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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虚拟触-手播种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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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线完结】捆绑放置、远程电话、肏入珠鸡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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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瘦小苍白的手握着粗长的棍状物用力撸动,嵌在皮下的硬珠隔着一层皮肉挤压着尿道,爽感和痛感混杂在一起,让许贺煊整个身体都细细地颤抖起来。他几乎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大张着腿浪叫,下半身狰狞的巨物空有一副伟岸的外表,却如同玩具一样乖顺地任揉任搓,顶端甚至还打了个黏糊糊的空泡。

许贺煊的一只手还要掉不掉地笼在陈流的手上,被陈流拉到他自己的两个肿胀的囊袋的下方,低声:“扶好。”

“哈啊——啊、哈、唔……唔嗯?嗯、嗯唔……”

但肯定比陈绍夜好看,毕竟那人就是个垃圾玩意儿。

许贺煊这么想着,喝掉了杯子里的水。

热水很舒服。

精虫上脑的成年人用宽大的手指扣着小孩的手背,暧昧地摩挲着,手指嵌入指缝,带着一起落到自己的下半身上,声音低哑磁性:

“喜欢吗?来摸摸看——”

陈流的手指终于落在了表面凹凸的柱体上,许贺煊一瞬间忍不住仰起脖子长长地喟叹了一声,眼睛里漫上了一层水雾,空虚着渴望着的地方终于被满足的感觉几乎占满了他的心神。

然后就绕开了许贺煊离开了。

许贺煊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那杯热水。

他站了两秒,也没进就在面前的便利店,回到了车上,坐下,然后继续发愣。

“您的脸色好像不太好,还是快点回家吧。”

小孩这么说着,把手里的热水塞给他,对着他笑了一下。

许贺煊手里多了杯热水,整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年龄不大的男孩,一时之间仿佛他的思考能力被冻结了,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个问题有点难得出结论,因为就许贺煊的记忆来说他应该是在一段时间之前还在吃胃药来着,但身体残留的感觉却像是过了很舒服的一些日子。

舒服到显得现在的生活都有些难以忍受了。

“先生?”

拿了钥匙之后他开车去了附近的一个便利店准备随便买点面包当做晚饭糊弄过去。

原本给他做饭的阿姨被他辞退了,或许是他现在口味变挑了,原本还算可以的饭菜最近吃着总觉得有点难吃,出于一种自己都不理解的突然地厌烦,他直接辞退了那个人,自己在家开始学着做饭,普通的面包比较方便,太咸或者太淡的面条他也能将就着吃,只是——他的胃显然不愿意接受不吃晚饭这个事情,刚到便利店门口,就开始死去活来地痛。

许贺煊疼的脸都白了,却不得不下车去买面包。

物业似乎很忙,没办法立刻给他送钥匙过来,一个年轻的女声在电话里给他拼命地道歉。

许贺煊心情不太好,但也懒得欺负一个被推出来承担责任的年轻人,干脆自己慢悠悠地往那边走。

他在想待会儿去干点什么呢——毕竟现在才晚上六点。

————

开虐预警

————

喝完水,陈流把床单换了,就窝回许贺煊的怀里准备睡觉。

许贺煊感觉到了一个软乎乎的热源贴上了自己胸口,下意识地抬手拥住,心里突然蹦出一句话:小别胜新婚。

然后下一秒,他就对自己刚刚的想法有些啼笑皆非。

“先生……”

小孩软软的嘴唇不断地落到许贺煊的脸上,他的身上还带着许贺煊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许贺煊没几下就顶不住了。

“不、唔……嗯……一次的话……嗯……”

刚缓过来还浑身发软的许贺煊:……

下半身还被堵着的许总感觉自己可能不太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在做了入珠手术之后他的阴茎敏感程度就翻了好几倍,只是普通的刺激就让他感觉瘙痒异常,像现在,陈流蹭在他胸口一只手只是在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揉捏着他的龟头,他就已经忍不住想要哼唧出声了。

陈流含住了许贺煊的耳朵,小声。

这句如同赞叹一样的话让好不容易缓过来了点的许贺煊又陷入了深深的羞耻之中。

他有点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性器官——肿胀的、松软的、热烫的……这不是完全就变成了雌性交配用的器官了吗——

他是出差的第一个星期去做的入珠手术,这个想法是自陈流送了他珠串之后就产生了的。

入珠手术做起来很简单,切开阴茎的表皮把珠子塞进去然后把切口缝起来就行了。愈后也很快,给他做手术的医生也是和他认识了挺多年关系不错的朋友,对方拍着胸脯跟他保证做完之后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许贺煊信了,然后手术做完之后度过了麻醉期之后,就想把那个和他保证没有任何后遗症的医生掐死。

“先生……好舒服……”

小孩总是清脆的声音带上了少见的沙哑。

但许贺煊此时已经听不清陈流的声音了,他沉浸在下半身的快感中,耳畔只有自己的、激烈又粗重的喘息声。

‘阿哲?’

【提示:系统已自主进入休眠状态。晚安。】

机器人小伙伴不是很想在这种场合和陈流讨论他的隐藏属性,干脆自己开了休眠模式,眼不见心为净。

陈流拿出了自己在许贺煊不在的时候去同龄小伙伴周博家玩时候哄小伙伴的态度来。

许贺煊的下半身早就涨大的不像样了,被控制射精的地方想出出不去,哪里还能灌进去别人的精液。他的身体下意识紧绷了一下,然后被陈流轻轻咬了一口下巴,又立马软了。

“可……可以。”

“射了?”

陈流看着他的样子,问了一句,下半身又往里捅了捅,一直顶到前列腺了都没感觉到里面没射出的精液,但看许贺煊的模样明显是平时被他玩射了之后的样子,一时间有点迟疑。

喘的整个人都在颤抖的许贺煊不知道怎么向陈流描述“干性高潮”。

许贺煊的眼睛闭了一瞬间,下一秒下半身被捅开的感觉就让他整个人清醒,然后被又一次拉入下半身的快感中,开始一下一下地呻吟。

“啊、轻、轻点肏、啊、呜——别边肏边玩珠子啊……啊啊……”

“先生,是上面舒服还是下面舒服?”

陈流此时还不明白许贺煊身上的男性魅力所在,但他本能般地喜欢许贺煊的胸部多于正紧紧吸咬着他的下半身。

“先生……”

陈流边含糊地叫着许贺煊,边用一只手抓着许贺煊的乳肉,把原本硬硬的肌肉揉的软成一团,备受冷落的乳头从陈流的指缝间顶出,只是被随意地掐了两下就舒服的不行了。

他几乎要顾不上下半身被撑的发涨的地方,挺起胸:

“另一边也舔舔——”

裸露在空气中的奶尖在陈流的目光中颤了颤,期待般地慢慢挺起。

他要比陈流更清楚自己的情况,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那根鸡巴后面那一段积攒了多少分泌液,尿道被堵着,精液射不出去,身体本能分泌的前列腺液也被堵在身体里,快感被积累在身体里,偏偏尿道还在一下一下被陈流肏着,让他只能扶着自己的阴茎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被干地双腿抽搐颤抖,脚趾绷的紧紧的、时而能清醒地意识自己正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被肏着,时而挣扎着想要呜咽翻滚逃离,想射射不出的感觉几乎和他之前阳痿时完全不能射精、对快感也很迟钝的情况完全反了过来,只一点刺激都能让他忍不住叫出声,大张着嘴连口水从嘴角滴了下去都没注意到。

“许先生……”

小孩突然凑近了他低声地叫他,下一秒许贺煊就感觉到自己上身的衣服被推开了,胸口的两点裸露在空气里,然后其中一个很快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被柔软灵活的舌头舔弄起来。

“唔、许先生……”

小孩舒服的脑子有点懵,下半身下意识地开始了抽插,一边想要逃离男人那可怕的尿道,一边又忍不住想要狠狠插进去把这个硬起来的地方再次插成曾经那样只能软着流水的样子。

想到下半身那个现在正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东西曾经乖软的模样,陈流忍不住腰部越发地用力抽插了起来,他插在里面的阴茎也越发涨大,每一次插入都能从外面肉眼可见地看见前端肿起一大截,然后又随着拔出瘪回去。

大概是为了能快点结束,陈流几乎在顶上一瞬间就猛的用力顶了进去,粗犷的阴茎内部几乎是不可思议地软,内壁稍微一撑就被陈流肏到了底,憋了一个月终于再次吃到鸡巴的许贺煊爽的几乎翻起了白眼。

“噢噢噢哦哦——!!啊啊啊————”

许贺煊攥在自己鸡巴上的手忍不住地收紧,连带着被夹在中间的陈流的一只手一起上下撸动起来,那根颜色不算重的阴茎几乎没要多久就被搓的通红。

——等、这也可以?还能这样??

这怎么放进去的??

……不、重点应该是里面的是触手吧?是触手没错对吧??

“呼……嗯……”

许贺煊盯着陈流两腿间那根不住地喘息,直到终于等到陈流扶着那根顶上他的鸡巴正中央地马眼,下半身几乎兴奋地开始抽搐了。

在许贺煊出差这段时间,陈流和他的机器人小伙伴一起系统地学习了地球人类男性的正常性交方式——然后他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接着就开始困惑:他搞错就算了,为什么许贺煊完全一点纠正他的意思都没有??甚至好像还将错就错变本加厉了??

小孩露出了明显犹豫的模样。

“不会……会很爽……”

许贺煊哑着声音,手贴在了陈流扶着他鸡巴的手上,喉结上下动了动,微微用力,仰起脖子发出了一声似痛似爽的呻吟。

“呼……”

许贺煊喘息着,尽力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的位置,整个人大开着腿正对着陈流,手扶着自己的下半身,喘息着用手指戳弄了几下顶端就轻易地捅了进去,但他仍然不满足看着陈流,指向明显地开口,声音沙哑:

“插进来。”

“已经可以正常地射出来了啊,先生。”

小孩奖励般地亲了亲许贺煊的侧脸,然后又随口问:“在外面的时候射过很多次吗?”

“没、……没有……只有和你打电话的时候……呼……”

“许先生……舒服吗?”

陈流凑近他,伸出舌头像小奶猫喝水一样舔了舔许贺煊的唇角。

“唔——!!”

陈流睁开眼,产生了一瞬间的迷惑。

他推开许贺煊,低下头,把手心里灼热的巨物掏了出来,看清楚的一瞬间愣在了原地。

被他握住根部的那根可怕的怒张的、尺寸能让大部分男人嫉妒的阴茎,在靠近顶端的柱身,正不正常地凸起着一颗颗圆形的颗粒。

已经被下半身占据了全部心神的许贺煊“嗯嗯啊啊”地应了,手扶着自己的下半身的囊袋,却完全扶不住,反而被陈流上下撸动的动作带的一起上下地动,甚至有时被自己硬囊打到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哈啊、啊、好爽、要、要射了、啊、别捏了、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

许贺煊神色恍惚,只感觉现在陈流手里的不是他的鸡巴而是他的脑子,正在被小孩一点不客气地握在手里搓揉着。与之同频率冲刷过身体每一个角落的强烈的爽感让他绷紧脚趾,大张着嘴,手指胡乱地抓着,熟悉的欲望开始在身体里不断堆积,下半身越发的发涨发痛,粗硬的表面勃勃的血管在陈流的手下一跳一跳,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唔嗯——”

陈流隔着一层皮肉感受着被嵌入皮下的珠子——光是想到自己曾经的身体的一部分正在这个人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他就觉得心中有种翻滚的情绪。于是他抿起嘴,开始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呃、啊啊!!——噢噢!!”

刚刚还在绞痛的胃一下子就安分了下来。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在他不舒服的时候给他倒一杯热水了。

刚刚那一瞬间他的心里似乎产生了某种很奇怪的感觉,让他险些就拉住了那个小孩。

他在开始回忆。

……那小孩好像长的有点像陈邵夜?

或许是他面无表情的冷漠模样,站在他面前的孩子露出了有些拘谨的神色,那张还没长开却隐约可见未来的俊朗模样的脸露出了歉意的模样,他似乎自己也很疑惑: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您。”

小孩只踌躇了一秒,很快想开了,小声嘀咕了一句:“……算了,错觉吧。”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许贺煊原地怔了一下,才抬头,看见了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正拎着一个袋子从便利店出来。

小孩看见他的时候露出了明显犹豫的神色,又转身回店里,再出来时手里用一次性杯接了杯热水。

……真麻烦,他的胃病都那么久没犯了,偏偏这个时候……?

许贺煊皱起眉,原地顿住眉间拧地更深了。

——他是很久没犯胃病了……对吧?

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或者说快要步入中年期的年轻人来说,生活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但他好像找不到特别想做的事情。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生活里被剥离了出去,一个不算大的一块,却是他极其重要的一部分,撕扯时鲜血淋漓,却又不知为何恢复地极其迅速,以至于现在的他正常的让他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这么正常。

——骗鬼呢?就他这被内裤磨两下就硬起来开始流水、痒的自己天天晚上在床上趴着用鸡巴蹭床单的样子,也叫没后遗症??

要不是怕吓到陈流、还存着两分给惊喜的心情,许贺煊早就忍不住天天给他打电话发骚了。

他憋了一个月,中间还有几次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在合作的公司的卫生间里给陈流打了电话,可算憋到回来了。

出差结束后许贺煊给自己放了两天假,就又继续自己朝九晚五的上班了。

过了大概一个多月这样,在某一天,许贺煊回到家时站在家门口摸钥匙时突然顿了一下,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带钥匙出门。

平时在公司做事向来一丝不苟的许总在门口僵了几秒,然后才无奈地捏捏眉心,给物业打了个电话。

他想,这才哪跟哪呢。

陈流现在才10岁,他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相处。无论未来完全得知了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后陈流想要怎样做,许贺煊都甘之如饴。

只要他们还在一起。

剩余的话被尽数吞下。

许贺煊大概是在中午的时候到家的,一顿饭从桌上吃到床上,从中午吃到晚上,最后许贺煊连走到浴室的力气都没了,几乎说不出话,还是陈流去给他倒了杯水。

“怎么了?”

“不……”

许贺煊的声音又哑又小,虚弱的简直和平日里在公司随便一句话就让一群人噤若寒蝉的许氏当家人完全是两个人。

陈流察觉到男人话语中的意思,凑过去开始亲他撒娇。

许贺煊缓了好久 。

陈流乖乖趴在他的胸口,下半身依旧保持着插在里面没有拔出来,用舌头一下下舔他还带着鲜红牙印的胸部。

看到许贺煊似乎缓过来了,小孩抬头,有点期待还有点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回房间再做一次好不好?”

他双眼无神地盯着上方的空气中的某个点,几乎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他的手还扶在他自己的鸡巴上,那个熟悉的柱状物此时肿的不像样,中间一块甚至明显地鼓了起来,表面的静脉鼓动着,嵌进去的珠子似乎更加明显了,表皮绷的紧紧的,摸上去烫的惊人。

“先生的里面好热、好软。”

陈流亲了亲许贺煊的下巴,然后毫不留情地全都射了进去。

许贺煊抓在椅子上的手指猛的扣紧,几乎要用力克制才能勉强忍住双腿乱踢的冲动,下半身很快地传来了陌生又熟悉的满涨感,在这样的刺激里他下身的海绵体似乎又硬了几分,挤压地本就狭窄的尿道更加地紧缩逼仄,连单膝跪在他两腿间的陈流都被骤然紧缩的尿道压的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哈啊……啊……啊……”

许贺煊看着小孩亮晶晶的眼睛,努力作出一副“没关系”的模样同意了,殊不知颤抖的腿把他的色厉内荏暴露的一览无余。

‘阿哲,我是不是有点恶劣了?唔,但许先生这样真的好可爱哦,他的肌肉都在随着呼吸抖诶。’

【……】

好在小孩只纠结了几秒钟,然后又凑过来和许贺煊蹭蹭撒娇。

“先生……里面好舒服哦……”

“可以射在里面嘛?嗯?先生——”

小孩很恶趣味地边扶着许贺煊粗大的可怕的鸡巴往里一下一下地捅,边揪弄着他的奶尖,甚至还心情不错地低头在乳肉上咬了一口。

“唔唔——!!!”

许贺煊支起脖子瞪大眼睛,整个人身体崩的紧紧的,下半身涨的通红不住的颤抖,僵了几秒后,又整个人脱力一般地瘫软下去,眼睛看着虚无地一块地方,不住地喘息,整个胸口都在颤抖。

触手以体液为食,为了能增强它的自我觅食能力,它的身体构成就是具有催情成分的,许贺煊却直接把触手磨成的珠子通过手术缝进了阴茎皮下组织里——好家伙,难怪许贺煊的性功能恢复的这么快,这样长久的一个催情源头在这,他居然还能保持理智,真是神奇。

小孩脸上露出了明显的震惊、踌躇、以及明明白白的“好奇、想摸”的神色。

许贺煊看着陈流的表情心里有点爽到,就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受的罪都不算什么了。

“啊……啊……陈流……”

许贺煊脑子一片混沌,眼睛都快闭了起来。

“奶子被摸的好舒服……啊……呃啊——、唔、唔嗯!”

“唔……”

陈流微微偏过脸,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很快就对中间那一点失了兴趣,开始向周围扩散。

他的手指流连在乳头周围微微鼓起的有韧劲的乳肉上。不得不说,许贺煊的身材真的很好,适度健身的身体让他肩膀、胸口和腰部的线条清晰好看,微微隆起的肌肉——哪怕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流畅好看。

“哈啊……啊……别、别咬啊……啊呜、……”

许贺煊难耐地挣扎,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下,被陈流注意到随手揩掉,然后继续埋头舔咬着那个硬硬的小颗粒。

许贺煊很快就从这一新的刺激中觉察到了藏匿的快感,而这样的快感没多久又变成了难耐的瘙痒。

“啊哈、啊啊——好爽、插的好爽”

许贺煊满脸的失神,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有种脑子快要爆炸的爽感。

他自己握着鸡巴,对里面那根的动作最是清楚,甚至因为入珠的原因,他的手心被硌的几乎有种手心也在被肏着的感觉。

“呼……许、许先生,轻点……”

陈流脸憋的通红,没要多久眼睛就有些湿润模糊了。

小孩的鸡巴脆弱又敏感,这会儿插进去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被一个极其狭窄的内壁裹住吮吸,而可怕的是那个内壁还有着一颗颗地凸起,被许贺煊按着、如同按摩一样隔着一层硬涨的海绵体碾着许贺煊自己的尿道和插在他尿道里的陈流的阴茎。

如果许贺煊清醒,他就会回答陈流:

在被肏尿道之前他也没想过会这么的爽。

但很显然,许贺煊现在已经很难保持理智了。

“啊……里面……里面被压的好舒服……”

“快、快点……快点插进来……”

陈流抿唇看了满脸潮红的许贺煊,又看了眼他下半身那根经脉根根爆起、表面还有一颗颗凸起的鸡巴,慢吞吞地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陈流看着许贺煊握着的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顶端开合的马眼,那个正常男性都极其狭窄的洞口如今已经被开拓到肉眼可见的宽扩程度,一滴透明的黏液在陈流的视线中慢慢地挤出来,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下滴,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

陈流摸着手里的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感受着皮下硬的硌手的珠子,迟疑了一下。

“先生——会很痛的吧?”

陈流没有理会自己衣服上沾着的精液,他沾了点许贺煊裤子上的精液弄得自己的手心滑腻腻地之后,又摸上了许贺煊两腿间已经软下来的一坨肉,时不时用指甲剐蹭两下顶端的龟头和硬硬的珠子。

许贺煊刚射精完敏感的身体哪经得住这样的折磨,没多久腰软的坐都坐不住了,衣衫凌乱的男人浑身散发着情欲的气息哑着声音求饶:“……不行了……别磨了……”

硬硬的圆珠相当有存在感地硌在于阴茎的皮下,珠子之间的缝隙刚好卡住陈流的手指缝,被陈流带着一起压迫着尿道,许贺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下半身失禁了一般断续地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把陈流的手弄的黏糊糊的。

许贺煊终于忍不住了,下半身被小孩握在手里的粗长性器如同水枪一样猛的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浑浊的精液,他大张着嘴喘着气,双眸失神,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整个人脱了力一般瘫在椅子上。

“啊……哈啊……”

许贺煊大概是真的憋了挺久的,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大部分落在了他自己裤子上,还有一些溅到了陈流的衣服上。

不多不少,正好12颗。每圈四个,一共三圈,交错排列着,衬得本就狰狞的巨物更加具有视觉冲击力。

陈流看着那和他送给许贺煊的触手珠子手链一模一样的数量——更不要说还能隐约能透过薄薄的一层皮肉看清皮下珠子上还带着的些许熟悉的蓝色痕迹——

陈流满脸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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