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咕唔……摸摸我……求您……好想要……想要主人的……啊……奶子好痛……想要……掐掐骚奶子……”
他几乎语无伦次,膝盖一点点向前挪着,脖子前伸,直到最后终于接触到了陈流两腿之间的布料,兴奋的浑身都在颤抖,甚至都没有把陈流的裤子脱掉就隔着裤子含弄起来。
陈流感受着下半身不算激烈的抚慰,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真的要在室内尿出来,一边弯腰抬手,顺着许贺煊的意思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奶子。
——嗯?
许贺煊被陈流说的几乎脸都要烫起来了。
他解开裤链,身体半瘫在椅子上,握着陈流的手从内裤边缘的松紧里伸进去,他想到自己给陈流准备的“惊喜”,心跳忍不住加快,声音沙哑地像是含了口酒液一样性感——
“要仔细摸摸看吗?”
许贺煊浑身颤抖,粗重地呼吸着,兴奋的不能自已,声音哽咽着,下半身顺着筷子往下流的液体又开始继续一滴一滴往下滴了。
“呼……主人……呼……摸摸骚狗……不行了已经……呼……主人……骚狗受不了了……”
许贺煊用脸蹭着陈流的手心,用膝盖前行往前蹭了一点,显然是不满足于陈流的手心,想要他两腿之间的东西。
“呼……嗯?”
许贺煊喘着气,垂下头抵住他,发出一声很轻的疑惑。
陈流隔着西装裤摸着许贺煊下半身硬涨的位置,沉甸甸的性器几乎一只手拢不住。
想起自己这次出差时候顺便做的那个小手术,许贺煊心里有点期待。
手术不算大,恢复期也很短,许贺煊最近一段时间被折磨的又难受又爽。
陈流的一只手还搭在许贺煊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已经熟稔地从上往下慢吞吞地抚摸了。
许贺煊声音沙哑轻缓。
“你嘴角沾到汤了。”
说完,不等陈流反应过来,就俯下身贴近,成年男人的体型投下一片具有压迫感的阴影,许贺煊呼吸急促不稳,似乎极其的迫不及待,但与之相对却是他贴上来的嘴唇柔软又小心,在察觉到陈流似乎并没有十分抗拒之后才敢慢慢地加重力道。
陈流在家做好饭等他,但是在男人进门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许贺煊。
……是错觉吗?总觉得许先生的西装裤臀部有点紧了。
那一块皮肤绷紧的感觉让陈流有种用刀隔开裤子后肥硕的臀肉就会从中流出来的感觉。
别的不说,至少能自己给自己撸到射精,感觉就基本没啥问题了。
【但是根据系统判断,应该没那么快的才对。】
‘说不定是有个体差异性呢。’
屏幕晃动了几下,似乎是终于被手机的主人捡了起来。终于发丝凌乱,满脸潮红的俊秀男人出现在视频里,黑沉沉的眸子像是被水洗过一样的湿漉清亮,他微微皱眉,大概是释放出来了,终于冷静下来了,也就意识到自己开一半会跑出来和家里的小孩打色情电话这件事的离谱性,他努力让自己严肃起来,试图拯救自己岌岌可危的长辈尊严:
“行……那我现在去继续工作了……你在家有需要也随时给我打电话。”
陈流笑着点头,然后开口:“许先生,您的头发上沾了一点白色。”
他习惯性地对着电话那边的男人表示了亲近和依顺。
电话那边的声音急促了几下,喘息粗重到几乎让陈流有些担心了,布料摩擦的声音明显,偶尔间杂着几声闷哼。
“唔……嗯、唔……嗯啊——”
陈流稍微把手机拿的远了点,让自己的上半身露在屏幕里。
屏幕那边的人似乎因为没拿稳手机,把手机摔在了地上,一声刺耳的声音之后屏幕只剩下了卫生间空荡荡的天花板、背景里布料摩擦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的声音。
“就、就这样……叫我、叫叫我就好……”
陈流确定了一下现在是下午的两点,看着男人身上名贵的手工衬衫和扯开的领带,想到昨天晚上的电话里男人和他说的今天的工作安排,问,“您今天的会开完了吗?”
“呼……没、……我……我、借着上厕所的理由出来的……实在受不住了……下面痒死了……哈、好想被插……陈流……唔……”
男人的身体微微扭动,不知是他的手指碰到了哪里,他的脖子整个昂了起来,缠绵地呜咽一声。被干净整洁的衬衫包裹的胸口挺起,把衣服撑的绷紧。
出差的时间只有一个月,但随着时间的进行,陈流觉得许贺煊似乎越来越奇怪了。
似乎是自从那天陈流告诉他他和同龄的小孩会一起玩之后,许贺煊就似乎总在介意这个事情。好几次陈流感觉他似乎已经要问出来了“——你最近还有和别人一起玩过亲亲吗?”,但自己说完很快就略过了这个话题。
陈流不太理解,但他对许贺煊越来越频繁的电话次数和偶尔在电话里就开始发情这个行为很不能理解。
他再往床下一看,许贺煊正保持着昨晚的狗爬姿势,依旧跪趴在地毯上,只是姿势略有变化——他的脸几乎完全地埋在陈流的室内拖鞋里,身体随着又深又粗重的“呼哧呼哧”的呼吸声一起一伏,屁股翘的高高的,从臀缝勒过去的两根丝带像丁字裤的绳子一样完全陷了进去,甚至可以看见被绷得细细的丝带下面遮不住的浅褐色的小花,也随着呼吸一缩一缩,那根被插了根筷子的鸡巴正被筷子撑着直直地竖着,骚水顺着没完全插进去的筷子往下滴,他身底下白色的长毛地毯早被打湿地一绺一绺的,甚至还有一片地方发黄。
陈流打量了一下这个埋头在自己的鞋里拼命嗅的人,有种真的养了条狗的无奈感。
他坐起身,故意发出了些动静,果然许贺煊的动作僵了一下,他慢慢地抬起头,露出一张一夜没睡眼睛发红却兴奋的满脸红晕嘴角合不上一样地张着、还在往下滴口水的脸。
许贺煊的思维有一瞬间的断裂。
他张了张嘴,试图告诉小孩有些事只能和亲密的人做的,但看着陈流满脸的困惑,又带着不明的心思闭上了嘴。
最后只叮嘱了一句“不要和外面的人亲亲、有些人身上有传染病,很容易生病的。”
“……等等、你刚说你今天玩了什么?”
视频电话那头的许贺煊声音干巴巴,神色空白。
陈流想了一下自己刚说的话,确定了自己说的没什么问题。
许贺煊出差去了,一走就是一个月。
陈流除了每天晚上必须要和他打一个小时多的电话以外,就完全是放养状态。
和许贺煊预料的一样,陈流对他出差这件事接受度良好。
许贺煊觉得再这么下去了。他迟早有一天会抛掉所有尊严缠在陈流身边,像狗皮膏药一样,哪怕陈流被气的打他骂他侮辱他,他也不会离开。
很显然,和越陷越深的他相比,陈流对他的态度一直没啥变化……反而随着他越要越多最近一段时间已经有点不想理他了。
许贺煊甚至觉得说不定他出差一个月陈流都不会怎么想他。
许贺煊本以为自己会不习惯带这种东西,但事实上从别扭到养成没事摸一摸的习惯只花了一天的时间。
或许是因为手串是小孩亲手做的,许贺煊每一次摸着蓝色的手串,都觉得仿佛在和陈流贴贴,甚至偶尔他还会在半夜陈流睡着的时候偷偷地用舌头卷住珠子,含弄着把它舔的彻底、
,甚至还试图把珠子塞进自己鸡巴的前面塞一夜。
——答案是,没有。
许氏这么大一个公司管起来也不算容易,总有些和国外企业的合作是需要他亲自去谈的,但这就意味着他要和小孩分离一个月。
并非是他不想带陈流去,主要是这一个月的时间他大概得有大半时间在交通工具上,他这个成年人或许能忍受长时间枯燥疲惫的旅行,但要陈流一个小孩陪他脚不沾地来回跑,太累了,许贺煊也舍不得。
……许总又走神了?
张秘书悄咪咪瞥了眼身边的总裁。
——好家伙,这次更过分。对方居然在转着手腕上一串蓝色珠子玩。
下一个顺位汇报的部门经理战战兢兢地上台在确定了许贺煊的神色中的不耐似乎并不是针对某个具体的人之后,才勉强定下心神开始自己的汇报。
许总最近心情似乎不太好,这点是全许氏上下所有员工默认的。
众所周知,这个世上能让他们许总心情不好的只有抢过许总身份的那个陈邵夜和现在只剩虚名的许董,前者骨灰都被扬了,那么大概率就是后者。
“——许总!”
许贺煊突然回神。
他的目光扫过一片寂静的会议室,正在前面进行汇报的部门经理正垂着头一副想缩到地里的模样,所有坐着的人都盯着自己面前的记录本不吭声,只有刚刚小声叫了许贺煊两声的秘书神色小心翼翼。
“许先生,这样下去您的鸡巴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大松货了。”
陈流叹了口气,还是顺着许贺煊的意思,抽插了几下,换上了自己的阴茎。
许贺煊的身体本来就特殊,而陈流的体液里又残存着一点触手的催情因子,明明每次做完之后许贺煊的身体都要缓好几个小时才能恢复正常,却还是乐此不疲地缠着陈流给他……这哪里像个总裁,简直是被情欲操控的骚狗。
在他的耳畔,被绑着跪在地上的许贺煊还在粗重地喘息着。
房间里开的空调很足,卧室床边也铺了地毯,倒不用担心他被冻的生病,只是听这呼吸反映的他此时的状态,可能得担心一下地毯会不会被他的骚水弄的报废。
——
“可它看起来很喜欢我。流了好多水。”
陈流说着又仔细地摸了摸。
他的手指压在比正常人大了一圈的龟头顶端,微微用力,被插的松软的马眼就乖顺地裹住了他的手指指节。尿道被异物的感觉刺激了排尿反射,生理性地一下一下抽动蠕动,简直像一张含吮着的小嘴。
男人的胳膊抵在浴室的瓷砖上,身体微微弓起,被陈流摸的满脸迷离地喘息着,简直像是恨不得融化在他手心里一样。
“嗯唔……”
陈流被许贺煊的呼吸烫了一下,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还在和许贺煊随口聊着。
许贺煊的身体被绳子勒出了一道道的红色痕迹,膝盖也因为长时间的一个姿势变得有些僵硬不便,陈流自己很快冲完了澡还得回头帮许贺煊洗。
……然后许贺煊就一点都不客气地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身上最需要清理的位置——黏糊糊的、混杂着前列腺液、汗水、还有很少一部分的精液的下半身。
“来……好好洗洗这里……”
许贺煊被温热的水流尿了满脸,他下意识用身体挡开离得很近的陈流的脚——然后张开了嘴,用几乎沉醉的神色接住了大部分。
看着许贺煊的神色,陈流的脸慢慢涨红,几乎从脖子根红到了耳朵尖。
……所以这个星球上的智慧种族到底在想什么啊?!!!
于是陈流挑了挑眉,继续玩弄起手里热热的圆圆的奶头。
被夹的嫣红的奶子表面都有些破皮了,中央的一点乳孔尤为明显,陈流捏着这个乳尖,用指腹磨蹭着,没过多久,许贺煊的声音就越发地明显。
“嗯……唔嗯……嗯!嗯、嗯唔……”
提示框给出的办法是,把触手割一部分做成饰品让许贺煊带在身上,触手会不断地挥发出气味,一段时间之后许贺煊的性功能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陈流惊了,‘触手还可以割下来?’
【提示:触手最初是本星的科技产品,为生物合成生物,其躯体柔软,割断后会立刻凝固成玉石样坚硬固体。】
夹子只是普通的厨房用来给食物封口的夹子,并不是很紧,但顶端也带了不算锐利的锯齿,夹了一夜,许贺煊的奶子都被夹的红肿了一圈,像个果实一样挂在胸前。
“痛吗?”
陈流每摸一下,许贺煊就像被刺激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抽搐一下,但即便如此,他依旧埋着头舔着陈流的阴茎。
陈流抿抿唇,虽然已经大概猜到了结果但还是出于确定问了一句,“您想要吃我的尿吗……许先生?”
“要的、求你、您……唔……尿给我……”
许贺煊喘着气胡乱地点头。
陈流心里一动。说不出原因,但他忍不住再度抬头含住了许贺煊的嘴唇。
两片柔软的肉被他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随着敏感部位的刺激,他身前电脑男人逐渐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陈流一边享受着男人口腔里灼热的温度,一边用手指勾弄着许贺煊的下半身,手指从囊袋往上,硬实的柱体,滚烫的温度,以及——坚硬的凸起?
许贺煊被摸的喘息不止,忍不住顶胯去蹭陈流的手心,舒服地直哼哼。
他出差这一段时间已经习惯了几乎恢复正常的身体了,但陈流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在他面前一直软绵绵任由欺负的部位这么大又硬挺的样子、把裤子撑的紧绷,不由得小声感慨:
“好大哦……”
小孩的手最后落在了许贺煊的两腿之间,不动了。
“许先生……”
陈流在亲吻的间歇低声叫他。
陈流仰着头和许贺煊接吻,手抬起搭在了许贺煊的后脖颈上,手指摩挲着男人颈后的那片皮肤,用指甲轻轻地刮蹭。
许贺煊被陈流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弄得头皮发麻,致命部位被人抓住的若隐若现的危机感让他半边身体都酥了,一边克制着身体逃离的本能,一边又流连在陈流的唇舌上,含着软肉吮吸,硬涨的下半身被裤子束缚的发痛,被肏熟了的鸡巴尿道更是痒的不行。
……他会喜欢吗?
裤子裆部绷紧的感觉连带着就连前面都给人一种鼓鼓囊囊的错觉……等等,好像不是错觉?
陈流一边吃着饭一边目光往许贺煊的下半身瞟,看到第三眼的时候,许贺煊两腿之间的那块布料在他的目光里慢慢地撑了起来。
陈流愣怔一下,才抬头,看见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许贺煊。
陈流没怎么深思。
——
一个月后,许贺煊出差回来了。
陈流坐到床边,弯腰摸了摸他的脸颊,又摸了摸额头。
“你把我的拖鞋弄脏了。”
“呼唔……抱歉……我、唔——”
许贺煊端出来的冷静模样一秒破功,他几乎有点气急败坏地隔着屏幕瞪了眼陈流,然后在得到小孩一个无辜歪头之后又开始憋闷气,像是泄愤一样粗暴地对着视频里自己这边的屏幕弄干净了头发上不小心溅上去的那点精液。然后才犹豫了一下,仿佛想要再看一眼屏幕里的小孩一样,有点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感觉许先生的性功能恢复的差不多了的样子。’
挂了电话,陈流和小伙伴开始交流。
最后一声听起来格外的色情和独特,在这一声之后那边的呼吸停了一瞬间了,过了好几秒才颤抖着恢复。
陈流觉得他大概是射出来了吧。
好半晌,陈流听见了许贺煊沙哑的声音。
许久,那边传来了许贺煊沙哑的声音。
“唔……许先生?还是……贺煊?……嗯、或者……爸爸?”
陈流的话尾带了点笑意。
“您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啊。”
陈流开始有点担心那个被许贺煊鸽了的会议,但转念一想,鸽都鸽了,不如专心快点帮他解决面前的事。
“有我帮得上忙的吗?……许先生?听得见吗?”
——就比如,某天下午,陈流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一半,手机响了,是许贺煊的视频请求。接起来是许贺煊粗重的喘息声和沙哑的请求:“……陈流……说点什么……求你、随便……随便说点什么……呼唔……”
屏幕不太稳定,但男人的脸贴的很近,神情难耐,嘴唇被不自觉分泌的津液染的晶莹剔透。
他坐在卫生间隔间的坐便器上,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伸到裤子里胡乱地揉搓着,眼神迷醉地看着陈流。
【系统核心算法显示地球上现存的易传染疾病较多,建议您小心。】
提示框对许贺煊的叮嘱表示附和,于是陈流就乖乖点头。
视频那边的许贺煊似乎在想些什么,有点走神,两人没聊了几句就挂掉了。
“唔……就是和小博一起嘛。”
小博是陈流在公园认识的一个同龄的男孩,全名周博,很显然,和还在休学阶段的陈流相比,那个还要上学的小孩就没那么多玩的时间,甚至都不怎么认路,碰上陈流之后就很黏着他,觉得这个小伙伴太厉害吧,把周边地段摸的透透的,两人一起玩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就非常带陈流回他家吃雪糕了,还带陈流去了他的房间看他收藏的漫画书。
开端挺好的,只是最后的结果——两个小孩一起滚到床上身体贴在一起玩亲亲、虽然只有亲亲和贴贴、但还是——好像哪里不对。
小孩每天在家看电视追剧,要么就去公园的健身设施那玩一整天,直到晚上到家接到许贺煊的例行电话,还能快乐地和他分享自己今天玩了什么,和想陈流想的抓心挠肝的许贺煊相比简直活脱脱一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许贺煊还在安慰自己,孩子还小,这说明这段时间陈流在他那过的很不错没什么压力。是好事。
直到——
许总非常有前瞻性地开始感到了忧虑。
……于是他开始在例行的汇报会议上思考,他还能搞什么花活。
——
……然后那一晚他就梦见了被一只同色系的软体触手肏到失禁。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觉得这只触手和陈流有种说不出的相像感。醒后身体残留的渴望让他忍不住整个人从后面抱住熟睡中的陈流,鸡巴靠在他大腿上磨蹭流水。
被蹭醒的陈流皱着眉睁眼在迷迷糊糊地看清他的模样之后,已经非常熟练地把手伸下去帮他摸了两下鸡巴,然后没几下很快又就着手搭在他的鸡巴上的这个姿势又睡着了,徒留许贺煊一个人下半身空虚瘙痒的要命,恨不得自己下面长个逼出来能让陈流肏个彻底。
陈流平心而论,他不觉得自己睡前对许贺煊提的要求有多过分。
他就是单纯地玩累了想休息了,但显然许贺煊还没累,于是他就把许贺煊绑起来让他冷静一下,甚至为了限制他的欲望还把他鸡巴堵起来了,陈流以为睡到半夜他就会被人从后面熊抱住,然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会蹭到他的脖子里,细细密密地亲他的耳后的皮肤撒娇。
……但直到陈流第二天睁眼,他旁边依旧空空荡荡地没人。
他的手指摩挲着手腕上的串珠——这是在陈流某天早上把这个手链递给他并要他一定带着之后他养成的习惯。
在此之前许贺煊手腕上带着的一直是一个几千万的表的。
串珠是透明的蓝色,手感凉凉的,很圆润地被一根红色的绳子串着,有点简陋却意外地好看。珠子并不是很紧密地排列着的,总共只有只有十二颗稀稀疏疏地,甚至还会发出碰撞清脆的声响。
正在因为明天要出差一个月心烦气闷的许贺煊正在转着手腕上小孩送的串珠。
男人的眉毛微微皱着,严肃的模样哪怕是在走神都看起来仿佛是在思索与公司前景有关的重要的问题。
但事实上——旁人眼中尽职尽责的许贺煊正在想,他有没有什么办法不去出差?
能干的秘书张小姐坐在会议桌的副手位,在心里推算着他们总裁心情不佳的原因,在首先排除了明天开始要去国外出差一个月这个理由之后,得出了他们许总可能目前和长辈关系有嫌这个结论,于是更加眼观鼻口观心尽职尽责地为他们明显在走神的许总记录着会议的要点。
很快又一个人汇报结束了,该轮到总裁提修改意见了。
然后会议室静了两秒。
许贺煊这才意识到他现在在开会。
他扫了眼投影上的总结报告,有些不耐地随口敷衍:“行了,汇报完就换人吧。”
台上的人如蒙大赦。
陈流在忍不住叹息的同时稍微有点担心。
——
“……许总?”
许贺煊需要尽力抑制才能不让自己真的被陈流玩的忍不住尿出来。
“动一动……唔……陈流,呜,主人……啊……动一动……”
他有些难耐地顶了顶下半身,似乎想要主动地把陈流的手指吃进去……但他的目光却紧紧地盯着陈流的下半身,仿佛现在插进他的身体的是陈流的鸡巴。
“许先生,您这里是不是有点松了?”
许贺煊被他摸的舒服死了,只恨不得陈流立马把他的鸡巴插进来、用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把他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回陈流的话时声音沙哑的不行:
“叔叔年龄大了,可经不起你这样的玩……”
男人声音沙哑,用壁咚的姿势把陈流锁在他的身体和浴室墙壁的瓷砖之间,垂下的眼睛眸色深沉,声音里带着笑意和极尽温柔。
陈流的手被一只更大的手牵引着,摸上了那坨软绵绵的鸡巴,他习惯性扣弄了几下顶端,许贺煊就险些腿软地摔在地上。
“唔……呼……哈啊……”
外星崽崽仍然无法接受被喝尿的羞耻感。
——
总而言之,这一天最后的发展是,两人一起洗了个澡。
许贺煊软了腰,整个人瘫软在陈流的脚边,眼睛泪光模糊,挣扎着起身失败后,干脆就把脸贴在陈流的脚踝上。
温热的呼吸吐在纤瘦的骨头分明的脚踝上,陈流下意识缩了下脚,却被许贺煊追着又亲了上去。
脚踝这样稍少有被外人触碰的地方被亲到的痒意让陈流需要尽力忍耐才能克制自己一脚踹在许贺煊脸上的本能,但他脸上不自觉露出的因压抑着什么而微微皱眉抿唇的神色,却让许贺煊更兴奋了,他几乎立刻意识到了脚踝是小孩的敏感点,换着花样地舔,陈流被他舔地忍不住扬起脖子,疏于关注的下半身顶端慢慢地漏出了一滴晶莹透明的水珠,陈流几乎是有些气恼地扶着自己的阴茎对着许贺煊的脸,尿了上去。
陈流微微皱眉想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他揉揉眉心,静了一下,开口:‘……好像确实是这样来着……我是已经开始失忆了吗?’
【提示:不必担心,距离您完全失忆需要离开,还有一段时间。】
陈流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