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顿时颤抖不已,全身紧绷!
极意君笑吟吟地伸出指头,轻点他鼻尖:“眼下应该够痛了吧?可记个教训,下回不许到处乱跑,否则还能更难受呢。”
说着,托住剑仙的背,小心地将他往上抬,把人从刀尖上摘下来。
“小可怜,怎会落在毒刃阵里?”极意君满口疼惜,“痛吗?”
剑仙不搭理他。
于是魔君低头来,在剑仙嘴唇上轻轻一咬。
剑仙的宝剑连同剑鞘,都是魔尊难得的战利品,极意君如此小心保管,倒不意外。
可剑在这儿了,人呢?
年轻人不解地看看案桌,又抬头望向极意君。
更何况,他喜爱蹂躏的,向来都是弱柳扶风任人摆布的弱者。像剑仙那般武人身板,对他而言,只有恶感而已,何来性趣?
赢定了!
极意君见对方来了兴致,心下得意,指节微微一动,牵动对方裆里的那玩意,晃晃荡荡。
极意君指尖飞梭般射出一条蛛丝,未等列席诸人反应过来,丝线另一头已直飞到对方胯下,穿过织物那细小的网孔,钻进贴身之处。
“意君?”后辈吓得不敢动弹。
极意君说:“别怕,你可是我专程邀来的贵宾,我怎会一言不合便伤人?要与你赌的,便是看你身下那玩意儿,会不会被剑仙勾引得丢盔弃甲。若你不为所动,那定是剑仙不够诱人,你大可一刀砍了他,为你师门报仇。若你输了,可得好好向人家赔礼道歉啊。”
死了倒好,他便能回到仙道界,再不用滞留于这具肉身,受魔修凌辱。可魔尊的法宝威力实在强劲,剑仙怀疑,哪怕身体腐烂朽化,那玩意儿仍会强行保住他的意识,不许魂魄离开。
求生无路求死不能,便是他如今的困境。
一片树叶飘落,坠在他发间,他阖眼,安静等待可想而知的未来。
这,怎么答都不妥啊!对方不吭声了。
众人想想,似乎真是如此,剑仙在庆功宴上再是怎样艳惊四座,终究只能上手摸一摸。腰身软不软,小穴骚不骚,唯有魔尊一人知道。若是扣除“正道剑仙”这一头衔,其品质是否能与自宅奴仆媲美,倒是要大大地写个问号哩。
如此考量一番,便有人如被当头泼了凉水,降下脑热,面露失望之色。
他美滋滋地将琴圣说来炫耀一番,连声夸赞其身娇体软乖巧懂事,作为主人,他倒乐得跟朵花儿似的。
迟迟未到重点,众人听得不耐,又不好拂了东道主的兴致,只得埋头吃菜。
终于,坐在末席的小刺儿头愤然开口:“晚辈猜测也是如此!剑仙乃一届武夫,必定虎背熊腰,如何比得文生纤细好耍!便是丢给看家狗,畜生也未必肯肏他咧!”
另一人接茬:“岂止上百?咱可听说,是仅派一人劳军,榨干千名将士,还有精尽人亡的呢!”
“那可真是无底洞哪。”众魔头咋舌。
极意君一听,嘿,这不是在说他之前亲自劳军的事儿吗?
赴宴者多是极意君封地之外小有名气的魔头,或是邪教魔窟的首脑。各人在庆功宴上见识过剑仙诱人姿态,当时捞不着一星半点儿好处,这会子听说剑仙落在极意君手里,被每日关在府中淫玩,便想同极意君攀个交情,尝上一尝。
极意君各路拜帖收得多了,心里得意,索性挑出其中数十人,设宴相请。
虽不知为何他临时增删宾客名单,推迟部分魔头的行程,又邀了新人,总之,盛宴如期举办。
与此同时,他身体陡然一轻!
手臂被狠狠绞断,脱落,残留骨肉与肩相连的部分,不足一寸长!在高潮的冲击下,断肢的疼痛,竟转化为另一波激流,冲刷得身体狂颤,再次攀上快感的巅峰!
剑仙的意识,瞬间被撕得粉碎!
“哎呀!莫哭莫哭,生了这般的神仙穴,是大剑仙的造化呀!”
极意君笑着,指间骤然加速,抠得那淫穴咕啾作响。他更探到宫口的小孔处,指甲一伸,将那绯红嫩肉夹进了指甲缝隙之中!
“啊啊啊!”
若剑仙能动,只怕此时已经捂着下体满地打滚了!
待极意君将剑仙阴道内的蛛丝抽光,后者已神志不清,几近昏厥,腿间一片泥泞,小穴大开,露出颤抖的鲜红肉壁,一股股爱液如同泉水般滴滴哒哒地往下流。
极意君却没在意那些,只捧着手中那一团湿漉漉的蛛丝,对剑仙欢喜到:“看!大剑仙那妙处,竟然能塞下这么大的玩物!想来往日不曾让你尽兴,是我这做主人的失职了!”
两根手指插入温热潮湿的小穴,撑开洞口,凉飕飕的东西不断往内填入,越塞越满,迅速充满整条肉道,把他下体胀得几近暴裂!
却见极意君抬起手,指间连了条丝线,上面湿哒哒地淌着淫水。丝线另一头消失在剑仙身下,深深地埋入他两腿之间。
待对方轻轻牵引那蛛丝,剑仙便觉体内的填塞物突然转动起来!
“乳头色泽这般淡,哪里配得上你的容貌?咱大剑仙生得眉目锐利,自然要艳丽装饰,才更衬绝色。”说着,便从旁侧的伤处沾些血渍,将血珠儿滚在被自己按得凹陷的乳头肉坑里,聊作点缀。
满意颔首,他再往剑仙唇上抹入血色,一时唇红齿白,看得他自个儿满心欢喜,不禁又低头去亲吻那小嘴。
唇舌交缠间,他涂了丹蔻的指甲沿着剑仙小腹往下划,轻柔地摸上软绵绵的男根,用拇指将其顶得上翘。食指弯曲,指节叩在花瓣前端的肉珠上,中指则长驱直入,插进了干燥清爽的小穴中。
那蛛丝还在继续收紧!
再这样下去,手臂和大腿会被绞断的!
剑仙猛然觉察极意君的意图:为了掩饰他逃走造成的断肢,索性将剩下的手足也砍断,把他做成一个无手无脚的玩物!
他刚从极意君府上逃掉,一时大意,未料府外荒林中竟有这等布置。比起困顿于此,只得等着被极意君抓回,更糟的是,这陷坑底部朝上竖着许多尖刀,还厚厚地涂着剧毒……
剑仙视线往下,看了一眼透胸而出的利刃,无话可说。
——他被捅了个对穿,甚至削掉一条胳膊,左腿也插在另一把刀尖上,挣脱不得。
本是安抚之语,但配上动作,可就要把剑仙气炸了。
——他竟然一面说,一面承接甘霖掬在手心,伸舌舔一舔!这且不算,居然还将手掌抵在剑仙张开的嘴边,让滑落的清液一滴滴坠入剑仙口中!
剑仙连眼眸都不能转动,即便气得脑中轰隆响,也只能乖乖感受那体液顺着自个儿舌面流下,进了腹内。
冰凉灵舌闯入,把毒素涂抹在剑仙口腔黏膜上,更点向各处创口,直接融入血液之中。
几乎是一瞬间,剑仙的唇舌便不听使唤了,接着是面庞,张着的嘴再合不拢。毒性迅速扩张,转眼侵袭全身,剑仙知觉仍存,但身体已近瘫痪,无一处能动。
不知极意君要做什么,腿间淌下的温热液体让剑仙意识到,自己被毒素弄得失禁了。
魔尊会如何反应,他猜不着,也不想知道。
极意君可还没讲完呢,只见这魔头捧着剑仙的脸,笑吟吟地继续说:“若被尊上得知我看管不力,只怕天颜不悦,难借法宝。那——人家就只好想个法子,让尊上对大剑仙的伤势视若无睹,不予追究。”
剑仙没有回答,只微微睁眼瞥他,待这人更近些,突然抬首狠狠撞过去。
极意君在蛛网上滑来滑去,嘟囔着眼下来不及请医师续断、贵宾莅临总不能让美人带伤服侍,琢磨片刻,恍然:“诶!有了!”
他看向剑仙,眼中精光闪动,兴奋得双颊泛红。
爬到剑仙身上,他抚摸对方的脸,温和轻柔,轻声安慰:“放宽心。手足而已,待我得空,去一趟皇城,同尊上讨个好,借取能让你复原的法宝一用,自然完好如初。”
剑仙身体猛然一轻,随之而来的,是腿骨被硬生生折断,连带皮肉扯离身体的剧痛!
“呃嗯——”
纵使他已有防备,齿关紧咬,仍免不了闷哼出声,身体亦不由自主地乱挣起来。
重口番外·if路线·四肢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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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愣愣地望着天空。
后背刚脱离利刃,剑仙便感到大腿传来一阵裂骨般的钝痛。
他仰着头,无法查看,只听见极意君嘀咕:“哎,这腿不成了,都快削断啦。”
魔君看看那血肉模糊的断口,指腹往剑仙腿根处按去,点止血脉,抓住骨肉尚且相连的部分,随手一掰!
他齿间有毒腺,舌头挤压一下,毒素便破囊而出,注入剑仙体内。
两种毒物混合,剑仙本已麻木的知觉骤然恢复,甚至比平时更为敏感,一丁点触觉都会被放大传递。剜心剖腹、断臂挫骨的痛觉顿时狂卷而回!
“呃啊!”
“哎呀,在这儿呢。”
极意君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他牵蛛丝轻盈降下,在陷坑中悬着身体,伸手抚摸剑仙的脸庞,又替其擦拭溅到颈项间的血迹。
极意君示意他打开剑匣。
心里犯着嘀咕,年轻人迟疑地摘下搭扣。
匣子刚开启一道小缝,内中便有奇异气息流泻而出,似是仙家圣境的凛冽薄香,又带有勾魂夺魄的腥甜。凉一分拒人千里,暖一分则媚骨入肉,偏就卡在那若即若离的甜味上,诱得人手痒心痒,恨不能自行掠取。
他便夸说:“哎呀,看你年纪不大,本事倒不小,真讨人喜欢!就由你来亲手请剑仙出席吧!”嘻嘻轻笑,又飞出去几条蛛丝,勾住对方的手腕,拉着人往前边来。
后辈壮着胆子走到宴席中央。
这儿只有座小案,案桌上厚实地铺了层鲜花,花团锦簇中,一方木匣安置于此。盒子长逾三尺,宽约一尺半,深也一尺有余,上面雕刻精细的剑纹,应是剑匣。
“当真?晚辈若对那贱人无动于衷,意君大人真舍得让晚辈手刃仇敌?”
年轻人眼中发光。
他不是好男色之人,这就占大便宜了!
极意君可是个好客之人,哪里忍心让贵宾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他指点着那质疑的后辈,笑说:“都是凭空臆测,可做不得准。你,且上前来,与我作一个赌,如何?”
年轻人也不惧,答:“如何赌?”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旁侧同席之人急忙打圆场:“那也未必,小人在战场上远远见过一面,剑仙生得倒还眉清目秀……”
“哦,与意君大人比呢?”
千条阳具而已,他还不曾放在眼里!
被他吸尽精水而亡的将士,临死个个都兴奋得很呢!
娇羞摆手,极意君嗔到:“哎呀讨厌!此次设宴,是想请关爱剑仙的诸君一聚,怎么说到旁的传闻上了?府中确有美人日日服侍府兵,却不是剑仙,是与之齐名的另一位。”
末席另有数位名不见经传的后辈魔修,是门派几乎被剑仙灭了个干净的苦主。此次应极意君特别邀请,前来欣赏剑仙被俘后沦为淫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以解心头之恨。
席间之人心思各异,哪有胃口吃食?
见极意君迟迟不安排剑仙出来伺候众人,便有性子急的,开口挑起话题:“听闻意君大人长于蓄养美人,近日更添仙道界掳来的道子数名,日御上百府兵,不知是真是假?”
不能握剑了——
这是他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
数日后,极意君府上设宴,款待远道而来的数十位贵宾。
血,不知已流淌多久,痛感麻木。
此刻,他身体绵软乏力,伤处断口肉眼可见地变成紫黑色,手指足趾渐渐失去知觉。心跳减缓,视觉与听觉都降到迟钝淤塞的境地,甚至不如未曾习武的寻常人。
若非胸中那法宝强行续命,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难以承受的剧痛!
剑仙脑中爆出他自己的哀鸣。心跳过速,绵软的呼吸再也接续不上,眼前阵阵昏沉黑暗,即将失去意识,身体却违背他的意愿,开始了连续不断的高潮!
宫门大开,被敌人的手指闯进去,疯狂抽插!
他又研究一番,嘟哝些“硬要勉强的话不见得吃不下拳头”“好生调教大有可为”之类可怕的言语,伸了手往剑仙下体摸,一次性插了三根指头进去。
刚一入内,便觉肉壁滚烫肿胀,如同吸饱水的海绵般可爱。
他欢喜地揉捏抠挖,肏得剑仙那小穴痉挛般扭动个不停,淫水狂喷。再看剑仙的眼,眼眶已然红透,眼角溢出屈辱的泪水。
“呃!”想出声却办不到,他定定地望着天空中的某处。
似乎有一个线团塞在他阴道内,抵得满满地。其中一根线从他穴口内侧伸出,被极意君扯着,不断往外拽!丝线割得柔弱的肉唇颤抖不已,阴道里边更仿佛被放了个钻子,线团突突啪啪地飞速旋转着,蹭在肉壁上抽丝剥茧!
每转一圈,奇痒的媚肉便被带得痉挛抽搐,淫液噗噗响着飞溅而出!
“果然连里边都给毒得松软了。正好试试尺寸,好为大剑仙量身定制些保养器物。”
说话间,剑仙只觉肉珠被硬物抵住,极快极用力地研磨,阵阵酸痛与酥麻袭身。
不消片刻,蜜洞已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
不,不要!
剑仙心中焦急万分,但身体瘫软着,一丝一毫的移动也做不到。他只能茫然睁着眼,看极意君兴致勃勃地悬在他腹上,一面收紧蛛丝,一面玩弄他的身体。
极意君的手指正落在他乳首,摁住乳珠,打着圈儿往下按。
极意君这边玩耍,蛛丝却不曾倦怠,已将剑仙完好的那一手一腿缠紧。
层层丝线反复绕在上臂与大腿根处,一点点施力,汇做韧性极强的绑绳。被扎紧根部的肢体渐渐变色,指头不自然地僵直着。
剑仙手足被绑得胀痛,指尖发凉、麻木,只有隐约的刺痛尚提醒着它们的存在。
他羞恼难当。
待他功力解封,一定要教极意君碎尸万段!再一把火,将这个魔窟给烧得灰都不剩!
那厢魔君似乎听见他的心声,更明白他为何心跳增速,笑说:“休恼,中了我的蛛毒,门洞大开,少不得江河齐下。大剑仙吸风喝露,圣水香甜着呢,哪里臊人?”
当然被轻松避开。
“看大剑仙生气勃勃,我也放心多了。来。”极意君笑笑,以两指钳住剑仙双颊,迫使他张开嘴,露出咬得迸血的皓齿,以及匆忙缩往后方的小舌。
魔君低头,吻到剑仙唇间。
……让他复原的法宝,是那件披风吗?
剑仙痛得迷迷糊糊,心中却有个念头,便是不愿再听见魔尊的丝毫消息,也不愿对方知晓他的现状。
失去一臂的剑修,祈求敌人垂怜,何其可笑?
却见极意君指间蛛丝爆蹿,将剑仙身体紧紧缠住,两人一齐悬在毒刃上方。坚韧的蛛丝不但包裹了剑仙的躯体,把骇人的伤口固定止血,更将他残存的一手一足牵扯着拉伸,让躺在蛛网上的猎物身体绷直,不能再动。
“伤脑筋。”极意君咬着带血的指尖,眉峰微颦,嗔怪到,“明知府上要举办盛宴,大剑仙却与我为难!弄得这般狼狈,缺胳膊少腿儿的,届时如何招待贵客?”
剑仙痛得满面薄汗,压根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他正身处一个两丈来宽的陷坑之中。
坑不深,也就几人高,若是平时的他,只需轻轻一跃便能出去。说到底,功力尚未被封存的剑仙,压根就不会掉进这般简陋的陷阱里。
但如今的他无法飞天遁地,不慎落入陷坑,没本事自行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