腹上,昭告着它也急需人的抚慰。
“你又站起来了。”顾捷的话一直都不是很多,就算是在这种动情的时候,就算如此,也让顾然羞恼起来,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顾捷握住了性器,被手交的快感太多了,刚射了不久的顾然又有了释放的感觉。
顾捷一愣,心上人的主动亲吻和表白般的话语像是丘比特的箭唰地一下击中了他的心,随后浑身血液的像是沸腾般,在他的身体里翻涌着,他急促得呼吸,急躁却又不知道要做什么。
顾然脸都羞红了,刚刚的主动和高潮的过后的酥麻交织着,他的下面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见男人没有要动的意思,他心一横,一边轻舔着男人的喉结,另一边手往下隔着西裤揉着那根粗大的性器。
“然然,别哭。”看着怀里青年止不住的泪水,顾捷一窒,他一只手搂紧青年,另一只手轻轻地擦掉青年的眼泪,“当年,不是这样的。”
原来当年顾然被赶出去后,顾父搬出了顾捷的亲生父亲,和顾母的遗愿,希望两人不要再纠缠下去。顾家照顾了顾捷几十年的,这份恩情大得顾捷不得不报,所以,顾捷开始冷落顾然,故意找了一个人假装要订婚的样子。
“只是,我没想到你第二天就出国了。”顾捷握住顾然的手,如同那年一般十指紧扣,他解释道:“我和黎冉冉的订婚不过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她也有一个同性恋人,只是迫于家里的压力不得不找个人订婚罢了。”
顾捷没有说话,他用行动回答了他,一个饱含爱意的吻落在顾然的额头,打消他所有的疑虑。
顾捷亲了亲青年的唇,心里满满涨涨的温暖和满足,他解开束缚,在快速抽送数十次后,把精液射在了小穴的最深处。
青年如同被抵住咽喉,发出短促的一声,他的眼前白光一闪,后穴被精液射的满满的,前面的性器颤颤巍巍,射出来的并不是精液,而是一道黄色的液体。
顾然从一开始的茫然,到意识到自己被操到射尿后,羞愤地捂住了脸。
“呜……好像射……”被领带绑住的性器而无法射精不满地颤抖着,顾然伸出手,想要解开领带。顾捷捉住他的手,固定在头上,“你射了三次了,射多了对身体不好。”
“那里……嗯……不行……”
顾然感觉自己就像被粗壮的性器钉住了一样,那个凸起被一次次地磨着,快感像浪潮将他埋没,酥麻的电流一阵一阵的,整个人就像一摊春水,无力地靠在顾捷的怀里。他好像变成了顾捷的套子。
后穴里的性器只是浅浅地律动着,深处的瘙痒一点都没缓解到,反而像是点火一样,烧得顾然脑袋昏昏,扭着腰想要身上的男人加大点力度。
奈何顾捷实在是怕他受伤,不肯太快地用力。于是顾然抱住胸前的脑袋,用着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哥,嗯……哈不要吸那里……哥,后面,后面动一动,大肉棒动一动……”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腰腹突然发力,狠狠地将性器插进去,然后再抽出到穴口,再一举顶到最深处。紫黑粗大的性器在抽插中还会带出一些艳丽的媚肉,顾然被这突然其来地一发力,吓得惊呼一声,身前的又喷出了白浊。
后穴很快地扩张到三根手指同时抽插着,穴肉好似有生命地蠕动着,卖力地吃着这三根手指,试图稍微缓解瘙痒,但这明显是徒劳之功。
顾然再也忍不住了,他的泪水沁出来,可怜地看着顾捷道:“嗯……不,不要扩张了。顾捷,直接放进来。”
原本顾捷还担心顾然的后穴不能承受得了他的性器,毕竟尺寸是摆在那的,所以准备做足前戏尽量不让他受伤。结果这瓶润滑剂好像有催情的作用,温热的后穴居然开始分泌肠液,混合着润滑剂,手指每次的插入都能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顾捷双手撑在桌子上,他的身材高大,迫使青年只能仰起线条流畅的脖颈看他,就像只优美又骄傲的天鹅,落到猎人的手中,却不肯稍微退后一步。
“顾然,你走了五年,我就疯了五年。”顾捷卸下伪装,不复往常的冷静,眼睛里的爱意和疯狂就像熊熊烈火,灼烧得顾然心一颤,语气软了不少,“我不是故意躲着你的……”
男人垂下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看起来居然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落寞地站在原地,试图等到主人回来找他。
“唔——好,好奇怪。”顾然只感觉体内手指所到之处都变得炙热起来,奇怪的瘙痒从深处蔓延,逐渐地爬满全身,他急促地用乳头蹭着男人,试图缓解一下瘙痒。
好痒,好想被狠狠地插进来,被又粗又长的性器贯穿,被插到最深的地方。
“顾捷,我好难受,里面好痒。”
“不要着急,我们一起射。”
顾捷按住青年想要往下的手,挺了挺腰,示意着青年不要停下手的动作。
房间一时没了说话的声音,只有顾然断续的呻吟声,还有衣物的摩擦声。突然顾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顾捷也低吼一声,两根肉棒同时喷出一股精液,喷的两人满身都是。
顾捷眯起了眼睛,就像一个顶级的猎食者,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顾然有些瑟缩,但仍红着脸帮男人解开皮带,炙热的性器很有活力地弹在顾然修长的手里,甚至还有变大的趋势。
“你,你这个怎么还能变大啊?”顾然惊讶,上次也是这么粗大的东西进到他的体内,他是怎么吃下的啊。
“然然,帮帮我。”顾捷贴着青年的脖子,呼出的气息打在敏感的肌肤上面,忍不住地烙下一个一个的吻,激起青年的一阵颤栗。
说到这里,他俯下身子,抵住顾然的额头,漂亮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着对他的爱意,声音低沉好听:“然然,你既然回来了,我就不会放你走了。”
顾然听得心理不知什么滋味,既是得知是双箭头的甜味,也有分离的苦味,这五年不止他一个人承受着分离的煎熬,面前的这个男人也是,只是顾捷从未说出来。
心疼。顾然爱抚地吻住男人,随后低声道:“嗯,我不会再走了。”
他却没看到门户大开的后穴被操得太狠了,现在还撑着一个小圆,正缓缓地往外吐出白浊。
顾捷看着这幅艳丽的画面,下体又开始苏醒了,但顾及顾然的身体,不得不把冲动压下。他把顾然轻轻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被心爱的人的气息环绕着,顾然没由来的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他的一场梦,他闷闷地出声:“那以后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吧?”
“不要,哈啊,太,太快了,不要了。”体内的性器又涨了一圈,男人加快速度地抽送着,每次都狠狠地压过那一点。顾然无力地呻吟着,他的大脑被情欲侵蚀,粉色的舌都挂在唇边,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他被操得太爽了。
“然然,”顾捷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引诱的语气,“再叫一声哥哥。”
顾然的声音沙哑,尾音更是情色的软媚,“哥,哥哥……哈啊……”
“好,好舒服,哈……啊……唔!”
性器戳到了一个小凸起,男人坏心眼地重重一磨,顾然就猛的挺直腰,刚射过的性器又站了起来。
“不要射这么多。”顾捷拿起胡乱扔在一旁的领带,把那根粉嫩的东西绑了起来。
他拔出手指,换成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地插进青年的体内。
“嗯……嗯,好大,”顾然紧紧地捉住男人的手臂,像一只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地喘着气,“啊……嗯,好胀……”
顾捷感觉进入到一个紧致的地方,穴肉像是自己会动一般紧紧地吸住他的性器,这样反而加重了他的欲望,他恨不得摁住青年就狠狠地抽插起来,但是又怕青年会因此受伤,只能按捺住欲望,小幅度地抽插着,同时含住了一边的乳头,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叼着,时而重重地吸一下。
以往记忆的苦涩和甜蜜在顾然的脑子交杂着,他有些难过地别过头,低声道:“当时是你订婚了,没跟我说过,还是小月告诉我的。”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带上一些哭腔:“顾捷,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连我爸都觉得是我勾引了你。这五年里我没要家里一分钱,自己去教小孩子画画,去打零工,尝试着把自己养活。五年,你看,我还是能养活自己的。”
顾然转头,认真地看着男人,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眼里的泪珠却顺着脸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