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
年轻人伸手,试探着扶住了剑仙的腰。
后者无助地扭动一下,终究逃不开,只能任温热的双手贴紧自己的腰部,脸上流露出厌恶之色。
此时,这昔日武神下凡般的剑修,被他钳住下颌,无力反抗,只能屈辱又鄙夷地直视过来。
那目光,如电似霜,似一鞭子劈面甩来,抽中年轻人的神魂,心窝与腹下竟开始发烫!
不妙。
“我这回请的每一位贵客,握拳大小都恰好能将剑仙妙处填满,果然丝毫不差。诸位,我这新制的摆件,可还好看?”
——————
极意君表示,自己是请大家来帮他加工小摆件的,剑仙只能摆在大厅里供人欣赏,谁也不可以碰哦。
他说着,将剑仙捧得高些,抱婴孩般斜在自己身前。
搂着剑仙,极意君缓步回到自己坐席上,沿路淫液与血水不断滴落。
众人这才瞧见,那死人的拳头仍然深深捅在剑仙的阴道之中,只是外侧被齐腕削断而已。
他倒提住剑仙的身体,半跪在地,对极意君到:“是、是晚辈无礼,胡言乱语冒犯意君大人!若大人不嫌弃,将剑仙赐予晚辈,晚辈愿效——”
话未说完,突然中止。
众人只听得一声细微的“噗”,便见年轻人的头往下一低,整颗滚落!
年轻人看得口干舌燥,想摸那屁股,确认是否与看上去一般嫩滑又紧实;又想捏紧那颤动的乳头,听对方无助地哀叫;更想叼了脐间那烂熟樱桃吃掉,再隔着红纱咬那人胸前的果子……
他视线由上往下,再从下回到上。
却见剑仙轻轻动着肩骨,试图用仅存的半寸上臂翻转身体,却始终做不到,只能将头扭向旁侧,以侧脸对着匣外。
诸魔头皆知新魔尊严令禁止食人,只得作罢。
极意君再对那年轻魔修说:“好残暴的手腕!对灭门仇人,便要如此刻骨痛恨,才能做得大事哩。只是,一番玩耍下来,你与我的赌约究竟胜负如何呢?”
指尖微拨,火热的肉棒漏出点滴清液,濡湿裆处。
亏得他被截去了四肢,轻盈得多。要不然,这会子定是肉腔被坠得扯脱出体外,双腿间牵出一条鲜红阴道,连着汁水淋漓的子宫,媚肉外翻,攥在对方手中!
席间众人看得直了眼,不知是因极意君切了剑仙四肢,还是因那晚辈出手便是拳头插屄。
转念一想,剑仙身体如已宰杀剖腹的猪羊般倒悬,女穴却紧紧吸住对方手臂,淫水喷个不停,未必不是被极意君调教得淫荡万分,满脑子挨肏,此时正享受着哩!
然而这正方便了对方,但见魔修顺着他提臀的方向,攥紧拳头,手臂猛地往后一扯。
剑仙套在他拳头上,只觉身体往下一滑,屁股被拳头钓着,高高举起,继而整个身子都被倒拖着,腾空而起!
他被那人直接从体内攥着子宫与阴道,扯出了剑匣!
他一手按着剑仙颈项,另一手在那紧窒肉腔里收拢,握拳!
剑仙被强塞入内的手掌撑得快要裂开,此时稍稍适应,却又感觉那只手勾连着自己体内的媚肉,狠狠攥紧!
他腹内猛然一缩,只觉有什么东西狠狠咬中子宫,叼着肉囊往外扯!
——骚屄干得到死都合不拢!扯出来撕成碎片!
年轻魔修精血上脑,在复仇的想象中,不知不觉添出许多淫辱虐杀之景。
身下那根巨物,早已硬邦邦地立了起来!
身下的肉腔塞进了庞然大物,绷到极限,阵阵裂痛让他神志模糊,哪里还能判断对方进犯到何处!
而魔修整只手都插进了剑仙肉洞,挤压得生痛,随剑仙身体的挣扎,更被一波波绞紧,若是条鱼或蛇,只怕早就变作肉泥了!
手痛,想到这绞缠吮吸如此紧窒,若是由阳具享受不知该有多快活,他又头脑发热,下身发痛!手底下哪处更紧,哪处痉挛得更强,他没心思去分辨!
肉唇蠕动不已,紧绷着,卡在他拇指根部那最宽的地方,退不出,也挤不进!
这要如何将人取出匣子?
无手无足的肉胴挣扎得厉害,年轻人另一只手不知该放在哪处,索性掐着剑仙的脖子,将插进阴处的手掌猛然翻转,再往阴道里狠狠一捅!
魔修可不是雏儿,震惊之余,索性鸡爪般收拢手掌,几根手指在淫道内屈起,硬生生又把那小嘴撑出一条空隙来,强行塞了大拇指进去!
这回,剑仙连惨叫都发不出了。
他头仰得好似要折断,嘴角溢出白沫,双眼上翻,身体痉挛,在匣内活鱼般弹动!
剑仙面色惨白,腿根乱夹,却阻止不了玉势的离去!
阴道虽被手指撑开固定,但那一层层的软肉早就深陷在玉势纹路之中,若直截强拔,只会导致整条阴道肉壁都被狠狠朝外扯拽!
“唔呃——”
指腹刚一触及外翻的媚肉,剑仙的身体就猛地挣扎起来,但无手无足,只能在后生晚辈手里摇晃腰部,甩动屁股而已!
只听噗叽声响,那两根指头,直接沿着湿滑的玉势,从两侧边缘挤进小穴!
转眼,深插阴道之中!
那匣中之人,嘴里衔着鸽蛋大小的玛瑙丹果。一缕红纱穿过玛瑙中心,勒住他唇角,绕往后脑。纱巾绑得死紧,让人对那宝石吐不出也咬不碎,小嘴被撑得无法合拢,口涎自嘴角淌出。
红纱往他颈项间绕了一圈,向下,缠在他胸上,将两粒乳首勒住。饱受压抑的乳头反倒挺立起来,在纱面上顶出小小的凸起。
脐凹处盛了颗深红烂熟的樱桃。樱桃旁侧抵着剑仙的阳具,此时那物已充血胀大,却被红纱强行压贴在小腹上。马眼颤颤地漏着清液,流了满脐,将樱桃浮起,滚得油光水滑。
穴心微微收缩,似要避让,又像是欲迎还拒。年轻人心底发痒,想要抠进那处,感受内中是何滋味,或者干脆就几根指头扣在穴里,将人拔脱玉势。
他却又念及那是男人的屁眼,自认不好男色,始终存有芥蒂。
愤愤收手,他转而看向剑仙身下另一处穴口。
“可惜吸不出汁。不知仙道之人,奶水是否也有股彻骨的寒香?”魔修想着,竟不自觉说出口。
剑仙闻言,气得身体直抖。
极意君笑笑,催促:“尝够了没?快将人请出罢。”
悄悄窥极意君一眼,见对方神色似是纵容,年轻人便大了胆子,隔着红纱,一口咬在剑仙的乳头上。
“唔嗯!”
剑仙全力对抗玉势对阴道肉壁的勾缠,专心放松媚肉,试图吐出那沟壑深重的玉势。谁料久久挺立的乳首已敏感到了极致,猛然一痛,又被隔着纱眼一丝丝研磨,痒得钻心,竟刺激得他玉茎轻颤,吐出浊液来!
竟然这样粗,几乎与马屌一般了!
年轻人心中称奇,俯下身贴近剑仙,一手挽住那细腰,打算将人抱出。
被玉势奸淫了不知多久,剑仙身体绵软,肌肤濡湿,被拦腰勾起,如香汤中捞出的白葱一般嫩滑。
年轻人视线随着樱桃往下,就看见那同样烂熟的小屄张开嘴,恋恋不舍地吐出半寸白玉圆柱。媚肉被柱身花纹勾连,带得翻出穴口。层层叠叠的皱摺中,大股淫水被挤得顺着股缝往下淌,转眼便濡湿了整块垫毯。
他再将剑仙提起一分,掌中的肉躯颤抖得更厉害了,几乎是痉挛般地一下下翘着屁股,试图伸长身体,将玉柱吞回淫穴。
但他脊椎终究只有那样长,玉柱又脱出半寸,更多鲜红软肉被夹在缝隙内,活生生拽出体外。
众人议论纷纷,年轻人偷偷咽了口唾沫,又想:呀,即便里边是灵丹仙桃,也不能讨好我!我此次来,是要仙贼与我师门偿命的!
遂马起脸,揭开木匣。
“啊!”
暗叹掌中肌肤的润泽湿滑,年轻人双手合力,将剑仙顺着底部那玉柱的方向,往上拔。
刚提起不到半寸,手底下的腰脉便抖得像要断了般,整个盆骨都在打颤。
腹部起伏,熟透的樱桃被脐穴挤得滚落,划着水线,一路滚到双腿之间。
他还记得赌约,当下回想师门众的绝命之恨,强行压抑那奇异的悸动。
席间其他宾客看不到匣中之物,有心急的,便想站起身探看,却被立在身后的府兵阻止。
极意君款款挪步,到得小案前,提醒:“哎,倒是快些请大剑仙出来呀?列席诸位都等得心焦了。”
于是,这名年轻魔修终于伸手,攫住剑仙的下颌,迫使对方转回脸来,面对自己。
好个美人!
剑仙眉目本就俊秀,经极意君刻意调养,长年苦修形成的清癯形貌已为温润轮廓取代,加之精心描绘的妆容,正叫作丰润华美不失威严、冰肌玉骨尤带艳色。与其说是一朵遭人掠夺、蹂躏的仙葩,倒不如说是一柄被迫收敛了锋芒的宝剑,刚烈明媚,耀得人睁不开眼。
众魔头抱着自己的手瑟瑟发抖。
剑仙此时被骚水洗过一般,发梢与鼻尖都在滴露,双眼茫然失神,舌头垫在玛瑙下面,似乎已经半睁着眼昏过去了。
即便极意君将他正面放置在底座上,那断手被齐根吞入淫处,顶得他小腹凸起拳头形状的肉团,他也没有再动上一动。
隔着肚皮,极意君抚摸那清晰可见的指节,面露满意之色。
无头的尸首跪立原地,鲜血喷射出一丈多高的红瀑!
极意君抱回剑仙,用蛛丝织成透明的网,将两人隔离在血水之外。
“竟敢说府上美人坏话、拂本魔君颜面,若你不应诺赌约,当场求饶,或许还有生路也未必。既然知错,自然要以死谢罪。”
那人粗气喘个不停,早烧昏了脑子,一时听不清极意君说了什么。
拳头被箍得生痛,裆下硬得生痛!
再不让他发泄,只怕要憋疯了!
不好这残损玩法的,面上流露疼惜之色,直呼暴殄天物。
正对口味的,难免心头狂喜、身下发痒,恨不能与那小崽子交换位置。更有人眼里放光,大呼“啊呀手足在何处,可否蒸来尝尝”!
极意君答说:“剑仙是尊上赏赐的玩意,再怎样嘴馋,也需尊上答应呀!”
“呃唔!”
剑仙划出一道洒着淫水的弧线,被猛然提起,倒挂于此人手腕底下。
此刻,他仅存的全部体重,都由那娇弱的阴道承担,鲜红媚肉被挤压得翻将出来,如同血玉手镯般,紧紧圈在魔修腕子上。层叠软肉缝隙间,一股股淫液朝上喷溅,又落在光溜溜的屁股上,混合先前被玩射的精液,淅淅沥沥地往他头部流淌。
竟是宫颈被中指勾住,攥进了拳头里!
“唔唔唔唔!”
剑仙痛得淫水狂喷,再顾不上屈辱,眼泪模糊地朝魔修抬起屁股,叉开残存的腿根,竭力张开阴道口!他口不能言,祈求对方能领会自己的哀求,放开他体内那几寸软肉!要杀要剐,给他个痛快!
极意君蛛丝微动,心下明了。
男子被邪火冲烧神志的模样,他实在爱看,只装作不知,笑吟吟地端着手肘欣赏。
但见那魔修不知想到何事,喘着粗气,眼里血丝爆蹿,面孔都狰狞起来。
妨碍视线的肉囊被红纱兜着,露出底下鲜红的肉唇。
木匣末端朝头部方向伸着一根圆柱,比茶杯口略细,白玉雕的,底座是莲花,柱身不知长短,只因统统捅进了这处软肉之中。
那小巧的花瓣饥渴万分,自行开合,发出轻微的水声。每回张大,都带得小嘴将那玉柱吸吮吞卷一番,淫水潺潺。肉唇周围的肌肤已被撑大到极致,皮下透着淡红之色。一眼看去,便见湿润的玉柱隐没于这人秘处,如同琼脂插在白玉豆腐上,被含化了一片,汁水淋漓,鲜香四溢。
即便是抠破这小屄,一指插进腹内又如何?
这罪人原本就该被拖到师门埋骨之处,肏得肠破肚烂!砍头!摘出心肝!开膛破肚,把尸首用肠子倒挂在树上,朝天大劈腿,撕开骚屄,拉出整副不男不女的性器,供所有人撕扯践踏!
——要昭告天下,师门仇人被我先奸后杀!杀了再奸!
只听噗地声响,整只手掌,全部进去了!
“呃!”剑仙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何事,便觉五脏六腑都被顶得挪了位!他小嘴大张,吐出舌头,又被抵在鸽蛋大的玛瑙珠子底下,只能咳嗽着喷出些白沫。
此时魔修的中指与食指已捅破宫口,被宫颈紧紧夹着,但魔修不知,剑仙亦不知!
两侧席上的宾客坐得低,从他们的位置,只能看见剑匣内不时有白肉翻起,腥香四溢,水声不断!众人都好奇得紧,纷纷催促后辈,赶紧把匣子里的活物拿出来。
而年轻人,他此时进退不得。
手掌被阴道肉壁箍得死紧,稍稍一动,便有淫水沿着掌心缝隙挤出,转眼整只手都被涂了个遍。原本套在玉势上的剑仙,眼下倒是套在了他手掌上!
下体剧痛,如同被钝刀捅进去,剜了一整圈,活生生地撕脱!
他腹内震荡,下体抽搐,只觉宫门大开,滑溜溜的淫液失禁般倾泻而出。年轻人整个手掌被骚水喷得湿透,指节一滑,竟猛然插入四指,半个手掌都捅进去了,仅剩拇指横在肉唇间!
剑仙喉间发出呜咽声,扬起头,露出优美的颈项。
“唔唔!唔唔!”
剑仙口中爆发一阵惨呼,弓腰收腹。
对方一时间被内中的湿软给惊呆,下体骤然发紧,手指不由自主地往深处抠挖。他又嫌玉柱插在穴里,妨碍自己动弹,索性紧紧揽着剑仙,一口气将人从玉势上拔出!
——那里含着不知有多长的玉势,还恬不知耻地吞吐个不停,早就被肏得烂透了吧!像这样的婊子,服侍自己,也是不够格的!
——赶紧收收心,把这条人棍从匣子里摘出来,赢了赌约,砍掉头祭奠亡魂!
年轻人心中莫名生出火气,探手,双指夹着玉势往上撸。
魔修点头,往剑仙身上寻找着力之处。他抱住那结实挺翘的臀,手指贴着腰窝往下,撬开股缝,插将进去,享受被两片韧性十足的臀肉夹裹的紧致。
他不由自主地想,若阳物被这两片淫肉夹着,不知有多快活?
一时分神,指尖已触及剑仙后穴,指腹在那菊纹上磨蹭。
剑仙在剑匣中被插了许久,坚守精关不出,此时被个无名恶徒搞得丢盔卸甲,又羞又气,双眼紧闭,扭头,只当自己已死。
那厢,年轻人忙着品尝剑仙身体,只道是惯常的挣扎与抽搐,并未注意到对方被自己搞射。
以牙齿咬住红纱从剑仙胸口剥下,露出两颗乳珠,他将其含入口中,轻嚼慢挫,如同啃吃那粒烂熟樱桃。待吐出时,乳首鲜红可爱,连乳晕都被扯得肿胀起来。
软玉温香入怀,魔修第一反应是“好轻”,又觉淫香扑鼻,不由趴在剑匣上,搂着剑仙,放肆抚摸起这副肉囊来。
切除了强劲的四肢,剑仙身子轻盈,肩臀肌肉紧实,又被香汗润得滑腻,摸上去当真舒爽。
而那不堪受辱的眼神,更激发他人施虐的欲望。
剑仙痛得将腿根张开到最大,不敢合拢。
极意君说:“哎呀,怎如此蛮干?玉势是正恰好的粗细,取出时自然要辅以外力。”
原来那根圆柱,便是调教性奴用的玉势吗?
他惊得低呼出声。
内中竟然是剑仙!
但并非完整形貌,乃是被截去了手足,只剩头颈与身体相连的一副白花花肉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