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剑仙特征,贼人惊觉:“这、难道这石像便是剑仙所变?大人竟将魔尊赏赐之人变作石头,当真不怕魔尊发怒?”
“哈哈哈,你可以伸手去摸摸看。”极意君说。
贼人之一便吹了灯,探手入内,朝那石像阴处摸去。
他衣衫半解,裸露单侧肩头,下身更是什么都没穿,侧坐在横放的白玉花瓶上,左腿曲起、右腿伸展,自然下垂。石像身下那玉瓶约一尺高,瓶身中空,里面有清液流出,在瓶口下方拉出一道银丝。
两贼人对视一眼,不明究竟。
极意君让人递来盏油灯,把灯放入瓶内深处点燃。那白玉瓶当真精致,内壁薄得透光,从瓶口更是能一览内中风光。
极意君大笑,左右侍从也忍俊不禁。
玉指遥遥一点,极意君说:“可不就在这庭院里吗?”
两名贼人惊诧四望,除了拎着灯笼的几名侍从,未见着别人。他俩不由得仔细观察起侍从长相来。
有时,他清醒那片刻,会恰好遇上有手指或者其他东西,插在他女穴中。但窒息的刺激已是最强,无论是什么、如何抠弄,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不用任何人肏他,他也持续高潮着,那小穴敏感得连被微风吹拂都能泄。
他在黑暗中绝望等待,只有落雨能冲洗那石化的药水,将他从无尽高潮中拯救出来。
“你!”方才抢着回话的人大怒。
他目眦尽裂,身子也不抖了,哪里还有丝毫害怕模样。
极意君吩咐侍从将此人嘴堵上,问右侧犯人:“你俩要绑我府上何人呢?”
说完,便把那谎话连篇的兄长放了,还修书一封给那硗姓霸主,邀请对方来府上做客。
他看向倒在地上垂死抽搐的小贼,又看看化作石像的剑仙,暗忖:要是那谁真敢来,自己便把这小贼的石像摆在堂前,再给剑仙做个淫荡姿势与这新石像交媾!
此事全程在剑仙面前发生,但他五官化为石质,自然不知。
二人听了皆是大惊。
极意君转向那说话条条有理、主动坦白的贼人,说:“你是懂事明理之人,我对你更有好感。”
另一人吓得跪地:“意君大人饶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弟光杆一个不怕死,你杀他!莫杀我啊!”
此时石像喉间呜咽,整体都微微颤抖着,却又动弹不得。
极意君得意:“如何,我家剑仙这肉壶不错吧?摆在此处,府上众人皆可玩弄。或是白日里沾了蜜糖,往壶里刷一遍,爬得满是山蚁,还带咬的哩。剑仙在我府上每日都快活,哪天不是高兴得春水直流?若去了你硗霸王那处,不知要受多少委屈!”
那贼人伏首回答:“大人不必再说,家兄与我既然失手,要杀要剐自然听任大人安排。”
他抚摸着剑仙石像的腰,说:“幸好,魔尊大人将剑仙赐我。他无论怎样折腾也死不了,正能制成石像,摆放在花园里做装饰!每逢落雨,我便让他歇歇,天晴时再换个姿势!”
“那……为何这小屄却不曾石化?”
极意君笑到:“将他绑做我要看的姿势,身下以蜡水封缄,再丢进石化药水中成形,捞出,将石像阴处置于火旁炙烤,待蜡融尽,不就成了?那蜡水浇注时,剑仙每每快活得要升天,想来他也愿意的。”
这人手指弯折,抠进肉缝之中,如同插进一个烂熟的桃子。肉壁层层叠叠,围着手指缠绕挤绞,手指朝任意方向挠动,皆有大股淫液被挤压而出,顺着指根流他一手。
他瞥极意君一眼,昏暗灯火间,只能看见对方双眼发亮,似是等着自己表演一般。
贼人想了想,便再伸根指头进去,双指试探着抽插几下。
深夜,极意君府上灯火通明。
凉亭里,主人披了薄纱,打着呵欠款款落座,看向跪倒在庭院中的犯人。
“说吧,潜入我府中有何目的?”他懒洋洋地开口,“若交代得详尽,让我满意,或许可以留你二人一命。”
他先是摸到石像腿根,冰凉坚硬,确实是石质之物,再往中间去,却触碰到柔软的肉缝,还带着体温!
“妈呀!闹鬼了!”他吓得连忙缩手。
另一人惊疑万分,也伸手去抓,这一把就将石像的阴处抓了个满掌。外侧四面的皮肤都如石头般冷硬,唯独中间那缝儿——竟然是软的!温热的!湿润的!还在动弹!
吩咐侍从将贼人解了绑,极意君令这二人上前,好生朝瓶内看。
只见油灯前方,玉瓶内部上壁赫然被刀剑削去了一截,石像正坐在那破口上,似是刻意将自个儿秘处藏于瓶内一般。
灯火映照中,两人能看见那石像男子会阴处生了道小缝,瓶底的积液正是打那缝中缓缓滴出的。
“朽木不可雕也。”极意君无奈摇头,拢了薄纱披肩,踱到那两人身后,“当真是瞎的,这样大一个人就在眼皮底下,却视而不见!”
二贼转首看去,见极意君站在一座雕像下面,伸手抚着石雕的足踝。
那石像刻的是位年轻男子,眉目清俊,怀中抱剑。
“硗大王要的,是从仙道界抓来的剑仙。说自打在魔尊庆功宴上得见,他就一直想要搞到手,前后派来十数批人都没成事,这才找到我兄弟二人。”
“呵。”极意君哼一声,接过侍从端上的凉饮,“你俩倒是厉害,在我府上搜索两三天了吧?有何收获呢?”
犯人回答:“……小人潜入贵府,上下搜寻两回,没找着剑仙踪迹。”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颈间一松,继而是脊背、腰腿,肌肉逐渐获得自由,向他反馈酸痛的感触。
不仅五官石化,胸腔腹腔也是同样。他连呼吸都做不到,意识断断续续,唯有在反复窒息中,被那疯狂的濒死快感烧得全身滚烫。
临界之时,他子宫痉挛阴道猛缩,喷出大量淫液,同时伴随失禁,但前边那阳具同样被石化,无论如何也排不出尿液。膀胱受尿液返冲,痛苦难当,这会令他清醒片刻,但也不过是清醒着感受自己的窒息罢了!
“咳、咳。”喉头那微弱的气音,是他除了花穴开合的粘稠水声外,能自主发出的唯一声响。
瞥求饶之人一眼,极意君继续对自己看中的贼人说:“你这位大哥则少些眼色、与你也不亲……”
话音未落,一根毒针刺入弟弟的脊柱,后者未及反应,软倒在地,指尖微微抽搐。
极意君慢悠悠说完:“我想若你大哥死了,留你独活,你必伤心。我极意君生来不愿见人难过,只好送你一死,放你哥离开。你定然含笑九泉,活下来的人也庆幸逃生,岂不皆大欢喜?”
“如何发落你俩,我心里自然已有打算。”
说话间,便有两名侍从走到二贼身后。
极意君笑笑:“不用担心,我承诺过留你二人一命,那便只取一条命。”
“原来如此!意君大人奇思妙想,小人栽得心服口服。”
这贼人说着,也无心淫玩剑仙,便将手指抽出。
只听那石像身下啵地一响,又是股淫液涌出,浇在瓶壁,水声乍起,瓶口处银丝陡然增粗了。
肉壁颤动,内中饱含的淫水被挤出,跟着男人的手指落下,石像喉间竟发出咳咳声响。
“里面是活的!”贼人作下结论。
极意君鼓掌:“答对了!巫教进献的石化粉不过半吊子功夫,涂到哪里,只能将该处浅层化作石质,想来实在无用。我便将药粉溶在水里,把人丢进去,捞起来,得到一座座石像。这倒是有趣,可惜仅能观赏,待洗去药液,人也死了,只能丢去喂狗。”
跪地之人穿着夜行衣,揭了面罩,都一副过目即忘的平常长相。
左侧那个抖得如同筛糠,见极意君发话,急忙抢着答:“意、意君大人,小的也是实在找不到活计,这才铤而走险——”
没等他说完,右侧那个抬头,简明扼要地说:“是浑明山霸主硗通天派我兄弟二人前来,指名要绑走贵府一人。”